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般的手指将扳機扣到最底處,黝黑的槍口爆發出堪比恒星般耀眼的光芒。
“死定了!”陳宇皓心中大叫不好,他能感應到激光從槍口噴湧而出,飛快的向他湧來,速度極快,但他的手腳在此刻卻像是被凍住了般絲毫不能挪動分毫。這不是陳宇皓的手腳在此刻僵住,不能行動;而是光速太快了,而是他的感應能力過于強大,他的肌肉收縮已經無法跟上他的思維他的反射神經。
我會被殺的……我會被殺嗎?就在激光和等離子脈沖束即将與陳宇皓來個親密接觸的瞬間,異變突起。陳宇皓周圍産生了神秘的引力透鏡現象,廣平廣的私人保镖和小弟們在那一瞬間驚奇的發現眼前的景象都産生了莫名的扭曲。
“這是……”這一刻,陳宇皓也蒙了,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操控的萬有引力居然能産生這種驚世駭俗的效果。“老子是黑洞嗎?”他心中自問道。
激光和等離子脈沖随着扭曲的時空發生了彎曲,繞過陳宇皓的腰肢射向後方的音響。“砰”高溫在将音響燒出一個大洞,高壓強電流“噼噼啪啪”冒着火花沿着漆包線進入迪廳的内部線路。
瞬間,轟鳴的音樂戛然而止,迪廳陷入一片漆黑狀态。唯有陳宇皓手中的充能劍照亮一片角落。衆人的目光都彙聚于此。
荷槍實彈的肌肉壯漢,穿孔的屍體,以及拎着不明發光物體的少年。“他們這是在幹什麽?”
“拍電影嗎?”
“蠢貨,拍電影怎麽會到這種地方來?”
“殺人啦!”不知是誰高呼一聲,大廳内頓時陷入一片混亂狀态,人們互相推搡、沖撞、踩踏,争先恐後的向出口湧去,隻剩下部分“嗨”上天的童鞋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嗚哇哇!”一名手持高壓彈射匕首的壯漢發出一同怪叫,按下刀把上的開關。“啪”一聲響後,匕首帶着尖銳的呼嘯射向陳宇皓。
雖說匕首的飛行速度很快,但跟光相比那就是火箭跟蝸牛的差距了。陳宇皓将充能劍橫在胸口,攔下飛馳而來的匕首。“嗡”一聲,合金制的匕首瞬間化爲一灘金紅色的鐵水。
“去死!”
“死吧!”就在保镖發射彈射匕首的瞬間,兩名奇發異服,耳朵鼻子穿孔釘釘的**輪着電擊棍和破碎的酒瓶從背後偷襲陳宇皓。
“既然是偷襲,就别發出這種難聽的怪叫!”陳宇皓輕輕一揮手,燒化的鐵水忽的化作兩道赤色流光穿透了兩名偷襲者的身軀。他們連慘叫都來不及喊出口就同西天佛祖談經論道去了。
激光槍和電漿槍的攻擊被他避過了,彈射匕首被他燒化了,偷襲的哥們被鐵水燒穿了喉嚨……
“怪物……怪物啊!”烏合之衆們本隻是爲了混口飯吃,爲了在小老百姓面前裝B和欺負下小學生而加入的黑龍;哪有什麽戰鬥力和凝聚力?他們見老大已死,同伴被秒殺,武器無效變紛紛作鳥獸散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千裏亦必誅之!”陳宇皓口中默念從遠古時代流傳下來的名句,伸手指向靛青色帆布。頓時帆布變得有千斤重,使人不能挪動分毫。
“邪門了……邪門了啊!”任憑那些力大無窮的壯漢們如何拽拉,帆布穩若磐石紋絲不動。
“用這個!”剩下的幾名打扮怪異的**混混們掏出實彈機槍對準了懸挂帆布的杆子和扣環正欲開火,後方傳來了來自地獄的呼喚:“我說你們是不是該把槍口對準我呢?”
陳宇皓的話音剛落,那群烏合之衆們頓時安靜下來,先前的惶恐之色蕩然無存。他們肩并肩站着,沉默的端起手中的武器,動作整齊劃一,一步一步向陳宇皓走來。正所謂狗急跳牆,兔子急了也咬人,陷入絕境背水一戰的混混們變得異常堅強團結。
“好想有點玩過頭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裝B挨打嗎?”陳宇皓自嘲的笑了笑,“但這架還是不能不打!”說完他腳尖輕點馬賽克琉璃瓷磚地闆。能操控萬有引力的他身輕如燕,瞬間來到衆人面前。
白光閃爍,耀眼的沖能劍撲如夜晚的白蛾,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翩翩起舞。它跳的是一支名爲死亡的舞蹈,每一次舞動都會帶走一條鮮活的生命,轉眼間地上就多出四具屍體。
“還剩六個殘渣……”大腦傳來一陣暈眩,陳宇皓的動作不由得爲之一緩。
就在這一時刻,剩下的六名黑龍會成員端起槍械照着陳宇皓一統猛掃。傳統的熱動力槍械吼聲如雷,吐出長長的火舌将一顆顆金屬彈丸送向前方;高科技的激光槍和電漿槍則顯得文靜多了,它們不聲不響的噴出看似人畜無害的藍白色細線,但殺傷力絲毫不弱。
“來了!”陳宇皓低吼一聲,超能再開。強大的萬有引力讓他周圍的時空産生畸變,激光和等離子脈沖沿着扭曲的時空繞過陳宇皓射向後方,在堅硬的牆壁上留下一塊黑迹和一個暗紅色的小洞。
“激光之後便是……”陳宇皓雙目微閉,雙手平舉,将自身的磁場成幾何倍數的增強。
“哒哒哒……”一通掃射之後,濃烈的火藥味替代了煙草和香水味。陳宇皓睜眼發現他面前飄滿了無數顆錐型“彈珠”,每一顆“彈珠”周圍纏繞着幽藍的電弧。
“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們是在做夢吧?”六名黑龍會的成員個個都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我們一定是電影看多了……”
“是不是在做夢你們馬上就會明白的。”陳宇皓喘着氣,額頭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可比X戰警刺激多了!”說完他輕輕一翻手,子彈都像陀螺一樣飛快旋轉起來,蒼藍色的電弧從旋轉的子彈上竄出,在昏暗的迪廳内來回跳躍。
此刻那些黑龍會的成員心中都冒出一個不安的念頭:這不是在做夢,我們都得死!
“閃開!”不知是誰吼了一聲,六人紛紛找掩體躲避。緊接着破空的呼嘯回蕩在這片昏暗的封閉空間内,顯得異常刺耳。
每一顆子彈都拖着長長藍尾巴飛射出去,在陳宇皓的周圍交織成一張蒼藍色的大網。
一顆子彈沒入混凝土牆内,伴着一陣清脆的爆鳴聲炸起,混凝土崩裂,碎石塵土四射飛濺,如一朵盛開的**。漸漸地,昏暗的迪廳内仿佛在頃刻之間迎來了鮮花怒放的季節,一朵兩朵……十朵……二十朵……無數朵。
飛濺的混凝土碎片充滿了整個封閉空間,令人無處躲藏,就連陳宇皓自己的臉上也出現數到西西的血痕。不一會他的子彈都射完了。
“他沒子彈了……”
“沒子彈又如何?”
“我們上!”
“他殺人還用得着子彈嗎?”僅剩的黑龍會成員們就像鴕鳥把頭埋在沙堆裏一般,蜷縮在角落裏發出悶響。
曾有人在下棋時問:“射出去的子彈能收回嗎?”以此來比喻下棋當起手不悔大丈夫。不過,這句話對陳宇皓來說是不成立的,因爲他的子彈是可以收回的。
沒入牆壁的子彈再次旋轉起來,小孔中猛地噴出一股灰蒙蒙的塵土。就在這蒙蒙塵土中,幽藍的電芒閃耀,一枚嚴重變形的子彈如火龍出水般帶着低沉的呼嘯從中鑽出,射向一名躲在沙發後方的肌肉男保镖。
“噗!”子彈穿透了他偉岸的胸膛,黑色的西服上綻放出一朵墨色的玫瑰。緊接着又是數聲悶響,四條鮮活生命滋潤了四朵墨色的死亡之花,鮮花含苞怒放,刺鼻的火藥味被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取代,空氣中彌漫着死亡的味道。
“厲害……你的确厲害……”陳宇皓背後傳來顫抖的聲音,“不過你再強能強的過這個嗎?”他回頭一看,隻見一個梳着飛機頭,廋得皮包骨頭的青年搖搖晃晃的扛着一根跟他人差不多高的火箭筒,仿佛随時都會被它壓垮似的。
陳宇皓笑了笑随手撿起一顆子彈說:“來啊!讓我來看看,到底是你的火箭炮厲害,還是我的子彈厲害!”
“啊!去屎!”飛機頭嘶聲力竭的大吼一聲,扣下扳機。火箭筒發出一陣如獅子咆哮般的怒吼,混園的身軀劇烈的顫抖。
陳宇皓将子彈高高抛起,周身電弧四射;他伸直手臂,對準火箭炮的頭部,收起大拇指,将大拇指指甲墊在食指下方。待子彈落下的那刹那……用力、繃緊然後彈射!(禦坂美琴亂入:不許拷貝老娘的招牌技能!無節操的作者早已在被雷成焦炭前“坨坨”的開溜……)
火箭筒後方冒起一陣橘色火光,噴出炙熱的煙塵和氣流,将混園的修長的火箭彈射出炮口。緊接着二次點火發動,又是一聲巨響,火箭拖着長長的火焰之尾向陳宇皓飛去。
“嘶啦”一聲,子彈從陳宇皓手中飛出,速度瞬間提升至音速的三倍,與空氣摩擦所産生的高溫瞬間将子彈熔爲金色液态。
“轟!”金色的細線瞬間穿透了沉重的火箭彈,引爆了**和炸藥。在這封閉的迪廳内發射火箭炮無意是自殺的行爲,不管是敵人還是自己都無可存活的條件。就算你運氣好躲過了飛射的彈片,你不可能躲過無差别的高溫氣流和爆炸時産生的沖擊波。
不過對此陳宇皓早有準備,他操控萬有引力,扭曲了身邊的時空,形成一道時空屏障使自己免受其害,“愚蠢的人啊!”他漠然的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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