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同帥收拾好召靈的現場,對着那電線杆子,在旁人眼裏是自言自語的說到:‘這冤,我定盡我所能幫你申了。也願你能夠早日投胎轉世,生在大富人家!平反昭雪那日,定當攜餘同事,行相師界輪回之咒,超度于你。’
此時已近四更天,公司裏頭無半點聲息。夜無星,仿佛無盡空虛的黑暗是一張巨大的網,撲在學院的上空。同心街也沒有了往日的哼哼唧唧之聲。
一個黑影,在這條同心街,來回的踱着步子。
“天無眼,人性滅,有錢能使鬼推磨。地有心,道義在,是冤必反以昭雪。冤假錯案貪官源,草菅人命隻爲錢。既然天公不作爲,且因成事在個人。人間自有公道在,隻惜人去已惘然。”
徐同帥悲憤的念完這首詞,握緊了拳頭,雖知官場莫測,但已踏上了這條平冤之道,哪怕期間夾着着苦與痛、血與水,徐同帥也定當咬牙堅持了。
徐同帥一個人在同心街卻扮起了兩個人。
在一電線杆子,徐同帥以杆爲中間,走到右邊,頭卻偏向左邊,問到:‘申冤怎麽申呢?’
這時徐同帥又走到樹的左邊,頭偏向右邊,回答到:‘你笨啊,當然要收集證據啊!’
徐同帥又走到右邊,又問到:‘要怎麽收集呢?都過去兩年了!當事了都死了!上哪裏收集去啊?’
徐同帥這次沒走到左邊,而是偏過了頭,回答到:‘這倒也是,兩年過去了,物證有也估計被銷毀了!或許可以到公安局了解……’
‘你傻啊,敢去公安局!人家檔案能給你看麽?你以爲你是誰啊?’
‘可要是不看檔案怎麽知道當年他們收集了什麽證據證明旭星就是殺人犯?’
‘證據是可以僞造的!此時我倒覺得你應該以人證爲主要突破口,從兩個當事人同學的口中了解案情,以及出事當晚,那……對了,那被殺的人叫什麽名字來着?’
‘啊,這陰陽使者沒和我說啊!’
’唉,還是明天先找到旭星當時的女朋友,向其打探消息吧。’
徐同帥甩了甩頭發,左一下右一下的給轉暈了,看着電線杆子,緩了緩神。徐同帥心想到:唉,還是先睡一覺的好,明天再調查吧。就以旭星的女朋友爲突破口,看能不能查出點什麽東西。
當徐同帥在那電線杆子下坐下,剛坐下,突然蹦地而起,心裏再一次念到:這……這坐不得,坐不得,要不然第二天一大早我也被帶走了就麻煩了……
于是徐同帥朝着同心街的另一端的亭子走去……
可黑燈瞎火的,根本見不着路,徐同帥深一腳淺一腳的卻踏進溝裏去了。
‘唉喲,擦,痛死我了!我的屁股啊……’徐同帥摸了摸差點開花的屁股,卻摸到一個長方體似的東西,憑着手的觸覺,徐同帥卻樂了,自言自語的說到:嘿嘿,估計撿到手機了。嘻嘻(*^__^*)……,沒白摔。(*^__^*)
“喂!師傅,果然如您所料,有一個不怕死的人來管這閑事來了。而且還是個乳臭未幹的黃毛小子”“哈哈,也不看你師傅我是幹嗎的。你先不要輕舉妄動。聽我吩咐行事,我們的大生意來了,哈哈哈哈哈~~~~~~”“好,好。”說話的正是那天的那個白衣少年,他師傅學了點道術,卻禍害民生,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卻從爲殺過人。上次師徒倆見錢眼開竟然把那小子殺死後又嫁禍與旭星。.......徐同帥爬了起來整了整衣服,這次小心翼翼的朝着亭子的石闆凳走去,想在那過了今夜。天漸漸的亮了,同心街邊卻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原是徐同帥從石闆凳上摔了下來,而昨晚放口袋的那塊長方體也摔了出來。徐同帥迷迷糊糊的坐在地上,摸着額頭,卻看見地上又有一部手機,那可激動了,于是爬了過去。可卻發現昨晚放口袋的手機不見了,才恍然大悟,徐同帥把昨晚撿到的手機放在手上,左瞧瞧,右看看的,前瞅瞅。後瞄瞄。可就是開不了機。拿在手上又轉了兩圈,見此手機也是兩年前算是時下最流行的款式,看着已經掉了漆的外殼,徐同帥暗想這手機估計掉溝裏有一段時間了吧。徐同帥又看了看手機的背面,卻迷迷糊糊、隐隐約約的看見了一個“欣”字。但徐同帥也沒有多想,又放口袋了,環視了一下四周,幸好發現周圍都還沒有人,于是很淡定的站了起來,朝着宿舍樓走去。
可走在半路上,徐同帥卻聽見手機響了,徐同帥趕緊地掏出手機,于是接聽了電話。“喂,胖哥,啥事?”“‘小帥是吧?楊哥說今天組織咱們的同事去看看王雨晨,就差你了!昨晚你跑哪裏去了?怎麽也不回宿舍?”“哦,昨……昨晚有……有事呢。我就不去了,去了也白去。一時半會的他肯定好不了的。對了,你……你那是狂犬病麽?”“不是,可吓死我了。你當真不去?沒事的,已經關起來了,咬不到人的”
“我不是這意思……對了,胖哥,我問你一事,你認識現在的其他幹部嗎?能不能給我個電話号碼?我有點事想請教一下前輩呢。”
“喲呵,你小子……你把持不住的……”
“不是你想的那樣啦...,真有事呢。”“那待會我發給你吧。唉!王雨晨會想你的……”“那胖哥,沒事我先挂了哈。”
徐同帥挂完電話,卻朝着公司大樓走去了。
過了一會,胖哥把号碼以及名字發給了徐同帥。
徐同帥照着号碼撥了過去,聽見那頭喂了一聲,于是必恭必敬的說到:“你好,我叫徐同帥,是和你一個公司的,來有一段時間了。有點事想請教你呢。”
“你好你好,幸會幸會,不知有什麽事可以幫上忙的?”那我就直說了:“不知大哥可否了解兩年前我們公司發生的命案?”那人支支吾吾,小聲的回答到:“兄弟,這……這事你還是……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公司都把這消息封鎖了。可以說你一剛來的員工無一人知道此事,衆員工更是不敢提及。要是被上面領導知道了誰私下談論此事,是會被記大過的。”“啊!這……這麽嚴重?那你……能不能就告訴我那被毒害的人叫什麽名字,以及原先在那個部門的呢?”徐同帥聽那哥們這麽一說,吃驚不小,因爲此事已經不能明着調查了,隻能暗中走訪了。這給翻案的難度又增加了不少。
“會計室,46819,名字劉傑。那個……我……我還有事,不好意思,得先挂了。”
徐同帥又道了幾聲謝謝,挂了電話心裏卻糾結着。這可如何是好?徐同帥歎了口氣,卻無可奈何,因爲他清楚的知道,哪怕有一絲希望,都應當把握住。
徐同帥加快了腳步,朝着辦公樓會計室46819上班的地方跑去。
到了辦公樓,找到了會計室46819上班的辦公室,徐同帥在門口壯了壯膽,幹咳了兩聲,對着正在辦公的同事問到:“請問你們經理在嗎?”這時前排的一位大姐回答到:“哦,他在圖書館找資料呢。你去圖書館找他吧。戴眼鏡的,穿一身黑色運動服,叫他鏡爺吧。”“哦,謝謝。不過不好意思,再請問一下……圖……圖書館在哪裏呢?”可問完徐同帥就後悔了,來了大半年期了,而且還是本公司人事部的,居然厚顔無恥的問圖書館在哪裏……這時其他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徐同帥身上,徐同帥那個臉紅耳赤加心跳振幅劇增,極不好意思地垂着頭,玩着手指。剛才回答問題的大姐也擡起了頭,拱了拱眼鏡,天真的看着徐同帥,回答到:“好像……好像就在那……”那美女手指着身旁的窗外。徐同帥說了聲打擾了,飛得似的跑了。
到了圖書館,徐同帥找尋着黑色身影,由于不敢弄出聲響,于是蹑手蹑腳的做賊似的繞着一排排書架搜索着。
功夫不負有心人,踏破鐵鞋無處尋,那人就在闌珊處。于是徐同帥假裝找資料,慢慢的靠近全身穿着黑色衣褲的同事旁邊。站在其旁邊之後徐同帥依舊把目光停留在書架上,手也在書叢中翻來翻去,卻側着身子,身體斜向那位同事,輕聲說到:‘嘿,鏡爺!’
可那位同事沒有一點反應,徐同帥于是看了看他,卻發現他根本沒戴眼鏡!徐同帥聳了聳肩膀,站直了身子,又幹咳了兩聲。正當徐同帥轉過身要走時,背後卻傳來:找我有事??徐同帥立刻回過頭去看,卻發現背後除了那人在找書之外,再無其他人!徐同帥納悶了,難道聽錯了?徐同帥慢慢的、莫名其妙地回過了頭可背後卻被人猛然拍了一下!徐同帥被吓一跳,驚叫到:啊!
可還沒啊完就被人捂住了嘴,那人朝着徐同帥噓了好幾聲徐同帥才靜了下來。
“嘿,找我什麽事?”那個全身穿黑衣服的同事小聲問道:
“啊,你真是鏡爺?你……你眼鏡呢?”“誰跟你說我戴眼鏡來着?我是喜歡照鏡子,他們才那麽叫我來着。”“啊哦,那剛才我叫你你咋不應呢?”“我隻是應的慢點嘛。說吧,找我有什麽事呢?”徐同帥這時湊到鏡爺的耳邊輕聲,且故作深沉而且明知故問的說到:“認識劉傑嗎?”徐同帥看着鏡爺,卻見其臉上有一絲不安閃過,之後卻還是和之前的那位同事一般,支支吾吾的回答到:“劉……劉傑?不認識……不認識……”徐同帥心裏咯噔一跳,暗想到:“不是吧?兩年前你們辦公室的風雲人物你居然不認識?不會是故意避開話題,怕被記大過?”
徐同帥沒把表情寫在臉上,并且開玩笑的說到:“他昨天和我說了件事,說要回來找你。”
突然,伴随着“啊!”的一聲,書掉了一地。
這次輪到徐同帥捂住他的嘴了,也對着他噓了好幾聲。
徐同帥見其稍微安定點了,松開了手,于是問到:“鏡爺,不至于吧?我……我開個玩笑而已……不要緊張嘛。不過,看你反應如此之大,想必你應該認識他吧?不妨把你知道的和我說說,我很想了解了解呢。”
可鏡爺卻有點惱怒的看着徐同帥,呼着粗氣回答到:“不,不認識,不要問我,我還要找資料,請不要打擾我。”
徐同帥見鏡爺完全和之前的他判若倆人,心想:“不是吧?怕到這種程度?那我隻好……嘿嘿”
于是對着鏡爺又說到:“嘿嘿,不想說是吧?怕被處分?其實呢,我把我們這次的談話内容已經錄下來了,要是你不說,我就放給上級領導聽,看他們怎麽處分咱。我是無關緊要,反正才來半年,表現好的話也就沒事了。可是你呢,你卻要晉升了,要是被公司一處分,看哪個單位還要你。”
徐同帥猜想到要是學長不肯配合,那就出此下策。鏡爺聽徐同帥這麽一說,愣了一下。
不過在徐同帥看來,鏡爺似乎倒像是松了一口氣,過了不一會兒,鏡爺緩了緩氣,說到:“唉,既然你非要逼我。那出事了被處分了可别把我拉下水!”‘學長,那你就放心,不會出事的!真的出事也不會把鏡爺您出賣的啦’徐同帥拍着胸脯說到。
鏡爺知道自己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了,于是一字一句的慢慢道來:“兩年前,劉傑可謂在我會計室橫行霸道,惡貫滿盈。就仗着他家比我們多幾個臭錢,可以說無惡不作。你都不知道當時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的同事有多少啊。會計室裏随便抓一個同事都想把他打個半死不活的,恨不得把他剁成肉泥,再摻點面粉,揉成條,搓成麻花放到油鍋裏炸,炸稣了撈起來放地上再一腳咯吱咯吱的踩個粉碎啊。我是更恨不得……”
徐同帥見鏡爺突然卡住了,不說了,着急的問到:“鏡爺,你咋不說了?你也想幹嘛……?難不成你這一經理也和他有過節?”鏡爺聽徐同帥這麽講,趕緊搖着頭說到:“小弟弟真愛說笑,我……我和他有什麽過節呢”那你恨不得什麽來着?’徐同帥又問道:
鏡爺再一次搖着頭回答到:‘沒……沒呢,就是我随大流吧。大家恨我也就恨了,呵呵……’
“據說劉傑死了?是被人掐死的麽?”徐同帥假裝漫不經心的問道:
“對,死了!這個惡人牛*b了一段時間就再也沒牛*b了。也許是老天開眼了,報應他了,于是他就死了!不過好像是被一名叫旭星的同仁用砒霜毒死的吧。不是被掐死的呢。因爲劉傑和我當時是在同一個宿舍,那晚聽說他喊了一夥人去找旭星,找到旭星宿舍去了,于是就把旭星暴揍了一頓。”
“那你知道劉傑爲什麽要打旭星呢?難道就因爲旭星比他帥?成績優秀?還是旭星看上了劉傑的女朋友?”徐同帥又再一次明知故問着鏡爺。
鏡爺笑了一聲,回答到:“剛好相反,是旭星的女朋友被劉傑看上了。唉!又是一場愛情的糾葛,真是紅顔禍水鬧出了人命啊”
“你和劉傑在同一個宿舍?”
“是”
“那你知道他出事當晚大概幾點死亡的麽?又或者他臨死的時候有沒有哪一些症狀?可不可以和我描述描述?”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了,他當時回到宿舍之後就一直罵,我和其他同事和他又不合,所以也沒問他。不過過了一會兒他又出去了一下,出去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吧。回來的時候就笑咪咪的,好像他終于确定了全公司同事就數他最有錢了似的。”
徐同帥苦笑了一聲,又接着問道:“難道他死的時候一點叫喊或者掙紮也沒有?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其它的東西?”
鏡爺思忖了片刻,像是在努力地回憶着,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說到:“沒有,一點聲音都沒有。而且……而且也沒有其它什麽地方不一樣的。好像就是在沉睡中死了過去一樣。”
徐同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過徐同帥還有一事沒搞明白,于是又接着問到:“那你知道旭星的女朋友叫什麽名字嗎”
“這……這我想想,好像是叫什麽……叫欣什麽來着……哦,對了,叫欣兒。旭星經常這麽叫他。”鏡爺突然想起來而後有點激動地說道:
“欣兒,這名字怎麽感覺有點熟悉?”徐同帥自言自語的說到:
好像哪裏聽過一般,但想了許久卻沒半點眉目。
最後徐同帥對鏡爺懷着感激之情以及誇獎之意地說到:“鏡爺,謝了。有機會請你吃一頓飯。适才從鏡爺談吐間可見鏡爺的記憶力也是了得,能把兩年前發生之事記憶的如此清楚,不愧爲經理啊。”
“哪裏哪裏,小弟弟真愛說笑。”鏡爺對着一臉堆滿笑容的徐同帥拱手回答道:
“鏡爺謙虛了,謙虛了……哈哈哈……”徐同帥大笑的回答道:
“噓噓……低調……低調,這是圖書館呢。”
徐同帥這才意識過來,止住了笑聲,接着又問到:“不過小弟倒還有一事想要請教,就是欣兒是什麽部門呢?可否鏡爺再一次告知在下?”
“這個……這個我真不知道了,因爲出事之後她離開公司了,畢竟兩條人命或多或少的和她有點關系吧,她心裏承受不了,于辭職了吧。”
“啊!辭職了?怎麽就辭職了?”徐同帥未曾想到旭星的女朋友居然辭職了,情不自禁的尖聲叫到;
“額,不用這麽激動吧,咱聲音小點行不?要不然我們倆也得回家了啊要是被上級領導聽見了的話。”鏡爺東張西望,有點緊張的說來。
“可……可是她怎麽就辭職了?那要是辭職了那她豈不是辭職近兩年了?”徐同帥此刻已經按捺不住了,要是她真辭職了,那案件的調查可謂斷了線了。茫茫人海,找人如大海撈針,談何容易啊?
“的确是将近兩年了。唉,那能有什麽辦法,再待下去又指不定鬧出多少條人命呢。所以她也無心工作,所以就……“
“唉,這娘們,真的是,她又沒殺人跑什麽跑呢。”徐同帥抱怨道:
“小弟,能否和哥們說說爲啥問起兩年前的命案來了?難不旭星是你親戚,你幫他翻案來着?”鏡爺好奇的問道:
“這倒不是,隻是有點好奇而已,我平時不想工作,閑着無聊所以想找點事做,也算多了解了解咱公司的曆史嘛。”徐同帥随便找了個借口騙着鏡爺回答道:
“對了,鏡爺,那你知道欣兒之前在公司之時和誰玩得近一點麽?不過我倒真的有點納悶了,你咋會不知道欣兒她那個部門的呢?”徐同帥又追問道:
“這個……那我再想想吧……好像是财務的吧,她估計在财務2号房間吧。記得當時她……好像有說過……”鏡爺這次雖不确定但還是說了出來。
“哦,财務2号?那鏡爺,這次謝謝你了。我先走了,還有事呢。吃飯的時候再聯系你,記得賞臉哈。”徐同帥再一次對着鏡爺道謝:
“小事一樁,不足挂齒呢。還望小弟弟能夠保守好秘密,此次密談,不足爲外人道也!切記!切記!”鏡爺對着徐同帥叮囑道:
“鏡爺多慮了,我豈能傻到如此地步,不顧自個光輝大好前程而對外人說三道四呢?鏡爺請放心,小弟定當保守好此秘密。”徐同帥信誓旦旦的打着包票說到;
“那鏡爺您繼續找資料,小弟先行告退,如若還需大哥幫忙,還望大哥給個面子呢。”徐同帥奸笑着說道:
“那……那你快些走吧,不……不送了。有事沒事最好是别來找我了,有啥不懂的百度去吧。我經不起折騰呢。”鏡爺一聽徐同帥還要找自己,連忙給推脫了。
徐同帥苦笑一聲回答到:“鏡爺真不愧爲一班之長,談吐如此風趣幽默。畢竟百度也有不知道的事,所以還就得請教您呢。呵呵,鏡爺不會貪生怕死到此種地步?難道堂堂男子漢連談個話都說經不起折騰?”徐同帥嘲笑道:
徐同帥見鏡爺不肯配合而破案又必須抓緊時間隻好采用激将法、威脅法等、反正隻要有利于解開迷題的一切手段徐同帥此時此刻也會厚顔無恥的使出來,也和小人沒什麽區别了。
鏡爺聽徐同帥這麽一說,倒急眼了,憤憤的回答到:“哪有‘您’幽默呢,我是想好好工作,多擠點時間也用來了解下下公司的曆史呢。我堂堂一班之長,你以爲當着玩的麽?”
“鏡爺言重了,小弟在此别過,勿送”
說完徐同帥轉身朝門口走去,留下鏡爺有怒又不敢發洩,于是怒氣全沖到臉上,以至于本貌不張揚的臉開始有些抽搐了。
可徐同帥剛走到圖書館的門口,卻又忽然想起一事,于是又折身向着鏡爺走去。鏡爺見徐同帥再一次出現在自己眼前,偏着頭微張着嘴,呆在那裏了。
“嘿,鏡爺,那個……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忘記問你了呢?”
“我……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了。”鏡爺搖着腦袋,像小時候玩的波浪鼓一樣搖着說道:
“鏡爺,呵呵,我也經不起折騰呢。”徐同帥笑着邊說邊從口袋掏出手機,跟着鏡爺晃頭的頻率,也搖起手機來了。
鏡爺一見手機,立馬會意了徐同帥的意圖,吞了口口水,斷斷續續的回答道:“額,開……開個玩笑麽,小弟弟可……可真是的,有……有啥不懂的你就盡管問,我要……要是不懂,我……我百度去……行了吧”
“其實就是想問一下,是誰最先發現旭星的屍體并且報的警呢?”
“好像是……是我……”
“哦~~~~知道了”徐同帥在“哦”字後面拉了很長的音
“你......你明白了?明白什麽了?鏡爺驚恐的問道:
“沒,沒什麽,鏡爺幹嘛這麽激動麽。那不成鏡爺心裏有鬼?”說着臉邊湊到了鏡爺的臉上,好不滑稽。
“沒有,小弟真會說笑,我心裏有什麽鬼呢。”鏡爺勉強露出微笑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
“那天早上大概五點吧,我起來上廁所,可是卻發現劉傑躺在床上有點不對勁。臉色發紫,而且看其似乎也沒有呼吸了。于是我……我就輕輕的碰了他的身體,卻發現他已是全身冰冷。我……我之後又摸了摸他的胸部,卻驚訝的發現已經沒有心跳了”鏡爺邊回憶一邊痛苦的說道:
“我真的被吓到了,所以我把宿舍的舍友全給叫醒了,然後他們也檢查了一下劉傑的身體,之後也确定了劉傑真的已經死亡了。然後我……我就打電話報警了。”鏡爺結結巴巴的說道:
徐同帥哦了一聲,看着鏡爺一動不動,鏡爺看着發毛于是繼續說着: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警察、醫生、保衛科的人員、公司領導還有劉傑的父母親都來了。那個……他……他父母親怎麽撕心裂肺就不用描述了吧?後來警察盤問了一番,就把嫌疑犯鎖定在旭星身上,之後在同心街找到了旭星就把旭星帶走了。”
“不知道警察是怎麽問的并且問誰來着謝?”徐同帥再一次問道:
“當時警察問我來着,問了一些就是你問我的那些問題,和誰有過節……還有……”
鏡爺說着說着就被徐同帥打斷了話語,徐同帥看了看時間,便說到:“此次與鏡爺交談,實乃榮幸,小弟這次真的要先行告退了。”“我……我……”鏡爺還想說些什麽擡頭确看見徐同帥已經走出圖書館。
鏡爺真的是受不了了,明明是有人有求于我,我還受人擺布,想想都憋勁,可謂難受之極啊!一班之長話說都是别人巴結的對象,可此時此刻鏡爺算是栽了。徐同帥走後鏡爺開始罵娘了。
徐同帥出了圖書館的大門,心裏念到:“先吃個飯吧,一大早啥都沒吃,肚裏空無一物,還是吃飽了再去财務去看看……又找班長?嘿嘿……美女如雲的财務處……”
想到這,徐同帥臉上露出了陽光燦爛的一笑。
可徐同帥到了食堂才知道這早不早晚不晚的食堂連飯渣都還沒有,哪有飯吃呢,徐同帥摸了摸一直叫喚的肚子,狠了狠心,朝着學校的超市走去。
俗話的好:“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肚子就一直叫啊,似乎在抱怨徐同帥:你爸又不是李剛,憑啥讓我餓的慌呢,徐同帥隻好握緊了錢包,鐵了鐵心走進了超市。
這公司的超市其實可了不得,因爲它宰你的時候從來不把你當人看。這裏頭賣的家夥可個個身價翻倍啊,就拿飄柔來說,它瓶身上已經都寫着隻售9。9元,可是标價卻19。9!面包是更别說了,要不然人家咋會爆出來一句面包有了,一切都會有的。你能夠買得起面包了你還愁買不起啥啊?
徐同帥無奈啊,餓呀,沒得辦法啊。挑了個最瘦不拉幾的面包誤以爲是最便宜的,就往刷卡的地方走去了。
‘滴’的一聲徐同帥睛差點沒掉下來,看了看電腦前的顯示牌又睜大了眼睛看着收銀員,面露不可思議,口齒不清的問到:“沒……沒刷錯?滴……滴幾次了都?”
“你好,沒刷錯呢。這面包采用美國先進納米技術,純手工制作。原料采用……”
“得……得……得,打住打住,别給我扯。手工還能做出納米技術?我已經超過三歲了耶。要不是我餓……唉,二十就二十”徐同帥打斷其話,不願再聽她胡扯下去,拿起面包憤憤的走了出去。
“請您走好,歡迎下次光臨。”收銀員微笑着說道:
“我呸,還下次,下你妹啊。你以爲我徐同帥真傻啊。我發誓,我要是再進這狗屁超市,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我要是違背這毒誓,我……我……我就再也不發誓了……”徐同帥心裏憋了一股火暗暗的在心裏罵道:
徐同帥撕開面包的包裝袋,正準備下口時,卻與一人撞個滿懷。面包華麗麗的在空中做着轉體運動,打了兩個高難度的後空翻卻朝陰溝飛去。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徐同帥縱身一躍接住那面包,然後踩在了地上,但不巧的是他剛好踩在香蕉皮上。又是一腳,這次面包沒有那麽好運了别徐同帥扔了出去。徐同帥趕緊伸又出手去接,卻趕不上它離去的身影,看着它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投進了陰溝的懷抱。而自己則也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你賠”徐同帥怒不可遏的以一張惡臉相向,偏過頭卻看見一位婷婷玉立的少女站在自己的眼前面露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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