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抉擇


“看來這幾天天的恢複,你的狀态挺好的,這我就放心了”無常坐在老闆椅上抽着煙說。

“小猴子應該跟你說了些需要注意的地方,我就不重複了,我現在就問你一句是否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去面對死亡的威脅,那條小道上面你應該見到了一些令你無法想象的東西,而你将會面對他,直面的與他戰鬥。不久你還會見到那些書中的吸血鬼,狼人,甚至更恐怖的。我們無法保證你的安全。”無常嚴肅的對歐陽說道。

“難道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類似的原因?”歐陽急忙道。

“是的,所以我現在問你是否做好準備,我可以明确的告訴你,現在的你隻有以歐陽這個名字生活,不能再以司徒的名字出現在别人面前。雖然我知道即使說你是司徒也沒人相信,不過我不喜歡意外。現在的你擁有着常人沒有的力量,我們不能放任一個危險在人群中。”無常雙手交叉放在下巴下,用考量的目光審視着歐陽。

“難道沒有其他的方法?我當時隻想把殺死他的兇手繩之以法,而不是把自己賣給你們,一生行走在黑暗中,不與家人接觸,如孤狼一樣!在封閉的這個墳墓中渡過!最重要的是當時你答應過我,在完成調查後就會讓我回到以前的地方。”

“沒有可能,因爲這牽涉到國家安全問題,我不可能放心将關于你的秘密讓人知曉,你說如果你在我的位子上會怎麽做,就像叫個點工,在他完成工作後就把他開除了?而且在完成工作後他有了讓雇主也想知道的秘密,開除未免也太簡單了吧。”無常點起一根煙繼續說道

“那換句話說,我現在隻能接受你的安排了,用着歐陽這個名字,過着暗無天日的日子,那我的家人怎麽辦,難道就沒人照顧。”歐陽此時已經憤怒,理智快要被吞噬了,用吼着說道。

“你不是當時要查案連性命都不要,都要把兇手捉拿嗎,怎麽你的勇氣呢?在我槍下還能堅持自己的原則的你在哪呢?難道當時說的即使豁出性命也要抓出罪犯是謊話,隻是一句托詞,還是那隻是一時的熱血沖頭,胡言亂語。”

“不,我是願意豁出性命也要追查到底,但不是這樣。遠離人世間會很寂寞的,我可不想變得和僵屍一樣。”

無常猛吸一口煙,吐了個煙圈“看來你擔心的并不是其他,隻有兩點,第一你走後誰來照顧你的家庭,第二疑問自己是否會在這裏一直待的死去吧。你放心吧,我們不會如此的,而至于你的去留問題,我想你已經收到信件了。你會被安排去當事務所的所長,你依然能夠和普通人接觸。規定雖然不可破,但你可以有一定的變通,在你想你的妻子時還是能夠遠遠得看看她,怎麽樣考慮清楚了嗎?”

“不錯的建議,但我奇怪爲什麽是我,一個沒有任何突出地方的人,這裏應該不好進吧,隻是因爲一次的任務就能讓我加入也太了吧。而且現在的我變化太大了,你們還會這麽相信我?”歐陽不解地問無常。

“是的,你問道點子上了,先回答爲什麽要将你這樣帶來。因爲你的定位系統,在短短時間内跨越了如此長距離,很讓人好奇。我也就假公濟私地将你馬上帶到我的面前。這裏是一個秘密的地方是國家安全的最高機密,知道的隻有國家的前五位的領導人,外國的破壞分子一直在找尋這個地點,意圖徹底摧毀這裏,換句話說這裏很安全,對于我好奇的線索我都會好好保護的。不過話說回來這也是給你留條路,若是你真的不加入也可以多一個選擇。因爲你所看到的沒人會相信,說出來人們也隻是把它當作玩笑,一個嘩衆取寵的玩笑。

至于爲什麽讓你加入這裏就有些複雜了。第一我們調查了你的資料,發現你的背景簡單,沒有大的問題;第二我看好你,是我推薦你來這裏,因爲你的性格,能夠堅持自己的原則,在我的槍下還能說出這樣的豪言壯語,不會像一些膽小鬼一樣在我走後抱怨;第三你的能力讓我欣賞,在沒有任何的後台,不會拍馬屁,還能到這位子。許多大案都有你的功勞,雖然在警察的體系中沒有你的表揚,隻是一句某某同志也參與調查,但是我們這裏很清楚的記錄在案。第三我發現你也擁有着秘密,不是普通人,雖然極力掩藏但我們還是知道一切。第四也是最主要的我們因爲上一次情報的失誤,造成了傷亡,現在人員有些短缺,急需補充新鮮血液。怎樣是否加入我們,還是回到以前的崗位上繼續做你的警探。當然即使回到原來的地方也不能使用司徒的名字,還有我們會二十四小時監視着你的。現在應該能給我答案了吧。”無常好像已經将要講的東西講完了,雙目盯着歐陽看。

歐陽用右手捏着下巴,靜靜地思考着。這是他一直的習慣,隻要遇到難以決斷的事情總是這樣習慣的動作。無常也不急,隻是靜靜地看着他,等待他的答案,房間中安靜了下來,隻有時鍾的聲音“滴答:滴答..”聲音回蕩在歐陽的耳中,不知過了多久。歐陽擡起頭好像做出了一個重要決定。

“歐陽,在你說出最後的答案時,我還有最後一些話對你說,以前你的生活沒有波瀾,天天早起晚歸。你真的要這樣庸庸碌碌的過一輩子嗎?現在的你已經不能變的普通了,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你還能像以前一樣嗎?與普通人那樣,庸碌到死最後被燒成骨灰,放在小盒子中。”無常用帶有蠱惑的聲音說道,好像知道歐陽要拒絕一樣。

本來目光中堅定的歐陽,此時已經變得堅不可摧了。顯然答案已經不再變化。

是啊,人生連百年都不到,我也到了不惑之年,最多到古稀之年還能走動,剩下的隻是幾十年。身上的變化太大了,回到原來的地方已經不現實了。

他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一個改變的人生,想起了局長對自己的期盼,想起了兒時的夢想,一個奢侈的詞語,早已被打磨的丁點不剩的,又再次出現了。——自由——

是的,夢想是自由,能夠自己支配人身,自由自在的支配。沒有人會左右的支配。此時歐陽的目光又又一次堅定起來,要做!!!!當時查案不單是爲了劉法醫生命,還爲了自己。危險才能使血液沸騰,太長的平淡已使自己麻木。

“好,我加入你們!!讓我再最後瘋狂一會吧!!”歐陽對着無常說道。

“歡迎加入這個大家庭。”無常伸出右手。

兩隻手在空中緊緊握住,預示着新的篇章開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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