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了……全塌了……炎季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确實就在看到這個之前,他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這或許是個玩笑……一個荒謬的玩笑……可是……這哪裏像一個玩笑?“趙四眼!你給我站住!”炎季猛地将手中的李武宇像丢沙包一樣丢在地上。大喝一聲便是一個箭步沖了上去。大有想直接把趙四言給生吞活剝的念頭。“咚——!”背對炎季的趙四言還沒有反應過來,炎季便是一拳打了上去。炎季平時可是連沙包都生生打壞過好幾個,他趙四言是何許人也?能比沙包硬?才怪!“嘩——!”炎季這一拳直接打在了趙四言的側臉上,強大的沖擊力直接讓趙四言一個翻身硬生生的倒在了一旁的灌木叢裏……“炎季——!”此時,一旁的靈焉也反映了過來。一雙大眼睛驚恐且無助的看着炎季。“哼——!”面對靈焉的目光炎季隻是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旋即看向了依舊倒在地上的趙四言。“趙四眼……你膽子又大了……敢欺負到我的腦袋上來了……嗯……?”炎季的目光冷的吓人。而倒在草叢裏的趙四言也是用那輕蔑的眼神和炎季對視着。“呵呵……欺負你又怎麽樣……?姓炎的……我告訴你爲什麽靈焉會選擇我吧……因爲老子的錢比你多啊……誰讓你有個有錢的老爸又不去靠着的……哈哈……”趙四言似乎爲靈焉選擇他的事十分自豪。以至于都有膽子敢直接挑釁炎季。“真的……?”炎季說着便是将自己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靈焉。而靈焉卻隻是沉默不語。“切……有錢了不起嗎?有錢就能解決事了嗎……?”炎季自言自語道。“呵呵呵……沒錯……你這個硬骨頭的一根筋……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的!”一旁的趙四言依舊是不知悔改。“哈?那就可惜了……”炎季猛地便是将趙四言一把提溜的起來。“現在我就告訴你……這件事……就不可能用錢來擺平……這件事……靠的是這個——!”“哐——!”炎季吧趙四言猛地向着旁邊的垃圾桶丢了過去。以炎季的臂力,足以把趙四言舉起來轉幾個圈再一下子丢進下水道。但是炎季并沒有這樣做。可見多半還是因爲有靈焉在身旁的緣故。“咚……”趙四言猛地撞上了那個垃圾桶,一大片臭氣熏天的垃圾頓時便把趙四言活活掩埋了起來。“不要再讓我看到你……”炎季惡狠狠地瞪了趙四言一眼便是轉身離開了……“噗……”趙四言吐出塞在自己嘴裏的那個紙巾。那雙眼鏡下的雙眼不由得透出了一股殺意。“炎季……我要讓你付出代價……”……午後……炎季的教室……“該死……”炎季猛地将手中的書本狠狠地丢進了書包。按照班主任的說法,趙四言去打了他的小報告,他在一次因爲打架鬥毆和破壞公務罪兩罪并罰所以再次被勒令停學一周。“該死的趙四眼……”炎季一邊咒罵着趙四言一邊在同學們那膽戰心驚的眼神中把書包拉鏈猛地拉上。就好像趙四言的腦袋就在那兩道拉鏈之間一樣。那種力氣恐怕才配的上他這個家夥。“正好眼不見心不煩……”炎季跨起書包便是三步并作兩步直接走出了教室門。“看什麽看!誰有意見?!”臨走時炎季還不忘其他同學們那詫異的眼光。一聲大吼之下,幾乎所有的同學都不約而同的把炎季當成了一個隐形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個全球都通用。“切……”沒有多說什麽……炎季幹脆的離開了這個教室……這個學校……已經沒有什麽好留戀的了……現在……在炎季的眼裏……早就失去了學習這個詞的意義。“這下好了……回去的話一定又會被那個那個老太婆罵的……但是大街上有沒有信号……”踏出大門,炎季耳朵旁的那個超級電腦上的信号又是變爲了零,這也讓炎季不由得再次思考起來。的确,要是再回去的話,那自己家裏的那個“媽媽”估計又要唠唠叨叨的沒完了。炎季可不想讓自己的耳朵受罪,但是如果不回家的話,大街上可能有那個中央電腦信号的概率幾乎爲零……除非在炎季上大街轉悠的時候我們敬愛的電工師傅們已經開始把中央電腦的信号接到這裏來了。可是哪一種可能的幾率簡直可以忽略不計。“沒辦法了……試着去蹭别人的網吧……”炎季四處看了看便是沿着一條大街直接走了過去……“就是他嗎……?”一輛寶馬車裏……一個光頭的大漢對着後座上的一個人說道。“沒錯……就是他……你們有把握嗎?”後座上那個戴着眼鏡的人看着炎季離去的方向幽幽的說道。“哼哼……就這個小毛孩子我們還沒失敗過……”秃頭男子冷笑了一聲。“完事之後你打算給多少錢?”“我出十萬……把事幹的利落一點……我不想在明天還能看到這個紅毛還能走到大街上……”後座的男子推了推比水杯都厚的眼睛說道。“還有……”男子說着便是拿起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畫着一個十分魁梧的中年男子,長的也算是屬于十分俊朗哪一類的。隻是他的頭發都是和炎季一樣,都是火紅的。然而就在背景上……一塊巨大的牌匾上卻是寫着……“炎式企業”!“這個……你讓我們去綁架者個人?你瘋了!”秃頭男子一看照片的人,不由得連頭皮都乍了起來。“不需要綁架他……”後排的男子擺了擺手。“人體在一瞬間的瞬間受力的極限是5000N,而一輛1.5頓的寶馬車開到每小時110公裏時撞擊力是165000N,殺一個老師坐在辦公室裏的上班族……你們不要企圖跟我說你們連這個都做不到……”後排的男子緩緩地說道。“可是……”秃頭男子當然不想去招惹一個全上海乃至全中國全世界都排的上名号的企業老闆。“五十萬……”“什麽……”秃頭男子隻感到自己的心髒狠狠的一顫。五十萬啊……說加就加了……這是開玩笑嘛?“可是……”“八十萬……”毫無遲疑的,後排的男子又是抛出了一個驚人的價格。“好……我們幹了!”終于,在這種糖衣炮彈的攻擊下,秃頭男子終于妥協了……“好……我希望明天就驗收成果……”後排的男子輕輕地推開了車門,走出了車去……“老大……怎麽辦……”一個留着劉條狀頭發的男人問向秃頭男子。“還能怎麽辦……上——!”秃頭男子一個油門寶馬車便是呼嘯着沖了出去。直奔前面的炎季。“嗯……還是沒有信号啊……”炎季似乎并不知道要發生什麽。還在專注的找着信号。“呼——!”就在此時,一個寶馬車猛地從炎季的身邊呼嘯而過。“嗯?!”突然,一個聲音好像猛地再告訴炎季——你有危險!“糟了!”就在此時,炎季猛地朝着旁邊的一個過道一個翻身順勢抄起一個也不隻是誰丢在路邊的一個安全帽,昨晚剛剛下過一場雨,安全帽裏也是積了不少的雨水,甚至還有幾個路人丢進去的煙頭。但是炎季不在乎!“呼——啪——!”隻看到炎季的手一閃,愣是把那個還存着水的安全帽一下子戴在了腦袋上。“噹——!”炎季這邊剛剛把安全帽戴在了腦袋上。後腦便是猛地傳來了一陣震耳欲聾的敲擊聲。一股莫名的沖擊力直接攻擊在了炎季的後腦勺上。“嗚……”這個沖擊力的大小幾乎就和被車撞了沒啥兩樣,要不是炎季有了這個防範措施,他很可能直接被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直接把腦袋砸穿!“該死……這到底是什麽……”一把摘下腦袋上的安全帽,看着那個足足凹下去有四五厘米深的大洞,炎季不由得渾身都打了一個寒戰。而造成這個東西的罪魁禍首就是……地上的那個還帶着一截鏈子的鋼鎖。“這個東西可不好玩了……”炎季緩緩拿起地上的鎖鏈,纏在了自己的手中。要是真有人想要殺自己的話……這或許是一個武器。“現在……要趕緊回家……”炎季看着車來車往的大街說道。大街是不能走了,要是還走在大街上,下次恐怕就不是飛過來一隻鏈子錘這麽簡單了……更何況萬一對方有槍的話那自己走在馬路上豈不是成了活靶子?“走小巷……”經過一段思考之後炎季終于是下定了決心。走這個自己并不熟悉的小巷。可是……沒過十分鍾,炎季就徹底後悔了……上海怎麽說也是一個很早以前就建好的大型城市,雖然在改革開放時期被開放成經濟特區,但是大街小巷的格局基本沒有變。小巷的數量甚至比北京的看起來都要多。穿梭在這裏,幾乎就是閉着眼原地轉上幾圈都會迷路。時常不出門的炎季可是吃了苦頭,在這個幾乎是迷宮一樣的小巷子裏轉了幾圈炎季幾乎就是呈崩潰狀了。要不是那個時候的警察根本就是一個擺設,炎季還真想做一個天真的小學生然後瞪着那對大眼去問警察叔叔。“嘿嘿……!你幹嘛推我!”就在這時,一個看似根本和炎季不相關的聲音卻是引起了炎季的注意。轉頭的時候炎季卻發現,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秃頭男子正在人群裏一個一個的兇橫的推開阻擋在自己前方的人流。就是連一旁的警察都是畏懼了他氣勢洶洶的模樣,不敢上前。“該死……”炎季敏銳的感覺到了一絲異樣,那個男子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待宰的羔羊一樣。“快跑……!”炎季的心裏,那個聲音又是突兀的響了起來。好像是提醒,又好像是警告。“切……”無奈的噴了一句,炎季便是突然從旁邊的一個無人看管的路邊攤上拿來了一個帽子。戴在了頭上,畢竟自己這一腦袋天生的紅頭發,無論放在那裏都不可能——泯然衆人矣。“哎哎……那是我的東西……”就在此時,右側再次出現了了一個有着一頭柳條狀頭發的男子正在快速的舉着一個鋼制的棒球棒朝着炎季走來。“還有一個……”炎季強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直接把自己的外套丢掉了,在幹完這件事之後炎季便是快速的再次轉身進了另一個小胡同。“喂……那是施工路段!你不能進去!”一個戴着安全帽的人想要阻攔住炎季,但是炎季卻不管那一套。徑直便是走到了那一個被稱爲“施工路段”的小巷子裏。“該死……那個小子跑到哪去了!”“我不知道……”“給我搜!他一定還沒跑遠!”身後源源不斷的傳來那幾個男子的咒罵聲,炎季能做的就是趕緊跑!……“老大……他可能走了這一條路!”“還不快追!”“是……!”又是一個聲音響起,炎季不由得再次加快了腳步……“他在這!他在這!……”“上!不能讓他跑了……”“踏踏踏……”漸漸地……一場行走追擊變成了狂奔。炎季和那三個男人就像三個老鼠一樣,行走在上海這個巨大的迷宮裏……“糟了——!”拐過拐角,炎季的眼前頓時便是呈現了一個巨大的石牆——是一條死路!“哈哈哈哈……你跑啊……你倒是跑啊……”就在炎季想要轉身時,三個上氣不接下氣的男子也是突然出現在了那唯一的出口……“切……”“嘭——!”炎季猛地将頭頂的那個帽子摘了下來。丢在了一邊。“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炎季瞪着那一對冰冷的金黃色眼眸緩緩吐出了一句話。“哈?”三個男子不由得對視了一眼,“你聽到了?”“沒錯……就這個小子還想拼命?”“我看是腦子壞掉了吧……哈哈哈……”三個男子對視之後便是一臉的挑釁。而相對的卻是炎季那一臉的陰沉——他最讨厭别人看不起他!“看來不讓你們三個人渣吃點苦頭你們是不會把自己的嘴管得幹淨點的……”炎季活動了一下纏着那個鐵鏈的雙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哼——!你們上!”秃頭男子猛地一揮手,兩個男子中的那個長着柳條狀頭發的男子便是猛地朝着炎季沖了過來。瞳孔中不斷放大着那個男子朝着自己不斷沖來的身影炎季手中的鏈錘猛地向前一抛……“呼……啪!”“啊——!”就像一個溜溜球一樣,那被鐵鏈束縛住的鋼鎖依靠着炎季那強大的推力正中那個男子的鼻子!隻聽見咔嚓一聲脆響,堅固的鋼鎖直接是把那名男子的鼻梁骨都給打斷了!鮮血直接便是灑了出來。“咔——!”另一名留着公雞頭的男子猛地在腰間掏出一般閃着寒光的匕首!“呀——!”隻聽一聲巨喝,那名男子便是猛地沖着炎季沖了過來。“呼……呼……”頓時,炎季手中的鋼索來回的回旋,就像一個高速旋轉的摩天輪。“嘭——!”就在那個公雞頭的男子剛剛跑到炎季的攻擊範圍内的時候,炎季卻是猛地順着手中鋼索旋轉的方向直接讓鋼鎖生生擊在了男子的下巴上。“該死……!”一旁的秃頭男子猛地從腰間掏出了一把銀白的**。“咔!”槍栓一拉,秃頭男子便是把槍口直接對準了炎季的腦袋。“呼——!”炎季順勢便是将鋼鎖猛地脫手揮了出去。“呼……咔——!”鋼鎖因爲炎季長時間的揮動,早已具備了十分強大的離心力,此時被炎季直接脫手丢了出去,更是像一條蟒蛇一般。直接便是把秃頭男子的手腕都打得變了形,手槍也脫手飛出。“呀啊……”炎季卻沒有幹在那裏看着,在鋼鎖一脫手的時候他便是一路尾随着鋼鎖一道跑了出去。現在剛好就站在秃頭男子的面前。“嘗嘗這個吧!”炎季猛地原地跳起,雙腳就像彈簧一樣在牆壁上猛地反彈了兩下便是跳到了與秃頭男子的腦袋齊平的位置。“刷——!咔!”炎季的雙腿猛地掃向秃頭男子。男子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麽便是感到臉上猛地傳來了一陣巨大的力量,頓時重心全無直接撞在了一旁的牆上。昏死了過去……“呃……看來平時參加一個跆拳道的興趣班還真是有助于身體強健啊……”炎季擦了一把滿臉的汗不由得暗自慶幸了一把。當然,那個汗就是冷汗。從剛才男子發出命令再到炎季把三個人都給放倒,這一連串就像是一個動作電影一樣。連貫、流暢、毫不拖泥帶水。“**?哪來這麽專業的槍?”此時,炎季的目光卻是被地上的那把槍給吸引住了。雖然是一把手槍,但是竟然可以出現在中國這個對槍支管理異常嚴格的地方。這本來就十分不可思議,更何況他們的目标竟然還是自己……這怎麽不能讓炎季擔心?“看來事情鬧到大了……”炎季說着便是直接閃身出了街道。“誰在哪!”剛出街道炎季便是猛地發現了一個正在躲藏着的人。“不……不……炎季同學……是我……”随着一個熟悉的聲音,趙四言帶着他那标志的厚片眼睛緩緩從拐角處走了出來。“趙四眼?你在這裏幹嘛?”炎季可沒有時間去和趙四言争論今早的事情。畢竟那群人什麽時候醒還是個謎呢……“算了我沒時間和你争論……現在聽我的……我們要趕緊走……”炎季說着便是搶先走到了趙四言的身前。“趙四眼?你在聽嗎……啊——!”炎季的話還沒說完頭頂處便是猛地傳來一陣劇痛。緊接着炎季的肌肉都是一陣痙攣。“咚——!”陣陣的暈眩感直接戰勝了炎季的身體。炎季的身影頓時便是帶着一片鮮血倒在了地上。“趙四眼……就是你這個該死混蛋讓他們殺我的……”随着目光落在趙四言手裏的那塊還滴着血的闆磚,炎季的心裏頓時便是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你爲何要殺我……”“哈哈哈……你問我爲什麽?哈哈哈……”趙四言好像是發瘋一般的笑了起來。“我告訴你!炎季!你這個家夥從初中開始就欺負我!當時我還以爲你老是玩那個該死的遊戲就不會考上高中……到了那個時候……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好好嘲笑你一回了……可是……可是……”趙四言說道一半便是抽泣了起來。“你竟然能考上全上海市最好的高中……還是以全上海市最好的成績……靈焉竟然還成了你的女朋友……”趙四言說道。“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麽想殺了你嗎!!!你這家夥老是罵别人混蛋!可是你什麽時候才能注意到!你才是那個混蛋!!!那個全天下最混的混蛋!”趙四言瞪着那對眼鏡下的血紅色的雙眼朝着炎季發瘋般的吼道。“不過……今天以後就不會了……”說着,趙四言便是緩緩的拿起了地上的那把**……“切……沒想到啊……”就在這頻死的時候炎季的臉上卻突然露出了一絲笑容……“沒想到什麽?”“沒想到我竟然會死在你這種小人的手裏……呵呵呵……真是個諷刺……哈哈哈……”炎季好像一個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一樣。“你……你給我閉嘴!再說一句我就開槍!”趙四言握住槍把的那隻手猛地發起了抖。真讓人但心好像下一秒那把手槍就會掉在地上。“我不閉嘴又怎麽樣?你這個……小人……有種就開槍啊……”炎季依舊是用哪個居高臨下的眼神看着趙四言,就像平時一樣。“你……這個……混蛋……!”“啪——!”……(作者語:對不起啊……大家……前幾天在碼字的時候突然發現沒思路了,所以修稿了一天,今天特地碼了一大張來安慰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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