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節外枝


飛馳距離兩人半高的木闆越來越近,知自己無法越過,忙從旁邊尋找借力之物。見内側是神馬場圍牆。用盡力氣,心中算好距離,距離木闆五米之處,側身跑上圍牆,身體與地面平行。飛馳越跑越高,側身從圍牆上跑過木闆。再看赤鬃褐前蹄飛過木闆,但後蹄将木闆踢倒。一路上,飛馳如行雲流水一般。時而翻身跳躍,時而騰空而起。時而地面滑行,時而借力彈跳。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一人一馬,在神馬場外跑了兩周。最後飛馳竟然比赤鬃褐先到終點。在場衆人全部駐足觀看。目瞪口呆,鴉雀無聲,隻有陣陣馬鳴和羊叫。

跑完後,羽問白樂:“姑娘認爲此馬如何?”

白樂紅着臉低頭說:“速度飛快,靈活多變,動作優雅,乃是極品。”

羽哈哈大笑說:“我問姑娘阿恐的赤鬃褐如何,不知姑娘所言爲何?”

百樂捂着臉跑開了。

飛馳跑完,摸摸赤鬃褐的頭頂大笑說:“看來今日還是我赢了。”

阿恐走過來:“今日才見飛馳大哥真功夫。的确是金龍軍中之最。”

二人寒暄一番,阿恐送走飛馳。跑到羽身邊問:“白樂姑娘對飛馳将軍如何?怎麽先行離去?”

羽喜笑顔開:“白樂姑娘對飛馳将軍有意。”

阿恐:“如此甚好!”

羽:“下面如何讓應對?單憑白樂姑娘情意未必能促成此事。”

阿恐:“還需有人去用言語說得才可。”

羽:“還需阿恐兄弟受累奔波。”

阿恐連連擺手說:“此事由我來說甚爲不便。還需一伶牙俐齒女子前去。”

羽問:“我軍中可有此人物?”羽便問腦子裏邊想,阿柔、秋田雨、秋田雪性格内向。矛不善言詞,不知該請誰去?

阿恐:“新入我軍中飛刀營紅娘爲人好事,請她前去此事可成。”

紅娘本就是個熱心人,喜歡幫人促成姻緣。在紅娘的幫助下,飛馳和白樂很快便在一起。白樂知道父親白川要将自己許配給羽,便向父親白川請求将她嫁給飛馳。白川一聽心裏爲難說:“我已将你許配給摔跤勝我的羽将軍,羽将軍也十分高興能娶你爲妻。我若貿然前去退婚恐羽将軍空歡喜一場。”

白樂也不知道羽的心意,前去找姐夫馬英。馬英聽聞此事哈哈大笑,新想:“這不正和羽兄之意嗎。”遂拍胸脯包下此事。還領了個順水人情。

星得知飛馳和白樂也成爲一對眷侶,阿柔傷勢轉好,雲飛和寶珠如膠似漆。征求幾人意見,趁着沒有戰事,安排三對新人一同舉行慶典儀式。

風和日麗萬裏晴,前世姻緣今日定。本是新人良緣喜,全軍上下齊歡慶。

名将之後軍中英,險象環生竹馬情。早應共攜連理枝,輾轉終成夫妻名。

快如閃電似風行,良馬劣馬難逃睛。神馬場外見英姿,不再獨行一人影。

萬馬軍中殺敵兵,絕色傾城玉立婷。夜明寶馬連姻緣,相聚白首此生幸。

羽和阿柔、飛馳和白樂、雲飛和寶珠三對新人歡歡喜喜的結爲夫妻。這是金龍軍自星娶秋田姐妹後最大的喜事。所有人歡歌笑語。三對新人相互熟悉。

羽向白樂和寶珠介紹阿柔給她們認識。寶珠一聽對方名叫‘阿柔’,突然寶珠柳眉倒豎厲聲問:“你的名字叫阿柔?”

阿柔疑惑回答:“是啊!我叫阿柔!”

寶珠:“你的義父是不是叫秦季?”

阿柔微笑道:“寶珠姐姐認識我義父?”

寶珠突然大怒,要從懷中掏出飛刀殺阿柔。可今天是大喜之日,并未把飛刀揣入懷中。衆人見寶珠突然性情大變不解。羽見寶珠伸手入懷知她要傷人,忙用身體擋住阿柔。寶珠從傍邊兵士腰中抽出短刀,欲上前。被雲飛一把抱住。寶珠大喊:“放開我,今天我們結成夫妻,你如果是我丈夫就幫我一起殺了我的殺父仇人。”

衆人本是高高興興的爲新人祝福,可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紛紛前來圍觀。星見場面混亂不堪,趕忙安排阿柔先行回避。令其他幾人進大帳,遣散圍觀衆人。

星在帳中,居中而坐。詢問寶珠:“寶珠将軍爲何對阿柔姑娘如此憎恨,非要殺之以後快?”

寶珠憤憤不平:“她就是我的殺父仇人!”

星:“寶珠将軍今日方見阿柔姑娘,如何斷定她就是将軍的殺父仇人?”

寶珠:“她叫阿柔,是秦季的義女。天下還有幾個秦季?還有幾個阿柔?”

星:“事關重大,還請寶珠姑娘細細道來。若真有此事,本帥願一力承當。”

寶珠:“八年前,我們全家被舞方誣陷成叛軍,四處奔逃。沒幾天受到秦季讨伐軍追殺。我父親帶領人和我們分開逃走,引開讨伐軍。被秦季抓住。後來聽說我父親死于秦季的義女,一名叫阿柔的女人手中。而且殺害我父親手段極爲殘忍。在我父親身上砍了九刀将我父親殺害。”

除羽外,其他衆人皆驚歎,想不到看似如此溫柔的阿柔竟然如此殘忍。星疑惑問:“阿柔姑娘今年年方十九歲,八年前才十一歲,一十一歲女孩如何用此殘忍手段殺害你父?其中恐有誤會。”

在場衆人皆不知,唯有羽心裏清楚。羽和阿柔相處已久,曾有一日,阿柔對羽說:“年幼時跟随義父,自幼性格善良。義父常說,将來戰場殺敵,若對别人心慈手軟,必被别人所殺。遂經常鍛煉殺人之心。第一次殺人是在十一歲那年,曾活捉一名叛軍。義父命人将此人捆好,又命我用刀殺戮此人。我不願殺人,第一刀刺入此人大腿,以爲可以就此作罷。誰知被義父大罵,第二刀刺入小腹,未敢用力,隻紮破肚皮,又被義父呵斥。如此這般至到第九刀,才将此人殺死。”

羽聽聞寶珠所言,知當日阿柔所殺之人必是寶珠之父。

星見羽表情異樣,知此事應如寶珠所言。雖同在一軍中,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想了想說:“寶珠将軍所言皆是傳聞,你幾人先行到傍邊營帳休息。待我問過阿柔便知事情真僞。”

星命人帶領幾人去傍邊營帳。找人叫阿柔前來詢問。星先将寶珠所言轉述,阿柔大驚:“八年前我第一次所殺之人竟是寶珠父親?”

阿柔又将八年前事情講述一遍,星聽完長歎:“果真如此!幾人都是我金龍軍棟梁,而今卻有不共戴天之仇。日後如何能同心同德共創大業?”

阿柔在一旁泣不成聲。

星想了想後小聲對阿柔說:“阿柔姑娘且不可承認殺害寶珠父親一事。隻得說昔日的确受秦季大将軍之命殺害寶珠父親。但年幼力小,又心存善良。刺了九刀皆是皮外之傷,後偷偷将寶珠父親放走。恐秦季大将軍責罵,才對秦季軍中衆人言,已殺得此人。軍營上下皆傳言阿柔殺了此人。故傳言流傳到寶珠将軍耳中。”

阿柔問:“若是寶珠詢問她父親現在何處?我該如何言講?”

星:“天下之大,如何尋找。如今寶珠姑娘不是一樣找不到其母嗎?就說八年前放走後也不知他去往何處即可。再找阿恐将軍前來,說當年就他知道此事。爲阿柔姑娘作證。”

阿柔贊同,星命人叫來阿恐,講述方才經曆,後讓阿恐爲證。就在此時,旁邊軍營一陣騷亂。幾人匆忙出賬,見寶珠手持一物對着陽光觀看。地上坐着棄珠哇哇大哭。

寶珠看過手中之物呵斥棄珠:“這顆紅珠你是從哪裏偷來的?不說實話我馬上殺了你。”

随後從旁邊營帳中,雲飛攙扶着羽,一瘸一拐的走出營帳。

原來寶珠幾人到旁邊營帳後,寶珠依然不肯罷休。羽自知理虧說:“今日你我皆是主帥帳下将領。昔日種種,全因各爲其主,還望寶珠姑娘以大局爲重。”

寶珠怒曰:“殺父之仇難到就這樣算了?”

羽:“今日我已和阿柔結爲夫妻,阿柔之過,即爲我之過。若寶珠将軍非要報殺父之仇就殺我已平憤吧!”

寶珠:“是誰殺的就找誰,殺你也報不了仇。”

羽從靴子裏拿出把匕首說:“寶珠将軍,我與阿柔曆盡千辛萬苦,生離死别才能相聚一起。今日能夠皆爲夫妻,是受上天眷顧,我餘願足矣。既結爲夫妻即是一人。昔日阿柔對不起寶珠将軍,今日我帶阿柔負罪。望我死後寶珠将軍不再爲難阿柔。盡心輔佐主帥完成大業。阿柔九刀殺死你父,今日我九刀自殘後一死以謝将軍。”

羽言畢,手中匕首向自己左腿刺入,深入腿中。隻露匕首把柄。遂拔出匕首,第二下刺入自己左肩。左腿傷口血流如注。雲飛趕忙上前阻攔。寶珠雙手掩面哭泣着跑出營帳。

寶珠出營正好撞倒門口玩耍的棄珠。寶珠一看棄珠胸前懸挂着一顆紅珠,極爲眼熟。随即扥下棄珠所戴紅珠,對着陽光觀看。雲飛攙扶着羽出賬。星幾人也出營帳。

秋田風在遠處見棄珠哭泣,趕忙前來。見寶珠詢問,忙說:“寶珠将軍請息怒,此紅珠乃是棄珠還是嬰兒時就懸挂于胸前之物。”

“不可能,這顆紅珠是我母親家傳之寶。我和姐姐求了很多次,母親都不給我們。怎麽可能是他從小帶着的?”寶珠氣憤的說。

秋田風:“天下相似紅珠甚多,可否是寶珠将軍看錯了?”

寶珠:“絕不可能,這顆紅珠我從小就見過。對着陽光可以看到裏面有一個飛天仙女。這麽獨特的紅珠怎麽可能認錯?”

秋田風疑惑的看看寶珠,有看看棄珠。突然張大嘴,一時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衆人奇怪,秋田風頓了頓說:“其中原委我已略知一二。”

衆人疑惑的看着秋田風,秋田風對棄珠說:“棄珠!她就是你姐姐,快叫姐姐。”說完一指寶珠。

寶珠大驚,衆人也大驚。羽在旁邊說:“啊!原來如此,我說初見寶珠姑娘時覺得如此面熟,原來竟是如此!”

寶珠:“你爲何說他是我弟弟?”

秋田風拉過棄珠說:“你看看他,相貌可像你母親?”

寶珠仔細看看說:“的确有些相像。”

秋田風:“我初見寶珠将軍時也覺得似曾相識,一直回憶不起來在何處見過。今日見你二人在一起,才發現原來你二人如此相像。其實是一母所生。”

寶珠:“單憑相貌怎麽就能說我們是姐弟,天下相貌相似的人那麽多?”

秋田風:“相貌相似隻能說明一半,将軍手中之物即可說明另一半。”

寶珠看看手中的紅珠說:“你的意思是我母親把紅珠傳給了她的兒子,就是他。”

秋田風點點頭。

寶珠沉思一會兒說:“不對,我父親八年前被殺,母親下落不明。他怎麽可能是我父母所生?”

星和阿恐、阿柔三人對視一眼也有些茫然,不過星覺得這正是個天賜的良機,給阿恐使了個眼色,阿恐趕忙上前說:“寶珠姑娘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寶珠看着阿恐問:“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阿恐:“我是秦季大将軍義子。八年前你父親并沒有被阿柔殺死。”

寶珠忙問:“我父親現在在哪裏?”

阿恐:“寶珠将軍莫急,此事還需從八年前說起。八年前阿柔姐受我義父之命,爲練習殺人之心,要殺你父。可阿柔姐人如其名,溫柔善良,且當年隻有十一歲,力量有限。九刀砍在你父身上隻是受了皮外傷。阿柔姐爲了掩人耳目,對我義父說晚上再獨自一人是再殺此人,一來鍛煉殺人之心,二來練習膽識。我義父同意後,當夜阿柔姐和我一起把你父親放走,并找了一具屍體謊稱是你父親。并對所有人言講殺了你父親。所以阿柔姐殺你父親之事才傳入寶珠将軍耳中。”

寶珠點頭,心裏有些相信,又問:“既然放走我父親,那我父親現在在哪裏?”

阿恐:“令尊現在何處我等也不知曉,但眼前棄珠可說明一切。定時當年令尊逃走後遇到失散的令堂,二人又生下棄珠,所以棄珠攜帶令堂家傳之寶,而且與将軍面貌相似。”

寶珠點頭,蹲下身子問棄珠:“你真是我弟弟嗎?父母現在何處?”

棄珠:“我不知道,從小就被人遺棄,沒有見過父母。因爲帶着這顆紅珠,村裏的人都叫我棄珠。”

寶珠抱着棄珠相擁而泣。過了良久,寶珠問:“你們是在哪裏發現我弟弟的?”

秋田風:“清風原東的竹屋村。”

寶珠拉着棄珠的手說:“走!咱們找爹娘去。”

秋田風趕忙阻攔說:“棄珠在竹屋村生活六年,從未見過親生父母。将軍前去也是枉然。”

寶珠抽泣着,看着雲飛說:“我們要到什麽地方去找我們的爹娘啊!”

雲飛走過來緊緊抱着寶珠:“終有一天會找到的。”

星:“今日你姐弟相見,相信不久将來定能一家團聚。”

寶珠點頭。

星心想:多虧半路跑出一個棄珠,才化解了今天的一場危機。原本喜慶的日子差點因爲當年的舊事引發一場争端。可從一開始總覺得缺少些什麽?突然想起一直沒有見到矛。忙四處打聽。最後得知,矛一早出城,往西而去。星騎上長毛金出城追趕而去。

長毛金雖不如烏龍馬、夜明珠,但也是精品戰馬中的佼佼者。轉眼間飛奔出羊城,順着兵士所指的方向飛奔下去。上午的天氣猶如羊城内軍民的心情一樣晴朗,可午後的天氣卻如矛的心情一樣陰沉。天上開始飄下了雪花。星一直往前追趕,依稀在前方見到矛胯下騎着飒媚紫緩步向前,速度比尋常步行還慢。矛低着頭如失魂落魄一般。

星在後方大聲呼叫:“矛将軍留步。”

矛聽到星在呼喚吃了一驚。撥馬掉頭,站立原地等着星。

星一邊摧馬一邊喊:“矛将軍未得軍令,擅自出營。楓艮先生命我前來拿你回去問罪!”

矛聽完一驚,後一想是星在逗她開心。可自己一點兒也開心不起來。

星已到矛近前。雙眼愛憐的看着矛,不語。

矛低頭看着飒媚紫的鬃毛也不語。

星想了想柔聲道:“矛将軍可是因羽将軍大婚之事心情煩惱嗎?”

矛低着頭,雙眼滴出淚水。在日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似幾顆透亮的水晶珠滴在飒媚紫的鬃毛上。星一陣心疼,趕忙跳下馬,走到矛的馬前拽拽矛的胳膊,示意讓矛下馬。矛也翻身下了馬。星在雪地中胡亂掃出一片草地。二人坐在草坡上,星從懷中拿出手帕交給矛,矛接過手帕輕擦淚水。

星:“羽将軍勇猛無敵,乃是人中龍鳳。隻可惜對阿柔姑娘情有獨鍾,我知矛将軍對羽将軍情深意重。但所謂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還望矛将軍看開些。此等情愛之事不可強求。”

星說了很多安慰的話,但矛始終低頭不語。淚水不斷的下落。星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心裏一直苦思安慰矛的方法,最後想,不如說笑一番,爲矛解心憂。便說:“矛将軍可還記得水環山?”

矛:“久居于此,如何不記得?”矛又想起自己和羽在水環山上相處種種,心裏又是一陣哀傷。

星接着說:“昔日在水環山整軍時,一次見一初學文字不久的監軍,他抓住一個擅離職守的兵士。此兵士說自己尿急,剛剛走開。監軍不饒,欲寫罰令。寫到擅離職守,情有可原,杖責時,‘責’不會寫。撓撓頭問兵士,兵士也不會。遂改寫爲棍刑,可‘刑’字也不會寫,又撓撓頭問兵士,兵士也不會。又想改寫成棒刑,可還是有個‘刑’字,最後一生氣大怒曰:‘去吧!今日便宜你了。’”

星說完,矛噗嗤一下樂出聲來。星見此法可行,繼續說:“那日禾忠對我言講,在他年幼時,相貌醜陋,所有人都說他的臉長得如磚石一般。鄰家小孩都因此不願和他一起玩耍,還嘲笑他面如磚石。禾忠哭着找其母問:‘我的頭像磚石嗎?’其母說:‘你自己去井裏照照就知道。’禾忠趴到井口往下看,突然井下有人高喊:‘上面的,你若往下扔磚石,休怪我上去對你不客氣啊!’”

說完後,矛又嘻嘻而笑。星來了精神,繼續講:“從前一個老奶奶很講究忌諱,逢重大日子她總是吉利話不離口,從沒說過一個‘不’字。一次孫子大婚,老奶奶一起床,小孫女就送來一碗甜黏粥,她高興地喝了。孫女問:“奶奶,再喝一碗好嗎?”老奶奶不想說‘不’隻得回答:‘好,好。’小孫女立刻送來第二碗黏粥,她又喝了。小孫女問:‘再來一碗?’老奶奶還是不想說‘不’字,于是說:‘好吧,我能喝三腕。’就這樣老奶奶一氣喝了六碗,她的肚皮被撐得象一面大鼓。不懂事的小孫女仍一個勁地問:‘奶奶,你可願意再喝一碗?’老奶奶不由自主地連忙搖手說:‘不,不喝了,再喝一點兒,奶奶就要脹死了啊!’”

矛聽過後哈哈大笑。星:“終于又看到你的笑臉了,這樣多好!”

話音剛落,見遠處有金龍軍一探馬疾馳而來。探馬轉瞬即到眼前,見到星後跌于馬下。二人匆匆将探馬扶起,探馬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的說:“差……差不多,六萬……六萬騎兵殺……殺過了,相距,相距百裏,不,現在相距七十裏。紮木大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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