現在李秀在科技方面也已經不缺了,再說這個世界也沒有什麽高科技,所以李秀還不如用在這個世界的時間好好打修煉國術。
想通了一切,下定了繼續走肉身修煉到道路之後,李秀透過帳篷的窗戶看着外面,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而今天李秀的晚飯還沒有着落。
于是就爬出帳篷,然後打開終極探查之眼的透視功能,然後随便往地上一掃就看到了躲在十幾公分土層之下的一隻又肥又大的兔子,雖然兔子不像熊一樣冬眠,但卻會在冬天來臨之前吃掉大量的植物,存儲大量的脂肪,所以入冬之前的野兔子一般都是最爲肥美的。
找到食物之後,李秀也沒有猶豫拔出手槍裝好消音器,對着野兔子所在的地面開了一槍。
高速的手槍子彈很是輕松的穿透了十幾公分的土層精準的把這隻躲在洞裏的肥兔子給暴了頭,之後就是李秀用多功能鐵鍬挖出這隻肥肥的野兔子,然後剝皮去頭去内髒打開燒烤爐撿點柴火開始燒烤了。
吃掉去頭,去内髒卻依然還有五斤多的烤兔肉之後,李秀摸了摸自己有些鼓脹的肚皮有些懷疑自己這還是苦行僧般的修行嗎!
不過吃飽了就犯困這是幾乎所以生物的天性,李秀也不例外,于是李秀就鑽進自己的帳篷,躺進自己的睡袋開始呼喊大睡起來。
然後第二天一早,李秀打開帳篷卻發現,外面已經下起來鵝毛般的大雪,看着這鵝毛般的大雪,讓李秀想起,龍蛇演義裏的王超就是在這鵝毛般的大雪當中踏上他追求國術巅峰的道路的。
于是就在大雪降臨的這個早晨,他李秀也和小說當中的王超一樣,徒步踏上了向着西南方向去的道路。李秀現在要學王超一樣要徒步追溯那上個世紀,那條振奮人心的路線,在一步步的行走中,踏遍山川河流,過雪山,草地,崇山峻嶺,瞻仰當年的感動,去掉自己心和意中的雜念。
大雪斷斷續續的下着,一連三天,都沒有放晴的趨勢,到處都銀裝素裹,白茫茫的一片,天上冷風呼嘯,刀子一般刮得人臉十分的疼痛。這樣的天氣和大雪,不說鄉村小路,就是城市裏面的大路行人車輛都少得出奇。而此時王超一腳深,一腳淺的走在山林間的小路上,每一步,積雪都淹沒到褲腿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他走的是一條小路,雪地下面不是水泥,也不瀝青,而是厚實的泥土。已經走了三天了,終于延着湘水來到了韶山。這一路上大雪時停時下,氣候嚴寒,李秀艱難跋涉,每天都是天不亮就起床,走到晚上,再找個平坦的地方搭帳篷進入睡袋過夜,然後利用探查之眼的透視能力找點在洞裏過冬的野兔野鼠,或者是野蛇當晚餐。
第一天,在雪地艱難的跋涉中,鞋子首先就被雪水浸透,他走的又是深山叢林裏,十分的艱難,被雪水濕透的鞋子,穿在腳上十分的難受,所以李秀索性就脫了登山鞋,赤着腳行走,等到天黑的時候,他的兩隻腳已經凍得麻木。
還好李秀已經練習了不短時間的三體站樁,把功夫都練到了腳掌五指,可以閉住毛孔,不叫寒氣侵入,否則早像普通人一樣凍壞下肢。
因爲雪下得大,風也大,李秀也沒有打傘穿雨衣,雪落到頭上化開,流淌到脖子裏面,全身都是冰冷,饒是他的體質比一般人要強壯許多也受不了,到了天黑的時候,竟然有些頭昏眼花,顯然是被寒氣凍傷了身體。
不過還好的是,李秀随身背着戶外生存的背包,就地找了一塊平攤的地方,然後撐開帳篷,再在帳篷裏面升起了柴火爐子,李秀的這個高檔帳篷是由高檔材料制造而成不僅防水,而且還防火,保溫隔熱,頂部還有可以打開的天窗,所以哪怕在内部生火也沒有什麽事情。
之後李秀用鐵質的飯盒燒了一大碗熱水喝下去之然後又活動了一番,随着帳篷裏面的溫度被火爐的溫度帶起來之後,李秀被凍的有些麻木的腳趾也恢複了過來。。
第二天走在外面,李秀一如既往的和昨天一般。隻不過爲了抵擋寒氣的侵蝕,李秀依然如站樁那般,全身的毛孔緊閉除了呼吸,不讓自身的一點點熱量流失除去,也不讓寒氣順着毛孔侵入體内,凍壞血管,隻不過雖然抵擋的住寒氣,卻是抵擋不住寒冷,于是李秀隻有每走一步,都腳趾屈伸活動,力求不讓冰雪把腳趾凍壞。三天來的一路上,最受罪的就是李秀的腳。
好不容易爬到了一個山頂,望了望四周,樹幹光秃秃一片,都積上了冰淩,到處都是蕭索的寒冬慘景。
在蹬上附近一座最高的山頂,迎着北風,批着的蓑衣被吹得啪啪做響,心中豪情萬丈,不禁想起了那首沁園春雪。
“此情此景···真是很是響應啊!”
在山頂上站了好一會,李秀才從山的另外一面走了下去,一步一步繼續向着西南方向前行。一路前行了一個多月後,王超終于走到了相黔交界的地方,此時,大雪融化,寒冬過去,暖春來臨,一路上,雪水融化,流淌在地面,到處都是泥濘。
一步步的走着,正是印證了走泥丸的意境。開始的時候,李秀還不适應。但是漸漸過了一個多月,他漸漸習慣了每天的行走和思索。渾身的衣服也不知道換了多少套。每隔幾天,他都會在沿途的城鎮買上一套衣服,把舊的換下來,反正他随身帶了一張幾十億的卡,倒也不缺錢用。一路艱難的跋涉,他多半走的都是山間小路,或者是無人的鄉村小徑,很少都碰見人和人交涉,一路的寂靜,沉默,和行走,都使李秀漸漸的忘記了塵世的喧嚣,心靈放飛進了天地之中。
李秀在一步步的行走中,自然的配合着拳意拳形,一起一伏,忘記了所有的一切,隻剩下了拳術的許多精要和動作。
雲龜一帶多是山岚,李秀不走大路,自然要浪費很多功夫,況且他每到一地,都要瞻仰當年那些前輩爲了民族未來奮鬥的曆程,這樣行程緩慢,直到春暖花開的三四份,還隻走到貴州的樽意。五月初,李秀過赤水,進入了思穿。這幾個月,他的身體經過風霜磨練,原來略白的皮膚已經成了灰褐色,隻是他一路風餐露宿,身體不斷沒有垮下去,反而是越來越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