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8點,陸續的人們提着公文包準備愉快的去上班。但XX公安局卻是頭痛的很,局裏的工作人員急急忙忙的回到局裏,拼了命地工作着。張局長因爲昨天的事情,在家裏突然血壓增高暈倒了,現在還在醫院裏住院觀察。一下子把所有的爛攤子交給了夏探長,一早死者家屬們趕來警局上來就是一頓罵街,接着小區的居民們也紛紛來投訴。
“你們警察都是吃幹飯的嗎?一個個的在小區裏住着,天天失蹤一個人,你們就不知道嗎?我要去投訴你們。”
“就是,就是。投訴他們!讨個公道。”
夏探長心情很不高興,叫死者家屬們到會議室一一說明案件的情況。不準備把死者的照片公布,但再三思考還是讓家屬們看一看,以免事情惡化。夏探長拿出死者的照片,讓家屬們認人。但死者被折磨地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面貌了,家屬們一個個痛哭流涕。夏探長看着無辜的家屬們心裏很不是滋味。
“我兒子的屍體現在在哪裏?”一位家屬止住了淚水說道。
“兇手有自己的作案現場,根本找不到死者的屍體。但我們會加強工作效率,盡快找到兇手的。你們就先回去,等消息吧。有什麽事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的。”夏探長很内疚地說。
夏探長送走了家屬們,以爲終于能松一口氣了,誰知道當他一出門,媒體記者們一個個地沖了過去,采訪夏探長。夏探長無奈地叫小馬過來應付,自己回到辦公室掐着明目穴,緩和思路。
“熊董,對于最近您的XX小區裏,接連的幾起兇殺案有沒有影響到您的利益呢?”另一邊的熊董正坐在辦公室裏,接受着媒體的采訪。
“有!很多住戶都紛紛出租,甚至有的住戶要求退款,覺得不安全。不過我相信警局會盡早破案的。等這一風波過去了,自然會走到正軌的。”熊董坐在辦公椅上,很自然地說着。
“聽說你和當地的張局長關系很好,那他和你說案件的情況嗎?能和我們透露一下嗎?”記者無腦地問道。
“這可是機密怎麽可能和我說呢?”熊董無奈地笑了笑。
“那您接下來怎麽交代死者的家屬們,畢竟是在您的企業下死去。”
“我會去慰問家屬們,會給他們賠償金。”
“熊董真是很好哈。您這麽好,怎麽沒有結婚呢?”記者又無腦的問了起來。
“很抱歉,這是我的私人問題。今天就到這裏吧,我還有公事要辦。不送了。”一邊說着一邊拿起電話打給了保安,叫他們過來送記者們出去。
記者們不舍離開,無腦地問了一大堆熊董的私事,一邊保安把記者們拖了出去。熊董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工作着。
過了1小時,小馬終于擺脫了一群媒體記者們。擦了把汗回到警局,坐在辦公桌上抱怨着夏探長。夏探長看見媒體記者們紛紛散去,自己準備去探望張局長。
“張局長,您怎麽樣了?還好吧。”夏探長上前問道。
“反正死不了。事情辦的怎麽樣了?”張局長坐了起來。
“别提了,一早上淨忙些安慰死者家屬、應付記者們的事。”夏探長坐在旁邊邊削蘋果邊說道。
“哎~這案件又讓我想起當年的那件多重兇手案了。”張局長感歎道。
“啊!該死”夏探長聽聞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妻子被殺害,不小心割破了手指。
“該忘掉的,就忘掉吧。這會讓你變成負擔。”張局長安慰道。
“哪能說忘就忘了啊。這輩子都忘不掉了。”夏探長繼續削着蘋果。
“哎~咱們不提過去的事了。當初不就是想伸張正義,頭腦一熱考進了警校,慢慢地當上了局長。現在巴不得馬上退休,在家享受天倫之樂。你這正享樂時候,我突然把你叫過來查案,其實也挺後悔的,你沒有恨我吧?”
“恨你幹什麽?我來就是爲了彌補過去的錯誤。我想我妻子在天上看見我現在這個樣子,她應該很高興吧。來,給你。”夏探長把蘋果遞給張局長,說道。
“南風啊,最近你就多勞累一點吧,我們要盡快找到兇手。行了,你快去忙吧。時間不等人啊。”
“那好吧。那我就會局裏了。”夏探長告别了張局長,回到局裏繼續工作着。
“熊董,這是您要找的人。”吳秘書把炎淼帶進了熊董辦公室,說道。
“嗯,你先出去吧。”
“找我有什麽事?”炎淼看着吳秘書走了出去,上前坐下問道。
“我想給他們一點安慰。哈哈~”熊董抽着雪茄,順便也遞給炎淼一根。
“哈哈~我明白了。那我應該怎麽做呢?”
“這幾天你該上場表演一番了。我會帶給你那些死者的屍體,準備一把推車把屍體放上去然後點燃屍體,推向警局的門口。我會在郊外建立一個作案基地。接下來,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麽做。”
“明白,今晚就動手?”
“今晚我估計那個夏探長會在局裏加班,那就今晚施行吧。對了,現在你不能在公司裏了。那個姓夏的會懷疑到我頭上來的。你現在離開公司,不要讓别人知道。然後等我電話,一會兒我會找人去郊外簡易地建個基地。然後你就在那裏先待着。”
“好!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兩人說完,就分别忙起了自己的事情。熊董則跑去比較偏遠的地方,在那裏找了一群勞力工,讓他們在郊外挖了一個很深的地窖,然後在上面搭了一坐小木屋。一直幹到晚上10點多,才完工。熊董給了他們的工錢,把他們打發走了之後,開着面包車去了他的那個地下室迅速地取出了那些屍體,裝進了車裏。開到了一個沒人的巷子裏,便打給了炎淼。
“在哪裏?到小區對面的巷子裏,我會打兩次車燈給你示意。”熊董小聲說道。
“我一直在小區門口等着你,知道你會來這裏。我這就過去。”炎淼挂掉電話,順着車燈的方向跑去。
“我靠!還把屍體包裝起來。”炎淼打開車門看到後面一個很大的箱子,大聲地說道。
“你TMD小聲點,給你口罩戴上。我們把箱子擡到推車上去。”
熊董下了車,打開後面的兩扇門,和炎淼一起把箱子擡到推車上面。之後熊董跟炎淼說:“接下來你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
“知道了,你回去吧。”
熊董告别了炎淼,上了車走了出去。炎淼看着熊董已經離去,然後打開箱子拿起汽油澆向那些屍體,點着煙抽了幾口,順勢扔向屍體。大火一下把箱子燃沒,炎淼看見屍體露了出來,趕緊推向了警局的門口。然後準備轉身逃跑,正好夏探長加完班,準備回酒店。正要出門看見一團大火來襲,在不遠處看見逃跑的那個人,連忙掏出手槍,跑出門外瞄準那人的大腿準備開槍,但由于那大火來襲,影響到了射擊的準确度,沒有打中。炎淼聽見槍聲瞬間蹲在原地,雙手向後抱頭。夏探長看見那人蹲在原地,立即跑過去給他拷上手铐,然後回去拿起滅火器,把火滅掉,拿起手機打給了張局長
“喂~張局長。睡了嗎?”夏探長氣喘籲籲地說着。
“我正睡的香着的呢,大晚上的打電話幹什麽?讨厭死了,你說話怎麽氣喘籲籲地?”張局長迷迷糊糊地說着。
“我捉住了那個兇手,你派人馬上過來一趟吧。”
“什麽?你抓住了兇手?太漂亮了。哈哈~我馬上過去。”張局長聽聞高興地不得了。
打完電話,夏探長看了看那人,走過去把他帶到局裏,等張局長等人前來。夏探長打開燈,把那人的口罩摘了下來一看,怎麽是他?
“怎麽是你?”夏探長不可思議地說。
“怎麽了?很驚訝嗎?”炎淼很淡定地說着。
“我沒有想到原來是你又出來殺人了。剛被釋放出來,你就又開始行兇。”
“想我這種殺過人又坐了20年牢的人,被釋放出來也生存不了。唯一一點愛好就是殺人。”
“你爲什麽要這麽做?”
“我想用這種方式嘲笑你們,沒想到,你在加班。”
“很抱歉讓你失望了。你的作案現場在哪?”
“這裏不就是嗎?屍體什麽的都在這裏。”
“現在不說,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不一會兒,張局長和小馬就迅速趕來局裏,張局長一臉憤怒的樣子,但内心卻高興的很,小馬卻迷迷糊糊還沒有完全醒過來的樣子。
“是你?”張局長和小馬異口同聲道。
“哈哈~你們怎麽見到我都是一副樣子?”
“現在把他關到觀察室裏,明天一早再來審問吧!”張局長看了看手表,已經12點了。
“尼瑪!大晚上的過來就爲了說這句話?”小馬抱怨地說。
“那你要不就在這裏睡吧?正好看着炎淼。”夏探長一臉嚴肅地說。
“得了吧。我怕晚上他把我殺了,逃出去。”小馬害怕地回答。
“我從不殺腦殘。”炎淼瞥了一眼說道。
“你還是殺了我吧。”小馬不情願地說。
就這樣,炎淼被拷在觀察室,小馬也在局裏睡了。張局長把夏探長送到酒店,自己回到家也睡了。但是除了小馬,張局長和夏探長卻是睡不着,想着這案件終于破了。而炎淼卻想着根據法律會判多久?出獄之後那50萬該怎麽花?很顯然,坐牢對于炎淼相當于吃飯一樣平常,沒什麽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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