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貪财的胡子
我看着刀疤臉,說道:“我想出一個辦法,應該可行。”所有的人看着我,我看到仁丹胡面上充滿着意外。
其時也沒什麽,隻是我想,我們能不能用繩索把這顆珠子放入到藏屍洞内。按照仁丹胡的邏輯,這個顆“蜃珠”可以發出我們聽不到看不到的頻率。那麽也可以說,隻要不把它遮擋,它就像一個燈泡可以無限放光明,而我們隻要把他固定在藏屍洞中就可以發揮作用。
胡子聽完大叫道:“好主意,正好我這編蝈蝈籠的手藝可以用上了。”
說完,胡子就把剛在洞裏撿回的的火把拆開,用那些枝條與布條編織了一個簡陋的籠子。随即把手伸向刀疤臉,把那顆“蜃珠”拿來,我試試放一下。
刀疤臉,把那顆珠子遞給胡子。視線下,胡子隻是幾下便把那顆“蜃珠”放入籠子,口子也收得好好得。試了幾下,感覺還很結實,便遞給刀疤臉。
那麽問題又來了,繩索隻有一根,誰去放?
這根繩索要完成兩個任務,一個是把人放入祭壇内部,然後解開,再把籠子系上放入藏屍洞,就是說還是要一個人下去,并在那裏守着,隻等着刀疤臉完成傳承才能上來,這樣一來,雖然比直接進入藏屍洞危險小了許多,但是仍然不能保證沒有危險。
誰下,這個問題又擺了我們的面前。幾個人面面相觑,卻又不約而同的看向刀疤臉。
刀疤臉沉吟了一下,突然說道:“我想給你們說一個秘密,而且想把這個秘密和你們當中的一個做一個交易。”
“秘密!交易?”
這是什麽意思?我定睛看向刀疤臉,隻見他娓娓的說道:“你們隻知道我來這裏是爲了得到我的前世的傳承,可是你們知不知道,如果我得到傳承,我的前世會留給我什麽?”
幾個人互相對看一下,都搖搖頭,顯然在場的人并不知道刀疤臉說的意思。
“呵呵,好,我告訴你們,我的前世是黑喇嘛大家都知道,傳承我主要接受他的前世的事情,或者說是思想,在這些事情裏有一樣我想你們都聽到過,那就是黑喇嘛的寶藏。”
二十世紀初期古絲綢之路上這片荒涼苦寂的黑戈壁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名叫黑喇嘛的強盜,他占山爲王,巢穴就是碉堡山,追随他的牧民達400多帳,而當時整個額濟納旗才有98帳牧民,據說他截斷交通線,專門搶劫大的商隊和政府官員,靠劫掠很快聚積起富可敵國的财富,後來卻失去了蹤影,留下很多的懸念。有人說讓蘇聯人拿走了,有人說被黑喇嘛藏在一個不爲人知的地方
“黑喇嘛的寶藏?”胡子驚訝的問道,“不是說,他的寶藏都讓蘇聯人拿走了嗎?”
“呵呵,你聽誰說的,我可沒有聽說黑喇嘛真正的寶藏被人拿走。”
“這麽說,裏面有很多金銀财寶。”胡子臉上充滿了興奮。當前的社會對他來說,隻要有錢,就能成爺。“你确定沒有被人拿走。”
“我不能保證,我的意識裏好像有着黑喇嘛的寶藏,但卻不知道他的寶藏裏有什麽。要想知道,我隻能完成傳承。”刀疤臉淡淡的說,“這麽說,你想和我完成這個交易了,如果你做這個交易,我可以把寶藏的一半分給你。”
胡子眼球一轉:“這麽說你也不知道黑喇嘛的寶藏在不在,更不知道裏面有什麽,要想知道還是要完成傳承,你這和不說沒有區别,不過人家都說寶貴險中求,我同意和你做交易,但還要加上一條。”
“什麽條件?”
“那就是你完成傳承後,這顆‘蜃珠’要給我。”胡子看着刀疤臉極快的回複。
“可以。”刀疤臉隻是意外,卻沒有想到胡子隻是這樣一個簡單的要求。
仁丹胡臉上輕笑,他實想不通,胡子的目光是如此短淺,看來真是那句話——人爲财死,鳥爲食亡。
胡子腦中充滿了黑喇嘛的寶藏,帶着蜃珠和一部對講機,抓着繩索下到了祭壇的内部。我通過對講機與胡子不停的聯系,一邊确認他的安全,一邊心中罵道,你這個蠢貨,整天就隻想着錢,卻也拿他沒有辦法,竟然同意了,當然是按約定的來了。
胡子按着仁丹要求放置着一切,對講機滋拉滋拉的發出胡子的聲音,下面裝好了。
隔了一會,胡子又喊,螞蟻出來了……我的天啊,這麽多螞蟻,老四,你不知道我看到了什麽,這個藏屍洞竟然………他們……我不能……再和你們聯系了。我怕暴露自己……然後隻聽到"嘀"的一聲,再沒有胡子傳過來的聲音。
就在此時,軋軋的聲音不時從祭壇内部傳來,祭壇上嗡嗡的響了起來。接着整個大廳内那些散發着熒光的洞壁突然亮了起來,就好像白熾燈一樣,在沒有了那種熒光的色澤。
看來我們的判斷沒有錯,果然啓動了,看來古人真的很厲害。
大廳中燈火通明,這麽多天窩在洞裏,自己都感覺和一隻老鼠一般,猛然出現這麽亮,心情也大好,細細看那大廳中的一切,所有的壁畫在燈光下更顯得美輪美奂……
仁丹胡叫道:“好了,馬上要啓動了,奧先生,你要上祭壇上面去,不然一會開始了可來不及了。”
刀疤臉沖大家抱拳行了一個禮,抓住邊沿,攀了上去。臉上充滿了不知名的悲壯,不錯,是悲壯,不是别的,我差點把這個場景想成了易水邊爲荊轲送行的場面。“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隻是……
我拍下自己,我想多了,怎麽回事,我以前沒有這麽多的想法啊,自從來到這裏,我發覺我的思維已經不夠用。或者說,再沒有了當兒童團長的範。
看着盤坐在祭壇上的刀疤臉,我的腦中胡亂想着,突然意識到不對,這麽長時間,隻聽到祭壇内部傳來機構轉動的聲音,可是祭壇上面卻沒有動靜,難道是我們判斷出錯了。
我看向仁丹胡,小日本的臉上也是一臉焦急。
我小聲問道:“澤田先生,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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