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去賓館,猥瑣男就把欣然重重的摔在了床上,而他自己再次欣賞了一番欣然婀娜的身條和俏媚的臉龐後,滿意的去浴房沖澡去了。
因爲藥下的特别重,欣然幾乎沒有任何感覺,就連被重重的一摔,也毫無知覺,由此可見,這壞人的手段有多老練。
然而,就當猥瑣男在浴房内草草洗完澡出來,準備享用狩獵來的“美食”的時候,他一推開浴房門,突然發現一位陌生的高大的男子就站在他的門外,對着他微笑了下。
他緊張和害怕的簡直說不出來話,背靠着牆,說:“你……你是誰?怎麽進來的?想幹什麽?”然後指着床上昏睡的欣然,“我們是男女朋友,你……你管不着……”
這個高大的男子,當然就是闾丘。因爲,他一直在用遠距離透視觀察着欣然的一舉一動,當他得知欣然被壞人擄到賓館的時候,他就用瞬間移動随即而來,沒想到就是這樣還差點來遲了。他冒了一身冷汗!
猥瑣男瞅準機會就想逃,但他沒想到的是,他遇到的不是一般人。隻見闾丘一把抓住他的脖子,然後抵在牆上,瞪圓了眼珠子看他。猥瑣男掙紮的喘不過來氣,早已經被吓得屁滾尿流,闾丘随手一扔就幫猥瑣男扔出了窗外,萬幸的是這裏是一樓,不然的話就隻有死的餘地了。可見,闾丘是有多恨這個人。
料理完壞蛋,闾丘走到床邊,幫欣然整理了下衣服,心中不免産生了一種憐愛之情,于是一把她抱在懷裏,不緊不慢的向訂的賓館走去。欣然睡在闾丘的懷裏,像是躺在戀人的臂彎裏一般,滿臉的洋溢着幸福。
到了賓館,闾丘把欣然緩緩的放在了床上,然後掀開被子的一角,慢慢的将被子蓋在了欣然的身上。這個時候,闾丘本想轉身離開,可是欣然突然間有了意識,暈乎乎的樣子,半睜不睜的雙眼看着闾丘問:“你是誰啊!怎麽在我家裏……來……陪我再喝一杯……”又哭鬧着說,“李少卿,你這個混蛋……當初走了就别回來啊!你不是人……不是人……”
闾丘看在眼裏,心裏很不是滋味,但他也沒有辦法,要是不走的話,等欣然醒來,就更加解釋不清了。于是,趁欣然沒注意,闾丘瞬間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欣然沒等手機鬧鈴響就醒了。她整理了下蓬松的頭發,頭疼得要死,昨天晚上的事情一點都想不起來了,隻記得房間裏有一個人,具體是誰,她也不清楚。
洗漱完畢,拿起手機她就撥給了闾丘,因爲她想知道自己昨天是怎麽了,還想知道,這一晚上闾丘在哪裏住的。電話剛響一聲就通了,欣然問“闾丘,你在哪了?”闾丘說“我就在外邊啊!昨天一宿在賓館客廳沙發上睡的。你這麽早就醒了啊!”
欣然稍稍平靜了情緒,挂了電話,她就趕忙開了門。剛一開門就發現闾丘已經站在自己的門前了,闾丘笑着說:“文大領導,早上好啊!”
欣然撩了撩頭發,瞪圓了眼珠子,看着闾丘說:“好什麽好啊!頭都疼死了。我問你,昨天我怎麽回來的?”
“還能怎麽回來啊,我背你回來的啊!你不記得了?”
“什麽?你背我回來的?你……你……沒幹什麽出格的事情吧!隻是背?”
“不是背,那還能怎樣啊!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你放心,你這款,我還真不喜歡。”
“你瞎說什麽啊!哪個叫你喜歡了。我是怕……怕……”
“怕什麽啊!”
“怕你乘人之危,占便宜!”
“占便宜?要不是我好心好意的把你背回來,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
“能發生什麽事?要不是我喝多了,還輪的到你背我回來啊!你也不看看,我文欣然是混哪裏的。電視台,懂不懂啊
!什麽大場面沒見過。”
“是哦!我信你行了吧!快說,我們今天去哪?我不想幾天了都還呆子一個地方!”
欣然用食指在空中比劃着,意思是說“NO^NO”,她說:“我沒打算再和你一道啊!你問我幹嘛!”
闾丘一頭氣,心想“你真不知好人心,剛剛救過你,現在就變臉了。這女人心……”
闾丘憋着氣,看着欣然一臉的認真,說“你真沒趣,一起來的,何必分開走了。再說,我不認路是真事啊!”
“你不認路?這哪裏需要認路啊!不和你說了,内事問度娘喽!”
“就這樣決定了嗎?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嗎?”闾丘耍個萌。
“旅遊既然不能愉快的走下去了,還怎樣玩耍了,小夥伴。”欣然俏皮的回了一句。
闾丘沒有辦法,想再說下去,更加解釋不清了,畢竟隻是普通朋友,怎麽能好意思死纏爛打了。于是,說:“那好吧!我們電話聯系,等會南京了我請你吃飯。”
欣然一見闾丘的态度這麽委婉,也不好意思在端着,笑着說:“好啊!謝謝你了。那我們回去再說。”
話說完,闾丘點點頭,轉身要走,欣然不經意的喊了一聲,“哎……這兩天謝謝你啊!”
闾丘微笑了下,轉身走了。
看着闾丘越走越遠的背影,欣然心裏突然不是滋味,想想這幾天的相處,除了開心,就是歡笑了,感覺是非常的好。但沒有辦法,因爲心裏終究有個疙瘩沒有解開,如果能忘記還好,忘記不掉,是怎麽也不能真正的開心的。俗話說“忘卻是做好的紀念!”這其實是個魔咒,因爲很多傷心的事情,無不在精神最壓抑處,煎熬着我們。
辦完退房手續,欣然又是一個人拉着行李箱開始自己的“放空”之旅。
離開西塘的車子,剛剛開到“嘉善酒廠”時,欣然就忍不住的回頭張望。因爲,她知道這裏不僅留下了自己沒心沒肺的笑聲,更是将自己的靈魂留在了千年古樹下。她懷戀這美麗安靜的小鎮,更渴望一場死心塌地的愛情,可惜的是,除了懷念,其他的什麽也沒有!
正當欣然爲下一站旅遊地發愁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她一看号碼!就感覺到瞬間悲劇了。打來電話的不是别人,就是她的頂頭上司——黃志成,單位人都叫他綽号“2.0版黃世仁”,是有名的“壞油子”。“但他怎麽知道自己小号的?”欣然直犯嘀咕。
沒辦法,欣然隻能硬着頭皮接。隻聽見電話那頭一陣大罵“文欣然,你跑哪裏去了?你是不是不想幹啦!我TM到處找你,你不是關機,就是占線。要不是我逼小董說,我還不知道你有小号!”隻聽見旁邊小董低沉的聲音的說“文姐别怪我啊!我也是沒辦法啊!”黃志成對小董一陣亂吼“丫的,别說話,再說連你一塊炒了!”
欣然想說話,但沒有插嘴的機會。她沒在意黃志成再說什麽,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句話“女孩最好的年華不是用來等待一個寡情的愛人,也不是用來緬懷一段無忘的愛情。愛情可能很重要,但畢竟不是生命的全部,所以姑娘,你要知道,請善待自己,不要把你最美好的年華都給了别人。”
在弄清楚愛情和事業到底誰重要的問題時,她突然沒有讨厭黃志成一嘴的髒話,而是簡單的在電話裏說了一句“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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