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在門口已經等了2個小時,氣氛也變得很凝重,甚至都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這時,李醫生帶着炎淼出來了。
“李醫生,怎麽樣?”楊律師上前問道。
楊律師比誰都着急,因爲這關系到了她的職業生涯。如果沒有那她的職業生涯或許就到此爲止了。
“檢查顯示患者炎淼有嚴重的精神疾病,這是檢查結果,你們看一下。”
夏探長和張局長拿過檢查結果看着,而楊律師則回到座椅上松了一口氣。正在放松的楊律師突然被來電鈴聲驚醒,來電的正是熊董。
“我去那邊接個電話。”楊律師看見熊董的來電急急忙忙地跑到角落。
“事情怎麽樣了?”熊董正在辦公室看着财經頻道,笑着問道。
“哦,是這樣的,那兩人不相信您的表哥有精神疾病,要來醫院檢查。但是檢查結果是有的。接下來我會讓他們無罪釋放,關到精神病醫院。”
“好!那就這樣吧!之後再聯系。”
除了熊董和炎淼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倆的事情。甚至楊律師口中的表哥,正是熊董編了個故事而已,而且炎淼根本沒有什麽精神疾病,這都是熊董的策劃而已,而李醫生那邊是被熊董收買了,在檢查的時候李醫生隻是做了一點手腳而已。
“張局長,我想你應該知道法律,我想你也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麽了吧?”楊律師很強勢地說。
“我知道,但明天還是要經過法院那一程序的。現在炎淼還回局裏,明天一早就會去法院進行審判。”
“那好,那我們明天法院見吧!”
說完,楊律師告别了那3人,回家了。而夏探長和張局長則想着終于結束了,在路上兩人交談着各自要去哪裏?炎淼隻是淡淡地笑了笑。
熊董看了看手表,已經晚上8點了,于是拿出手機打給了劉醫生。
“劉醫生!一起出來吃個飯吧!我在老地方等你。不見不散。”
熊董挂掉電話,直奔常去的那家餐廳,還坐在原來的位置。等了一會兒,劉醫生便來了。
“劉醫生,吃點什麽?”
“你就随便點吧,我無所謂的。”
“那好!兩份意大利面,一瓶拉圖。謝謝。”
“好的!請稍等。”
這位服務員是新來的,看見熊董的舉止覺得怪怪的,把點餐單交給了廚師,便和她關系很好的朋友站在一起,問了起來。
“姐!那位怎麽怪怪的,明明就自己一個人,卻一直自言自語,還點了兩份。好怪啊!”
“你沒來之前是我給他點餐,他每天這個時候都來,一直都是那個位置從沒換過。如果那裏有人,他會付給他們錢,讓他們換個位置。每次都是自言自語的,問想吃什麽?之類的。反正你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别八卦那麽多了。去忙你的吧!”
“哦!我想他肯定是失去了戀人或者朋友什麽的。”
“你看你,還在這裏八卦,小心老闆炒了你!慢慢你就适應了。”
新人給他上了餐,一直在一邊看着他的舉動。自己聊得津津有味的,新人在一旁忍不住地笑了起來。走的時候還跑到副駕駛座,紳士地開開車門,就好像真的有女士和他在一起一樣。
第二天,早晨9點,XX法院進行着炎淼的審判。所有的媒體記者和其他工作人員都到了現場,準備進行審判。
(錘子敲打地聲音)
“肅靜!”法官大人敲打着錘子說道。
“XX時間XX地點進行刑事訴訟,犯人炎淼涉嫌多次故意殺人罪,但犯人炎淼是精神病患者。所以犯人的當事人應當賠償被害者家屬一切費用,犯人當日壓到精神病醫院進行隔離治療。那麽公安局張局長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沒有,法官大人。”
“那好!審判就到此爲止,閉庭!”
(錘子再次敲了下去)
在場的人們紛紛地出了法院,而記者們卻分别緊緊地跟着張局長、楊律師和被害者家屬。
“張局長,請問您對這次的裁決滿意嗎?聽說炎淼20年前因爲多次殺人罪被判20多年,現在又開始犯案,現在卻因爲是精神病患者而沒有被判刑,您覺得這是真的嗎?”
“楊律師,請問對于這次審判,您會不會因此受到社會的譴責呢?幫助犯人炎淼逃過一劫。”
“我是因法行事,而且炎淼确實有精神疾病,隻是之前沒有發現而已。”
“被害者家屬,請問您對這次的裁決滿意嗎?孩子被殺,屍體也被焚燒,卻因爲犯人是精神病患者而無罪釋放,被關到精神病醫院。有什麽想和媒體們說的嗎?”
記者們越往深說,被害者家屬越痛哭的厲害,張局長也是在一邊幫助被害者家屬送的車裏,記者們還是窮追猛打地詢問。
這時熊董卻在辦公室裏打開電視,看着媒體新聞,嘴角露出了邪惡的笑容。看到了這法院的最終裁決,熊董滿意地點了點頭,覺得很有成就感,于是打給了楊律師。
“楊律師,我已經把錢打進你的賬戶了。非常感謝您的幫助,炎淼現在在哪裏?”
“審判結束之後,炎淼被當日帶去精神病醫院隔離了。哦對了,法院要求炎淼的陪護人賠償被害者一切費用。”
“嗯,我知道了。我會解決的,你放心吧。那我們改天再見。拜拜”
熊董挂掉了電話,把吳秘書叫了上來,安排她去銀行分别匿名打入那些被害人家屬的賬戶上。吳秘書很奇怪,但是沒有問,怕惹事,就按照熊董的話去做了。
而警局這邊,卻也是很愉快,終于結束了這一場惡魔。張局長決定帶着家屬去雲南旅遊,準備叫夏探長一起去,但是夏探長沒有那心思,準備回家繼續過自己的生活。過了幾日,安排好了局裏的所有事情,張局長和夏探長在機場分開坐着去往不同城市的航班。在飛機上,夏探長又拿出了妻子的信物,說道:“老婆,案子終于結束了,我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我想你肯定很滿意地笑着。我又能開始我們最初喜歡的生活了。”
剛說完,因爲飛機的颠簸,妻子的信物不小心掉到地上,劃到了别處,夏探長焦慮地低頭尋找着,也許妻子是要給他一些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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