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喬治·格魯尼(卡内基慈善基金會北美執行人)
我想,也許沒有人比我更适合向全世界的人們推薦皮克·菲爾的氣場(charm)理念和他十幾年來取得的驚人成就。首先,我要向他緻以最真誠的感謝:謝謝你,菲爾博士,你的努力正在幫助無數人擺脫自我迷失的普遍煩惱,我就曾是其中一位!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他讓我的人生獲益匪淺。我不再盲目地追求那些華而不實的成功術、虛榮的面子和功利的企圖,而是專注于自我的價值、自信的力量以及真誠的人生态度。
在那個夏天,我丢掉了加州大學的工作,盡管那隻是一個助理教授的職位,對年富力強之人算不上什麽——是的,可能閱曆豐富的你會煞有介事地勸解:
嗨,喬治,你失去的是助理教授(AssistantProfessor),而不是教授(Professor)!别擔心,會好起來的,現在,請跟我去喝一杯吧!
不,我很難像你一樣樂觀,這份工作對我很重要,因爲它是我對一個特殊大家庭的人生承諾。剛與我步入教堂兩年的妻子,希望兒子有體面成就的父母,他們都出自加州大學并又回到了這裏,因此這是一個“加州大學家族”。“加州大學”四個字對他們來說意義非凡,就像老兵胸前的勳章,想到它就會淚流滿面。他們希望我也在這裏邁出人生重要的一步,絕不容許給他們丢份兒!
你應該已經體會到這時的失敗對我來說意味着什麽了,我在衆人的期待中無力地羞愧地倒下了,從此便失魂落魄。确切地說,在每一個場合,每個人見到我時,就像看到一隻失去方向感的可有可無的螞蟻!我确實是這種卑微的感覺,甚至比小小的螞蟻還要絕望!
有那麽恐怖嗎?是的,這是每個人在特定的人生時刻一定會感受到的尴尬和痛苦。當你失敗、做不成某件重要的事情時,你肯定“于我心有戚戚焉”。我丢掉自信了,找不到自己的價值,人們不再注意我,不再欣賞我,我還有什麽用處呢?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在向内不可阻擋地無限收縮,蜷成微不足道的一團,隻想躲在陰暗潮濕的角落裏,就連去圖書館查閱資料時的目光都是怯懦的。啊……美麗的工作人員也會感覺不到我的存在吧,她們肯定認爲我是一隻毫無用處的爬蟲,即便學識淵博又能怎樣?你證明不了自己!
我非常痛苦,可是找不到原因,這到底是爲什麽?
莎莉決定找我談談,作爲妻子,她認爲我的狀态非常糟糕,并且已經到了一個危險的臨界點。
“喬治,你怎麽了,我不責怪你,這是一件小事,一次偶然的失誤,你爲什麽不出去工作呢?”
“親愛的,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說服不了自己,我還能進入加州大學嗎?”
“我想可以,隻要你願意。”
“不,親愛的,我不喜歡你的語氣,很明顯,你們都認爲這是一次應該可以避免的失敗。”
這是一次家族内部不能允許的失誤,它讓我留下了濃重的心理陰影,以至于使我覺得自己完全沒有了價值。莎莉和我的幾次談話都不理想,她很生氣,有一次對我大發雷霆,嘲笑我是散發着黴味的床單,這更加重了我的挫敗感。
我認識皮克·菲爾先生,是緣于不久之後的一次電台節目。他在洛杉矶電台夜間22點的“菲爾半小時講座”中請失意者不要忘記微笑。“還有什麽比微笑更能治療失敗的良藥嗎?沒有。”他說,“當你能夠做到時刻保持微笑時,即使失敗的你,在大家看來也仍然風度翩翩,富有吸引力。生活就是這樣,我喜歡跟那些樂觀開朗的人打交道,他們天生有一種迷人的氣質,讓我樂于接近。我們每個人都可以做到,但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去改變陳陋的内心!”
第二天,我鼓起勇氣見到了他,把自己的困惑全部告訴了他,沒有一絲保留。他并沒有讓我沿着家人的希望再去試一試,而是問道:“你擔心什麽呢?喬治先生,加州大學的一個職位并不是你的夢想,但你卻因爲失去一個助理教授的機會而耿耿于懷。我想,你因爲失去了家人的認可而沮喪,你們是一個典型的‘加州大學’家族,除了你,其他家庭成員都可以在這所學校中找到一個位置,這令你的内心感到惶恐,仿佛失去了在妻子和父母面前存在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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