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觀星楊少俠,也許很多人都把這個人給忘了,但這本小說的一切事件,都是由于他的一個擁有着特殊振動頻率的屁造成的,這麽重要的一個人物,卻在之前的很多章節裏銷聲匿迹,這着實有一點不可思議,那麽,楊觀星楊少俠,他究竟跑到了哪裏去了呢?
這就要求我們,從頭說起,用富N代和官N代來形容他那是一點也不爲過,他們這個家族,最遠可以追溯道隋朝的建立者,楊堅先生;近一些的,北宋的楊老令公;再近一些的,明朝的楊廷和,楊大學士;這些令人頭暈眼花的著名曆史人物都出現在他家的族譜之上,當然,這些人之間的血緣關系究竟有多遠,一般沒人會去掃人家的興。觀星先生也不喜歡他的這個大家族,這個年頭,富二代好活,那是因爲他們家隻有到他的父親這輩才開始富,父親年輕時吃了那麽多的苦,終于苦盡甘來有錢了,自然舍不得讓自己的兒子吃苦,所以是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也正因此導緻了很多這樣的人人生觀的毀壞。
但是富N代就不一樣了,有一個外國人提過,一個貴族的養成,至少需要三代财富的積澱,也就是說,想成爲貴族,那起碼你家從你太爺爺那輩就得有錢了,這樣子,才能洗去你家的那種暴發戶氣息。
楊觀星就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家族裏邊,雖然從唐朝開始,中國的由庶族地主階級代替貴族地主階級的運動就開始轟轟烈烈的進行,但是楊家人很聰明,所謂雞蛋不要放在同一個籃子裏,他們家族見勢不妙,所謂人不勝天,曆史前進的腳步無可阻擋,所以他們靠着自己家族雄厚的物質資本和權力資本,逐漸從土地上轉型出來,變成了商業領域的大亨,期間花費了幾乎是一個唐朝的時間,現代我們人都懂,在這個時代,什麽土地,金銀,都是靠不住的,一旦發生了戰争,這些東西都将化爲虛無,現代還好一點,我們可以要求保險公司賠償,要求銀行賠償,可是在古代,誰也不會賠償你的損失。
對于一個成功的人士最重要的是什麽?就是他腦子裏邊的知識,這個東西别人搶不走,得不到,隻要有他,東山再起,易如反掌。所以,楊家的家訓就是,每一個楊家的子弟,死之前,必須把自己一生中所有的知識與經驗寫成一本書,放在楊家的書房内,供以後的子弟學習。
生長在這樣子的大家族裏,文不做丞相,武不當将軍,商不能利千金,那就是對家族最大的侮辱。自然,成爲了一名小小捕快的楊先生給這個家族丢了很大的臉。但這個不能全怨楊少俠自己,人口增長,就業壓力大,雖然他是由華山派畢業的高材生,但現在大學畢業生比狗還多,他這個沒什麽從業經驗的小小大學畢業生自然沒人願意要,所以隻好來這裏當了一個捕快,别管怎麽說,自己在政府部門工作,也算是沒太丢臉。
他離開家之前,父親把他叫到院子裏,拿着族譜對他說:“星兒,(訴說家族榮耀十萬字),我們楊家,到目前爲止,隻有你一個成爲了捕快這種低階職業,爲夫不想說你什麽,畢竟你是我的兒子,那些弱者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狗屁!那就是在給自己無法成功找借口!街頭擺攤的,怎麽幹他都是個擺攤的,一個廚子,菜做的能讓世上每一個人都贊不絕口,可如果外國進攻,逼迫皇上殺了他,皇上會怎麽辦?”
“殺,因爲不重要。”楊觀星回答。
“可是如果要殺的是國家的丞相或者是将軍呢?皇上會與敵國死戰!就因爲他知道,千金易得,人才難求!如果你無法成爲有用的人才,那你就什麽也不是!爲父在家裏等候你功成名就歸來,若是無法成就事業,那你就不用回來了,”
這要是在别人看來,政府機關的,呦呵,厲害,可是在他們家,那就是連掃地的老頭都看不起的丢人職業了。如果這楊少俠要是隻能在這個崗位混一輩子,那将來他老了,就隻能給後人留一本《觀星失敗史》了,楊觀星當然不願意這樣子。所以,他也決心做出一番事業來。
這就又要提到白蓮教了,楊觀星少俠現在是白蓮教這夥無政府主義者其中一支的小頭目,作爲一名政府的工作人員,他在白蓮教裏邊的定義是打入政府内部的一名釘子,然而他自己的目的不是這樣子,楊觀星想的是,深入白蓮教内部,一舉破壞這個組織,這樣子,他在家族的話語權就會大大增加。
當然,白蓮教的人也不是傻子,他們不在乎楊觀星區區的捕快身份,而是在乎他這作爲大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的身份,畢竟,以前還沒有什麽有名的人願意加入白蓮教。畢竟一般富人沒什麽反社會的心思,人家又不缺吃不缺穿,反社會代價太大。
爲了博取信任,楊觀星經常會給他的上頭提供一些正确的但卻沒什麽價值的情報,比如這次太監出來接收這夥外族人。楊觀星不認爲白蓮教有膽子去刺殺這一夥太監和軍隊的組合。畢竟他們都不是傻子,白蓮教人雖多,但缺少有可戰之力,然而,白蓮教老大技高一籌,居然聯絡了三山五脈的響馬強盜們,給這夥同樣是烏合之衆的軍隊來了一個一網打盡。
頭痛,楊觀星此時的心情非常苦悶。他突然發現自己總有把好事情弄壞的實力,這次的接受活動,朝廷那邊吵吵嚷嚷了半年之久,總算是定下了這麽一個章程,結果被自己無意之間給攪黃了,這叫什麽事啊!這種事情,如果别人知道了,就算自己擁有強力的後援,家族爲了家族的臉面,會出面保住自己,但自己的臉面就算丢盡了。
不行,必須要自己把自己捅出的簍子給堵上,楊觀星打定主意,留下一張假條,拿着自己的劍與火铳,出門去找這夥響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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