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嘀咕什麽呢?”不知何時德哥已經出來了。德哥突然一句話把我吓了一跳,還是痞|子反應快,“沒什麽,德哥,手機找到了?”
“找到了,走吧。”德哥揮了揮手中的手機說。
這時我觀察了一下德哥,他的确是穿了一身黑,爲什麽呢?有必要嗎?還是我們多疑了,法律也沒規定穿黑色衣服帶黑色圍巾犯法啊。
“想什麽呢?走啊?”德哥拉了我一下,說道。
“好,走。”我沖他笑了笑說,說着跟着他向前走去。
“德哥啊,那石門你怎麽打開的啊?剛才我們三個費了老大勁都沒打開。”後面的痞|子突然說,他的這句話也瞬間把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看向德哥。
德哥明顯愣了一下,然後說:“很難開嗎?我一推就開了啊?可能是我無意間碰到什麽機關了吧,别管了,走吧。”德哥說着率先向前面走去。
我和痞|子相視,彼此眼中盡是疑惑,看着石頭跟上了德哥,我們也移步走去,路過地上的三八大蓋時,痞|子頹然彎腰撿起一把,嘴裏說道:“我還是覺得丢了可惜,就拿一杆吧,實在拿不出去到時再丢也不遲啊,是吧?嘿嘿~”
我心領神會,立即回到:“他又不是你媳婦兒,看你那出息樣兒”
“他就是我媳婦兒了怎麽地?”痞|子回道。
“拿吧拿吧,真受不了你。”我邊說着邊向德哥和石頭走去,痞|子把槍挂在肩上後也跟了過來,德哥看了看我和痞|子,又看了看痞|子身上的槍,張了張嘴卻沒說什麽,轉身向前走去,我拉了拉痞|子也跟了上去。
不一會兒四人便來到了之前的岔路口,前面的德哥頭也不回的轉身進了右邊的山洞,也是就我們三個來時的路,而我記得德哥是從左邊的山洞過來的,難道他記錯了?我剛要開口問德哥,嘴巴一下被後面的痞|子捂住,我回頭看了一眼痞|子,痞|子眉頭緊皺,向我搖了搖頭,我再次心領神會,不再出聲,然後跟着德哥進了那條山洞。
由于前面德哥打着強光燈,我們三個的頭燈也都打開了,所以山洞裏燈火通明,也不知是不是受痞|子之前那些話的影響,現在看着德哥的背影越來越覺得他有問題,但又沒有什麽明顯證據,越想心裏越不舒服,回頭看了一下痞|子,痞|子依舊眉頭緊鎖,邊走邊想着什麽,感覺到我在看他,他也擡起眼皮看着我,然後深吸一口氣,手放在我肩膀上往後拉了一下,順勢側身來到我前面。
“這破山洞大得出奇,之前我們三個轉來轉去,都快轉暈了。”痞|子說。
“是挺大的。”前面的德哥頭也不回的回道。
“德哥,這裏的路你認識嗎?”痞|子繼續問道。
“我怎麽會認識呢?隻是聽村裏人提起過,有點印象罷了。”德哥說。
“哦,怪不得德哥這麽熟悉呢,呵呵。”痞|子呵呵笑着說道,這回前面的德哥沒有回答。
“德哥啊,沒想到我們三個才失蹤半天,你就找到我們了,”痞|子繼續緊追不舍,他的這句話也讓我瞬間緊張起來,兩眼望着前面的德哥,等着他的回話。
“嗯,行了,别說話了,趕緊趕路吧。”德哥不耐煩的回道。
聽到德哥的回答,我頓時感到後背一陣冷風吹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現在神經緊張麻痹了,我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看痞|子也是相當鎮定,但我知道我們心中都肯定了一個事實:德哥不是來找我們的。雖然我們沒見日月,但依舊清楚的知道我們失蹤至少兩天兩夜了,而半天是絕對不可能的。心中在爲痞|子豎大拇指的同時也感到了憂慮,德哥爲什麽會在這裏,不會是來遛彎吧,不過能确定的是他在這裏遇見我們是個意外,至于他在這裏的目的是什麽,是善是惡,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由于不清楚他的善惡,我們也不好行動,在确定之前不能打草驚蛇,所以依舊跟在後面走着,剛才也幸虧石頭沒有插話,或許是被回家的喜悅占據了心思沒聽見吧,不然就露餡了。
大約走了半個多小時,我漸漸地發現腳下的路開始出現了坡度,一會上一會下的,這條路就是我們來時的路,所以我知道我們快要出洞口進那個無邊無盡的大廳了,果不其然,五分鍾後山洞開始高低寬窄變化起來,又走了五分鍾洞口便出現在我們眼前。
“又回來了啊?”這是石頭指着石柱上的一個标記說道,那正是進洞時石頭劃得。
“你們來過?”石頭剛說完,前面的德哥突然回頭問道。
“我們就是從這裏進去的啊。”石頭說。
聽了石頭的回答德哥在我們身上掃了一眼,然後說道;“就在這休息一會吧。”
石頭聽見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腳哎呦哎呦的喊着,看見石頭坐下了,我也感到有點累了,于是也坐了下來,随後痞|子坐在了我和德哥旁邊。
坐了一會,德哥突然站起來說:“你們先在這坐着,我去前面探探路。”然後沒等我們回答便轉身向前走去,在他轉身的一刹那,我明顯看到德哥的目光在痞|子的槍上有短暫的停留。
過了大概五分鍾,感覺德哥走遠了,我便向痞|子那挪了挪身子,“怎麽辦?”我問。“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痞|子歎了口氣回道。
“剛才我們就應該跟着他進那個石門。”沉默了一會後痞|子說道。
“你覺得石門後有蹊跷?”我問。
“你不會真覺得他是去找手機吧?”痞|子反問道。
“怎麽說?”痞|子的話引起了我的興趣。
“有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當時碰到德哥時,由于我被你擋着,所以并沒有出現暫時性失明,我看到你被自己撞倒後就回身去扶你,就在那一刻來人便已來到跟前,隻見那人飛起一腳把我踹在了地上,在倒地的時候我看見那人伸手向你脖子抓去,這時我正好看見了那人的臉,認出正是德哥,怕他傷害你于是就喊了一聲德哥,那人聽見後便收住手勢向我看來,在我确認沒認錯後我又說了句:“是我們啊。”這是德哥才認出是我,“是你們?”邊說着邊上前去扶我,就在他扶我的時候,我似乎碰到了他腰間的某樣東西,但是沒在意,直到他從洞裏出來向我們晃手機我才突然想到。”痞|子說。
聽完他的話後我陷入沉思,德哥确實在騙我們,他爲什麽騙我們?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他會帶我們出去嗎?這是我突然想到了什麽。
“你剛才說德哥踢了你還差點抓到我脖子?”我問痞|子。
“是的。”痞|子回答道。
“你的意思我也想到了,德哥在突然遇到我們後有下死手的行爲,這并不符合常理。對吧?”痞|子見我沒說話于是又說道。
“嗯,也就是他害怕在這裏遇見其他人。”我說道。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猜測,他确實在隐藏着什麽,而且不可告人。”痞|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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