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5


“以後不管聽到什麽,看到什麽,不要相信,先來問過我,知道嗎?”

餘爾從他懷裏擡起頭來,眼睛紅紅地看他一眼,又低下去,腦袋頂着他的胸口,不說話。在見到他之前有很多事想問,現在卻不知道從哪裏說起了。

從戒指,還是爺爺,還是南嘉?

這些問題光是想一想都讓她心酸的要命,說出口,簡直像把心刨開一樣疼。

白經池在沉默的對峙中無聲歎氣,牽着她的手把她領回病房裏,反手關上門,将她抱起來放到床上,拿被子蓋住,然後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握住她的手,擺出一副長談的架勢來:“這裏沒有别人,我們把話說清楚,好嗎?”

餘爾看向被他握在掌心的左手,無名指上光秃秃的,心裏一緊,下意識瑟縮了一下。白經池反應迅速地抓住她,在她手指上輕輕摩挲着,垂眸盯着她的手指,卻并沒露出驚訝的神色,仿佛早已發現她的戒指已經不在,聲音聽起來也難辨喜怒:“戒指呢?”

“我……”餘爾本想拿糊弄白媽媽的借口搪塞過去,卻全部堵在喉間,說不出口。她不擅長說謊,尤其是面對白經池的時候。

其實也是不願對他說謊吧,她在意一個人,永遠是拿全部的真心對待,如非必要,不會選擇說謊欺騙。

這幾天思緒都很紛亂,這一時半會兒也很難理清,她沉默很久,到底是沒回答這個問題,轉而問她:“你跟我結婚,是因爲找我爺爺借錢,被他強迫的嗎?”

天知道問出這句話需要多大的勇氣,她的尾音都在發顫,隐約還能聽出努力壓制過的哭腔。

這是她最在意的問題,也是根本的問題,這個問題解答了,其他的那些也就有答案了。

“沒有。”白經池幾乎是立刻回答,從昨天開始他就惦記着這件事,也爲此想過很多個漂亮的答案,他知道這個問題會給餘爾帶來怎樣驚濤駭浪般的痛苦,從爺爺去世之後,她就把所有的依賴轉移到了他身上,昨天媽媽的那番話太容易讓人誤解,她又太敏感,自己猜測得到的答案很可能會令她的世界天崩地裂。

然而他最終還是沒有采用那些漂亮的、足以讓她轉憂爲樂的答案,而是說了實話:“你爺爺是個很好的人,他很愛你,你不要這樣誤解他。他對我有恩,但從來沒有拿這個要求過我什麽。那個時候他身體狀況已經不太好,所以拜托我照顧你,我答應了,他沒有強迫我,我是自願的。”

他握着餘爾的手,表情認真,餘爾卻不肯看他,垂着腦袋默默掉着眼淚:“你答應,是爲了報恩對不對?”她倔強地把手從他手心裏抽出來,拿手背蹭蹭眼淚,捂着臉哭個不停,“你不是真心想娶我的,你不愛我……”

白經池沒想到解釋清楚了她又繞到另外一個問題上:“你怎麽會這麽想?”

餘爾還是固執地重複着:“你不愛我……你愛的是南嘉,婚戒也是給她設計的對不對,屬于她的東西,你爲什麽要給我?”

白經池愣了一會反應過來,這才恍然大悟她爲何把戒指摘了,一時有點生氣也有點無奈:“這是她跟你說的?戒指是我在店裏買的……”白經池把她的手拉開,溫熱的手指輕輕擦去她微涼的眼淚,“我跟她的事都過去那麽久了,你現在吃的是哪門子醋?”

“過去那麽久你還愛她……”餘爾賭氣地拍掉他的手,哭的狠了,肩膀一抽一抽的,“你給她設計戒指,還供她上學……”

白經池無奈:“如果你說的是我大學時候設計的那個戒指的話,那個隻是随手一畫,不是專門給誰設計的。還有資助她上學這個,你要是還介意,我們找她把錢讨回來?反正她現在賺的也不少。”

餘爾生氣地推了他一把,抽抽搭搭地道:“給都給了,還怎麽讨回來?要讨你自己去,我才不是小氣鬼……”說完又哭起來,“正好你們有借口可以見面了!”

白經池簡直哭笑不得,起身坐到床上,把她的臉捧起來,逼她直視自己的眼睛:“誰告訴你我愛她,恩?”

餘爾不想跟他對視,難過地閉上眼睛,又是兩行清淚落下來:“我看到你吻她……”

她哭得不能自抑,白經池想了一下就明白昨天晚上她大概是看到他跟南嘉的糾纏了,一時間又氣又好笑,一個沒忍住就擡手在她腦門上敲了一記,真想把她的小腦瓜敲開看看裏面裝的都是什麽!

“我沒吻她,她強吻我,我躲開了。”說完又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說出這種話來好像有點厚顔無恥,不自在地咳了一聲。

剛才還在哭哭啼啼閉着眼睛一副視死如歸表情的小女人一聽這話立刻睜開眼睛,噙着滿眼淚水有些茫然地望着他:“真的?”隻是還不等白經池回答,她又變了表情,氣憤地邊哭邊指控,“你騙人,我看到你抱她了!”

“我沒抱她,我推開她的時候差點把她推下河,就拉了她一把而已。”白經池解釋完,看着她呆愣愣的表情,好笑不已,“你是離得有多遠,這都能看錯。”

餘爾還有點懵,吸了下鼻子,看起來傻乎乎的。

白經池又道:“不對,正常劇情不該是你看到我跟别人抱在一起立刻沖上去把我們拉開然後一人一耳光的嗎?自己偷偷跑掉是幾個意思,恩?”

餘爾扁了扁嘴,小表情可委屈。

白經池捧着她哭得紅撲撲的臉蛋,一點一點吻掉她的眼淚,最後停留在她小小的兩片唇上,輾轉厮磨。她已經止住了眼淚,隻是肩膀還會時不時地抽一下,然後吸一下鼻子,即便是這樣,還是努力地仰着頭給他回應。這樣笨拙而乖巧的反應可愛又好笑,白經池吻着吻着就笑了出來,松開她的唇,把她按到懷裏,在她頭頂無聲地笑。

餘爾臉貼着他胸口,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裏傳來輕微的震動,揪着他的衣服擦了擦眼淚,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白經池抱着她笑了好一會兒,低聲問她:“還有什麽要問的嗎?”

其實心裏面還有未解的結存在,餘爾卻不想再糾結了,抵着他的胸膛搖了搖腦袋。

沒一會兒護士拿了她的藥過來,在門外敲了半天門,白經池過去把門打開,護士端着托盤進來,狐疑地打量他好幾眼,病房裏反鎖着門,一看就沒幹好事!

白經池卻隻能裝作沒看懂她奇奇怪怪的目光,跟過去把藥接過來,放在手心裏讓她一顆一顆捏着吃,然後讓護士先回去忙。

餘爾吃藥可是一件難事,她怕苦,吃藥永遠跟被逼着喝□□一樣痛苦,還不會像别人那樣爲了省事或者減少痛苦将一把藥一口吞掉,無論多小的藥她都得一片一片的吃,吃一片就要喝好幾口水,碰到苦一些的臉能皺出一朵花來。

以前在家看她吃藥都要時時刻刻備着糖的,這次沒準備,白經池隻好拿早上剩的白粥喂她喝了兩口,去苦味。

問題解決了,餘爾心情也輕松了,趁白經池去洗手的時候小聲嘀咕了兩句。

白經池隻聽到了“虐待”兩個字,洗完手回來,把手擦幹,将被水浸涼的手貼到她熱乎乎的脖子上。餘爾被冰的嘶了一聲,本能地把脖子縮起來。

白經池這才把手拿開,挑着眉問她:“剛才嘀咕什麽呢?”

“沒有。”餘爾連忙轉移話題,“呀,我給馬寶寶準備的禮物忘記拿了,馬爺爺做完手術就要飛回去了,怎麽辦?”

“我帶過來了。”白經池拍拍她腦袋,“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出去給你買午飯。”

餘爾立刻從床上坐起來:“我也去!”

白經池瞅了她兩眼,妥協:“那快換衣服。”

餘爾立刻就掀了身上寬大的病号服,裏面打底的藏藍色毛衣也被帶起來一些,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腰。白經池拿外套的手一抖,連忙朝房門那兒看了一眼,護士出去的時候沒關嚴,留了一條小縫,白經池趕緊過去給關上,回過頭就見餘爾上面的病号服已經脫掉,正揪着褲腰半脫未脫,一臉無辜地望着他。

白經池心頭一跳,大步走回來,把她撈進懷裏狠狠吻住。

有些動作和表情她自己或許沒有意識到,但對男人來說,有着緻命的誘惑。

餘爾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的,抓着褲腰的手不知何時扒在了他身上,緊緊揪着他胸口的衣服。她無意識地在他懷裏哼哼唧唧,白經池掐着她的腰,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最終還是理智占回上風,在擦槍走火之前把她提起來放遠了一些,兩手卻還擱在她的纖細的小腰上不舍得拿開。

兩個人都平複下來,白經池才松開她,側身扯了扯襯衫領口,一邊催她:“……快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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