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小風過得不是特别順利,不過好在這寫煩心事都過去了。其實小風知道自己這書寫得也就那樣,所以也就不好意思跟大家要什麽推薦、打賞收藏之類的。作爲個新人小風最近有點到了寫作慌了,這些天都是兩三天才能寫一章。說實在的其實什麽點擊呀……收藏呀對于我來說都其實沒有什麽。我自己最在乎的還是讀者的一些看法。雖然小風隻有40個收藏但是其實自己還是很希望大家能給小風些意見的。畢竟是新人,希望能好好地提高~~~好了~閑言碎語不講了,帶來新一章《逃兵》#
“尚德,你是怎麽發現屍體的?”過了沒多久這劉繼峰四人便帶着一班警員趕到了現場。這一班警員已經封鎖了現場,吳曉迪正在詢問報案人詳情。而這劉繼峰和鍾雲便在那屍體旁邊仔細的勘察……
“回長官,小的今兒進林子打柴。辛苦了有個把小時,心說坐下來歇一歇。這坐下來就看到這不遠的地上……喏!就那兒”這尚德伸出手指屍體的方向,“有一把鐮刀。我撿過來一看真是奇了怪了,這鐮刀竟然是我鋪子裏的。我正納悶兒呢!這我的刀怎麽會在這地方?一邊想一邊走,轉了個彎,被什麽東西給絆倒了……仔細一看,吓我一大跳,竟然是個死人!我這不是……”
……
另外一邊,這劉繼峰和鍾雲在男屍那邊仔細勘驗……
“鍾探長?怎麽樣了?”
“給,這是我寫的驗屍格目!請師父過目!”鍾雲忙活了半天寫好了驗屍格目遞給了站在一邊抽煙的劉繼峰。
劉繼峰看了一眼,便從夾闆上把這驗屍格目扯了下來。讓後點了火柴燒了……鍾雲看了心裏頓時涼了一半,“這繼峰也太不給人面子了……有什麽不對就說嘛……當人面就燒,讓人下不了台……”但是誰讓你鍾雲是跟人家學習的呢?既然誠心想學就不要怪老師脾氣不好……
“鍾探長你這麽驗屍可不行,哪有一上來就驗這死者是怎麽死的呢?”劉繼峰戴上手套脫掉風衣遞給阿水,“首先要知道一點,就是自我保護。有時屍體腐爛很久會有病毒,所以首先要更衣,戴手套和口罩。”這劉繼峰畢竟是專業的,行頭随身帶着,邊說邊讓阿水幫自己穿戴好。
“若是條件不允許,可以在屍體周邊撒些白醋,口含生姜可以暫時去除屍體的屍腐氣息。”說罷這劉繼峰變蹲下身子開始觀察屍體,“在詳細驗屍前,現根據死者的體貌特征判斷出些基本信息,這樣有助于辨别死者的身份。你記好……
驗,死者男,身高175到178厘米,年齡大概42歲左右,由于身上沒有可以識别的證件死者姓名、職業不詳……年齡一般可以通過樣貌判斷,若是屍體腐壞比較嚴重可以通過牙齒的磨損程度大概判斷。具體的需要驗證科做化驗。
之後就是死亡時間的推斷。現場驗屍往往隻能對死亡時間作出大概的判斷,具體時間要等驗證科化驗。
驗,死者背後有屍斑呈現。手指按上去屍斑會向周圍流動,撤去壓力後,屍斑回流。死亡時間大概是4到8小時。現在時間是上午十點半,報案人是今早六點發現屍體。再根據死者年齡綜合判斷,死者應該是淩晨三點到四點就在此處仰面朝天。屍體屍狀判斷被害時間應該是淩晨兩點到三點之間。
驗好基本信息以後,可以拍照。然後看死者身上有沒有明顯傷口。看這一處傷口從死者右肩開始至肚臍處。但凡刀傷不可隻說‘有刀傷,皮破血流。’但凡皮破都有血流。要仔細勘驗。記……
驗,屍體自右肩開始有刀傷,右上至左下。傷口不深,入皮不到兩厘米。傷口右上方較深,而且……傷口内部呈鈎狀傷口,入肉後勾出些許皮肉創口明顯。延至左下部分,刀傷逐漸變淺。以狀判斷應是鐮刀所傷,非緻命傷。
驗,心口處有傷口,血流非常多,應是緻命傷。傷口爲利器所插入,寬約三厘米不到,翻其身,背後也有刀口。爲貫通傷……兇器應該也是鐮刀。
明顯傷口驗完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對比死者身上衣物與傷口位置是否相符,以免放過線索。此案死者衣物與傷口比對正好,應該沒有什麽疑點。
之後觀察死者的一些關鍵部位,比如臉、頭、手指甲縫等……
驗,死者臉上、身上都有小傷口,肌肉僵持有打鬥的痕迹。周圍環境沒有打鬥的痕迹,想必這并不是案發現場。死者應該是在附近被殺然後淩晨三到四點的時候被抛屍于此。
這些都做完以後,再仔細檢查一下屍體周圍環境和一些關鍵部位。如果沒有什麽異常驗屍就基本結束了。”
鍾雲這回可是知道這吳曉迪平時有多麽辛苦,不光要挨罵而且還要寫字夠快……鍾雲是一臉苦笑……
“大哥,被我們頭兒整的夠嗆吧?”吳曉迪這時走了過來幸災樂禍的說道,“頭兒,怎麽想起來教我大哥驗屍啦?”
“切!”劉繼峰不屑地瞟了一眼吳曉迪,“連你這麽笨的我都教了,還有誰我教不了?”
吳曉迪本來笑着的臉一下子就陰了下來……
“曉迪來得正好,過來看看這人是幹什麽的?”劉繼峰指了一下男屍給吳曉迪。
“這……”吳曉迪覺得自己是自讨沒趣,蹲下身子仔細翻看,擺弄了一會兒,“……這男的是當兵的?”
劉繼峰嘴角一挑:“把報案人的口錄拿來我瞧瞧”
劉繼峰接過筆錄,看了一眼……
“果然這報案人不認識這死者是誰,看來不是上井村的人。這上井村離市裏那麽遠,也不在什麽交通要道上。想必這外人很少來這地方……”
“繼峰,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總之……先找個畫像師傅,把這人的畫像畫下來附近貼一貼。看有沒有人來認領屍體吧……”
“小楠可以!”鍾雲說到這裏顯得很高興,好像是自己能派上用場了,“小楠就在那村西面等我們呢!”
“好!那就拜托鍾探長了。阿水、阿聰把屍體擡到上井村。搭個棚子,等人來認領。鍾探長那這邊就拜托你了!”劉繼峰說罷,轉身就往回走,“曉迪!我們去上井村讨杯茶喝!”
吳曉迪剛想走,就被鍾雲一把拉住:“曉迪,你怎麽知道這人是當兵的?“
吳曉迪笑笑:“大哥,你是不是被頭兒給弄傻了?那人肩上和右手食指上的繭子,不就是扛槍的人才有的麽?”
鍾雲一聽心裏别提什麽滋味了,這麽簡單的事自己是知道的呀。這一來二去,被這劉繼峰倒給弄暈了!
“這麽說這人是個逃兵?”
“你有見過這當官兒的,當逃兵的嘛?”
“這是個軍官?!”鍾雲很是驚訝!“好妹妹你怎麽知道的?”
“我剛剛摸了摸這男人的胯部,也是磨得繭。腿上是高筒皮靴勒得印子。你有見過騎大馬穿軍靴的大頭兵麽?”吳曉迪調皮的壞笑堆了一臉,然後回頭趕忙追了過去……
“嘿!倒也是啊!”鍾雲這平時倒是十分精明,可是今天到被耍的團團轉了!
過了沒多久,這四人便分開行動。劉繼峰心裏清楚,這人很可能就是這上井村的人殺的。作爲高級軍官竟然落魄至此,想必應該是犯了事兒。所以讓阿水拿着畫像到國民政府軍隊去打聽情況。自己跟吳曉迪在這上井村裏四處走走看看,看究竟能不能發現什麽線索。
另一方面,這鍾雲讓鳳凰畫了一批畫像在村裏貼了幾張又讓人到五裏以外的幾個村子貼了幾張。自己就跟鳳凰守在這棚子裏等人來認領這屍首。
“想必您就是這劉探長吧!”
劉繼峰跟吳曉迪在這上井村走着,突然被一群老人家攔了下來。
“呦!諸位,您這是……”
“我是這上井村的村長!叫我尚回就成!”領頭的老人開口說道。
“老丈這是說的哪裏話,繼峰本是晚輩又豈能直呼您的名字呢?”
“你這長官倒是沒有官架子。”老人拄着拐杖顫顫抖抖的說道,“唉!這上井村幾十年都沒有發生過任命案子。今兒……也不知道這是什麽邪風把這外鄉人吹來了!”
“是呀!是呀!”這四周的老人都應聲說道。
“這我們麻煩到不要緊,倒是麻煩這長官大老遠的跑來這是辛苦了!”
“老丈,您這是說的什麽話。這哪裏辛苦了?不過是職責所在罷了!”
“長官倒是客氣了……”這老漢聽劉繼峰如此謙遜倒也不再緊張,“不知這案子查的怎麽樣!若是有什麽需要老朽幫忙的,您盡管說!我尚回别的不敢說,在這上井村說話也算是一口吐沫一個釘子。每人敢不聽的!”
劉繼峰和吳曉迪聽了這老人家的話顯得很是高興:“老丈,不瞞您我們還真的有什麽事兒要麻煩您的!”
“哦?這老朽就洗耳恭聽了!”
“老丈,這有兩件事要拜托您的。一件是讓這全村的人都到那村西頭兒的棚子裏認認那死者,看有沒有認識的。二就是,麻煩您找人把每家每戶的鐮刀都收上來。在鐮刀上寫上這是哪家的鐮刀就行。繼峰自會破案!”
“這……”老人家顯得很是不解,“劉探長,您這兩件事都不難就是……”
“老人家,您就别問了到時候您自會知道這繼峰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了!”劉繼峰笑着說道,“這老人家,你看都快正午了,我們還是……肚子空空!你說……”
“哎呀!這好辦這好辦。那就請兩位移步……咱們換個地方邊吃邊聊!您交代的兩件事我自會着人去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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