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雛菊戰袍香


陳阿土看了一眼緊緊抱着女兒的軀體,緊跟在背後的莫大叔,輕聲說道:“莫大叔,必須先跟您說好,雖然可以複活您的女兒,但她隻能以另外一種類似‘英靈’一樣的方式存在,因爲原本不是被稱爲‘英雄’或者留下傳說的人,死後沒有聚集到信仰,所以和‘英靈’又有所不同,靈魂必須和生者締結召喚的契約。”

“‘英靈’麽?我懂,以前陪着我家小丫頭一起看過,她最喜歡這類東西了。”莫大叔看着懷中的女兒露出一絲微笑說道,屬于過往的美好記憶拂拭着他滿臉的悲傷。

陳阿土看着莫大叔悲傷的表情,繼續說道:“因爲她的軀體還在,所以我會盡量以她本身的身體作爲其靈魂的容器,但是因爲契約的關系,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她必須終生和契約綁定的對象一起,甚至不能離開契約的作用範圍,而且如果靈魂所綁定的對象死亡的話,她的靈魂也就真真正正的完全破碎了、消散了。”

莫大叔聽了沉默了半響,緩緩的說:“阿土小兄弟,我不管女兒以怎樣的方式存在,我隻是希望能夠再見到她說話、開心、微笑、、、,隻要、、、她不是這個樣子、、、”這個擁有着壯碩體格的中年男人說到這裏哽咽着,眼中朦胧了起來,那緊蹙的眉頭下悲傷的眼中,是無盡的哀傷。

生者的執念,是不顧逝者的安息,将心愛之人從死亡的沉睡中喚醒,這是生者的悲哀,逝者的無奈。

悲傷的大叔拂了拂女兒額前的發梢,懷着不舍的情感堅決的說道:“阿土兄弟,我希望能讓女兒的靈魂同你綁定,希望你能發誓,一定要善待她。”

望着莫大叔毅然決然的表情,陳阿土無奈的點了點頭,道:“莫大叔,我本來希望将您女兒的靈魂同您自己綁定,但如果您一定要堅持的話,我答應你,一定會善待您的女兒。況且,您也可以一直和我們同行,這樣也能夠相互照顧,不會委屈了您的女兒。”

未來的記憶讓他冷酷,卻不能磨滅支配靈魂的情感,面對莫大叔毅然決然的堅決,陳阿土那曾經妥協、怯懦、不懂拒絕的性格又從内心的角落爬了出來。

莫大叔見陳阿土答應,松了口氣道:“陳阿土兄弟,一路上過來,我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人,我也看出來你有你的計劃和目的,不管怎麽說,真的謝謝你,拜托你了。”

陳阿土擺了擺手道:“莫大叔您不用客氣,我們還是先把您女兒的身體放到祭壇上将她喚醒吧。”

莫大叔聽了點了點頭,緊緊的抱着女兒的身軀走上祭壇,輕輕的放在祭壇中央一塊平坦的祭台上,将女兒額前的發拂好,又輕輕的将她的手放在身軀兩側,緩緩的退了下去。

陳阿土見莫大叔退出了祭壇範圍,說道:“莫大叔,我要開始了。”

隻見陳阿土雙目緊閉,意識海中的職業樹上,祭壇的建築之實随着源能的湧入發出璀璨的光芒,光芒随着陳阿土掙開的雙目射出,落在具現的祭壇之上,祭壇上的圓盤随之轉動,其上若神魔的虛影浮現,道道金光從那朦胧的金色雕像發出,又有似呢喃如梵唱若贊歌的聲音從兩側的拱門傳來。

莫菊香的身體在這浮動的金光和梵唱中緩緩升起,道道亮白的光從虛空浮現,如同一條條白色的遊魚又似隐現于時空的幽魂沒入莫菊香的身軀,身軀漸漸發出道道白芒,陳阿土的手中,一個泛着幽蘭光華的圓珠閃現,正是被稱爲靈魂盜賊的藍皮鐮刀魔掉落之物,是能夠盛裝靈魂的寶珠。

泛着幽光的靈魂寶珠被投向英雄的祭壇,在祭壇虛影發出的金光中分解,化成了點點星光,星光閃爍,道道透明的碎片從虛空浮現,沒入莫菊香發光的軀體,那是她意志的依托、靈魂的碎片。

随着靈魂碎片的沒入,白光越來越熾烈,在砰的一聲中,衣衫盡碎,赤-裸的軀體被白色的光芒所淹沒,泛着耀眼白光的軀體指尖顫抖,熾烈的白光從軀體的口鼻噴湧,緊閉的雙目微顫,似要醒來一般。

但是随着白光的壯烈,祭壇圓盤上的神魔虛影逐漸清晰起來,兩側門柱上似人似妖的神秘紋理發出刺耳的尖嘯,虛影湧動尖嘯震蕩,仿佛要阻止對亡者的召喚,熾烈的白光竟在這緊要的關頭逐漸暗淡下來。

一直關注着祭壇狀況的莫大叔見狀,焦急的道:“阿土兄弟,這個情況沒問題麽?”

陳阿土沉吟了片刻道:“放心吧,莫大叔,不會有問題的。”

“怎麽會這樣!”陳阿土心中卻想到:“雖然不是完整的祭壇,但通過祭獻曾囚禁其靈魂的寶珠,和自己轉職建築工後的龐大源能,并且使用她自己的軀體爲容器,應該足夠将其複蘇爲類似英靈的存在,爲什麽會被神魔虛影和尖嘯所阻止,是祭獻的物品不夠嗎?”想到這裏,陳阿土再次掏出橙黃小布袋,将裏面僅剩的血肉精華抛入祭壇之中,但也僅僅是讓身軀上的白色光芒減弱的速度變慢。

陳阿土想了想,又掏出牛頭怪所掉落的【牛頭人酋長之紋章】,抛入祭壇的金光之内,随着紋章在金光中破碎,一陣熾烈的白色光芒從莫菊香的軀體燃起,漸漸化作一個光球将軀體包在其中,白芒濤濤中,又有透明的碎片從虛空浮現,沒入被光焰包圍的身體之中。

“果然是祭品不夠麽。”陳阿土想到:“可惜了那個微章了,牛頭人酋長雖然隻是三環職業,但也屬于強力的戰職者,能夠同四環的力量型戰職者所媲美。”

但是死神似乎特别鍾愛這位光焰包圍中的少女,神魔的虛影漸漸凝實起來,發出陣陣咆哮,更有道道烏光從尖嘯的門柱發出,削弱着光焰的亮度。

陳阿土頓時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怎麽會這樣,沒有道理啊。記憶中雖然極少通過祭壇召喚亡者成爲類似英靈的存在,但偶爾的幾次經曆都沒有發生意外,這是怎麽回事?”

在陳阿土的思索片刻,越來越多的烏光随着神魔的咆哮從門柱發出,光焰的強度越來越弱,漸漸顯出其内的光亮軀體,細看之下,一絲絲黑色的紋路正從散發白光的軀體心口處爬出,向着全身蔓延,相信很快,黑色的紋路就将爬滿整個軀體,屆時失敗将成定局。

莫大叔看到這一狀況,焦躁起來,緊緊握住陳阿土的雙肩,雙目泛着紅光道:“阿土兄弟,你确定沒問題麽?那黑色的紋路是怎麽回事?”

陳阿土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也泛起陣陣焦急,默想了片刻,正要掏出【牛頭怪之脊骨巨刃】的卡牌抛入祭壇,卻突然感到意識海中一陣波動,那令自己困惑,通體幽暗泛着紫金電芒的倒立職業之樹上,一個泛着紫黑光芒的晶體從漆黑的藤蔓剝離,閃現到莫菊香的軀體處,沒入絲絲黑色紋路爬出的心口,一瞬間,紫金色的光芒從莫菊香的心口湧現,整個身軀瞬間被紫焰包圍,祭壇一陣晃動,震顫中發出”噼啪噼啪~”的聲響,在聲響中破碎成一塊塊的碎片沒入紫焰之中,紫焰一陣顫動,周圍的濃霧仿佛被旋窩吸引一般洶洶湧湧的沖入紫焰,紫焰串動,莽莽烈焰騰起十丈紫芒,照亮了迷霧洶湧中的整個山谷。

“快看,那是什麽?”一個高亮的學生聲音道。

“好高的火焰,怕有三四十米,這是怎麽回事?”一個手握步槍的士兵擡頭道。

“、、、這是、、、怎麽了、、、”某個重傷的士兵撐開眼睛囔囔。

、、、、、、

營地中紛紛響起各種疑惑、驚歎之聲,緊接着,衆聲愕然。

隻見熾焰猛然收縮,砰的一聲,或作一朵兩臂伸展大小黃芯白瓣的雛菊,雛菊又化無數小朵,紫金光芒閃爍間,身着白菊戰袍、手持菊花槍的馬尾槍袍少女由虛幻浮現,淡雅的菊香蕩滿鼻間。

如同菊花綻放的眼眸在一道白光中睜開,眼眸内菊白瞳仁中間菊黃虹膜和紫金的瞳孔展現妖異光彩。

莫老爹擦了擦眼睛,看着那似是而非的身影一陣忐忑,轉身望向沉思中的陳阿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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