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闆?有雞血嗎?”徐同帥來到賣雞肉的小攤前問道:
“沒有”老闆打到;
徐同帥一連問了好幾家都沒有問到,正要走時一位老闆問道:“小夥子要雞血幹嘛?我這雞肉好吃,要不要來點?今晚要關門了八折哦。”
“謝謝,不用了,我喜歡吃雞血做的血豆腐。不喜歡吃雞肉。”徐同帥撒謊說道:
“哦,這樣啊。你去狗市看看那裏是殺牲口的地方應該有你想要的雞血。”那位老闆說道:
“恩,謝謝老闆啊。這麽重要的地方我怎麽忘了呢?瞧我這記性。”徐同帥不好意思的朝着那老闆說道:
徐同帥道完謝徑直去了狗市(狗市是賣雞、鴨、魚狗、羊肉啊什麽的地方,至于爲什麽不叫羊市、雞市、魚市那就不知道了,隻是在這裏是祖上叫下來的)。
不知不覺夜再一次深了,可情侶坡還是有那麽一對對恩愛的男女夜不歸宿,纏綿于兩個人的世界之中。
徐同帥來到白天那電線杆子旁邊兩手一合,念念有詞,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人群中,他不是去了别的地方,而是把自己困在了自己的結界之中(也是科學家所說的地四維空間)。
徐同帥準備好了一切,看了下自己的定時器,再過20秒就到晚上十二點了。(這個定時器可是自己的師傅當年留給自己的,這可不跟陽間的時鍾一樣它可是跟陰間規定的時間變化而變化的)徐同帥不免有些緊張起來。。因爲要是錯過了那一刻的召靈互語段,召靈咒可能就失靈了,而一旦失靈,哪怕見着了白屍老太,自己也無法與其對話,就無法了解其冤屈到底是什麽了,也就無法替其伸冤,那王雨晨就永遠都會咬人了!而且召靈咒一月隻能念三次,否則念咒者要是再念一番也必然瘋掉。
此時,徐同帥盯着自己的定時器看着時間,捏準了點,于是就在十二點整的那刻,把一包裝有紅色液體的袋子撕開,倒出裏頭的雞血于手心之中,随後又把袋子中剩下的雞血倒在地面上,畫了一個相當詭異的圖案。之後徐同帥把八卦羅盤掏出來,不知道什麽時候手心中的雞血形成了與地面相同的圖案,一個畫着八卦圖、周邊還有血絲向周圍漫開,看其似乎想要延伸到另一個世界。
徐同帥把手中的圖案用力的按在了八卦羅盤中間,之後飲了一口烈酒,噴在八卦羅盤之上。
徐同帥此時不知道什麽時候手裏多了一張黃色紙張,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之後,用着手指在黃色紙張上寫了一些奇怪的字符,但清晰可見的還是有一個八卦圖。徐同帥扯下自己的幾根頭發絲,把黃色道符與八卦羅盤束縛在一起,準備好這些之後,徐同帥站在地面的八卦圖中間,口誦召靈咒:“ッバさたュそボゲだζづ々”隻見八卦羅盤紅光大盛,紅光繞着八卦羅盤不停的旋轉,越轉越快,突然全部紅光彙成一道更加鮮豔的紅光,射向了自己白天站的那個電線杆子之上。徐同帥見此,心中不免一驚,也恍然大悟,算是明白了爲何自己白天在同心街一點異樣都沒法察覺,原是自己一直沒注意身後。
此刻,徐同帥來不及多想,用着還流着血的手指在八卦羅盤的四周,用血圍了一個圈。紅光再一次大盛,整個電線杆子被照得通體發亮。似乎整個電線杆子裏面全是新鮮的血液。徐同帥空出一隻手來,在自己眼前與電線杆子之間又畫了一個大大的八卦陣,徐同帥飲了一口加了雞血的烈酒,向着空中已經定好型的八卦陣噴去,不一會兒徐同帥見空中的八卦陣也已經散發出紅光了,于是大喝一聲:“現!”
萬道紅光射向那電線杆子,就在此時,一個全身白色的身影從電線杆子上慢慢的剝離下來,忽而,其身子已全然從樹上脫離,向着徐同帥迅速的飄來。
徐同帥見此,來不及細想,掏出一張黃色紙符,口中再一次念到:“アナスイシリーズからドムをプレゼンりやかなベル”又噴了一口加了雞血的烈酒在黃色紙符上,紙符上混着血液的烈酒又自行形成了八卦圖,徐同帥把這張剛結印好的道符迅速的朝着那白色身影的頭上飛去。就在道符剛好觸碰到那白色身影頭頂的一瞬間,徐同帥又大喝一聲:“定!”
突然那白屍身影在空中一動不動了,徐同帥見那白屍身影已定在空中,心裏不免舒了一口氣,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噓了一口氣。徐同帥心裏不免有些小激動了。因爲他終于可以認認真真的看看那白屍身影了,畢竟他自從出師以來也從未見過白屍老太長什麽樣。
徐同帥仔細的看着那個白色身影。不看還好,一看吓了一跳。這分明不就是個男的麽?怎麽會是白屍老太呢?拿到自己找錯魂?一連串的疑問從徐同帥腦中閃出。
徐同帥看了幾眼,心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既然都招出來了,也問個明白吧!就算是他不是白屍老太也有可能跟她是鄰居哦。”
徐同帥頓了頓,說道:“敢問兄弟大名,爲何不去投胎轉世,還執念與人間的恩恩怨怨?”
時白屍老太擡起了頭,徐同帥看見一個清秀的臉龐,看其樣子生前倒不像壞人,可爲何在此禍害人間呢?……
徐同帥見其嘴一張一合,似乎在訴說某一件事,又好似是在向徐同帥告冤!可徐同帥就是不懂他在說些什麽,徐同帥納悶了,難道召靈術失靈了?可明明已經召喚出他來了,爲何還是無法通言?
徐同帥左思右想的,見紅光逐漸淡了下去,可淡到一定程度時就維持着若隐若現了。徐同帥見此,恍然大悟,罵道:“艹,狗.日.的的奸商。叫你給我準備上好的雞血,要土雞,你給老子的雞血是吃飼料長大的公雞的血。幸好老子道法還行點,要不然準瘋了!奶.奶.的!”
可罵完後,徐同帥更郁悶了了!這白屍老太已經被自己召喚出來了,要是不給他一個交代,那自己也難辦啊!徐同帥思來想去,最後還是下定決心,要死就死吧,賭一把。反正也準備了激發器。
此時徐同帥從口袋掏出八卦鏡,還是用着飼料養大的公雞的雞血以及烈酒混合着然後噴在八卦鏡上,同樣的圖案片刻之後就在鏡子中呈現出來,徐同帥又掏出兩根白色蠟燭,咬破自己的右手食指,指着其中的一支蠟燭,念到:“亮”,就見一滴血從徐同帥手指尖處飛向蠟燭。頓時蠟燭就燃燒開來。
徐同帥把蠟燭放在八卦陣的邊緣,之後把八卦鏡放在兩根蠟燭之間。而以這個視角看去,徐同帥剛好可以借用鏡子看到那白色身影整個漂浮在空中的身子,徐同帥又是一串咒語,念完後,鏡子隻是閃了幾下,然後一切又恢複平靜了。徐同帥又用那隻破了的手指在那八卦鏡上面滴了幾滴血。又念了一次咒語。和第一次一樣又是一失敗告終,反複試了幾次,突然鏡子中居然隐隐約約出現一張巫師的臉,而巫師所戴帽子是全黑色的,徐同帥見陰陽使者已經出現在了鏡子中,于是和鏡中的陰陽使者說起話來。
“靠,老大,你怎麽才來啊。你知道我用了多少血嗎,那得吃多少雞蛋才能補過來啊?”徐同帥有點生氣地說道:
陰陽使者也沒好氣的說道:“我說相師,你現在叫我出來幹嘛?我下面還有事呢,沒什麽事我先走了啊,改天再聊。”
陰陽使者說完欲要走時被徐同帥拉住“别,别啊。既然都來了,先幫我個忙。等下再走。到時候我給你多少幾張美圖就是”徐同帥又讨好的對陰陽使者說道:
“哦,那好說。哈哈……哈哈……還不知道有什麽事呢?”陰陽使者聽見有美圖,壓抑不住興奮的回答到:
“哦對了,你不說下面忙嗎?忙什麽啊。還不是忙着整天鬥地主麽。”徐同帥調侃道:
什麽?還不是你們陽間那什麽動車追尾了麽。“唉,一說我就來氣!你不會不知道吧?你陽間不是什麽動車追尾了?現在搞得我們陰間也一團糟!閻羅王都發火了!”
“我……我陽間的事你們陰間怎麽一團糟?”
“還不是你們虛報死亡人數!我們派上去的小鬼沒法統計,當時碰撞瞬間小鬼就看到有許多魂魄逼不得已剝離了肉體。但是具體不知道有多少,于是我們派上去的小鬼回來報告說死得不多,報道說才三十五個!準備一下叫幾個小鬼就可以上去勾魂。可沒想到死了好幾百号人!好幾百啊!把我們派上去的勾魂的小鬼全給魂飛魄散了!現在陰間一會忙着收魂一會又把魂魄送上去,因爲有些人依然可以通過我們還魂術複活。而當我們認爲差不多了的時候,正要全部返回陰間,卻沒想到又有一大堆的魂魄剝離了肉體!你知道怎麽回事麽?車廂裏明明可以救活的人卻被活埋了!被活埋了啊!你說閻羅王能不氣麽?搞得現在陰間雞犬不甯!他們的魂魄一個個都不願去往陰間,幾百個魂魄串來串去!”
“那現在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魂魄先收到陰間,把還在陽間逗留的魂魄全部勾下來,然後能通過還魂術送上去的就送上去,實在不行的就拖倒陰間進行下一次的輪回。”
“唉……”
“對了,你和鐵道部長熟麽?你通知他準備一下後事吧。”
“不熟,不熟!再說了我也沒時間不是,啊!”
“哦差點忘了正事了,既然你忙我就直說了!就是我把白色身影叫出來了,可我用的激發器來路不正,所以導緻我無法聽見白色身影對我說些什麽,所以我們無法交流呢!現在白屍老太被我定在那了,要是這事不搞清楚,我有一同事的“病”就好不了了!所以還望你幫忙,你是陰陽界的使者,通兩種語言,幫我翻譯一下他想對我說些什麽好不好?”
徐同帥對着陰陽使者一一說來,用着懇求的眼神看着陰陽使者。
陰陽使者看了一眼白色身影,見其被徐同帥定在了空中動彈不得,不免笑了一聲,道:“這忙我幫了,但是你要記得你對我說的哦!多燒一些楊幂的!哈哈……哈哈……”
徐同帥聽見陰陽使者這麽痛快,于是連聲答應。
徐同帥見陰陽使者對着白色身影一陣叽裏呱啦的講了一通,又見白色身影對着陰陽使者嘴巴一閉一合的好長一段時間。又過了差不多半小時,紅光已經漸漸的失去顔色,已變得快沒有亮光了,徐同帥見其倆卻聊得火熱,完全的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徐同帥心想,要是待會沒亮光了,自己都瘋了,那還燒個毛畫啊!于是對着陰陽使者,着急的喊到:“嘿,我說你倆聊什麽啊!?再講我就瘋啦!”
“好了,好了!我再問他一個問題!問完你就可以讓他回去了!到時候你幫他伸冤就是了!”
陰陽使者說完這些,又把頭轉了過去,叽裏呱啦的又一通話。
可此時,徐同帥已按耐不住了,要是再不把他送回去,紅光沒了,就沒有保護的介質,那自己必然會和王雨晨一樣了!徐同帥不及陰陽使者和那白色身影對完話,念起了回靈咒。對着空中的白色身影大喝一聲:“隐!”
隻那白色身影立刻消失不見,隻留下一張黃色道符從空中飄落向地面。-
陰陽使者回過頭,,看着徐同帥,生氣的說道:“我問的問題剛要問完,他就要回答了就被你收走了啊?”-
徐同帥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額~那紅光越來月暗,我怕我會和王雨晨一樣麽。到底怎麽一會事兒啊?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和原因,使這鬼魂留戀在陽間不可離去?”-
陰陽使者從鏡中回過了頭,看着徐同帥,懷着無比沉重的心情說道:“相師,此冤你必要幫其伸了!實乃……”-
徐同帥見其賣着關子,更着急了,于是對陰陽使者說道:“您老倒是快說啊,我到時候多燒幾張就是了!”-
陰陽使者看了看當時白色身影消失的空中,歎了口氣,對徐同帥說道:“哎,那孩子命苦啊!被公安局人員屈打成招,最後受不了非人的折磨,隻好認了罪。承認是自己殺的人,被判了死刑。”-
徐同帥驚叫道:啊!!不是吧?現在都什麽年代了,還屈打成招?哎!中國現在居然還存在這這樣的事情。你……能不能詳細和我說說,到時候我……我燒一張照片給你!”-
“行,不過,你好像……好像得再找兩根蠟燭,這兩根要是滅了,你就看不到我了!到時候你要是還想再請我出陰界山,嘿嘿~·~·~,你得把人給我燒下來了,嘿嘿~~”-
“額,那……那你一定要告訴我,我現在就再加兩根白色蠟燭!不過,我估計以後小弟還需要你幫忙呢。不過,你放心,畫不是問題。”-
陰陽使者吹了一口氣,地面上的八卦陣重新再一次的紅光散發,不停的旋轉,四周被印得通紅,仿佛那一口氣和氧氣一般,可以助燃,徐同帥道了一聲謝謝,就聽見陰陽使者緩緩道來:“哎!話說兩年前,白屍老太……哦,不,應該說是旭星,他真名,他在世時别人都那麽叫他來着。是他出生時他爺爺給他取的……”-
“大哥,算……算我求你了,你能不能挑重點?你……你們聊了個把小時不會就……就聊名字吧?能……能不能把他被冤的前因後果和我詳細說說,我帶的蠟燭不夠啊……”-
“你别着急麽,總要把名字和你說了,要不然你怎麽幫他翻案啊?跑到你也那個什麽狗屁公安局,就喊我要翻案?翻你個頭,不把你也屈打成招了算你命大。”陰陽使者倒不耐煩了。-
“行,行,您老慢慢說,慢慢說”徐同帥隻好畢恭畢敬的聽着陰陽使者再一次的道來:-
“旭星,福建龍岩上杭人氏,于兩年前被判死刑,于公元2008年十月中旬處以極刑!其生前乃一名大一學生,于08年暑假和女朋友來到昆山順達公司打工。他可以說是才高八鬥,學富五車,能歌善舞,能說會道,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人見人愛,車見車載,花見花開!琴棋書畫,舞文弄墨,作詩賦詞,都是不在話下(此處省略998個字)而且……哇,相師,幹嘛用這種眼神看着我?這……這不是我說的,是……是他自己和我講的了啦!”陰陽使者說到這,發現徐同帥用一種很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連忙停了下來,不說了。-
“沒……沒,您繼續,哎,自古英雄出少年,紅顔薄命啊!”徐同帥晃了晃腦袋,都聽傻了,前言都不搭後語了。-
陰陽使者聽其言,被逗樂了,哈哈大笑起來。可這一笑,蠟燭差點被陰陽使者吹滅了!徐同帥趕緊豎起食指,放到嘴邊,噓了兩聲,同時用另一隻手指着蠟燭。-
“哦,哦……噓噓……”陰陽使者也學着徐同帥把中指放到了嘴邊。-
随後陰陽使者繼續說道:不是說人怕出名豬怕壯麽。旭星當時就是太出名了,萬千女生對其投懷送抱,從而也導緻了江湖上的恩恩冤冤。當時有一名女生和其他女生一樣也戀上了旭星,但她比她們幸運的是旭星也對他有也波好感。自然而然的他倆走到了一塊兒。可是呢?世事都不是完美的,出現了算是一個第三這吧。這個第三者可了不得了,他家裏可是個有錢的主兒,但是他就是這一點比旭星好,而其他樣樣不如旭星,而且還是一個小三流,而且還喜歡上了旭星的那麽女朋友。聽到旭星與他女朋友一起來到昆山打工,也就帶了一幫“兄弟”一起來到昆山,和他進了同一個公司。社會可與學校不同,那小子天天找旭星的麻煩,就比如吃飯的時候吧,故意讓他那些所謂的朋“兄弟們”插隊啊什麽的。旭星從小同農村長大,能忍則忍,也不多說什麽,因爲他知道那是徒勞的。也和上級反應過。可那小子早就用錢打好了關系,旭星也沒辦法隻好再忍。-
“不是吧?這麽霸道,他現在在哪,叫什麽名字。我去扁他一頓去”徐同帥握緊拳頭。青筋暴起。憤憤不平的說道:-
“先别急,你先聽我說完,那個人旭星是一個市的,他家好像和那個狗屁市長有關系,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哦,那後來呢?這和這冤魂有什麽關系?”徐同帥又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一天那小子帶了一夥人找到旭星要挾旭星必須和他女朋友分手,否則見一次打一次!旭星也是一條铮铮硬漢,哪裏願意把自己喜歡的人拱手讓給别人呢,甯死不屈啊,讓人扇了兩巴掌還依然不改男兒本色,不分就是不分。劉傑那裏肯善罷甘休,從小到大都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把旭星暴揍了一頓,還說要是明天看見他倆還在一起的話還打。可第二天一大早,旭星就被公安局的帶走了!因爲旭星死了!額,不是,不是,說急了!是帶人打旭星的那個有錢的小子死了!”-
“死了,報應這麽快?可公安局把旭星帶走幹嘛?不……不會是想殺的人吧?”徐同帥好奇的問道:-
“我……我說你腦袋是不是被門夾過啊?如果真的是旭星殺的人,那麽他就不會有冤屈,那麽他也不會變成白屍老太,那麽他也就不會出現在你們公司附近的同心街,所以綜上所述,不是旭星殺的人!我說你好歹也是一個大學生出身,怎麽就沒有一點邏輯思維能力呢?”-
“那……那是誰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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