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九曲回腸


第33章九曲回腸

那人叫了一聲,說:“OK,下面沒有問題,你們可又下去了。”

仔細看去,正是黃頭發,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他下去的。

仁丹又問了一句,下面含氧量怎麽樣,黃頭發說,我帶下去那幾隻公雞正在四外找蟲子。然後又下到了洞裏。

刀疤臉不在說話,抓住繩索,一個下滑便沒了身影。竟然沒有什麽可怕的事情,其他衆人也跟着魚貫而入。這個洞口雖然不大,但是越往下洞的口徑越來越大,若不是依附着繩索,我實在想不到怎麽可以借力。

抓着繩索,我估摸着下行已經約有五十米了,朝上看去洞口就像一個亮點,每下一米,黑暗就增一分,我往下看去,前面的人已經打開頭頂的探燈,無數的燈光不停的晃動,看得出每一個人的心都不平靜。又下了十米,洞底仍然看不到。隻聽到自己一起一伏的呼吸聲。我覺得我的意識已經緊張,手心也不停的出汗,還好,這個時候到底了。

這是一個幽深的地底洞穴。下到洞中,很空曠,似是一個吹起的的氣球,大廳後有無數個小洞,像無數道打開的門,不知道從哪扇門進入會通向哪裏,是地獄還是人間?

刀疤臉已經站在洞底,看着空無一切的地下洞穴,心中想不明白,30年前的屍體去哪裏了,明明就在這裏,應該有他最好兄弟的屍首,可是現在什麽都沒有。

仁丹胡問了一句:“奧先生,你可記得30年前走的是那個洞口。”

“就是這裏。”刀疤臉轉過頭,指着一個可以并行兩個人大小的洞口。

仁丹胡用狼眼射燈照射了一下,隻那洞口黑幽幽的看不清裏面。心中猶豫了一下,

黃頭發便說,竟然你們30年前在這裏遭遇不測,也沒有發現祭壇,我看我們還是先探索一下其他的洞口,一組5人,我帶一組,二首領帶一組,奧先生一組,每一組分配一台軍用對講機,配備自動步槍一支,子彈100發,。澤田先生帶其餘的人在這裏組裝發電機,搬運給養,我們可能要在這裏多待一些時間。另外留守的人要注意随時與探索的人聯系,發現祭壇後及時通報澤田先生,當然如果危險非常大,就隻能求上帝了。一有不對要迅速告之,其餘小隊馬上撤離,不得停留。諸位可有不明白的。

黃頭發安排完畢,我不由得暗暗佩服,這個德國人還真是會安排。這樣一來,不論如何,都可以把損失降到最小。衆人都搖搖頭,接下來黃頭發開始發放相關裝備。

我與胡子走到刀疤面前,說,我們跟你一組。他隻看了看我們,竟然沒有拒絕就答應了。

黃頭發已經開始發放裝備,胡子急切的想拿那支AK47,可惜刀疤臉直接挂到了自己的肩上,胡子心中遺憾得差點想罵人。不過黃頭緊接着就塞給了胡子一台對講機,胡子拿到手裏眼睛一下亮了起來,竟然是saber-r三防軍用對講機,這種對講機一般爲特種部隊用的。黃頭發在一旁告訴胡子如何使用,并要求每5分鍾聯系一次。

看着這一切我心中不禁嘀咕起來,這幫洋鬼子帶這麽多裝備下來,看來這裏面必定有什麽奧秘。

各組在調試裝備的時候,黃頭發說着:“諸位,好運啊!”說完便帶着人進入一處洞穴。

買買提在一旁叫着,我們走這邊,刀疤臉一步便跟進洞口,我與胡子便跟了過去,緊跟着别克。

進得洞裏不遠,借着燈光的反射已經開始出現許多的密密的小洞,不時傳過來莫名的聲響。洞中開始濕滑幽暗,頭燈的光亮似被黑暗吸走,摸索前進。再前進一段已經有好幾個洞口,一路走,進入無數道門,路過無數個洞口,胡子不時與仁丹胡保持聯系,聽到那邊人說話的聲音,我們這一組人的心裏才稍稍安定一會。

又到一個“大廳”,買買提提議在這裏休息一下,大家席地而坐,胡子靠在洞口,一邊和我聊天一邊用他的小刀随意的在地上畫着。

“老四,你說走了這麽長的時間了怎麽還沒有找到祭壇,是不是這個洞不對啊,我們要不要出去重新換一個啊。”胡子和我說着,卻看着刀疤臉。

我知道胡子說給他聽,可是一看刀疤臉,還是那樣的表情,臉上又是一副冰山,也附合着說,我們再找一下,如果沒有便重新再找。”

買買提也在一旁說:“這裏的洞有這麽多分叉,我們在找一找,說不準可以找到呢。”

“别克,你什麽意思?”胡子又看着别克問道。

别克笑笑說:“我聽大首領的。”

胡子又想問刀疤臉,卻見他已經一步跨入另一個洞的分叉。

見些情景,我們還能說些什麽,隻能跟着他繼續找,整個隊伍已經沒有了那種新鮮的感覺,除了胡子按時報一下平安,再沒有别的聲音。又這樣走了一個小時。又到一個“大廳”,胡子喊着休息一下吧,便一屁股坐了下來,他一坐,我也坐了,大家都跟着坐了,看得出刀疤臉也有一些急躁。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與胡子吹牛,無奈這種環境别說吹牛,就是睡覺也讓人心裏不安。正想給大家說個笑話。我突然看到地上有人畫了一隻醜陋無比的小狗。

我叫着,“胡子,你看,這個洞有人來過,好像還給我們留下了一隻小狗。”

“小狗,不會吧,誰他媽能畫過我胡爺。”胡子湊上前去看,臉上一下刷白。擡起頭對我說:“老四,那是我剛畫的。”

衆人都覺詭異,别克在一旁喊着:“那裏有我抽的煙頭。”

一下,我們所有的人明白了,這麽長時間我們就隻在原地轉圈。

爲了确認我們的推斷,胡子用他的小刀依次在洞口做記号,選擇一個洞口進入後,走幾米便刻個箭頭做路标,走了一會又到了一個“大廳”,那處大廳的地上依然有人畫了一隻醜陋無比的小狗,依然還是那個手卷的莫合煙頭。

我看着胡子:“胡子,我們可能遇到鬼鬼打牆了”

胡子看我神情不向哄人,一下呆在那裏,口中說着:“完了完了。”

轉了這麽長時間,居然發現掉進了鬼打牆的泥潭,所有的人渾身一軟,靠着牆就坐了下來,就連平常那個冷靜異常的刀疤臉也是一臉失望的表情,隻是這種表情在他的臉上出現更加恐怖。

胡子還在一旁不停的唠叨,說着求菩薩保佑的話語。别克也在那裏神色緊張口中小聲說着真主保佑,隻是奇怪買買提沒有一點反映。我又想,或許這小子已經吓得沒有膽了一句話也不說。

我罵着胡子:“**就這德行,我們現在不能亂。我們要想一想怎麽辦。”

刀疤臉顯然非着急,竟然問,“你有什麽辦法?”

我看着他說,沒有。刀疤臉面上一絲失望。我又說道:“我雖然沒有辦法但是我們也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胡子靠在洞口回了一句,老四,你也是知識分子出身,你快想想,到底怎麽辦。

此時進洞已經很久,頭燈也開始暗淡,我招呼着關了4盞燈,這個時候,如果沒有光源,對我們來說,可不是一個好事,那可真是盲人摸象。

胡子又說,我們在這裏,不如都關上燈,等想出來再開,好不好。很快大家都把頭燈都關掉,此時對講機竟然沒有了聲音,無論怎麽聯系都沒有回音。一片靜谧的黑暗開始籠罩着我們。

我問胡子,我們走了幾回了,胡子說:九回。我突然想起司馬遷《報任少卿書》裏的一句話,“是以腸一日而九回,居則忽忽若有所亡。”

胡子問是什麽意思,我說就是形容痛苦、憂慮、愁悶。就是九曲回腸。

胡子說,可不是,真是九曲回腸,隻是我胡子肚子又餓了。老四你快想想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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