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幹嘛要跟着我?”濃霧中,發出‘咕咕’聲的慕容姗姗被突然出現的聲音下了一跳。
“我、、、剛才在營地裏譚國強讓我跟着你的!”吓了一跳的紅杉女生辯道。
“是嗎?跟着我可不會有肉吃,你現在應該很餓了吧?”看似讓人摸不着頭腦的對話,卻讓慕容姗姗臉色紅了起來。
“我、、、我不是爲了吃肉。”少女辯解道,低頭嬌羞。
“是嗎?那麽剛才我聽到的‘咕咕咕’難道是某隻怪物發出的?”曾經見到漂亮女生就變木頭的陳阿土,此刻挑逗着小女生的底線,恣意而狂妄,那些未來的記憶正改變着阿土的性格。
“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對于這種肆意的挑釁,女生心中莫名的複雜。
“我就是這樣。走吧,雖然沒有肉吃,但桃子還是有的。”陳阿土看似無意的瞄了一眼女生**暴露的胸前笑着向霧中走去,那裏潺潺的水流聲傳來歡快的節奏,似乎一切關于生與死的掙紮與它們絲毫無關。
女生跺了跺腳,抓起的火紅木杖又放了下來,四周的迷霧讓她心中恐懼,快步跟上了将要消失的身影。沒走多遠,穿過一道稀疏的灌木,水流聲仿佛就在近處,邁步向前,幾棵巨大的桃樹伸展着蜿蜒的腰肢聳立在水波蕩漾的深潭邊,幾個秋千挂在最粗壯的枝幹上,一個個白裏透紅的桃子靜靜的垂挂在枝頭,散發着誘人的芳香。
“嘿,接着!”樹上傳來一道呼聲,隻見那個**自己的男生正坐在樹上,手裏捧着幾個大大的桃子,将其中的一個向自己抛來。一把接住,關于桃子的信息隐約傳入腦海,但卻隐隐約約、斷斷續續。
“是不是感受到了桃子不完整的信息?”将桃子搓了搓,咬了一口,陳阿土說道:“那是因爲規則尚不完善,一個月内,所有的信息都将逐漸完善起來,然後我們将完全的進入一個新的時代。”
“你說的是什麽意思?我有點不太懂。”慕容姗姗看了看可口的桃子,胃中的饑餓催促着她,心中對男生的憤憤卻讓她猶豫,但最終,饑餓戰勝怨念,甜美多汁的果肉在口中蕩漾,一種滿足感驅散了一切,連帶對男生的怨念也仿佛消失在胃液中。
“那個,高手,可以再給我一個嗎?”桃子雖大,但饑餓催促嘴巴的速度,猶豫着猶豫,肉體掌控了思想,思想化作言語通過口舌表達着訴求。
“又不是我的桃子,你想要當然可以吃個夠。”将另一個桃子扔給女生,陳阿土将剩餘的桃子放入口袋從桃枝上挂着的秋千繩滑了下來,掏出桃子放在一邊,坐上秋千啃着桃子蕩了起來。
啃食着美味的果肉,慕容姗姗看着眼前透着冷酷、果斷、強大又有點壞的男生,甜美多汁的果肉刺激着味蕾,一些關于美好的憧憬似乎正在發芽。
“高手,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是?”坐在另一邊的秋千上,慕容姗姗邊吃邊問道。
“主動探聽男同學的名字,那麽潛台詞難道是‘看上了’?”陳阿土調侃道。
“屁,就你這種歪瓜裂棗,何德何能夠入老娘的法眼!”慕容姗姗心跳加速的搜羅着壯膽的詞彙。
“呵呵,老娘,小子姓陳名工,工人的工,您老喊我阿土即可!”
“阿土?這麽奇怪的名字,對了,你怎麽知道這個地方,還有這裏的桃樹的?”慕容姗姗覺得詞彙有些匮乏的問道。
“嗯,這裏啊,曾經是和我那美麗的姑娘約會的地方,你坐的秋千還是我親手做的,可惜人家跟出手大方的男生跑了!”陳阿土做着傷感的表情悠悠的說道。
“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土的表情讓慕容姗姗覺得自己仿佛犯了某種罪過。
“沒事,那都是大一時的事情了,過去好多年了!隻是過來稍微緬懷一下,以後恐怕幾乎不會再有機會了。”
“那?我該稱呼你爲學長?我今年剛入學。”
“呱~”正在此時,一陣破鑼般刺耳的叫聲從不遠處的谷中傳來,讓慕容姗姗一陣緊張。
“高手,那個應該是精英野豬怪的聲音,會不會跑到我們這邊來?”
側耳傾聽,隻見破鑼般的聲音隻是在遠處回蕩,陳阿土說道:“應該不會,我們過去看看?”
“那個,不會有危險吧?”不知不覺間,女生本能的生出依賴。
沒有回答女生的問話,陳阿土掏出藍速龍掉落的名爲【藍速龍皮甲】的念卡,8點源能消失在念卡中,随着源能的注入,道道光影浮現,暗灰的光點閃爍着勾勒出皮甲的線條,光點漫漫,一件帶着藍速龍堅韌皮膚樣式的堅韌皮甲,類似3D打印般漸漸在虛空中浮現。
套上皮甲,感受了着皮甲的屬性和堅韌所,陳阿土扛起巨刃對着紅杉的女生道:“走吧!我們過去看看。”
女生撇了撇嘴,吐掉口中的桃核握緊火紅的木杖快步跟上,一個人在這種濃霧彌漫、怪物橫行的環境中,對女生來說簡直是一場但願立刻醒來的噩夢。
在噩夢中緊跟着帶來心安的巨刃前行,小心的繞過一個突出的崖壁,前方不遠處的濃霧中,一座仿佛銀座地标建築般的漆黑方尖碑在霧中出現,雄偉的身姿破開濃濃的迷霧,探入漫漫雲端深處,迫人的氣勢撲面而來。
“那個就是轉職的黑色方尖碑嗎?”震撼了好一會兒,女生小聲的說道:“這麽巨大!”
“噓~”阿土伸手輕噓,隻見不遠處的迷霧中,一隻大象般的野豬帶領着上百隻牛犢大小的野豬穿出迷霧,走過方尖碑聳立的土地,向着左側傳來嘩啦啦流水聲響的霧中而去。大野豬磨痕道道的七尺獠牙展示着彎刀般的尖銳,頸脖處是一圈堅硬的鬃毛宣示着它的王者地位,短而粗壯的四肢,顯示出它豬突猛進時能夠帶來的強大沖擊。
等到野豬群完全的沒入濃霧,小女生握緊木杖的手已經濕了一片,那緊繃的神經甚至讓她覺得窒息。
“走吧,我們先回去,憑我們兩人的力量在野豬前面根本就是送菜。”阿土打着手勢悄悄的後退輕聲道。
“那些野豬不是走遠了麽,我們不是可以先去轉職?”女生略帶不甘的說道。
“是走遠了,但你看方尖碑前那被翻開的泥土,野豬們顯然将這裏當成了自己的領地,如果你敢靠前,野豬靈敏的鼻子将告訴它們你的蹤迹,鋒利的獠牙是它們送給你最好的禮物,如果你想接收這份大禮的話,那麽請便吧。”說完陳阿土轉身就走。
“混蛋!你才想要這份大禮呢!”女生揮了揮手中的木杖狠狠的道,但腳下卻疾步跟随上男生在迷霧中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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