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了個沒出息的兒子。”木峰坐在凳子上,對着秀琴輕笑道。
“兒子有沒有出息你不用管,那是我的事!你别以爲你幹了些壞事,賺了點錢就可以在外面逍遙了,你做的那些事我還不知道啊!”
“跟你這娘們談不到一塊,離婚離婚!”木峰醉醺醺地敲起桌子。
“沒門,這是我的家,要走你走。”秀琴也絲毫不退讓。
“你這潑婦,老子忍了你20多年了,這個家哪分錢是你出的,沒了老子,你啥都沒有!”木峰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叭地一聲癱瘓了。
神婆看他們兩個鬧得不可開交,想要勸服,肯定是不可能了,把秀琴拉進房間,讓他們兩個好好緩緩。浩子看到自己房間射出道光線,房間内彌漫起酒味,原來是木峰進來了,浩子趕緊閉上眼,假裝睡着了,木峰橫躺在浩子床上,大腿搭在浩子脖頸處,然後天昏地暗地大睡起來。
“我該死,我該死,我該死,我該死!”大刀的爺爺10年前換上了羊癫瘋,之後就中了魔一般,有事沒事,用手扇自己臉,嘴巴重複着“我該死,我該死。”
他家應該算得上是村裏最窮的了,可是這幾年大刀和阿黃在村裏幹起一些勾當,賺了不少,也算開始有錢養家了。
大刀從抽屜裏面尋出一貼藥,對着爐子吹起,爐火嗤嗤作響,過了一個多鍾頭,藥煎好了,大刀把中藥用碗盛好,放在他爺爺身旁的矮凳上,忽然腦海裏想起今天發生的事,輕笑一聲,反正也沒人知道。
大刀用勺子裝好藥,放在爺爺嘴邊,說道:“死老頭,快喝藥!不喝死的塊,下地獄了,誰來服侍你!”
爺爺晃蕩着頭,眼神呆滞,嘴巴張開,大刀把一勺藥灌進他嘴巴裏,忽然他爺爺詭異一笑,大刀還從來沒見過他爺爺這樣笑,手上的碗也掉在地上,自己也往後退了幾步,爺爺指着天花闆最中間處,呢喃了幾句聽不懂的話,然後像個小孩子吐吐舌頭,回到原來的位置,繼續扇起耳光,默念道:“我該死,我該死……”
大刀驚愕地往天花闆中間橫梁看,沒什麽奇怪的地方啊?可是爺爺爲什麽突乎其來地指住那個地方?
“瞄……”大刀身邊忽然多了一隻貓,幽綠的眼睛,無比深邃,張開嘴巴,爪子往大刀身後撓去。
大刀罵道:“你這破貓,裝神弄鬼,看老子今天不收拾你!”
抓住貓的脖子,用力往牆上一丢,貓慘叫一聲,摔落在地,再也動彈不了。
第二天中午,四個人出現在鎮集市上的一個小茶館裏,茶館有一桌子旁圍起了幾圈人,圈中央兩人相對立地坐在桌子兩邊,桌子上阿黃已經打開了2張牌,分别是“J”和“10”,而茶館店主的三張牌已經全部打開了,分别是“K”、“J”、“8”。
“玩三公,呵呵,咱現在就賭這最後一把,這樣,我2賠1,你把你最後的錢都押了,幹脆點,你看中不中?”店主趾高氣揚地笑道。
阿黃今晚運氣一直很差,而這也正是他有勇氣賭這最後一把的原因,說道:“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拿了一個上午的爛牌,我看運氣就在這局!賭就賭!”
阿黃從口袋裏掏出一沓錢,那是昨晚從奶奶床鋪下搶來的,說道:“這裏2000!”
阿黃正要打開最後一張牌,店主擺手道:“咡,先别着急呀,我看你隻有‘9’才能赢我,這樣吧,公平點,要是我輸了,我給你1萬,要是你輸了呢,你這2000給我,你再給我脫光了去大街上走圈怎麽樣?哈哈!哈哈哈!”
“你算哪根蒜,跟黃哥這麽講話?”大刀指着店主怒罵道。
“噗……黃哥?喲,這麽個小混混什麽時候當上黃哥了。”這位店主忍俊不禁地說道。
阿黃隻想着發财,小心翼翼地打開最後一張牌,大刀、黑皮、浩子三人在旁一邊屏住呼吸一邊喊道:“9、9、9……!”
“唉……”周圍人群發來一聲聲歎息,店主一瞧,大笑道:“什麽嘛?居然是A貨?”
對阿黃桌上的錢,指了指:“咡,這錢快拿過來啊?”
阿黃翻桌拔出藏在屁股褲兜裏的**,吩咐着其他三人:“你們趕緊的,拿包收錢走人!”
三人正不亦樂乎地把一打打錢收進袋子裏,從茶館後門進來10多個手持砍刀的人,店主一聲喝令:“放下!在我的地盤敢撒野?”
“哐當”一聲,阿黃手上的**掉落在地,其他三人也吓得面如死灰,停下手上的活。
過了一會兒後,集市中的人便将目光都集中在這四個**裸男人軀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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