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校醫院,魯想馬笑着對孟尤說:“那個蔡小甯漂亮吧?嘿嘿,那是我女朋友,護士學校剛畢業一年。以前我經常請病假,每次都是找曉甯開假病例,後來就把她變成女朋友了。這個病例和片子你拿好了,明天讓班長帶去給那個教官看看,你就可以不參加軍訓了。”
孟尤拿着這幾個東西看了看說:“這事不錯,嫂子也不錯。”
李中面無表情的應道:“魯子這小子有福氣。”
白甯也是個胖子,挺着肚子說道:“魯子,小心女朋友跑了,那麽漂亮,那麽年輕。”
曹辰甩了下長長的頭發說:“這可是真的,蔡曉甯要是跑了,我們可不陪你借酒消愁。”
張曉丹也随聲附和着說:“咱們魯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曉甯要改嫁。”
魯想馬笑着說道:“都閉起你們的臭烏鴉嘴!說點正事,王言5點鍾下班,你們都出出主意咱現在幹嘛去?”
白甯想都沒想就答道:“台球呗。”
孟尤聽又是一項新鮮的項目,不等别人說話便第一個贊成道:“行,就這個吧。”
魯想馬見孟尤對台球很感興趣問道:“孟尤,你喜歡打台球嗎?”
孟尤答道:“我不會,所以我想學。”
魯想馬無奈的笑了笑說:“你怎麽什麽都不會?好吧,那就打台球去。”
大家來到了學校内的唯一家台球社,他們經常來這裏玩,有時候還會把啤酒帶來,邊喝邊玩。剛進門一個帥氣的服務生就對幾個人打招呼道:“魯哥你好,今天怎麽這麽有興緻!”
魯想馬爽朗的笑道:“哈哈,是呀,帶我新認識的兄弟來玩玩。”
魯想馬看着一臉茫然的孟尤笑着說道:“孟尤,你真不會打台球?”
孟尤笑了下點頭道:“我第一次看見這個東西。”
魯想馬點點頭說:“李中,你們幾個去那邊玩吧,我在這邊教教孟尤兄弟。”
李中點頭和其他人去了裏面,魯想馬對孟尤說:“我來教你,這樣拿球杆,用這個白球撞其他的球,撞進洞算進球……”
孟尤第一次看見台球,他覺得這個遊戲非常有趣。魯想馬的台球打的很好,孟尤很快就跟着魯想馬學會了其中的要領,隻是精準度還欠缺很多。
魯想馬看得出來,孟尤的确是第一次打台球,而且他已經喜歡上了這個運動。
孟尤将白球打出問道:“魯大哥,他們都是你的同學嗎?”
魯想馬看了看李中他們說道:“那個李中和我是同寝鐵哥們,他跟了我兩年多了,其他幾個都是我們上一屆的好朋友,我和李中因爲去年打架被處分留級了,我們現在依然大二。”
孟尤疑惑的問道:“你們倆竟然被留級了?”
魯想馬哈哈笑道:“是呀,剛上大學的時候李中就一直跟着我,這次留級他也不例外,哈哈。”
孟尤也笑了說:“你們這是留戀學校吧。”
魯想馬笑道:“我們倆不僅留戀學校,最主要的目的是爲了等你。”兩個人又是一陣狂笑。
幾個人有說有笑的打了一下午台球,張曉丹走了過來說:“魯子,時間差不多了吧。”
魯想馬看了看手表趕緊放下球杆喊道:“都别玩了,該找王哥喝酒去了。”幾個人同時放下了手裏的球杆跟着魯想馬走了。
魯想馬站在校警室的門口大喊道:“王哥,下班了,該喝酒去了。”
王言早已經換好了便服,從裏面走了出來說:“我早就下班了,就等你們呢。”
魯想馬笑道:“咱們還去老地方‘範店’吧。”
王言答道:“還有别的地方比那裏好嗎?”大家相視一笑走出了學校大門。
魯想馬和王言走在最前面,其他人都跟在後面。穿過學校門前的小市場,來到了一條大街上。
孟尤擡頭望去,這條街上全是飯店,其中最大的一家招牌上寫着兩個大字“範店”,孟尤心裏想這名字不錯啊,跟大家走了進去。
魯想馬還是老樣子,人沒進去聲音先進去了:“服務員妹子,幫我們找一個大一點的包房。”
服務員趕緊迎了過來答道:“樓上202可以嗎?”魯想馬說了聲可以,接過菜單點了一些菜,要了一桶啤酒。
不一會菜上齊了,魯想馬舉起酒杯說:“今天咱們是第一次和孟尤小兄弟喝酒,大家幹杯!”魯想馬一聲令下,大家共同舉杯,孟尤和每個人都碰了下杯後一飲而盡。
王言喝下啤酒,夾了口菜說道:“孟尤,你以後少和魯子混,他每天除了打架就是喝酒,如果不是我在這個學校當校警,恐怕學校早就把他給開除了。”
孟尤輕輕一笑道:“王哥,那你們又是怎麽認識的?”
魯想馬倒滿一杯啤酒接過話茬說:“就因爲我經常打架犯事,三天兩頭就被抓去校警室,一來二去我們就熟悉了,後來經常一起玩也就成了好朋友了。”
白甯挺着個大白肚子說:“從此白道上咱們也有自己人了。”
孟尤看着白甯,又是一個大胖子,甚至比魯想馬還胖上三五十斤,帶着一副大框眼鏡,頭發很短,看上去一副忠厚的樣子。白甯也看了看孟尤說:“孟尤,我們和魯子都是好兄弟,以後有什麽事就找我們,就像今天一樣,魯子一句話兄弟們就玩命。”
張曉丹操着尖嗓門說道:“孟尤,你别看哥們裏我最瘦,但是每次遇見事我都是第一個出頭的……”
沒等張曉丹下面的話說出來,曹辰就打斷了他說道:“孟尤,你别聽他的,他外号叫什麽你知道嗎?叫張小膽,每次他确實是第一個出頭的,挑起事端的都是他,動起手來他就跑最後面去了。”
白甯也随聲附和道:“張小膽那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整個中華大學他是出了名的。”
張曉丹瞪了一眼白甯和曹辰說:“白甯,曹辰你倆别總揭我的傷疤好不好,在小兄弟面前給我留點面子。”
全屋子的人一下子全樂了,魯想馬又舉起杯說:“諸位,爲了張小膽幹杯。”幾個人有吃有喝有說有笑,唯獨隻有李中始終話都很少,一直靜靜的聽着,孟尤感覺他就像是一個冷靜的殺手一樣,仿佛這個世界的一切東西都無關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