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分鍾前……山腳下的營地處,一個人正對另一個人進行單方面的罵架“你說你,就這麽由着他去啊,你不知道晚上一個人上山有多危險嗎?”鐵拐張用手指按着趙天蘭的額頭,狠狠的說。
看來胥墨瞳獨自上山的事已經被查到了。
“我……”趙天蘭剛準備要解釋,就被鐵拐張兇狠的拉住,道:“帶上幾個人,和我一起去上山!”趙天蘭無奈,隻能照辦。
于是,幾十分鍾後,就有了如下場景。
沒錯,闖入别墅的正是鐵拐張和一些無關緊要的路人同學門。胥墨瞳的大腦經過鬼眼改造,立刻以常人不可能達到的高速思考起來。
突然,他想起了王茵虹,普通人應該看不見她。胥墨瞳用眼角的餘光掃向王茵虹,發現她正微笑的指着胥墨瞳的斜上方,胥墨瞳一看,是一隻通體雪白,但雙眼血紅的狐狸,一抹靈光頓時在他腦海裏閃現出來,整個思考過程一共用時2秒鍾,事後連當事者本人都不敢相信。
鐵拐張在熟悉了漆黑環境後,就立刻向胥墨瞳沖來,卻發現他嘴唇微張,喃喃的在說着什麽,卻又聽不懂,而使鐵拐張更驚訝的是胥墨瞳的雙眼一直在盯着一個東西看,而且那眼神,根本不是人類能有的。
鐵拐張朝胥墨瞳看的方向看去,頓時吓得向後退了幾步,但他也瞬間明白了不妙,胥墨瞳中邪了。于是便當機立斷,抱起胥墨瞳就向外跑,而胥墨瞳則上揚了一下嘴角。
次日早,當胥墨瞳醒來時,發現自己帳篷裏坐滿了人,鐵拐張,趙天蘭,夢落璇等等……
鐵拐張看見胥墨瞳醒了過來,立馬迎了上去,一臉嚴肅的問道:“胥墨瞳,你還記得昨晚發生的事嗎?”
胥墨瞳不假思索的答到:“當然知道了,我内急,上山解手,然後被你敲暈帶過來了。”
鐵拐張眼神凝重的望着胥墨瞳,終于,他談了口氣,道:“墨瞳,如果你知道什麽的話,就千萬不要隐瞞,因爲那可能會關系到我們的性命,我們來時的路,不見了。”
說罷,鐵拐張還拿出一些同學拍的照片給胥墨瞳看。
胥墨瞳原本有些上揚的嘴角慢慢軟了下來,面色一陣蒼白,完了,難道王茵虹說的都是真的,怎麽辦怎麽辦,就我這能力,碰上僵屍,一個回合不到就要被打殘吧!
哦,對了,還有《鬼眼》呢。胥墨瞳匆匆從包裏掏出書,使勁的翻看,可後面那幾頁依舊還是空白。
“喂,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看閑書。”夢落璇看見了胥墨瞳奇怪的動作,不禁嗔怪到。
直到這時,胥墨瞳才意識到不能在其他人面前随意使用玄學能力,便編謊話使其他人陸續離開了帳篷。
直到确定了不會有人進帳篷後,胥墨瞳才小心翼翼的将王茵虹給他的藥劑拿了出來。
那麽問題來了……
到底要到多少呢,多了怕浪費,少了怕效力不夠。
終于,胥墨瞳決定,一股氣倒完,。于是他旋開瓶塞,将藥劑全部倒在《鬼眼》第四頁上。
,突然,那些紅色藥劑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按某種特殊紋路蔓延開來,很快便布滿了整個書頁。
那些紋路,竟然是一個個字。這些字組成了一封信。
胥墨瞳,你現在一定很驚訝我是誰,爲什麽會知道你的名字吧?王茵虹應該已經告訴你了,我叫墨羽瞳,就是前不久把你複活的那個人。關于我的事我今天不想多談,總之,現在的你,遇上了一個大危機,有路的山突然沒路了。
其實這座山,以前是個靈脈,所以那個戰國陰陽先生才會在此處定宅。但是,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有人将一具死屍埋在了靈脈處。
靈脈這種東西,不僅對人,對什麽東西都有好處,于是,這局死屍在靈脈的作用下越變越強,直至影響到了靈脈,成爲了一個死點,斷開了整個脈,靈脈也便成了死脈。
至于破解之法,在這裏我就不寫了,想出去的話今晚再來墓碑處,在其左下角有一個土堆,裏面埋着第二個藥劑瓶,保重!
“靠,還要再去一次墓地嗎?”胥墨瞳不禁爆了一個粗口,但心中對墨羽瞳的好奇也加重了幾分,而現在,呵呵,是時候再編個謊話糊弄一下衆生了。胥墨瞳露出了一絲奸詐的笑。
鐵拐張正憂心忡忡的坐在營地中央,反反複複的看着同學們拍來的照片,越想越不對勁,哎,前幾個小時還有的路,怎麽現在沒有了呢?
想來想去,他還是把矛頭對準了胥墨瞳,那小子一定知道寫什麽。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鐵拐張眼前掠過。鐵拐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過去,一把扣住了那人的肩膀,是胥墨瞳。
“說,你小子到底知道些什麽?”
胥墨瞳假裝面露難色,口齒不清,支支吾吾的答道:“鐵拐,啊不,張老師,您見多識廣,一定聽說過鬼打牆吧!”鐵拐張有些鄙夷的看向胥墨瞳,道:“這世界上根本沒有鬼。”
沒有鬼?爺爺我都見到兩隻了。
胥墨瞳在心裏冷哼一聲,轉身離去,鐵拐張無奈隻得拉住他讓他繼續說。
“超常現象隻能用超自然力量來解釋,總之我們現在的情況很危險,有不是人的東西不想讓我們出去!”胥墨瞳露出一種大師來臨的表情,道。
鐵拐張陷入了沉思,不久便重新發問:“那我們是何時中的鬼打牆,又如何破解?”胥墨瞳呆了一下,後面的問題他想過,可前面那個,但他還是迅速編出了答案“第一,我們在進山前就中了鬼打牆,把沒路當成了有路,現在鬼打牆消失了,路就沒有了。第二,我們進山後中了鬼打牆,就看不見路了,相比一下,後者概率大些。至于破解之法麽,前者隻要找到那個鬼,讓它重開鬼打牆就行了,不過這是不可能的,後者麽,比較簡單粗暴一些”胥墨瞳說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鐵拐張現在已經完全崩潰了,這兩種情況都不可能破解啊,但他除了相信胥墨瞳,别無他法了。
胥墨瞳見蒙混了過去,就稍稍歎了口氣,鐵拐張啊鐵拐張,你也真傻,你見過白天有鬼打牆的麽。
時光飛速流逝,很快就到晚上了,胥墨瞳把睡袋塞的慢慢的,就用鬼眼的夜視功能向山上摸去,殊不知,一雙眼睛已經盯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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