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上的淨化,左臂内的病毒已經清除幹淨,病毒的威脅已不複存在,并且《強體訣》也有了不小的進步,離一階3段已然不遠。
雖然病毒已經淨化,但是左臂上的傷仍然還在,拇指粗的貫穿傷至少要一星期才能完全恢複,除了劇烈運動會再次撕裂傷口之外,并不會影響張朋的戰力發揮。
回到房内,見昨夜那個女人就躺在沙發上睡着,茶幾上還有昨夜吃剩下的一些食物。
瞅見那些剩下的食物,張朋心頭火起:“該死的,不知道現在是什麽世道,不清楚食物的重要性?這麽浪費下去,家裏的食物能經得起多久的消耗?”
不過,張朋并沒有将火氣發出來,他看出來了,這個女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也不知道人類将要面臨着什麽,張朋也沒打算告訴她,因爲就算是告訴她又能怎麽樣?難道讓張朋照顧她一輩子?顯然是不可能的,雖然張朋想盡可能的拯救更多的人,但也不是保姆,對于一些看不清現實的人,張朋絕對不會去理會,任由他們自生自滅是最好的辦法。
換了一套幹淨的衣服,拿了一塊女人吃剩下的壓縮餅幹,帶着長刀就出門了。
此次出門的目的就是後山那個岩洞。
張朋推測,前天殺的那隻野豬是頭公豬,而還有一頭母豬還在岩洞之中,很可能是在産崽,所以張朋那次并沒有遇見。也還好沒有遇見,如若不然,張朋也隻有跑路的份,兩隻變異野豬可不是現在的他能夠對付的。
并沒有叫醒那個女人,張朋徑直出了門,在經過昨夜那隻貓頭鷹的屍體之時,将其放到了靠進房子的角落上,等回來之後再處理,貓頭鷹翅膀和尾部的羽毛是做箭矢的最好材料。将門關好之後就朝後山而去。
有了昨夜貓頭鷹的襲擊,張朋此次前往岩洞就更加小心了,說不定頭頂上方就會沖出一隻變異鳥類,瞬間将自己的腦袋給戳爆。
一路有驚無險,來到岩洞,側耳在岩洞的石壁上傾聽。
似乎沒什麽動靜。
張朋拿出一隻小手電打開,右手将長刀提在手中,做好随時出擊的準備。
這個岩洞很深,記得小時候還和村裏的幾個同齡人進去探險,但是走了數百米都沒有到底,所以後來也就沒有再進來過,一個是擔心進去會迷路,二是怕裏面有什麽毒蟲。
而此次,想必張朋會一探到底了,不殺掉另外一頭野豬的話,就别想在山下住得安穩。更何況那頭野豬很可能在産子,等到那些新出生的野豬發展壯大,那後果不堪設想。
一路前行,這個岩洞并不是向地底延伸,而是向前直通,并且隻有這一個進出口,具體通往何處,張朋不得而知。
來到了小時候走到的地方,并沒有發現什麽特别之處,隻是借着手電的光亮可以微微看見地面有野豬蹄印可以确信,野豬确實來過這裏。
再往下走通道就變得有些狹窄,開始的一段可容7、8人并行,而後面這一段就隻能是4、5人并行了,差不多小了一半左右。
深吸了一口氣,張朋毅然地走了進去,而張朋并不知道他這一去将會面臨着什麽樣的情況,是一頭母野豬帶領着一群小野豬,還是别的情況?
差不多又走了數十米,眼前豁然開朗,借着手電的光亮,可以看見這是一片巨大的溶洞,處處怪石林立,一根如同擎天巨柱般的石筍聳立在溶洞的正中央,無不向張朋反映着這個溶洞的悠久歲月。
“這……恐怕有數萬年才能形成這樣的溶洞吧?”看着眼前的一幕,張朋心中頗爲震撼。
站在原地不動,張朋用手電仔細地觀察着周圍的環境,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岩洞的盡頭,也不知道那頭野豬是不是存在在這裏。
并沒有發現特别之處,那頭野豬也沒有發現。
照着前方下腳之處,張朋決定将這裏一探究竟。畢竟這裏如此空曠巨大,野豬又不在這裏,很可能還有另一條路,而野豬很可能就在那裏。
溶洞的地面堅硬濕滑,一不小心就可能栽倒在地,運氣不好很可能被一些尖銳的石筍給插死。
小心翼翼地向前行去。
四周除了從石筍上滴落下來的水滴聲之外,非常安靜,在這樣的環境下,無疑是恐懼非常。
張朋也有些膽戰心驚,手電的光亮并不是很強,勉強可見十數米範圍,也就是這樣,張朋必須小心。
差不多繞了溶洞走了小半圈之後,張朋的耐心終于被磨得差不多了,在溶洞中中央那巨大無比的石筍旁邊發現了一個由乳白色液體彙聚而成的水譚,水潭好像有點深度,别的都沒什麽特别的。
心煩氣躁地張朋從兜裏拿出一根煙點上。雖然說在這種空間中吸煙是不明智的,但是,這麽大的空間中,沒有任何生命體,也就沒有人來和他搶氧氣,所以抽根煙也就沒什麽大不了的了。
“嗯?”
靠在石壁抽煙的張朋無意間朝石壁上看去,發現似乎有人工開鑿的痕迹,這一發現讓張朋精神一振。
“怎麽在樣的地方會有人工開鑿的痕迹?難道這裏有人來過?或者是準備當旅遊景點開發?”
摸着那些痕迹,張朋非常疑惑。
要說旅遊開發,恐怕早就有人來建設了,也不會等到現在才發現,而且這些痕迹似乎是很久以前就留下來的,上面布滿了還沒凝固的石漿。
打着手電順着痕迹探查着。
來到了一個拱形的小溶洞中,差不多有十幾平方,而這裏,就是痕迹的盡頭。
“咔嚓”
一聲如同枯樹枝斷裂的聲音在腳下響起。
張朋瞬間向旁邊閃去,同時将長刀橫在身前。
并沒有發生什麽動靜,而張朋也将手電照射到剛才自己的所站之處。
“骸骨?”
一具人類骸骨出現在眼前。剛才張朋隻顧查看周圍環境和所處之處,隻是稍微掃了一眼地面,并沒有仔細查看,所以并沒有發現這具骸骨。
這具骸骨靜靜地靠在石壁之上,顯示着他當時是座在那裏背靠着石壁。
而張朋卻是将他的一根腿骨踩斷了。
“他應該死了很久了,衣服都腐化成渣了。”
“不對,衣服都成渣了,沒理由骨頭還會這麽完好,在這麽潮濕的環境下骨頭還能保存的這麽完好,顯然是不可能的。”
“等等,這是……”
骸骨的右手中指上還挂着一枚戒指。
“這也不可能,同樣,在這種環境下什麽金屬能保存的這麽好,沒有一些鏽蝕和氧化?”
拿起那枚戒指在手電下細細觀察。
這麽戒指造型非常古樸,指環樣式,也沒有多餘的裝飾。
摸起來非金非玉,不知道是什麽材質。
“哼哼”
突然,一聲豬叫在張朋身後不遠處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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