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約定我說了一二三,說完後,他們倆同時把槍扔在了地上,這樣我們真的變成了赤手空拳,我雖相信痞|子這樣做有他的道理,但依然覺得非常不安。
“我說放下槍可沒說放下這個啊。”前面的德哥說着從腰間抽出了他那把匕首。
感覺不好痞|子趕忙彎腰撿槍,就在這時德哥已來到我們身前飛起一腳正好踹在痞|子身上,痞|子重心不穩重重的甩了出去,這時我也揮起拳頭向德哥擊去,可很輕易被他閃了過去,我撲了個空一下撞在了牆上。
躲過我的攻擊後德哥向後跳了一步,然後站在我和痞|子面前負手而立,微笑道:“看來這個也用不着啊?”說着把手裏的匕首也扔到了一邊。
我站起來看到德哥沒再進攻,于是轉身看痞|子,這時痞|子也站了起來,同時他手裏多了一條三八大蓋,正是他丢在地上那條,剛才德哥一腳正好把他踹在地上,他順手正好撿起了地上的槍。
“你,混蛋”德哥看見痞|子拿起了槍,氣的青筋直冒。
看見後我瞬間興奮起來,這樣德哥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可沒等我高興多久就看見德哥向前一個跨步,然後飛起一腳再次向痞|子踹來,說時遲那時快,我也擡腳向飛來的德哥踢去,正好踢在了他的腳上,他受力向一邊落去,同時我也被他帶的重心不穩摔在地上,這時痞|子把槍一扔向地上的德哥撲去,将德哥緊緊壓在了身下,我見狀也顧不上疼痛,站起來也撲了過去,就在我将要落下時,德哥不知用了什麽招數,隻見身體如彈簧般把壓在身上的痞|子彈了開去,然後向上一腳,正好踢在了正在下落的我的腹部,我瞬間倒飛出去,沒等我感到腹部疼痛,“噗”的一聲像個爛麻袋一樣摔在了身後的石門上,然後有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在落地的那一刻,渾身的疼痛傳來,疼得我差點昏死過去,這是我也感到嘴裏有一絲腥味,但顧不上這些,看着不遠處痞|子又和德哥扭打在了一起,于是試着站起來,試了幾次都失敗了,現在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
就在我掙紮着要爬起時,眼光掃過石門發現了異樣,似乎看到石門似乎打開了一下,于是我幹脆坐在了地上觀察起石門來,地上的痕迹證明石門的确打開了一點,難道剛才我撞到了石門,然後正好碰到了機關,不會這麽狗血吧?
于是我開始試着推石門,可石門依舊紋絲不動,來不及多想,痞|子需要我幫忙,我再次強忍着疼痛試圖站起來,可就在我剛剛站起來的一刻,一道黑影向我砸來,我悶哼一聲再次倒了下去,等反應過來才知道是痞|子被扔了過來。
這是德哥沒有在進攻,而是在一邊站着,眼睛用餘光看着在地上掙紮的我和痞|子。我和痞|子站起來後也沒有再主動進攻,而是和德哥對峙着,他不動,我們也不敢亂動。
“不錯,倆崽子比我想的要能打,不過是挨打,哈哈。”德哥笑着說。
“老子……”痞|子跟他答着話,我沒有細聽,而是腦子高速運轉着,在這樣想去我們非得被他活活打死不可,我需要想一個辦法,其實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逃”,可怎麽逃?洞口就這麽寬,一邊德哥堵着,一邊是石門,對了,石門,一定有辦法将它打開。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我以前的物理課本上的一篇文章,說實話本人對學習不感興趣,尤其是教科書,一看就困,不過有一點,那時的教科書爲了引起學生的興趣,每節課後都恢複上一片小故事,我上課無聊的時候就喜歡讀那些小故事,一遍又一遍的,當然不是喜歡,而是實在沒什麽可看的,而我記起的就是物理書上的一篇小故事,是附在力學那章後面介紹杠杆的,大體意思是,門的把手爲什麽都在門的最邊上,爲什麽不是靠近固定在牆上的那一側,道理很簡單,相信大家都明白,就是杠杆原理。
我想這個門會不會是用了這種原理呢,設計者要設計一道防止外人進入的門,但這裏又不可能用電或其他有依賴的東西,所以就設計了這道門,經過了幾道力的轉化,隻有推某個地方才能把門打開,不然再用力也是白費,當然這是我的猜想,爲了證明我的猜想,我需要嘗試,但這需要時間。
正在我想得出神的時候,突然被一邊的痞|子用力推了一下,因爲沒有防備,我被痞|子推向了一邊,同時我看到德哥正好一腳踢在了我剛才站的位置後面的石門上,好險,幸虧痞|子推了我一下,要是這一腳踢在我心口上,不又得一口鮮血啊。德哥沒踢到我,于是踢出的那隻腳在石門上借力憑空轉身用另一隻腳向痞|子踢去,痞|子眼疾手快,雙手一下就鎖住了德哥的腳腕,然後順勢側身向後拉了一下,德哥身體不受控制于是橫着摔在了地上,痞|子由于用力過大也踉跄了幾步。
這是我已站了起來,但想到痞|子剛才的教訓我沒有立即撲過去,而是趁着這個空隙向前一步彎腰撿起了地上的槍,然後對準了不遠處德哥,這時德哥正彎着腰站起來一半,他發覺後慌忙舉起了雙手,他不敢輕舉妄動,同樣我也不敢,他舉着雙手慢慢站直了身體。
“不要動”我說。
雖然我們現在控制了德哥,但直覺告訴我事情不會這麽簡單,這時我又想起了石門,痞|子正好走到我身邊,于是把槍給了痞|子讓他看着德哥,我轉身查看石門,在痞|子接槍時我看到了痞|子眼神中的猶豫,一閃而過,但他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留,迅速把槍接了過去對準了德哥。我沒有多想轉身向石門走去
按照推理,我想了想之前撞在門上的大概方位,選了幾個點試着用力推了推,試了幾次都不行,難道我想錯了?然後我又在這幾個點上變換着用力方向試了試,試到第二個點時,我一用力門似乎動了一點,我心中一陣狂喜,然後又加了一把力,門又開了一點,這時門已打開了一道縫,就在我再次用力時,剛一發力,胸口便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傳來,連試幾次都沒有再發出力,我想讓痞|子試試,于是我拿石頭在推門那個點上劃了一個圈,然後拍了拍痞|子,從他手裏接過槍。
痞|子雖然聽見了我推門的聲音,但他拿槍指着德哥所以一直沒敢回頭看,我接過槍後說:“我可能筋拉傷了,你去推門,看見門上我畫的圈了吧,雙手放在那裏向前上方用力推,痞|子聽後就轉身走了過去,或許是痞|子沒找到竅門,不過一分鍾後身後傳來了開門聲,我心中再次一陣狂喜,可就在這時,變故突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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