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了？
“之後你用方天偉等人殺我們，自己卻失蹤掉走出我們的視線？”
“嗯！”葉恩說道，“隻是沒有想到，方天偉那群人竟然在那種情況下也沒有将你殺死……”
“如果你想殺我，爲什麽不早帶你下手？”劉繼峰接着問道。
“你是葉家人繼續在楊公館裏待下去的最後心理防線。如果你早早就死了的話，怕是葉家人早就恐慌了，那樣不利于我繼續作案。”
“那吳曉迪和趙紫月也是你殺的了？”衛斯理問道。
“你說什麽！？我怎麽可能殺紫月！？”葉恩怒吼道，“紫月……是……自殺的。”
劉繼峰看到了葉恩悲傷地面龐。元昊和紫月之間的感情，不管是真是假，但是在旁人眼裏卻十分的合适。葉老夫人不止一次的撮合這兩個人，但是元昊卻一直不表态。劉繼峰現在想來，真相原來是這個樣子。
“那紫月是怎麽死的？”衛斯理有點不理解。
“她是自殺的……”
“自殺！！？”三人愕然！
“原本柳風鈴因爲嫉妒我對紫月的感情，所以把我研制的**交給了雷淩雲。雷淩雲在紫月睡前給紫月送去了水，他心想雖然杯子上留了自己的指紋但是水裏的毒你們無法檢驗出來，這樣依然沒有證據直接指向雷淩雲。”
“對，這個我們知道。”
“然而……紫月已經猜到元昊兇多吉少，再加上趙冰月情勢危急自己也十分着急。她認定雷淩雲就是兇手，在雷淩雲給自己送來水以後沒有推脫。反而在水中加入了**，從而使沾有雷淩雲指紋的杯子的水裏有毒，這樣便是鐵證！”
劉繼峰倒吸一口冷氣：“紫月竟然爲了拉雷淩雲下馬自殺……”
“對……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
“那曉迪呢？”劉繼峰問道。
“吳曉迪的事情完全就在計劃之外。”
“你殺了曉迪？”
“那又如何？”
“……”劉繼峰面對葉恩如此這般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雷淩雲呢？”衛斯理還是一本正經的問着，“他怎麽會暴斃而亡呢？”
“雷淩雲原本就是我用來棄車保帥的。我從他回來就在他的飯裏面加入金剛石粉。金剛石粉随着腸胃的蠕動不停的摩擦，造成胃出血。紫月給雷淩雲治胃潰瘍的要反而更加重了他的病情。”
“那他爲什麽會在那個時候死掉？”
“這個……”葉恩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給他下了藥，他會死。至于什麽時候死我倒是不關心。不過雷淩雲此人生性狂妄，也許是他情緒激動加快了血液流動速度，才造成内出血死亡的吧？”
“行了……我們也問的差不多了！”劉繼峰聽葉恩說到這裏也沒有心思再聽下去了，“衛斯理我們走吧。讓他們倆……再說說話吧。”
“葉恩！你機關算盡最後還不是讓我們抓住了麽！？“衛斯理臨走前對葉恩說道。
“不要說了衛斯理！“劉繼峰制止道，”若不是他想讓我們抓住，我們怕是不會抓到他的。雷淩雲做了替死鬼，而元昊也已經死了。若不是他自己出現在柳風鈴的公寓裏，我們最多就隻能再抓住個柳風鈴。而柳風鈴是絕對不會出賣他的，他要是想走，便不會回來的。“
“繼峰……”葉恩這時開腔了，“柳兒，不會有事吧？”
“死了這麽多人……做了這麽多事。這些罪責都讓你一個人扛下來麽？”劉繼峰開始的時候是十分恨葉恩的，但是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隻在心裏可憐着葉恩，“死罪可能會免，活罪……怎麽能逃呢？”
說罷，劉繼峰和衛斯理走出了審訊室。
“大哥……我不想再說什麽了……”葉恩看着自己的哥哥低下了頭，“你走吧……”
葉晗欲言又止，剛剛轉身就聽到了葉恩咬舌自盡的聲音……
“！“
葉晗回過頭來，看了葉恩一眼……
葉恩趴在桌子上，睜着眼睛……
這就是我故事的終了……我的靈魂早已被黑暗吞沒……我曾經努力的做到最好，我做到了……隻不過我第一步就錯了……我輸了，輸掉了一切……我的人生充斥着仇恨，可笑的是，在生命的最後我眼裏充滿了幸福……
***
三天後……
“葉晗，我已經沒有事情了就不要一直扶着我！“
劉繼峰等人順着葉恩的指引在楊公館地下室裏找到了昏迷不醒的趙冰月。這天趙冰月出院回來，劉繼峰和也衛斯理一起送這兩口子回家。
幾個人進了門，葉晗把劉繼峰和衛斯理讓進來，安排坐下休息。
“這麽說……那個元……葉恩就那樣死了麽？“趙冰月問道。
劉繼峰和衛斯理對視一眼：“死了……我們沒有搶救他。”
“那……風鈴呢？”
“柳風鈴知道葉恩自盡，過了不久真我們守衛松懈的時候。也自盡了……”葉晗端着水過來。
“這兩個人……”趙冰月聽了心裏也不好受，“真是何必如此呢？”
“唉……”劉繼峰長歎一聲，“之後葉晗你有什麽打算呢？”
葉晗聽了劉繼峰這話，眉頭稍微皺了一下：“雖然我對經商不是很開竅，但是畢竟是家族的企業，我想我會努力做下去的。怕是過幾天我也要辭去英租界警局的職位了。”
“嗯……這個我倒是想到了。那你以後就多多保重了！”劉繼峰沒有多說什麽但是看上去臉上還是一臉疑慮。
“大師兄！”趙冰月這時突然問了一句，“當時你是怎麽想到柳風鈴有嫌疑的？”
“當時我和衛斯理已經推斷出這個惡靈大人一定不僅僅是一個人。”劉繼峰說道，“雷淩雲死前把所有的罪責都攬到了自己身上，反而更加加重了我們的懷疑。之前我們一直在找‘彩葉兒‘，想起來彩葉兒身上的’茉莉月光‘的味道。而曉迪曾經跟我說這是曉雯送給你和柳風鈴的禮物……所以我就帶着葉晗和衛斯理趕去柳風鈴家看有沒有什麽發現……”
“是這樣啊……”趙冰月聽明白了。
“行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了，你們好好休息吧！”
說罷劉繼峰和衛斯理便起身準備離開。
“冰月，去送送他們！”
幾個人推诿了一陣，趙冰月還是把劉繼峰二人送了出來……
“啊哈哈哈哈哈！”葉晗一個人坐在客廳裏突然笑出了聲，“真是不容易……不容易啊！
母親一直說我愚鈍！但是這最後的最後，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手中了……哈哈哈哈哈！
我這招引狼入室，借刀殺人之計，當真是高啊！“
葉晗一改之前憨厚的面容，竟然流露出當時雷淩雲勝利後的表情。
“你！你不是死了麽？！”
葉晗不知道突然看到了誰開始亂叫：“還有你！曉雯，你怎麽在這兒？！”
葉晗驚慌失措，轉過身來：“媽媽！你們……不要過來！不要說話……不要……”
葉晗在房間裏一邊跑一邊叫着，跑到了三樓書房的露台上。
“不要跟着我！不要……”葉晗慘叫着，“是葉恩！是葉恩殺得你們！跟我沒關系……沒關系！”
楊公館後山突然傳來一聲慘叫，之後恢複了甯靜。
“葉晗！？”
趙冰月和劉繼峰等人聞聲趕來，看到了山崖下葉晗的屍體。
“這……”
“冰月！冰月！”
趙冰月看到這般場景，又昏迷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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