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接受了委托,歐陽就不會懈怠。當今什麽最重要——是情報。隻有知道了情況,才能大顯生手,将麻煩一個一個處理幹淨。
封門村是個無人的小山村,在八二年時全村人撤出了封門村。村中的交通十分不便,取水也十分困難,故全村人決定搬出此地。
封門村陰深而立,上百間明清年代建築風格的房屋。坐落于深山老林之中,村内有一高宅大院,客廳内有把清代的太師椅,更爲神秘的是,凡是坐過的人都已駕鶴而去……
當地天藍如洗,山巒疊嶂,逍遙河水庫碧波蕩漾,建于神秘古怪的封門村山下,順山谷由下而上,一路山石疊嶂,兩側紅葉随處可見,泉水不斷。到那裏需要經過與孟良寨遙遙相對的晉城澤州縣天井關、孔子廟、星轺驿、橫望隘(大口村)、碗子城、小口、焦贊城,相傳此地曆史悠久,古戰場、古羊腸阪道,焦贊、孟良兩員猛将曾經屯兵于此,近年來卻不斷傳出靈異事件……
有部分影視作品就是以它爲原型,然後架構故事。随着鬼片的大行其道,各種傳說被搬上熒幕。封門村事件屬于真實靈異,許多人親身經曆過各種詭異事件。
乘坐着開往河南的火車,一個說走就走的旅行。歐陽獨自踏上旅途,一個簡單的背包,裏面放着換洗的衣物,攝錄裝備,簡單的野外工具。
趕到焦作時天色開始昏暗,而封門村坐落的位置偏僻,趕到地點必須用雙腳,通往村子的路可不是一路順風,藤蔓荊棘遍布在路途之中。歐陽決定還是在小旅館裏住一夜,然後一早出發。離天黑還有段時間,看了看周邊人手一個大包,巨大的旅行包裏包括着帳篷;雨具;求生工具;衣物和藥品。
來到一家比較幹淨的店中,這家店專業出售野外求生設備。要知道這裏是通往封門村最近的村莊,有利益的地方就有商人,衆多慕名而來的驢友帶來了商機,繩索和食用物品成了主要商品。
“老闆給我來一套裝備,明天我要進封門村。”
老闆一聽笑着說:“小哥要去封門村?一個人嗎?如果是一個人的話,我建議你和其他驢友一起進山。山裏還有些野生動物,一個人太危險了。雖然到現在我還沒聽說有人死在那,可一切還是小心點,犯了忌諱誰知道會怎麽。”
歐陽笑着說:“謝謝你的建議,我到時會看看有願意讓我加入的隊伍。”
“那巧了,我正好認識一個驢友,他現在就在村裏,明天出發往封門山。他是專業的領隊,這次是帶其他驢友遊玩的。你可以到村裏最好的一家旅館找到他,我相信他不會拒絕的。你要什麽檔次的裝備和特殊的要求嗎?”
歐陽暗自一笑,村裏隻有一家旅館,哪來第二家,明顯是自擡身價。不過買裝備的店倒是挺多的。“我會去看看的,你給我來套一般的裝備吧。我現在身上就帶了點衣服和一把匕首,其他你看需要什麽都配齊吧。”
“好嘞。包你滿意。”對方開始拿出一個登山包,然後往裏面不停地塞東西,小到指南針,大到帳篷睡袋,末了還在登山包帶上别上一個水壺。這些都是基本裝備,這間店還有個特色,因地制宜地增加物品。封門村以它的詭異著稱,不但電視節目播報過,親身經曆者也大有人在。
幾乎每個住在封門村的人都會丢失東西,戴在手上的手表,第二天從手腕上消失了。最誇張的是搭好的帳篷也會轉眼之間消失無蹤。人少的隊伍壓根不敢去封門村,體弱的和女性還會發高燒,胡言亂語,出現幻聽和幻像。當時的一個探秘節目也做過專門采訪,期間也是經常丢失東西。
所以在一側的櫃台中還放着辟邪物品,各種的挂件,黑狗血,大蒜。隻要是有辟邪作用的都能見到,至于是否有用就不得而知了。
“好了,給你看看怎麽樣。這是最低負重。”老闆将最後一件東西塞進包裏,緩緩拉上拉鏈,将登山包遞給歐陽。确認是否适合,如果很輕松,就可以多放幾件裝備,如果嫌重影響行動,那就得再減輕負重。
将這個巨大的登山包背好,它的長度從頭正好到屁股。微微跳了挑感覺還算輕松,于是說道:“還行,能往裏多裝的東西,我還背得動。”
對方擺擺手說:“二十斤的重量已經是資深女性驢友的負重量,我看你這身闆也不像是有力啊。要不就這樣吧,該有的東西都有了,指南針和GPS我分别給你準備了一份。山裏的路可不是那麽好走的,途中說不定還會無法辨别方向,你可不要隻看指南針的方向。”
“恩,我會注意的。這裏最近有陌生人來過嗎?”
“不清楚,不過沒熟人帶着的算上你是第二批。前一批兩個人進山就沒回來,已經一個月了,另一批走的時間是今天早上。一幫人看起來咋咋呼呼的,說什麽到時就要升官發财。我看他們不像是專門去看封門村的,倒像是有事要處理。到時你遇到他門可要當心點,他們腰間鼓鼓的也不知道帶着什麽。”
歐陽急忙問道:“前一批兩個人後來回來了嗎?你還記得他們的樣子嗎?”
對方用奇怪的眼神瞄了眼歐陽,才慢慢說:“你問的問題他們也問過,就是今天早上離開的人。你們是一起的嗎?隻是先後到達的時間不同而已,他們等不及才先出發的。”
“我的目的是和他們一樣的,有人委托我找人,估計他們也是被委托的。你見過這兩個人嗎?”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别擔心,我還沒聽說有人被鬼害死的。這兩個人當時來到這裏,裝備還是從我這家店買的,我記得很清楚。之所以一個多月了還能記得這麽清楚,是因爲那個女人。她給我的感覺很怪,乍看起來還不錯,可那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邪氣,想想都害怕,不知道那個小夥怎麽适應的,照我說絕對不會和這種女人多呆一秒。”老闆的臉色并不好,好像是回憶起那天劉詩悅的樣子。
“老闆我先走了,天色不早了,要不然沒房間住了。”
“放心吧,這裏的房間管夠。聽老哥一句勸,不要找那人了,估計已經不在了,這麽年輕把自己搭進去不值得。那麽邪性的女人我第一次見,即使遇到也要避開啊。”
在旅店中找到了那位資深驢友,說明了來意後,十分痛快地同意了歐陽的加入。約定在第二天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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