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夏探長并沒有睡,他無法入睡,他在想那個小木屋是否就是炎淼的作案地點,但他爲何沒有說出他的作案地點,如果是的話又爲何把屍體推向警句,自尋死路呢?難道他并不知道警局有人?作爲一個兇手爲何如此不加謹慎?莫非是真正的兇手找的替罪羊?但是又爲何找到了炎淼?他倆之間有什麽關系呢?想來想去都沒有理清來龍去脈。回頭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5點了。已經再沒有睡意了,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收拾着東西。他覺得這一走肯定不會太快地回來的。他看了看他的老朋友睡的很香不忍心叫醒就沒有和他找招呼,提着行李便走了。
在路上,又不斷的想着這些天發生事情,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于是他不再去想,等去了那裏再說吧。這時已經7點了,小趙已經從睡意中醒來了。他左看右看不見南風的身影,下了床看見床頭櫃上有張紙條,便拿起來看着。
“我的老朋友!我已經回警局了,看見你睡得很好就沒有把叫醒,所以沒有跟你打招呼,抱歉。我給你留了一把備用鑰匙,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家,此次前往估計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了,就麻煩你了。等我回來我再給你帶好酒,我們痛痛快快地喝上一晚。”
“這個南風一個大老爺們兒,跟個小姑娘似的,還留個紙條。”
下了飛機剛到出口就看見小馬左看右看的,愣是沒看到。夏探長無奈地搖了搖頭,過去就是一計拍打。反應遲鈍地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夏探長就已經把箱包丢給他,待他反應過來夏探長已經走出機場了。
“張局長呢?還沒有回來嗎?”夏探長問道。
“他要明天才能回來。”小馬回答道。
“我們先去那個小木屋那裏吧,我想先去看看。”
小馬遲疑了一陣說道:“做了幾個小時地飛機挺累的,我給你找個酒店先住下。完了再說。”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夏探長看出小馬有問題,問道。
“沒!沒什麽。我們去哪個酒店?還是之前那個?”小馬吞吞吐吐道。
“你瞞不了我,說!出什麽事了?”夏探長聲音提高一點問道。
“那裏被建築隊強拆了,我們阻止不了。”小馬低聲說道。
“什麽?強拆了?要你們幹什麽吃的!”夏探長大罵道。
“人家有政府的批示,你們都不在。我又找不了人,張局在的話也許能請示上面延遲一段時間。”小馬反駁道。
“那張局長知道嗎?有沒有和他說。”夏探長沉默許久問道。
“沒有。”小馬低沉地說。
夏探長聽完也不再說什麽了,安排小馬去之前的那個酒店登記住宿。打理完一切事情之後,夏探長耐不住閑,就和小馬一起回到警局。在路上夏探長問小馬那件事的來龍去脈,才明白政府早就規劃要開發那片區域,工程又很緊張,這不剛好松弛了,第一時間就安排工程去抓緊施工。小馬還發現那個小木屋不是很舊,像是剛蓋起不長時間,而且裏面什麽都沒有,連個紙屑都沒有,空落落的。估計并不是什麽作案現場,不過是媒體們炒作罷了。
“你當時就沒有發現地道什麽的?”夏探長突然想起他的老朋友昨晚說的一番話,于是問道。
“我當時并沒有仔細地觀察。”
“白養活你們了!要你們有什麽用。”
“我的錯,我的錯。”
“現在就是等局長回來看看怎麽辦?再去那個地方看看,估計地還沒有挖。看能不能找到地道之類的。”
而熊董則是在辦公室裏看着新聞,看到工程隊開發那片郊區,還看見那唯一的小木屋被挖掘機拆塌,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輕哼着:“證據?唯一的線索都沒了還找什麽證據。真是天助我也!哈哈!”每當熊董心情很好時就會約劉醫生出來,吃吃飯談談心什麽的。到了晚上在家裏也不閑着,不斷的尋找目标,現在也尋找了不少目标了。
第二天早上,夏探長和小馬一起去了機場迎接張局長,幾人坐着車出了機場,先送張局長的妻子和女兒回家,然後回了警局。回的時候張局長并沒有問公事,妻子和女兒都在就沒有問,隻是說他旅遊的事情。直到把母子倆送回家,在返回警局的途中,張局長才問的,小馬他不敢說生怕再被張局長大罵一頓,一路上是夏探長報告的情況,小馬隻是在一邊确認着。說完張局長也沒工夫回警局了,叫小馬掉頭去郊區,三人到了郊區之後看見不遠處那小木屋的殘骸,土地則挖了一半,卻在沒任何動作了。張局長看到後,大罵:“你大爺的,動了一半的工程就不動了。這不是害人呢嘛!”
說完便下了車走向那小木屋,三人不斷地刨殘骸,想證實夏探長所說地道這類的。可是刨開之後也沒有見着地道這類的入口,夏探長一臉不可能的表情,心想難道這不是作案地點?
可他們三人并不知道小木屋的位置并不在那裏,真正的位置早已被挖掘機刨開了,那些殘骸是在挖掘機刨地的時候被丢在那裏的。三人看着那塊根本沒有地道的地面,心裏頓時心灰意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