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值八月,夏日裏最炎熱的時節,随着一天的烘烤之後,餘熱正在慢慢散去,天空中繁星似錦,不見一絲雲彩,彰顯夏日的晚空格外的神秘另人向往,那也許都是我們最初的夢。
這裏是帝都北京東城區靠近歡樂谷的一處平房區,此刻已是小夜時分,晚上都十點有餘,歡樂谷卻是剛剛開始歡送賓客,一波一波歡笑聲聲意猶未盡的遊客不斷從樂園中走了出來。
歡樂谷的人是不會走到這裏來的,但這裏有一個很大的批發大市場,也許是這些人與周圍的居民成全了這裏。
這裏的平房區有一條街變成了一條小吃街,雖然已是入夜,可是對于帝都,仿佛人們的個人生活才剛剛開始。
這裏沒王府井的喧嚣,卻也是人頭湧動,各商家還不時有夥計也來招呼客人,熙熙攘攘的也很熱鬧。
在街裏頭有一家很不起眼的小燒烤店,炎熱的夏天把人們都從屋子裏悶了出來。
在店外面擺了好幾張桌子,好多客人已經開始開懷暢飲,推杯換盞,桌上的烤串香味四溢各處,引得更多的人前來。
此時一輛鮮紅的奇瑞A3轎車緩緩駛來,在小燒烤店旁挨近一輛氣派的路虎車緩緩停了下來,車子移動了幾下,泊得優雅而準确。
這個小店很小,單單隻是店鋪裏面也就隻能容下個四五桌,但是現在将桌子擺到外面來,容量卻一下子變大了不少。
而此時正是大家吃玩的最高鋒,幾乎每一個桌子都被擠滿了人,當然這一點也不奇怪,因爲畢竟燒烤是大家夏日裏最鍾情的一個美食活動。
人們正吃得熱情高漲,舉杯聲、敬酒聲、高談闊論聲,交織在一起仿佛是一場盛大的慶典活動。
在靠近裏面的一張大桌子上,有兩個人,人雖少卻是點了滿滿一大桌子的東西,他們似乎點全了所有的這個小店有的菜品。
桌上兩人吃的正嗨,兩個碩大的玻璃杯中已知倒滿了麥色的啤酒,而從他們那微熏的狀态上看,也已經是喝到了小高潮。
一張碩大的十人座桌子如今隻被這兩個人給占了,兩個人把着靠近小店的裏面坐着,面向主街方向,其實被這些跑出來的桌子一占,原本的街道已少了一半。
靠在左手邊的一個人看上去個子不會太高,整體的骨架就顯出這個人比旁邊的那個人要矮了一頭,小平頭油光锃亮,但是卻被厚厚的一層肉包住了整個身體,如今二人都褪去了上衣,光着膀子,可能是太胖,汗水依然挂滿了臉上,脖子上粗粗的金項鏈可以證明,這個人應該是在商界打拼而且有可能小有成就。年紀約四五十歲。
坐在他身旁的人明顯要年輕很多,看上去三十歲以下,沒有胡子,可能現在中國人的生活水平都高了的原因吧,這個平均略胖的身材卻帶了一張相對比較渾圓的臉,一張笑面在這種場景下總給人一種是在阿谀奉承,拍馬屁呢的感覺。
此時兩人面頰紅透,小胖子拎着裝了大半杯的酒正略帶醉意的問:“哥,我就不明白了,你說你現在這有錢,咋還來吃這玩意?”
那大胖子兩手分别拄在大腿上,此時一條頗顯明貴的西褲也早已拉到了大腿根下,露出了又白又粗又油的大腿。
他拍了一下大腿,順便用那隻小肥手在自己的腿上來回的撫擦了幾下,(土豪标配動作)。
“我說你吧就是不懂,那些什麽高檔大酒樓,西餐大飯店,那都是應付那些生意上好面的人的,還就就是對咱們有價值值的……”說到這大胖子眯着個眼朝小圓臉會心的一笑,點着頭說,“你明白的,哈哈哈……”
“對,對,對……”小圓臉瞬間明白了過來。
“所以說生活嗎,要說吃的爽,這大夏天,那就必須是光着膀子,撸點串子,整兩棒子。舒坦……”大胖子說完喝了一大口啤酒,很舒服的摸了摸肚子。
“哥你說的沒錯!”圓臉立馬表示贊同,“但你說哥我也一晃跟了你這麽長時間了,你說這鞍前馬後的,又開車又幹活的,你說咱倆小裏胡刀的也是點親戚吧,你啥啥都享受了,現在返璞歸真了,可我……”
“哎呀,小德子,你小子這是跟我訴苦哪,你要搞明白,要不我把你從老家帶出來,你現在娘的還在家烤玉米呢吧,還大館子,就你小子也配,你知不知道我帶去大館子那都是給哥帶來大把大把鈔票的人,就你,你就我心情好時候伺候個局的了啊。”大胖子十分蔑視的說。
圓臉一聽立馬變了表情,馬上笑臉送上,“那啥,哥,玩笑,純粹地玩笑,你看你,來來來,喝酒……”
圓臉立馬又給滿上了一杯酒。
“哥,這幾天咋沒見嬸子呢?以前這每回有局都跟着呀?”圓臉生硬地找着話茬。
“你說就那還畢業那小妮子?”大胖子問。
“啊,對呀,你前兩天一直來找您的那個大學生!”圓臉說。
“别别,别瞎說呀,你哥我可還年輕着呢,可别嫂子嫂子的,就那小丫頭,兩天也就夠了,還有啥下文呀,我跟你說,德子,”圓臉的名叫魏有德,大家都叫他德子,大胖子叫金開富,認識的人多叫他金老闆,此人做建材起家,原本家中就有勢,然後到他這輩才算有财,是一個标準的從官二代到富一代的過渡,金老闆繼續對魏有德說“你聽着,這女人呀,就是像那個野豬一樣……”
“啥?野豬?”德子不解的問。
“你聽我說呀,就你哥我這麽多年上過的女人無數,沒有一個例外的,她就是一個野豬,看上去滿身刺哄哄的,七個不服八個不怕的,可其實她就是個沒腦子的玩意,你隻要滿足她想要的,馬上就跟了你。”老金一本正經地說。
“那老闆,你說啥才是她們想要的,女人心,海底針呀,你得教教我呀,我都來北京這小溜好幾年了,一個妞都沒泡上!”德子說。
“就你,啥啥沒有,人豬也不會跟你呀。不過兄弟,你跟哥這麽久了,錢你是沒有,不過你看過沒有,豬冬天都是啥樣的?”金老闆問。
“沒注意!”德說。
“娘的,你在村子裏看來都是白呆了!我告訴你呀,那豬哇,都是哪舒服就往那鑽,哪暖和就往哪擠,你要是不能給她們帶去名車豪宅,那你就動動心眼,暖男你懂不?”老金指點道。
“說真的,哥,我不太懂!”魏有德一臉苦相。
“靠,我跟你說了都白搭,你還是靠緣分吧呀!”說完用手狠狠摸索了兩下小德子的頭。
兩人正聊得正嗨,酒也下得差不多了,各種烤品的簽子被他們扔得到處都是,紅色A3車從街前一過。兩個人根本看都當沒看着。隻是停在了他們新換的路虎車前還是多撩了一眼。許是怕把他車刮了還賠不起吧。
不過随着車門的打開,嘈雜的人群聲漸漸一下被冷凍住了,就像在大商場裏人們看到一個非常有名的明星時的前幾秒的狀況,當然後幾秒開始是炸開了鍋,但這裏沒有。
随着紅色轎車的車門打開,一個高挑的女人下了車,接着非常優雅輕柔的關上了車門,隻聽輕輕的砰了一聲,這一聲便吸引過去幾個人的目光,随即這目光便像追光燈一樣緊跟着目标。随着這幾個人聲音的停止,目光的遷移,又有另一批人的目光也跟了上去,接下來,聲音也消逝了,就這樣,整個小吃店前原來的嘈雜的大市場像是被某個人扔了一個巨大的石頭,石頭激起的沖擊波一下子将人們的吵鬧聲全部階梯式的掃走。
怎麽了,大胖子金開富和魏有德揚臉看過去也不由一驚,一枚碩大的美女正站在小燒烤店的正前方,遠觀時這女子纖細的身材三維合體,比例适中,甚至如果可以測量應該正是按黃金分割比分配的身體每一個部分。身上着的是一件藍色的齊臀一體裙,這衣服也不知是什麽材料的,說皮非皮,說棉非棉,這種高雅的藍有一種油漆的鮮亮,毛織物的柔和,金屬的冷,貴族的傲,這種衣服就算老金這個天天帶小情人出入各大商場的送禮老手也是第一回見,這還是其次,衣服雖說與這夏夜芬芳的得體,再看這人,露出來的第一打眼的就是沒有衣服避遮的膚體,長長的胳膊,修長的大腿,肌膚雪白伴着異樣的健康與青春,遠遠隻是看上去便能感覺似乎肢體在撒發着香味。玲珑的身體,婀娜的曲線,細長無瑕的胳膊,鉛筆一樣修長的白白的雙腿,肌膚極至嫩滑,仿能看到膚下細細的搏動的血管,隆起的胸脯加上白皙脖頸,散發着無限的荷爾蒙,一雙白帶平底籠鞋看上去就給火日的夏日添了一絲絲的涼爽,而這雙平鞋也透露出這個女子的身高至少要一米七以上。随着女人的走近,她俊俏的面孔更是勾人魂魄,标準的桃子一樣的小臉,粉嫩白淨,小小的鼻子卻挺得高高的,不大不小的嘴唇卻魅惑實足,尤其這一雙大眼睛,水玲玲的,似乎月亮就在裏面,而那長長的睫毛明眼的女孩子也能看出來,那可不是化裝時粘的那種,那可是實實在在的真貨。一頭烏黑的頭發直瀉下來,最後形成超大的波浪發,透着東方女人獨有的媚美。在右臂上随意的挎着一款沒有logo白色皮包,時尚而又漂亮,同時一款看不出牌子的手機就握在手中,這俨然就是超級明星來到了生活中,不,不是明星,因爲沒有人認識她是誰,看來可能是仙女下凡啦。的确,單從外形上來說,這個女生便是幾乎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那一款。太美了。
時間就在這個女人出現的一刹那凍住了足有一分鍾,大家就這樣對這個女人行着注目禮看着她走過自己的身旁,女子似乎也習慣了,隻是自然的走了過去。
還是另一個女子提醒了一下身邊的自己的男朋友,這才讓大家回過神來。
“诶诶……别看啦,含拉子都快掉下來了呀,這男人都一個德行……不過話又說回來啦,這女生長得也太漂亮了吧。”一個客人說。
“可不可不!”對方男友魂不守舍的回答着。
“啥,你還真敢實話實說,那你那意思我不好看啦???”女生發火的問?
“沒有,沒有,好看…………”
漂亮女人先是将這整個燒烤場瞭了一眼,場子簡單異常,她卻沒有找位置坐下或是找到朋友的意思,而是直接走向位于大家吃飯擺桌的側面,這裏正是烤串的地方,一個又長又細的大爐子就支在這裏,裏面的碳火通紅,上面擺滿了一排排的各種穿好的串正準備加工,遠遠的便能聞到烤串奇異的肉香,爐子後面便是烤串師傅,此人看上去年紀不小了,但其實不大,三十已過,但離四十還遠,隻不過面相老成,個子不高不矮,身材正常,倒顯些許有些瘦,不過看上去還好,老成倒也罷了,隻是看上去有些醜,身穿一個白大褂,隻是已被吸煙機來不及吸的溢出的煙熏得有些發黑,而也是因爲天熱,也可能是煙熏的,烤串的人不時用一個已經有些髒的白手巾不斷擦着臉和眼睛。有些手忙腳亂的樣子。
烤串師傅一直很專注自己的工作,直到漂亮女子優雅的漂到他面前,他看了一眼,先是一愣,接着什麽也沒有說,繼續幹着自己的活。
“今天的相親你怎麽沒有去?”漂亮女人莺歌一樣的聲音問。
“你是侯莺媞吧?”烤串的人回問道。
“我問你今天的相親你怎麽沒去?”女人沒有情緒的追問道。
“我以爲你不可能過去,所以我就沒去。”男人一邊烤串一邊回答着。
“你斷定我不能去?”女人斷續問。
“去了又能怎麽樣,你也看到了,我們兩個不必浪費彼此的時間了吧?”男人語氣平淡的說。
“我可以認爲你這是自卑嗎?你連見我的勇氣都沒有嗎?”女人的語氣依舊平和,但話卻很犀利。
“你走吧,我這忙着呢。”男人更毫無表情的說着。
還未等女孩說話,隻聽旁邊有人冷冷的哼了兩聲。
女孩子一轉頭,已看到就在她的側後方一個大胖子帶着一個大金鏈子,斜靠着桌子上現在好像美女把他的酒也弄醒了一半了。
大胖子在美女一轉身的時候,被他胸前佩戴的一個掉墜晃了一下。這墜子好奇特,乍一看有點像人的一顆牙齒的形狀,但很小,不太大,沒有牙齒那麽大,有點像玉,還有點像水晶,通體藍色,這也是遠處看不太清的原因,因爲她裝的衣服也是藍色,被掩住了,下端也是最像的部分好似牙齒的根部,在這顆墜的上面卻顯出了淡淡的鮮紅色,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在墜的最上面有一個光點,時不時會發出不一樣的光,淡淡的,卻異常的明鮮,一開始,大胖子金開富就是被這光閃着了,而與此同時,這大美女也不自覺的看了一眼這墜子,墜子秒變了幾下黃光,又瞟了他一眼。未等女孩子說話,金大老闆就開腔對正在烤串的那個剛剛和美女說話的男人吆喝開來了:
“不我說你個臭燒烤的你裝什麽裝,就你這損色還擱這玩尊嚴呢,你配嗎?”金開富毫無顧及的說道。
男人也沒有說什麽,還是在那忙着烤自己的串串。
這個名叫侯莺媞的女子還沒等答上話茬。
老金繼續說,隻是換了一副和顔悅色的表情:
“诶,我說妹子,你叫什麽名字?”他顯然沒有聽全兩個人之前的對話,
“我剛才可是聽明白了,你這麽個大美女,你相親咋能找他這個慫樣子的呢,這奶奶的是那個不靠譜的人安排的呀,不過今天你運氣好,你别和他扯了,看,你看你車旁邊的那路虎沒,剛換的,喜歡不?”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着路邊停着的嶄新的豪華新路虎車,臉上滿是炫耀之情。
女孩子連看都沒看他那車一眼,眼睛也沒有落在他身上,倒還是在一直看着這個此時隻知一心烤串似乎一切發生的事情都與他無關的男人身上。
“我說美女,你可不要錯過機會呀,你知道你現在在和誰說話不?我大哥可是大老闆,而且人品極好,最主要的就是他是單身,可不是離異呀,一直單着呢,這可是你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魏有德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幫腔說。
女孩子此時輕輕皺了一下眉頭,隻是還是沒有回答。
“咋樣,給個面子陪哥先吃個飯,哥哥就開車陪你玩幾圈,感覺一下巨無霸的味道?哈哈……”
女孩子終于轉過身來,不再對着燒烤的那個看着挺老其實不老的男人了。但也沒有對着金開富,女子看着路邊停着的兩台車,一台是她自己開來國産小轎車,一台是進口的大排量吉普,說:
“這樣吧,看您老闆也很有誠意,但我呢我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和人吃飯的人,這樣,您開您的路虎車,我開我的小轎車,咱來個比賽,當然路上車多人多,在安全的前提下,隻要任何時候您的車頭超過了我的車頭,我就無條件的和您吃這頓飯,您說怎麽樣?”侯姓女子不愠不火的說。
金開富聽罷使勁梗了梗脖子,雙手使勁撮了撮掌心,簡直像是得到了肯定答案一樣,張着合不攏的大嘴說道:“那有什麽不可以的呢,妹妹!”接着單身擺出個請字,姑娘頭也不回的回到了她的車上。
老金忙使眼色給小德子,“快,拿上衣服,走。”
但兩人剛走出不幾步就被一個小服務員給攔住了,“诶,您倆還沒給錢呢!”
老金随手從兜裏抽出一達錢來,塞給服務員,“快滾一邊去,别耽誤我好事!”
說罷兩個跳上路虎車,旋即随着一聲轟鳴聲,巨大的越野吉普車發動了。
此時,侯莺媞小姐好像也準備好了,老金坐在副駕上伸出小胖手色迷迷地朝着美女看去,表示您先請,小美女也沒客氣,小紅車慢悠悠地就開了起來。老金抻着個脖子恨不得現在就把小丫頭生吞了。
轉過臉嚴肅地對準備開車的小德說:“這個你要是拿不下的話,以後你就别想跟老哥混了,走。”
“哥,你這話說的,就這形勢,其實人家女孩默認其實都答應了,你說就她那車加上她那纖細的小腰身,能跑哪去,這就是個形式,我覺得咱别太早趕上她,整不好,人家姑娘就真是看上你了,想把領家去直接見丈母娘了呢?你說是吧。”小德子鬼笑着說。
他這一說,老金也哈哈笑了起來,“别整沒用的,快跟上,走遠了都。”
小紅車在前面不緊不慢地開着,聽了魏有德的話,老金倒也不急着讓他的大車那麽快就超了這個小車,在大越野面前小紅車仿佛就是一輛可以随意戲耍的小玩具,距離剛剛拉開一點,小德隻是輕點油門,一下子又追到了車尾,趕緊再踩刹車,這把後面車裏的兩個樂的,哈哈大笑,一邊笑還一邊說,“小娘子,我看你往哪裏跑,快回到哥哥這裏來……”
出來一開車,小風這麽一吹,兩個人剛剛喝下的酒勁這回有些上來了,這回更加的興奮,一邊開,一邊按着喇叭驅趕着别的車,一邊談笑風生,有幾次魏有德一興奮油給的多了些,差點就超了過去,老金忙叫住他,“别急,别急,再玩會,再玩會,哈哈哈……”又是一陣大笑。
小紅車倒也不急,慢慢悠悠就這麽開着,車不覺就進了四環,上了一條主路,車有些多了起來,小紅車慢慢靠向慢行線,打着右轉向好像要在下一個路口拐彎似的,但不久卻看見前方好些車被攔了下來停在了路邊,路邊有一排的警車,還有好多警用大排量摩托,都開着警燈,小紅車緩緩的停了下來,大吉普上的兩人還正嗨着呢,一直緊盯着小車,小紅車一停,還差點撞上。
侯莺媞把頭伸出車窗對警察說:“警察叔叔,後面那個車上的人好像是喝了酒,剛才一直追我,你們快去查查,可能是不良青年!”
老金二人一開始酒勁還在,正處在自嗨最高重,車一停他倆定睛往邊上一看,才發現原來這塊正查酒駕呢,警察一個個裝備齊全,腰下别着警棍,有的帶着槍。兩人一組,被攔下的司機都在吹氣檢測。
壞了,這下兩人想起來了,對呀,剛剛撸串喝酒了呀,不但喝了,沒少喝呢還,爲了追這小妞,一下也沒顧及這茬,真他娘地走背字,往天沒見查酒駕呀,完了。
此時想跑來不及了,一是路邊的警用摩托好像就是準備追逃逸的,摩托上都是準備好了的騎手,而且有的摩托,開着警燈,連火都沒熄,就是随時準備追趕的。就這摩托,别說你個吉普車,就你開F1,在北京這交通上,你想跑連門都沒有。第二點就是也不知小紅車裏這美女和警察說了句什麽,眼見警察和這女人一招手,小紅車一腳腳油門走了,可那兩警察卻朝其它警察大呼了一聲,“小心,路虎車有情況,準備鋼釘鐵絲繩!”與此同時兩人已抽出别在腰間的警棍,而遠處依稀能夠感覺到有黑洞洞的槍口指着他們的腦袋。
魏有德像一隻沒了氣的氣球一樣,長歎一聲:“完了,我的十二分呀!”
老金卻望着遠去的赤紅色的小車說道:“燦爛的女神,人間之極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