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默默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夏探長萬萬沒想到他的猜測錯了。二十年來他沒有過一次失誤,可這一次他錯了。張局長心裏也明白,夏探長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現在唯一能做地就是不去安慰他,而是讓他一個人靜一靜,于是帶着小馬離開。走的時候并沒有打招呼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夏探長獨自一人站在那裏,轟隆隆地機器聲一直陪伴着他。
直到中午才離開那片荒地,獨自回到警局,再次尋找線索。可是查來查去一丁點思路也沒有,這讓他無比頭痛。局長讓他回去,不要再查了,兇手都已經抓獲了,再查也沒有什麽意義了。他自己突然回過神來,覺得如果小趙說的不是真的話,那麽那間小木屋沒有地窖也是應該的。這麽看來,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晚上的10點鍾,熊董躺在床上思索了許久,突然覺得自從炎淼被抓以後,好長時間一直都沒有再次“懲惡”了,有一點按捺不住了。這個想法愈加強烈,于是坐在電腦前,打開“人間十八”的用戶,尋找目标。尋找了幾個目标之後,熊董覺得應該換一種方式進行,不能讓他們發現兇手并沒抓獲,于是便穿着衣服準備行兇。
淩晨十二點鍾,夜深人靜。剛剛走到被害者的門口時就聽見,這個年輕人與朋友正在瘋狂地打遊戲。一開始熊董以爲是兩個人,就沒有直接進行,而是準備實行如何把兩人一起拿下。熊董貼在門面上仔細地聽着,過了幾分鍾,隐約聽見有個年輕人在廁所小便。這時熊董的機會來了,他看到廚房的窗戶是開着的,于是熊董走到窗前準備爬進去,因爲自己太胖了,所以費了好長時間才爬進去,就在爬進去的那一刻。那位年輕人已經從廁所出來了,喋喋不休地在和他的朋友說着遊戲。熊董心裏那個氣憤呀,隻能再次等他去廁所的時候一并拿下了,有點不耐煩的熊董看了看手表發現都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準備來個強制性的壓制。就在熊董準備起身殺害他們的時候,聽見有往廚房走來地腳步聲,這下熊董暗自高興,機會終于來了。
一個轉身便藏到了門後,等待獵物的到來。就在他探進冰箱尋找食物的時候,熊董謹慎地走到他的背後,拿出沾了**的毛巾直接捂住他的嘴巴,直到昏迷過去。看到已經昏迷過去的獵物,便拿走了毛巾,轉身就去了卧室,小心翼翼地貼着牆邊挪步,走到卧室的門口,貼着牆面的他,突然一個翻轉,看見裏面根本就沒有什麽人,但隐約從音箱裏聽到了說話,于是他調大音量便聽見:“翼翼?在嗎?我快保護不了你了,你再不回來就通關失敗了。我X!”
“原來是在網上說話呢,虛驚一場。”熊董笑着說道。
“翼翼?你怎麽才回來,副本失敗了。我們再次通關吧?翼翼?”
“翼翼。哼!他已經死了,哈哈!”熊董擠弄着聲帶說道。
“你是誰?翼翼呢?翼翼怎麽了?喂,說話呀!”
這時熊董早已去了廚房整理完現場,帶着屍體走了。路上熊董心裏不停地罵街,尼瑪!就讓這家夥把我的計劃全都打亂了,還準備去找下一個目标呢,這下可好,那位網上的年輕人,一定報警了,先把他帶到地下室,等風聲過去之後再進行。于是便拖着沉重地屍體去了地下室,大綁了起來,放心地回到了家,安穩地睡了起來。
果真,過了幾分鍾翼翼還是沒有回話,他見情況不對立刻報了警,沒幾分鍾,那位朋友和警察就到了翼翼的家中,門是反鎖着的,幾人連續撞了幾次這才把門撞開,家中沒有任何打鬥的迹象,随後夏探長和張局長迅速趕到了現場。
“你當時是怎麽察覺到你的朋友已經不在的?”夏探長轉身向那位年輕人詢問道。
“我們當時正在打遊戲,不一會兒他說他去找個食物,然後就一直沒有和我說話。哦!對了,過了幾分鍾,有一個陌生的聲音和我說話了。”年輕人如實地回答道。
“他和你說了什麽?”夏探長疑問道。
“他說他已經死了,之後就沒有任何的聲音了。”
“你想一想你朋友最後一次和你說話的時候是什麽時候,那個陌生的聲音是在什麽時候,你是什麽時候報的警?”夏探長很嚴肅地問道。
“我朋友最後一次說話好像是在淩晨十二點半,之後過了十五分鍾我便聽到那個陌生的聲音,那時我以爲他在和我開玩笑,就沒有在意,但又過了幾十分鍾他還是沒有和我說話。當時我就報警了,報警的時間大概是淩晨一點了。”年輕人思索了許久,說道。
夏探長聽完便走進廚房,準備情景重現,一邊小馬在掐時間。夏探長一遍又一遍地重複,但就是和他的時間差太多。夏探長不停地嘟囔着,到底哪裏出了差錯,他殺完人爲什麽過了好長時間才去卧室,而且爲什麽要去卧室,殺了人再怎麽打掃也應該會有一點血迹的呀!莫非是被勒死的??另一邊小馬說道:“會不會兇手殺完了人就開始打掃現場,然後準備搜索家裏地錢财,去卧室尋找地過程中無意地聽見有人說話然後就……”夏探長隻能試一試小馬的推測了,又開始了一遍情景重現。可是這一遍時間又遲了許多。夏探長坐在卧室的床上低着頭,掐着太陽穴,掐着掐着突然看見了電腦桌下有個音箱是開着的,一下子想到了當時是怎麽回事。然後迅速地走到廚房,開始又一遍重現,結果時間差的也不是很多。
“哈哈,我終于想到了。太好了!走!回警局。”夏探長高興地擁抱着輕吻着小馬,說道。
“我不是Gay!走開啦!哎,又要通宵了,明天又得大補一下了。”小馬聽到埋怨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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