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如此關聯
仁丹胡看着刀疤臉,笑道:“奧先生,你能把“蜃珠”取出來再讓們一用嗎?”
刀疤臉并不答話,取出那顆“蜃珠”放在了我們幾個中間。燈光下,那顆“蜃珠”散發着異樣的光芒,若是仔細觀看,總覺得的稍有不慎就會把人的眼神接入那個珠中,看來這顆珠子的主人雖然已經不在,但是并不影響珠子本身的魔力。
仁丹胡看着那顆“蜃珠”,眼神已經開始發直,我叫,澤田先生,你沒事吧,他才回過神來,顯然剛才一個不妨,他也中了招。
仁丹胡尴尬的笑笑,從腰間取出一枚鐵質的鑰匙,置于那顆“蜃珠”的上方30厘米處,手中放開,卻見那枚鑰匙一下被吸附到了那顆“蜃珠”上。
胡子啊的叫了出來,他不能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不要說他,我也不信,這顆“蜃珠”竟然有磁性。
仁丹胡笑道:“果然是這樣。”接着他又握住那顆“蜃珠”放在散發着熒光的洞口,低頭看去隻是一會,那十三條小道,便又出現了一隊螞蟻軍團,祭壇内部又開始發生異樣,仁丹胡包住那顆“蜃珠”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如此做了幾次,仁丹胡臉上笑容漸漸濃了起來,隻是這時,地下的藏屍洞不時泛起股股惡臭,幾個人隻好掩着口鼻爬出祭壇。
大口的換了幾口氣,才覺得稍稍好受。
“澤田先生,你剛才……?”待得平靜,我問道。
“來到這個幽靈之城我是越來越佩服你們中國古人的智慧。呵呵。”仁丹胡咳了一下,笑着道:“你們一定奇怪,我爲什麽這麽說。”
你要說不奇怪,那是不可能,本來隻是讓他說出答案,可是他不單沒有說,還轉這麽大的圈子。說什麽佩服我們中國古人,心中雖然不明,但也知道,日本曾經就是中國的學生。仁丹胡雖如此說,可我心中卻并沒有那麽想,這麽多天下來,雖然平常這個日本鬼子對我們都客客氣氣,但是骨子仍能看出他對我們的不屑。可是誰讓當前我們的國家不如你們小日本,但是說不準若幹年後,就會再次讓你做中國的學生。
心中雜想一過,臉上堆起笑容問道:“願聽先生講解。”
那仁丹胡又是一笑:“剛才洞裏的一幕,讓我想到你們中國的一個成語——鍾響磬鳴。”
“鍾響磬鳴?”心中雖然不明白仁丹胡想要說什麽,卻也知道這個成語的典故,說的是洛陽一座寺院的僧房中有隻磬,不論白天黑夜,無人敲擊,動不動就自己發出聲響,僧人又奇怪又害怕,以緻因此吓出病來,他請了許多江湖術士,用盡了種種辦法,想來制止磬鳴,但都無濟于事。有個名叫曹紹夔的人,素來與僧人友好。他前來探望僧人的病情,僧人把染病的原因告訴了他。不一會兒,寺裏正好敲擊齋鍾,磬又自己響起來。曹紹夔頓時明白過來,笑着對僧人說:“請明天擺下盛宴,我來爲你制止它自鳴吧!”僧人雖然不大相信他的話,但還是抱着一線希望,就盡自己的力量準備了豐盛的宴席。第二天,曹紹夔吃完飯後,從懷裏掏出一把锉刀,将磬锉了幾處就走了。從此,這隻磬便不再自鳴了。僧人去詢問原因,曹紹夔說:“您的這隻磬和寺院的鍾固有頻率相同,所以那邊敲鍾就能引起磬的共鳴。”僧人聽了十分高興,病也馬上好了。
“澤田先生,可是這個故事和你要說的事有什麽關聯嗎?”
“呵呵,”仁丹胡一笑:“先前我看到奧先生的地圖上的那三個圖形,總是不明白這樣的組成有什麽用,可是當這顆‘蜃珠’出現後,我卻明白了。”
原來,仁丹胡想和我們說的就是一個詞——共振。
共振是物理學上的一個運用頻率非常高的專業術語,是指一物理系統在特定頻率下,比其他頻率以更大的振幅做振動的情形;這些特定頻率稱之爲共振頻率。在共振頻率下,很小的周期振動便可産生很大的振動,因爲系統儲存了動能。當阻尼很小時,共振頻率大約與系統自然頻率或稱固有頻率相等,後者是自由振蕩時的頻率。自然中有許多地方有共振的現象。人類也在其技術中利用或者試圖避免共振現象。一些共振的例子比如有:樂器的音響共振、太陽系一些類木行星的衛星之間的軌道共振、動物耳中基底膜的共振,電路的共振等等。
而這顆“蜃珠”應該是可以發射電磁波,雖然我們聽不到,但是那些巨型的螞蟻卻可以聽到,并且會出來找尋這顆“蜃珠”,當這些巨型螞蟻行進在藏屍洞時,會發出的“沙沙”聲,當這些聲音形成一定的分貝,因爲洞内本身的原因,與祭壇的内部發生了共振。
“當然,我還想說,這個祭壇的内部充滿了石英,很可能還會是一個‘石英晶體諧振器’通過電磁波産生電流進行轉換成動能,從而驅動這座祭壇運行。”仁丹胡揮動着他那隻受傷的小臂,興緻勃勃的對我們講述他的判斷,一時間忘卻了他的傷痛。
我們幾個人聽到雲裏霧裏的,但總是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要用“蜃珠”勾引巨型螞蟻,通過這些螞蟻行動的聲音與祭壇産生共振,驅動這座祭壇。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仁丹胡看着我,臉上閃過一絲笑容。
就在這時,胡子卻問道:“那澤田先生。怎麽用‘蜃珠’來引出那些螞蟻呢,還有這些螞蟻可不是一般的螞蟻,在我看來它們可是一支軍隊,如果一個不慎,說不準,就會讓這些螞蟻軍團對我們發動攻擊,到時可是得不償失。”
“哈哈!”仁丹胡笑笑:“沒想到王先生,一下看到了重點,理論上說,隻要取出‘蜃珠’那些螞蟻應該就會被吸引,這個不是問題,問題關鍵的是……”
原來按仁丹胡的判斷,無法确定,“蜃珠”應該放在那個位置,如果是在祭壇内部,那倒無所謂,怎麽放都行,可是怕就怕要把這個“蜃珠”放在藏屍洞中,這樣一來就必須有一個人去做,可是洞中危險卻又不言而喻。
仁丹胡看着大廳中的四個人,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五個人裏面,仁丹胡自是不會下的,刀疤臉要完成傳承也不會下,那麽隻有我、胡子與買買提,可是我們三個和刀疤臉又沒有什麽過命的交情。誰也不會爲了刀疤臉,而去白白送命。
大廳中一時鴉雀無聲,所有的人看向刀疤臉,刀疤臉顯然也想明白了,苦笑着望着我們。
那種苦笑從刀疤臉那張臉上,顯現出來,卻是另有一種神情,仿佛是對我們的不滿,卻又無可奈何。
就在此時,我突然想起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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