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公輸子


秋田風找來楓乾說:“二層、四層都有暗道,三層更有放置地矛的暗層。我看此樓從外看是六層,其内可能不止六層,而是有很多暗層。此一群歹人定是藏匿在某個暗層之中。”

楓乾:“我也剛想到此節,此處機關已除。我們可以放心逐層尋找暗層。”

衆人分成六組,每一組人尋找一層,主要尋找隐藏的暗層。秋田風樓上樓下的巡視,看到第六層和第五層之間樓闆不足以藏人。

第四層和第五層中間樓闆深厚。回想一下,第五層是飛箭機關。飛箭從牆壁射出,地下不會用到太多空間。但第四層是流沙機關,流沙是從第四層頂部流下。所以此暗層應該是存放流沙的。

第三層和第四層之間樓闆也有些深厚,認爲第三層和第四層間很可能是他們的藏身之處。仲康正帶人查找第三層和第四層之間,聽秋田風認爲這裏最有可能藏匿敵人,立刻警覺起來。一點點的尋找入口。

秋田風回想,三層到四層見樓梯上沒有機關。越想越覺得此處藏人的可能性最大。四層有兵士發現,在一側通道盡頭扳手處發現地闆可以撬起。撬起地闆後,發現暗道。

秋田風忙召集所有人彙聚在四層通道盡頭扳手處。兩名兵士跳下暗道,見暗道高約兩米。可供正常人行走,衆人也跟着跳下。暗道内無窗,有人點燃火把。馬英、黃牛等身材高大之人,隻能彎腰行走。

在火把照射下,隐約看到一扇小門。衆人止步,圍攏過來。秋田風低聲道:“看來此門内就是他們的藏身之所。我等已破所有機關,門内歹人不出來投降,定會全力反擊。我等需小心。”

衆人散開門口,兩名兵士遠遠的用長棍推開小門。聽門内有人大喊:“放箭!”瞬時間,十幾支箭從門**出。稍停後,又射出十幾支箭。

秋田風:“看來門内放箭者不過十餘人,用盾陣沖殺進去。”

幾名兵士頂着箭雨沖了進去,接着兵士們魚貫而入。馬英帶将領也沖了進去,三兩下功夫,打倒了十幾個放箭之人。此時角落中傳來一聲長歎:“哎!六十年了,你們還是不能放過我!”

衆人放眼望去,見一百多人中,走出一白發蒼蒼的老者。老者滿臉皺紋,胸前一副白須。拄着拐杖,緩步走出人群說:“老夫在此,若要爲小燕報仇,殺我即可。與旁人無關。”

衆人不知所雲,秋田風走出人群問:“尊駕何人?何出此言?”

老者:“你們不是我嶽丈派來殺我的嗎?”

秋田風心想,其中定有誤會,不能草率行事。頓了頓說:“我們乃是金龍軍中将領,昔日我軍中弓紹将軍曾因機緣,習得此處高人傳授的弓箭。近日我金龍軍行軍到附近,爲拜謝高人特來拜山。”

老者:“你們真的不是我嶽丈派來的?”

秋田風:“老人家盡可放心,我等從不認得令嶽丈。”

老者:“那爲何每月都在我重巒山中殺人?”

秋田風:“我衆人幾日前才到山邊,殺人之事和我等無關。”

老者問:“幾位進山時,可看到其他人否?”

秋田風:“我們尋找高人,幾乎踏遍群山,未曾遇到其他人。”

密室中有人小聲嘀咕:“是不是已經走了?”

另一人:“不會,昨晚還聽山下慘叫聲連連。一定還在。”

秋田風聽到此處忙問:“此山中有何人?我山下還有不少兵士,是否遇害?”

馬英突然大叫:“不好!我的花麒麟。”

馬英對秋田風說:“既然攻打我兵士的不是他們,定是别人。花麒麟還和兵士在一起。不知是否遇險。我先行去看看。”

秋田風:“馬英将軍小心!”

牢普、黃牛齊聲道:“我同去!”

秋田風:“幾位将軍小心!”

馬英:“還請弓紹将軍、仲康将軍保護好軍師。”

三人出了密室,徑直奔向山腰。遠遠望見衆兵士之地橫七豎八的躺着一具具的屍體,有一人正抱起一具兵士屍體,放進一個剛挖好的大坑中。不遠處拴着衆人的戰馬。兵士無一幸免,戰馬安然無恙。

原來秦晖月圓之夜入魔後,殺了金龍軍兵士。其他兵士四散奔逃,秦晖一個個趕上追殺,到了天明突然清醒。追殺兵士時,戰馬才得以保全。秦晖清醒後,甚爲懊惱,所以回來掩埋屍體。

三人跑到秦晖近前,見秦晖中等身材,面色淡金。兩道一字眉,眉下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高鼻梁,小嘴唇。馬英問:“閣下何人?可曾看到殺我兵士的行兇者?”

秦晖長歎一口氣說:“幾位莫怪,在下曾患怪病。每逢月圓之夜,受心魔所控。見人就殺,此處所有人,都是我錯手所殺。”

馬英看着兵士的屍體,咬碎鋼牙,狠狠的說:“原來是你?”

忽聞遠處有人高喊:“二哥!”“秦将軍!”

秦晖向着聲音來處高聲回應:“是肖茂賢弟嗎?”

遠處也有回應:“正是!二哥讓我找的好苦!”

馬英:“原來還有幫手,正好一起來了,讓我爲衆兵士報仇。”

馬英剛要舉神華槍來刺秦晖,見秦晖赤手空拳,将寶槍插在地上,赤手空拳來戰秦晖。秦晖見馬英一出手,就知身手不凡。二人鬥在一處,馬英施展開摔跤的功夫。秦晖大吃一驚,心道:此人招式如此古怪,從未遇到如此對手。也施展開擒拿的功夫,來戰馬英。

秦晖一邊打,一邊問:“你這是什麽功夫,怎麽如此古怪?”

馬英:“清風原上的摔跤,豈是人人都會的?”

二人你來我往,鬥了十幾回合,馬英心想:此人功夫怎麽如此了得?憑我摔跤功夫在十幾回合内,還沒有摔倒對方的,就隻有羽一人。開來此人功夫不在我和羽之下。

牢普、黃牛爲馬英觀陣,見遠處有二人三馬前來。馬上坐着兩名将領,一名手持三股叉正是肖茂,一名手持三尖刀正是文波。二人見秦晖和馬英交戰,縱馬前來助秦晖。牢普、黃牛雙雙抵住二将,四人又戰在一處。馬英見四人交戰,甚是奇怪,忙跳出圈外說:“且住!”

秦晖罷鬥,馬英又沖着四人高喊:“住手!”

四人停手,馬英問肖茂:“你們哪裏來的戰馬?”

肖茂沒有回答,反問:“你們哪裏來的戰馬?”

馬英又問:“你們是何人?”

肖茂:“我乃是猛虎軍帳下大将,肖茂。你們又是何人?”

馬英:“你們是猛虎軍之人?我乃是金龍軍帳下營首馬英。此一行人都是我金龍軍将領。”

肖茂:“原來是金龍軍将領,我猛虎軍和金龍軍是盟友。馬英将軍不知有何事和我義兄拳腳相加?”

馬英心中還有些不憤,指着地上的屍體說:“既是盟友,爲何還殘殺我軍中士卒?”

秦晖:“方才言講,此爲無心之失。在下确是患有魔症,月圓之夜魔性大起,自己無法控制。這才隐居在荒山之中,恐誤傷他人。此山中人煙稀少,未曾想過會有如此衆多之人出現。還請金龍軍将領多多包涵。”

馬英等三人見秦晖言語誠懇,且身懷絕技還能如此禮讓,心中有了幾分好感,并相信秦晖之言。

肖茂:“我義兄所言句句屬實,昔日曾因誤殺自家兵士,這才四處隐居。曾因此得一稱号,被人稱之爲月圓魔。三位将軍莫要因此事,影響我兩家關系。”

馬英:“既然是我軍盟友,秦将軍又是心魔所緻,此事就此作罷。畢竟将來我二軍還要一起推翻暴罴。”

秦晖:“那時自然,我看馬英将軍是位難得的猛将。今日你我不打不相識,還希望将來有機會可以并肩作戰。”

肖茂:“聽聞星帥帳下有五員猛将。閣下就是花馬将馬英?”

馬英:“正是,多虧我花馬無礙。否則我就不是花馬将了。”馬英說完,走到花麒麟身旁拍了拍花麒麟的脖子。

肖茂:“馬英将軍戰馬相貌奇特。可是一匹良馬?”

馬英笑曰:“若說是良馬,卻是辱沒了我的花麒麟。此馬乃是天下難得的極品,在金龍軍中,隻有羽将軍的烏龍馬和雲飛将軍的白珍珠可以與之比肩。”

肖茂走近仔細打量花麒麟,投來羨慕的目光。

秦晖上前看看馬英的盔甲說:“馬英将軍盔甲甚是華麗。方才交手,幾拳打在盔甲上,不但馬英将軍毫發無損,還令我雙手作痛。”

馬英:“我金龍軍剛收得鐵甲軍,集齊天下鑄造名士。爲我軍上下打造鐵甲,我身披的盔甲不但刀槍不入,而且并不笨拙。尋常兵士騎在馬上,也能穿此盔甲行軍打仗。”

馬英又拔起地上的神華槍說:“此槍也是各種合金鍛造,鋒利無比,堅不可摧。”

肖茂:“金龍軍猛将如雲,又有如此強悍裝備。他日攻城略地,定是無往而不利。若我猛虎軍也有此盔甲兵器,二軍合作,更可早日推翻暴罴。”

馬英:“待我回去和主帥商議,爲猛虎軍将領鍛造就是。”

六人在山腰席地而坐,交談甚久。秦晖聽到馬英等人肚子傳來的咕噜!咕噜聲。秦晖問:“幾位将軍可是餓了?”

馬英手指不遠處神器閣說:“從昨日黃昏開始,我們闖此閣。直至方才,才尋到此處主人。此閣内機關重重,兇險無比。未及用食,因擔心山腰上兵士和我的戰馬,匆匆來看。今日我衆人本應多聚一陣,但我衆人随軍師而來。軍師此人足智多謀,但無反罴王之心。不可讓他知道我軍和猛虎軍之事。爲不讓軍師多疑,我等還要速速回去。”

馬英、牢普、黃牛匆匆趕回神器閣。三人到了神器閣,見衆人在一層交談。三人見一層和闖入時大不一樣,桌案、座椅齊全,如尋常大殿一般。秋田風見三人回來忙問:“兵士和戰馬如何?”

馬英在路上已經和牢普、黃牛商議好應對秋田風的回話。直接說:“山下兵士全部遇害,戰馬無礙。”

秋田風:“可曾見到行兇者?”

馬英:“見到了,還與之交手。行兇者隻是一人,此人武功了得。我身穿盔甲和他交手良久,也未曾占到便宜。牢普、黃牛二位将軍助我,這才稍占上風。對方見我們人多轉身就跑,我等沒有追上。再上馬尋人,其蹤迹皆無。這才耽擱甚久。”

秋田風:“想不到天下還有馬英将軍需人相助,才能戰敗的人物。”

馬英面露愧色,看看對面衆人問:“離開神器閣時,言語中似乎聽到此閣内人和我軍有所誤會。不知現在如何了?”

秋田風伸出四指指向白須老人說:“這位老先生就是弓紹将軍所說的高人,名叫公輸子。”

又指向衆人說:“此間人物,全部是公輸子老先生的家人。”

馬英環視衆人,心道:看來公輸子老先生家中人丁興旺,家人不下百人。

公輸子:“既然三位将軍回來,我們還是邊吃邊說吧!”

公輸子一招手,幾個人上樓而去。一會兒功夫,端下一盤盤的菜,一碗碗的飯。飯菜上桌,秋田風等人早已饑腸辘辘。相互禮讓後,大口大口的進食。

馬英吃了幾口飯菜後問:“不知公輸子老先生先前怎會以爲我等是令嶽丈派來的?”

公輸子:“方才已經和秋田風先生草草言講一番,三位将軍不在。現在我再向大家細細道來。因誤會,我用機關傷人,借此向大家賠個不是。”

公輸子喝了口水,頓了頓說:“在六十多年前,我還是我嶽丈家的一名專門制作家具的工匠。我嶽丈有一小女兒名叫小燕,和我年紀相仿。我二人兩情相悅,做了有違禮法之事。事後我向小燕家人求親。但我嶽丈大怒,還暴打我一頓。我漸漸發現小燕懷有身孕,無奈之下,隻能帶着小燕私奔。我嶽丈得知我拐走小燕,非要派人追殺與我,帶回小燕。我們四處奔波,東躲西藏。多虧我有門好手藝,躲到哪裏都能靠手藝混口飯吃。我嶽丈并未因時間久遠而放棄殺我。我們出逃第十五年,小燕懷着我第九個孩子時,跑到此重巒山邊臨盆在即,不料難産而死。我和子女們草草掩埋了小燕,帶着八個兒女繼續逃亡。我嶽丈聽聞小燕之死,更加氣憤,揚言在有生之年,必殺我報仇。我帶着孩子們又逃亡了十多年,子女們各自成家,但不忍離我而去。我漸漸覺得自己時日無多。帶着孩子們回到小燕身亡之處隐居。怕我嶽丈尋到山中,開始修建神器閣。并在裏面設計機關,以防我嶽丈派來殺我之人。修建中,正好遇到張強等人進山逃難,幫我一起修建。建成之後,我将制造五層的飛箭機關的方法告訴他。此後一直隐居在重巒山中,沒想到我又活了三十多年。八個兒女生了五十多個孫子孫女。如今天下大亂,常有逃亡進山之人,我的孫子、孫女們和這些進山避難之人婚配,現在都有了二十多個重孫。”

秋田風:“老先生人丁興旺,真是上天賜福。”

弓紹:“正是張強所帶出的弓箭造法,現在成了我金龍軍克敵制勝的法寶。”

公輸子:“幾位見笑了。我一手設計的神器閣,自以爲機關無數,萬無一失。一層地矛機關、二層圓木機關、三層地陷機關、四層流沙機關、五層飛箭機關、六層噴火機關。沒想到今日在諸位英雄面前,竟然毫發無損,輕易被破。”

秋田風:“老先生過謙了,我等能破機關,全是天不絕我,能得見老先生。”

馬英:“老先生所建造神器閣,内設無數機關,爲何不命名機關閣,而叫神器閣?”

公輸子哈哈大笑,捋了捋潔白的胡須說:“機關是爲我保命所造。其内共有六種我親手所設計的神器。在制造神器時,所有子嗣參與一起制造。所以說,此間衆人全部都可制造神器。”

秋田風等人來了精神問:“是何種神器?”

公輸子:“其中之一,已流傳到金龍軍中,就是弓箭。”

秋田風:“單憑一弓箭就可獨當一面,還有五種神器。不知是何?又有何等作用?”

公輸子:“諸位稍等,待飯菜撤下後,請諸位一觀。”

公輸子的子孫們上來收拾碗筷。收拾停當後,請衆人站在牆邊。有兩人一路小跑,上了六層上的閣樓。一會兒,聽到各處咯吱作響。見一層中間的桌椅慢慢落下。正中位置升起一個有輪子的大車。

公輸子:“此神器閣有三種面貌。其一是我們方才吃飯時,生活起居的面貌。其二是諸位闖機關時,機關重重的面貌。現在是展示神器的面貌。這個神器叫‘沖車’共分三層。每層可藏匿十多人。最下面一層,是動力層。幾人腳蹬踏闆,可令沖車行走。中間一層和上邊一層是弓箭層,二層和三層之人可以在上面居高臨下放箭殺敵。而且車身堅固,用銅闆作爲裝甲。車頭更是堅固,可撞開所有阻礙。這是爲逃生時,所設計的逃亡工具。”

秋田風看着沖車。腦海裏浮現着戰場上,沖車沖入敵陣,幾名兵士駕馭着沖車,上面的兵士用弓箭殺敵的場景。心想:不愧爲神器,此車在戰場上可以橫行無阻。看來這一趟果然沒有白來。

秋田風心裏激動,急切的想看看後面的四種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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