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中國之行二


餘鴻洋走在大街上,他知道在這裏也有一家聽雨咖啡廳,也就是薛方馳給他接風的地方,不知十年未見,這厮長相有何變化,怕是更加圓潤了吧?

也就三五步的功夫,餘鴻洋帶着珍妮來到了聽雨咖啡廳,珍妮望着這家咖啡廳,張大了嘴巴,她第一眼甚至是覺得在堪薩斯州的那家店被搬運到了這裏,但周圍的那些來來往往的中國人在無形的告訴他,這裏是中國!

“這太神奇了,你們是怎麽做到的?我還以爲來到了美國!”珍妮滿臉驚奇的說道。

餘鴻洋笑了笑,也不回答,擡腳走了進去,一轉眼就往自己熟悉的位置走去,在那裏已經有兩個人在等待了。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上海市金融大鳄居然肯屈尊來這小小的咖啡廳等在下,最真實倍感榮幸。”餘鴻洋看也不看對面坐着什麽人,他落座之後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大口,卻發現這咖啡的口味非常苦,苦的發澀,有這一番風味。

這時候,餘鴻洋擡頭看去,望着面前的這個青年,他忽然有種極爲陌生的感覺,難道是因爲十年不見?這張臉的确是薛方馳沒錯,就算是老的失去了原先的造型,他也能分辨出來,可是爲什麽會顯得如此陌生呢?

再看另一邊的陳姣,完全一個貴婦的打扮,看着模樣應該已經結婚生兒育女了,同樣在餘鴻洋的眼中非常陌生的樣子。

薛方馳點點頭,舉起杯子示意,旁邊的陳姣也跟着舉起了杯子。

(不可能,怎麽會這樣呢?難道我離開中國之前發生了什麽巨大的變故?王三呢?他怎麽沒來?)

餘鴻洋強壓住心中的諸多疑問,他指着身邊因爲咖啡太苦而面露苦色的珍妮說道:“這是我的私人助理珍妮,中文說的不錯,這次回來我連她也一起帶回來了,算是回來看看吧,我在這裏還會再呆二十天左右。”

陳姣一直盯着餘鴻洋的看,慢慢的,一種奇怪的氣氛充斥在周圍,沉默了好久,她才說道:“這個自然是好了,畢竟你也是個中國人,你也是老大不小了,有完婚的打算嗎?這個年紀繼續當剩鬥士可有些不好了。”

說着,陳姣的眼神不斷往珍妮那邊瞟,一直看到珍妮面紅耳赤低下了頭。

薛方馳一直都是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但是那種笑容完全是出于禮貌,餘鴻洋終于明白了這份陌生感是從何而來的,薛方馳一直在排斥他!

餘鴻洋心中調整了一下措詞,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其實我這次回來呢,最大的緣由還是十年前的那件事。”

他注意着薛方馳的臉色,當他說到“十年前的那件事的時候”,薛方馳的臉上那疏遠的笑容終于起了一些微妙的變化,隐約帶着怒色,隻是一瞬間,就被他壓進了心底,看來這些年的養氣功夫很不錯,但是能讓薛方馳這樣地位的人物憤怒到這種程度,恐怕……

陳姣聽見這話也是臉色變的一陣發白,她對着餘鴻洋使眼色,提示他别說了,但是這家夥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一樣。

“我在國外這些年也想了很多,當初也許,我們都錯了,現在……”

餘鴻洋說到這裏,薛方馳幾乎是很粗暴的打斷了他的話,這個男人臉上再也難以保持禮貌的笑容,而是更多的是一種冷漠,他盯着餘鴻洋的臉說道:“老二,這麽多年你在國外我們都知道,你在時空論上的一些科研水平我們都有目共睹,我和阿姣都感覺到你在伯父伯母去世後發生的一些巨大變化,你甚至在國際上都享有盛名,都說你是下一個霍金,下一個愛因斯坦,你能回國看我們,我們真的很高興,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在這裏提起這件事啊!”

薛方馳說話的語氣非常平靜,幾乎可以用平淡來形容,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即将發怒的征兆了。

餘鴻洋坐在沙發上,食指輕輕的敲打着桌面,面無表情的看着薛方馳,一言不發。

“你說十年前那件事,我們都錯了,沒錯,我們的确都錯了,但是我很遺憾你到現在才說承認,至少你肯承認自己錯了,哈哈哈!”

薛方馳大笑起來,臉上那些憤怒的表情愈發的強烈,他忍不住從懷裏掏出一包煙來給自己點上一根,然後又抛了一根給餘鴻洋:“你知道你當初臨走之前與我和阿姣說了什麽嗎?你說這一切都是注定的,至少那個時候是沒法改變的,你沒錯,我們也沒錯,已經注定的事情無論如何都會發生,然後你給我們說了一個西西弗斯的神話,哈,那個因爲綁架死神,拒絕死亡,最後被自己煉獄的男人!”

“王三的死,我們都很遺憾,他不該死的,那天晚上是他叫你出去陪他喝酒,結果他被炸死了,你還活着,你說的沒錯,你的确沒錯,至少從現在看來是這樣的,我們沒法改變那個已經存在的事實,而這一切都是注定的!”

薛方馳臉上的憤怒随着手中香煙的變短而漸漸淡去,但是那絲輕蔑卻絲毫不加掩飾,他就這麽看着餘鴻洋:“之後你去了美國,你害怕了,我和阿姣都知道你怕什麽,我們不會爲難你,但是你過不去心中那道坎,于是你逃跑了。”

這個時候,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年輕的女人,她向這邊走來,手裏帶着一個一兩歲的孩子。

“哥,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朋友?這麽年輕?”女人好奇的打量着餘鴻洋。

薛方馳點點頭,然後朝着餘鴻洋努努嘴,說道:“這是我初中那時候的同學,算是個朋友,現在在國外是個教授,年紀和我一樣大,年輕多金高富帥。”

“洋洋,去你媽媽那兒。”女人将小孩推到了一邊,然後向餘鴻洋伸出了手。

“你叫我小梅就好啦,我姓葉。”女人向餘鴻洋伸出了手。

餘鴻洋笑着握住了小梅的手,隻是握了一下就松開了,他的眼角直跳,那小孩居然被陳姣抱在了懷裏!

似乎發現了餘鴻洋的動态,薛方馳又說道:“我和阿姣在五年前結婚的,找不到你的聯系方式,隻好作罷,孩子今年一歲了,名字叫薛洋,小名丁丁,是個女孩。”

女人天生喜歡孩子,許是母性吧,場面的氣氛頓時緩和了很多,餘鴻洋和薛方馳又聊了一些其他東西,而小梅是陳姣家一個親戚,二十出頭,要小一輩,但卻是個才女,和珍妮很合得來,在薛方馳的示意下,三個女人很快就離開了咖啡廳。

而到了此刻,薛方馳的臉色也變的淡然起來,絲毫沒有之前的憤怒和冷漠。

“好了,現在至少已經沒有人可以打擾我們了,能告訴我你來中國是爲了什麽嗎?”薛方馳淡淡的說道,他搖搖頭,看着餘鴻洋,那雙眼睛似乎看到了餘鴻洋的内心,“你來中國絕對不會是爲了我和阿姣,你得明白,時光不饒人,假如你一直呆在外國沒有聲息,你明白嗎?我們都已經是三十歲的人了,精力遠不如從前,你看,小梅那樣子多開心?随他們去吧。”

說到這裏,薛方馳微笑了一下,雙眼中帶着精光:“工作上的事情你可以不說,我這裏的保密工作很好,至少附近不存在攝像頭之類的東西,現在已經是2024年了,憑我的能力做到這些不是太難。”

餘鴻洋苦笑起來,他自内心泛起了苦澀,思索片刻,這才說道:“遺迹城你知道嗎?三個月之前,大西洋附近的大陸闆塊發生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周邊地區小型地震和小型海嘯不斷産生,這不是一個好兆頭,最後幾國聯名的一個科學探查小組乘坐俄羅斯的核潛艇潛入到了海底,我們不敢用無人潛艇,因爲很多東西不是計算機和程序能夠準确判定的,至少我們現在還沒做到那種地步。”

餘鴻洋喝了一口咖啡,壓低了聲音,慢慢的說道:“那是一座城,是剛剛從海底升上來的,當時潛艇上的人都驚呆了,我的導師,也就是艾爾教授也在其中,他說當時幾乎所有人的信仰都一下子崩塌了,什麽科學觀,什麽宏觀微觀,都比不上那一眼!那座城根本就不該存在,懸浮在海底以上三百米,非常的平穩,水流和其他一些自然現象都無法撼動分毫,就像傳說中的巴比倫空中花園!”

“這可是高度機密,我現在都害怕是不是有什麽秘密監聽儀器在我身上,不過現在我倒是放心,至少我還不是讓他們放在眼裏的人,你知道的,那些人說我是什麽下一個霍金或者什麽愛因斯坦,完全是變相贊揚我的老師,艾爾教授,而這些都是艾爾教授告訴我的,他将在三天之後來到中國,之後我們一起去大西洋。”

餘鴻洋說完這話,他不免有些郁悶起來,他望着窗外那三個女人,漸漸眼神變得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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