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想馬唾沫橫飛的講着大學生活該如何享受,如何逃課,聽得孟尤蒙頭轉向,直咽口水。
魯想馬見狀立即問道:“孟尤,你是不是有些口渴?我給你拿些喝的解解渴。”說着魯想馬站了起來手伸向了床下。
孟尤原本以爲有飲料喝呢,沒想到魯想馬在床下拿出了三瓶啤酒,孟尤當即吐血,我靠!這就是所謂解渴的東西嗎?
三個人聊着天,喝着啤酒,享受着陽光的午後。
魯想馬遞給了孟尤一支煙,孟尤知道這是煙,而且他覺得這些吸煙的人雲山霧繞的很是威風,于是便接了過來。
孟尤這是第一次吸煙,拿着燃燒着的煙問道:“這個東西有什麽用?”
“你就隻管往裏吸吧,可提神啦。”魯想馬得意的說道。
孟尤學着魯想馬和李中的樣子深深的吸了一口,可是并沒有傳說中的那樣舒服,反而感覺胸内一陣刺痛,孟尤一陣咳嗽。
魯想馬哈哈笑道:“孟尤,看來你真的不會吸煙!”
孟尤邊拍着胸脯邊說:“我這是第一次吸煙,咳咳!”然後又是一通咳嗽。
魯想馬說:“如果你不會的話,還是别沾這東西了,會有瘾的,煙這東西就是毒.藥,吸煙的人都是在慢慢自殺。”
孟尤控制了一下情緒,擦了擦咳出的眼淚說:“不過我還是想試試。”說完又吸了一口,這一口下去孟尤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飄了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占據了他整個大腦,像是喝醉了酒,又像是在夢中仙境一般。
魯想馬哈哈大笑提議說:“孟尤、李中,咱們每人再喝一瓶,然後練習台球去。”
就這樣,孟尤和魯想馬、李中醉生夢死了一下午,自然也就沒去上課,而且真的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似乎上課與自己是毫不相幹的事情,孟尤第一次體會到逃課的樂趣,從此他喜歡上了逃課。
孟尤回到自己宿舍的時候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除了李要飛還沒回來,其他人已經都在宿舍了,似乎每天516宿舍裏都是這種格局。隻見,六個人團團圍坐打着撲克牌,可孟尤卻不知道他們這是在幹什麽。
趙姚見孟尤回來了常規的問道:“你又跑哪去了?整整一下午都沒見着你,連課都不上了。”
孟尤沒有回答趙姚的問題說:“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呢。”
馬通風說:“孟尤你會玩撲克牌嗎?一起來啊。”
孟尤說:“我不會,不過你們可以教我。”
這時候陳嵩站了起來,向上推了一下眼鏡說:“我太困了,不玩了,孟尤你來我這打牌吧。”
陳嵩趴在床上睡去了,孟尤坐在了陳嵩的位置上,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撲克的規則,孟尤很快就學會了這種大衆玩法。
這時,穆榮軒說:“咱們就這麽玩沒什麽意思。”
馬通風反應很快說:“你的意思是帶點彩頭?”
穆榮軒陰險的笑了一下說:“咱們玩帶懲罰的怎麽樣?”
杜全說:“咋懲罰?”
穆榮軒偷笑了一下,在自己的枕頭底下拿出了一個高倍望遠鏡,趙姚看見望遠鏡眼睛放着綠光說:“慕容,你有這好東西怎麽不早拿出來?”
穆榮軒一臉壞笑的說:“一會兒打牌,輸了的就站在陽台上,搖晃着望遠鏡對女生宿舍那邊大喊一聲‘唉’,你們看這懲罰好不好?”
大家聽了一陣大笑,馬通風說:“慕容,你怎麽想出來這麽個馊注意啊。”
規則已定,一陣狂轟亂炸之後,還是“技術”不熟練的孟尤輸掉了,大家起着哄把望遠鏡塞給了孟尤。
孟尤無可奈何,隻好拿起望遠鏡走到了陽台邊,一邊用力的搖晃着望遠鏡一邊對着女生宿舍大喊道:“哎!”
一聲過後,女生宿舍那邊幾十個窗戶相繼關燈拉窗簾,有的甚至大喊一聲“變.态”。這樣的事情一共發生了三次,而且每次呐喊的人都是孟尤,直到熄燈孟尤才擺脫這厄運。
第二天一大早,孟尤的電話急促的響了起來,孟尤不耐煩的接通電話問:“誰啊?這麽早!”
電話裏是三妞的聲音:“還早?太陽都曬屁股了!你不用上課嗎?”
孟尤聽到了三妞的聲音立刻來了精神,坐起來說:“我還想再睡一會。”
三妞喊道:“不行,快起來去上課。”
孟尤老老實實的答道:“好好好,我這就起床。”
三妞切入正題說:“昨天晚上是你嗎?”
孟尤不知道三妞指的是什麽事情說:“昨晚怎麽了?”
三妞再一次喊道:“拿着望遠鏡的那個是你吧?”
孟尤這才知道三妞說的是什麽事,說道:“是我,真倒黴,第一次玩牌就輸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
三妞笑了出來說:“哦,原來你們是在玩牌。”
孟尤說:“是啊,誰輸了就去陽台上面拿着望遠鏡沖着女生宿舍大喊。”
三妞緩和了一下語氣說:“好了,我知道了,趕快起床去上課!”
孟尤像是遵守命令一樣,穿戴整齊上課去了。
當晚回到了宿舍,玩撲克牌這門必修課是少不了的,第一局又是孟尤輸了,孟尤熟練的拿起望遠鏡走到陽台,搖晃着對女生宿舍大喊:“唉!”
一嗓子過後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這次沒有關燈,沒有拉窗簾,沒有人罵變.态,而是從女生宿舍那邊傳來了一聲大喊:“你打牌又輸了吧?”
516宿舍所有人先是驚呆了,幾秒鍾之後大家一陣狂笑,杜全說:“孟尤,這次你出名了,女生全都認識你了。”
穆榮軒歎了口氣沮喪的說:“早知道有這樣的效果,我就故意輸掉了。”
熄燈就像是放屁,總是來得那麽突然,而且不被人待見。随着燈滅,幾個人一齊摔下撲克牌,嘴裏罵着摳門的學校,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