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墨瞳的心在那一刻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待煞氣稍稍減弱後,才緩緩的向墓碑方向走去。一路上,并沒有什麽事情發生,不一會,他就站在墓碑的前面,仔細打量着它。
其實吧,單看墓碑,并沒有什麽特别之處,連一絲煞氣都沒有,以至于胥墨瞳剛開始時還認爲它隻是一個擺設。但當胥墨瞳嘗試用手觸碰它之後,才發現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麽傻缺。因爲整塊墓碑都是涼的,透心刺骨的涼,仿佛有什麽東西正不斷向身體裏鑽,後來胥墨瞳才知道那叫煞氣入體。
當時胥墨瞳并不知道煞氣入體的恐怖,而是迅速将手收了回來,而後他又仔細的觀察起來墓碑,發現它旁邊并不是沒有煞氣,而是煞氣已經在上面凝成了塊狀。胥墨瞳隐隐感覺到,如果再令煞氣這麽凝結下去,恐怕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突然,空蕩的墓地憑空刮起了一場陰風,胥墨瞳驚恐的回頭一看,隻見在别墅上,有一個紅色的眼睛在看着自己。
是她!胥墨瞳沒有猶豫,轉身跑向别墅。既然那紅衣女鬼三番四次警告自己離開,那她一定知道點什麽。可當胥墨瞳跑到别墅前時,那雙眼睛已經不見了,可見,紅衣女鬼一定是躲在了别墅裏面。
“在裏面嗎?”胥墨瞳看了看山下的手電筒逛,已經離山頂很近了,再不進去的話同學上來就不好辦了。想罷,他眺望了一下煞氣依然濃重的墓地,推開門走進了别墅。
這座别墅一共有三層,最頂層是一個較大的天台,和一間小屋,總得來說,是一個比較奇怪的建築。胥墨瞳現在正待在一樓的客廳處,對這牆上的一副畫像發呆。
畫像上是兩個人,一男一女,夫妻。男的身高目測一米八,一身黑色的西裝;女的一襲紅衣,懷中抱着一隻白狐。兩人動作十分親昵,但神情和臉色,卻顯得很不自在。
“唉,那是我與我親夫的結婚照,家族聯姻。”一聲輕輕的歎息從胥墨瞳後邊傳來。他回頭一看,是那個紅衣女鬼,與畫上的女子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女鬼身旁并沒有狐狸。
“這座山,到底發生了什麽?”胥墨瞳不想浪費時間,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女鬼笑笑,道:“别墅後面埋着一隻僵屍,具體的年份我到不知道,不過很是厲害,在大概一百來年前,它第一次起屍了,後背一個叫墨羽瞳的陰陽先生鎮壓在此”女鬼頓了頓,看向胥墨瞳的雙眼:“請問,你是叫胥墨瞳嗎?”
胥墨瞳一驚,看向紅衣女鬼的目光頓時間充滿了敵意。紅衣女鬼也看見胥墨瞳對自己的敵視,連忙解釋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傷害你的。是那個降服了僵屍的墨羽瞳,他讓我等一個人,一個擁有鬼眼的,名叫胥墨瞳的人。我看你的眼睛是鬼眼,就想問問你是不是我要等的那個人。”
墨羽瞳?他到底是什麽人,爲何會知道未來發生的事呢?時間容不得胥墨瞳多想,因爲他那些同學快找上來了。這時,紅衣女鬼從不知什麽地方拿出了一個小瓶,裏面裝滿了紅色的液體,起顔色比血還要妖異,十分詭異。胥墨瞳連忙接了過來,打開瓶蓋聞了聞,并沒有什麽特殊的氣味就向紅衣女鬼問道:“這個有什麽用啊?”
紅衣女鬼想了想,道:“墨羽瞳說,讓你滴在一本書上,具體的書名沒有告訴我,想你應該知道。”
書?難道是那本《鬼眼》。《鬼眼》中一共前三頁有字,後面全是空白頁,難道要把液體滴在空白頁上,胥墨瞳一聽紅衣女鬼說到書,就想到了留在帳篷裏的那本《鬼眼》。
走出門,胥墨瞳向山下看了看,發現手電筒光已經消失了,那幾位同學應該回去了。于是,他便重新折回别墅内,再次見到了紅衣女鬼,這一次,胥墨瞳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阿姨你的名字是什麽啊?”
紅一女鬼愣了一些,旋急瑩瑩的笑了出來:“我叫王茵虹。”王茵虹?王家人?不知爲什麽,一聽王茵虹的名字,胥墨瞳的腦海裏就瞬間出現了幾個名字。胥墨瞳覺得有些事情必須要問一下,想罷,他便向紅衣女鬼,或者說王茵虹問道:“你知道王林天嗎?”
王茵虹聽胥墨瞳說完後,有些失落的看向遠方,答道:“王林天,天林道人他,是我父親。”那一刻,胥墨瞳頓時發現了這個世界竟是如此渺小。不僅如此,當胥墨瞳一聽王茵虹是王家人後,頓時來了興趣,腦中的問題也一個個蹦了出了。畢竟,他剛接觸這個世界,八卦算的老闆看起來不好溝通,現在也隻有詢問與王茵虹了
然而王茵虹卻說,今天天晚了,你先回去吧,明日再來找我吧。胥墨瞳立馬接到:“我們明日早就要離開了,要不就湊今晚我問你幾個問題你都給我說了呗。”誰知王茵虹卻似笑非笑的看着胥墨瞳:“你确定你們能離開這兒?”胥墨瞳不解:“什麽意思?”王茵虹歎了口氣,:“整座山都被屍氣所影響,風水格局發生了變化,估計僵屍不除,誰也别想離開。”
僵屍不除,姐姐,你當我誰啊,我還都沒入門呢,怎麽打那麽牛逼的僵屍啊!正當胥墨瞳猶豫之際,大門突然被打開,緊接着,幾道強光射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