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的颠簸使夏探長的東西掉落在地上,夏探長不停地尋找着,妻子的信物也随着飛機的颠簸滾落到李醫生的腳下也停止了颠簸,夏探長急忙地拿到了東西,擡頭你看正是幾天前在醫院見面的李醫生。
“李醫生,這麽巧?您這是要去哪裏?”夏探長很熱情地上去打招呼。
“怎麽是你?”李醫生慌張地說道。
“嗯,是我。這不是案子結了嘛!也沒我什麽事了,所以準備回家。您呢?”
“哦,是這樣啊!我請了幾天假準備去探望一下父母。”李醫生飛快的轉着眼珠子,應付道。
“先生,爲了保障您的安全,請回到您的座位上,謝謝。”空姐走過去,禮貌地說道。
“嗯,好的。那李醫生,我就和你多說了,再見。”
李醫生看着夏探長回到了座位上,自己不由得搖了搖頭,靠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冥想着。夏探長回到座位上又回頭看了看李醫生,然後轉過頭又看着妻子的信物。冥冥之中察覺到了一些問題,但又消失了。緊握着妻子的信物,小睡了起來。
當天晚上7點,夏探長回到了自己的家,迫不及待的躺在了床上感覺非常放松,拿出了妻子的信物說道:“老婆,咱們回家了。”看着看着不禁想起了李醫生,回想起和他在對話中,他不經意地動作覺得很奇怪。眼神一直是飄忽不定的,想着想着不由的睡着了。
(緊促地敲門聲)
“南風啊!在不在?南風?”
“誰啊?正睡的香的呢。”南風揉了揉眼睛,沒精打采的問道。
“是我啊!老趙。今天是個好天氣,我們去釣魚吧?我漁具都拿上了。”
“是你啊!進來吧。行,你等我一下。我去洗一洗,你先坐會兒。你是怎麽知道我回來了?”
“你不在的時候,我每天都來看看你家的情況,聽說最近賊多。随便幫你拔拔周圍的野草。”
“老趙啊!我這裏這麽偏僻,哪裏賊來啊,你多慮了。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幫我照看着家。晚上請你喝酒。我從那邊帶了些好酒給你嘗嘗。”
“太好了,一會兒帶上一瓶,燒烤的時候喝。”
“行啊!好了,咱們走吧。”
兩人坐着皮卡,去了他們常去的那個湖,夏探長在路上和老趙談起了他在那裏的事情。互相談着最近有趣的事情,兩人談的不亦樂乎。開了2個小時,終于到達那裏,兩人拿出各自的漁具、折疊椅和沙灘傘。
“這釣什麽魚就用什麽魚餌,想釣好魚就必須得用好魚餌。”老趙邊挂魚餌邊說道。
“那你得多教教我了,我釣魚可沒你這麽有學問啊。”夏探長很謙虛地說。
“你說笑了,隻不過是釣魚釣的時間長罷了。”
兩人談得不亦樂乎,釣了一下午但收獲卻很少,因爲他倆的談話間的笑聲把魚兒們都吓跑了。到了黃昏,提着還算滿意的收獲走上了回家的道路,在路上兩人互相的調侃,還談論晚上的全魚宴怎麽做。談着談着,夏探長看着窗外感覺很欣慰,他很喜歡這樣的生活。晚上夏探長決定親自下廚爲老趙做一頓美食,老趙則四處遊竄,他在床頭櫃上看見了夏探長的妻子的信物下有幾張背過去的照片,以爲是他和他妻子的照片,老趙從沒見過他妻子長什麽樣子的,于是很好奇抽了出來,一看便吓得面無顔色,慌忙地扔掉了。待他慢慢地回過神來,又彎下腰撿了起來,仔細一看,怎麽是《十八泥犁經》裏懲罰罪行的情景?
“南風啊!你之前回警局是協助什麽案子啊?”老趙拿着照片邊向廚房走去邊說道。
“咳~就是一個**殺手的案子。怎麽了?”
“是這件案子嗎?”老趙把照片伸到他面前說道。
“嗯,是啊!你怎麽把這翻出來了?”夏探長疑惑道。
“這些照片在你妻子的信物下壓着,我以爲是你和你妻子的照片,就過去看了一下。那兇手抓到了嗎?”
“沒抓到的話,我怎麽會回來呢。好了,别問那麽多了,快做好了。回去吃飯吧。”
“呃…好吧。吃飯。”老趙想說但認爲夏探長也許知道,爲了不多事就沒有說。
老趙幫夏探長準備碗筷,端着已經做好的魚去了餐廳,然後把照片又放回了床頭櫃上。夏探長想着:“我什麽時候把照片拿回來的,也許是收拾的時候照片和我妻子的信物在一起,收拾的時候一起裝進行李箱了。”夏探長也不在理會那些事了,端着剩下做好的魚進了餐廳。
老趙喜歡邊吃飯邊看些新聞,于是打開了電視機,轉到了新聞頻道。
“今天下午,有位工地人員下班回家時發現離他們工地不遠處有個房屋而且房屋下面被挖得很深很深。據當地人說,不知道什麽時候有這個屋子的,現在警方已經全面調查了起來。這是我們的詳細報道。”
夏探長突然想到這會不會是炎淼的犯罪現場?于是取過手機打給了張局長。
“喂?南風啊!什麽事啊?”
“你在哪裏?”
“我在度假啊!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
“你沒有看新聞嗎?媒體發現了炎淼的犯罪現場了。”
“我沒有看新聞,這是真的嗎?”張局長一下子嚴肅了起來。
“媒體報道稱是在偏遠的郊區裏發現的,是一個工地勞力工發現的。房屋下面還有個很深的地窖。我猜應該是的。”
“那好!我一會兒打給局裏叫他們不要拆掉,保護現場。我過幾天度完假就回去看看。”
“好!到時候我也過去看看。那就這樣吧。拜拜!”
“新聞報道的是那個兇手的犯罪現場?”老趙疑惑地問道。
“我想是的。好了,我們吃飯吧。”
吃完了飯,老趙告别了夏探長準備回家睡覺。但已經很晚了,夏探長便把老趙留了下來,明天再讓他回去。兩人躺在床上都想着不一樣的事情,老趙一直想着:“不應該隻有那幾張照片啊?應該有很多的。”夏探長卻想着那個到底是不是炎淼的犯罪現場呢?
“南風啊!你們抓到兇手之前,就那幾張照片嗎?”老趙終于忍不住地問道。
“是啊!怎麽了?你好像對這案件很感興趣啊!”
“我隻是對他的殺人動機感興趣。”
“這麽說來,你是知道他的殺人動機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說來聽聽。”夏探長一猛地坐了起來說道。
“你不知道?好吧。我第一眼看見那幾張照片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十八泥犁經》他的殺人方式和《十八泥犁經》有些相似。”老趙也坐了起來說道。
“我可沒有佛教信仰。《十八泥犁經》是什麽?和這案件有什麽關系呢?”
“好了,不和你說了,明天再說吧。睡吧。”老趙說完躺了下來,側過身來睡了。
“诶~你人就喜歡留謎題。算了,明天再說吧。”
夏探長終于明白了這案件的動機,也知道了兇手肯定信仰佛教。但是他已經不在乎這個了,他現在隻在乎那個犯罪現場,等着過幾天一探究竟。而張局長知道消息後,一心隻想着回去,但是怕妻子和孩子會不高興,畢竟出來旅遊是她們母子倆提出來的,不想讓她們不愉快,所以幹脆不告訴妻子,等旅遊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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