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幽靈之城,之前還發生這麽多變故,我與胡子商量,讓買買在外面看物品,我與胡子一起進城,可是買買強烈要求進來。三個人隻好跟着刀疤臉一衆魚貫而入。
這座古城東西長約1公裏,南北寬600米,地表散布着大量陶片及鐵塊,煉鐵渣,沙塵中還隐約看到磨盤石的殘塊,想來很多年前的今天,這裏一定人氣很盛。古城的中央地表已經風蝕,離不遠的地方尚殘存數間房屋及其他建築遺址。
一行衆人緊緊的跟着刀疤臉,衆人已經知道,刀疤臉曾經來過這裏,卻不知此時的刀疤臉心中波濤洶湧,看着地上的玻璃片,料珠……隐隐的感到不一樣,30年前可沒有這些東西,難道是我記錯了嗎?
忽然一個人大叫了起來:“墳墓,墳墓竟然有這麽多的墳墓。”
衆人看去,隻見古城的一角竟然有一片墳場,部分墳墓已經掀開,死人的枯骨斷臂随處可見,甚至還有一個骷髅倚在牆角,若不仔細去看,還爲站在那裏。骷髅頭兩個空洞的眼睛死死的瞪着衆人。就在這時,那個骷髅頭突然土地了一下,幾個膽小的人一吓叫了起來。黃頭發拔出手槍一槍掃過,那骷髅頭便“咕噜噜”的滾了下來,一條蜥蜴随即從中爬出慌慌張張的鑽入殘垣斷壁之中
黃頭發一陣大笑,将槍插入槍套。那幾個膽小的人臉上瞬間紅了起來。
經過這些衆人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黃頭發與仁丹胡各自帶着自己的去尋找自己的東西,原地隻剩下刀疤臉的人。
刀疤臉看着腳下,原本應該有的東西沒有了,我清晰的記得,就在這個地方,應該有一個完好無損的房屋,房屋的裏面應該有一個深不可測的洞口,那個洞裏有着讓他終生難以忘卻的痛楚。
刀疤臉唉歎一聲,跟随他的衆人從不沒有見過自己的大首領會有這樣反映,在他們的映像中,大首領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真正的兒子娃娃。可是,現在怎麽會變成這樣。
刀疤臉看着大家:“現在你們分開去尋找所有還完好的房屋,裏面有一個洞口,找到及時給我消息。千萬不要進去。”
衆人喏了一聲,便分頭開媽尋找。
買買年跟着我與胡子兩人的背後,随我們閑逛。胡子說:“老四,這也沒有什麽東西啊,刀疤臉讓我們找什麽洞口啊。”
“我也不知道,我們全當逛商場了。”
一個一個房子進去,在一個一個房子出來,當我們進入一處稍大的房子時,卻發現這處房子的正廳殘存的地面像伸入半空的寬闊的臨水陽台。在這伸出的半截陽台上一個長長的用毛皮包裹東西放在那裏。
我與胡子爬上陽台,才看清這包裹的材料是羊皮,胡子問,打開不?我說,好。
兩個人招呼着買買提在一旁邊幫忙,連扯帶拽的把那羊皮拉開,才看清這是一整段胡楊木。
胡子叫道:“這是棺材。怎麽會放在這裏。這裏面不會有我想要的樓蘭美女吧。”他邊說邊去開那棺蓋,費了好大力氣都沒有揭開。
我站在旁邊笑道:“你個哈孫(新疆罵人的土話),有這麽猴急的嗎。”,與胡子一起用力擡了一下,竟然沒有打開,仔細去看那棺材,才發現這個棺材竟然做的如抽屜一般,無論你怎麽掀都開不了,隻能順着那個力推開。我站在棺頭隻是用力一推,便把那棺蓋推開。
看那棺中,我與胡子一下驚呆了,
那棺中死去的年經女子仿佛是在安睡中,姣美的臉龐上鼻子高高的,大大的雙眼,長長的眼睫毛,曆曆可數,濃密的金發,略呈卷曲,散垂在肩後。氈帽的尖頂兩旁,插着色彩斑斓的翎羽,帽邊飾紅色彩絨。頸部有的圍着毛茸茸的皮裘,既美觀又保暖。身裹毛線氈毯,腳穿補過的皮靴。
胡子禁不住道:“真美,這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
買買提擠過去,一下叫了出來:“瑪莎,她太像瑪莎了。”
我與胡子在去細看,果然和瑪莎特别像,買買提高興的說,我去找瑪莎來。
看着跑動的買買,我說:“買買好像真的戀愛了。”
“是啊,連死人都不放過,要是瑪莎知道,他把死人比做她,會怎麽想。”胡子又說:“老四,這個城是輪回之城,你說這是不是瑪莎的前世,”
我正想說什麽,遠處已傳來買買提的聲音,随即便進來五、六個人。正是瑪莎、買買提與仁丹胡等人。
仁丹胡進入房中,看到棺材,馬上一路小跑的上來,也不與我們招呼,取出放大鏡,一邊仔細的觀看,一邊不停的發出贊美的聲音。
旁邊的助手已經開始準備拍照,胡子猛的攔住,大叫道“住手!”
仁丹胡一下愣在那裏,問,“王先生,你這是幹什麽。”
“這是我們發現的,這裏的東西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拍。”胡子說:“你不經過主人的允許,怎麽能這樣。”
仁丹胡看着胡子臉上浮現一絲不解,但我卻知道,胡子想把這個東西扛回去完成他的賭約,可是這談何容易,别說扛着過沙漠,就是真扛回去也得讓人告了他蹲班房。
“噢,王先生不會想自己把這個東西扛回去吧,我聽說中國的公安可是很厲害的。”
胡子本就是一根筋的人,那裏怕人家威脅,隻是冷笑:“怎麽,你想跟我來硬的,我胡子可不吃這一套,“
仁丹胡想了想又說:“那王先生怎樣才能讓我們看一看呢,不如我們合作。好好商量,這樣大家都可以得到好處。”
胡子本就沒有想自己扛回去,現在的架勢不過就是漫天起價坐地還錢。胡子笑了笑說:“那我們到時可以合作。至于怎麽合作,我沒想起來,以後再說要求吧。“
仁丹胡哈哈一笑,并沒有再理會胡子,隻是與手下一起輕輕的坐着考古的相關工作,胡子在一旁不停的讓仁丹胡的助手給他從不同角度拍與女屍的合影。
仁丹胡還在考察屍體,一邊的助手在一旁記錄着什麽,我看到胡子充滿笑容的臉上閃過一絲黑影。一種莫名的恐懼沖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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