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邪惡的教授


淩晨2點多了,張耀明完成了着作最後一段話,内心禁不住壓抑後的狂喜,大喊道:“終于完成了我的畢業作品了!我們明天就去見駱教授吧!”

宿舍其他兩人也正在趕稿子呢,夜裏,萬泉急得滿頭是汗水,手機如小雞琢米似地敲打着鍵盤,“我敢說我的故事是最恐怖的,我們這小組的‘優秀’名額,非我莫屬!”

而葛思涵卻饒有所思地望着旁側空空的凳子,淡淡地說道:“你們說錢源失蹤都四天了,他到底在哪呢?平時他寫的故事既有懸念,又非常驚悚,每次我們宿舍幾個人聊天的時候,他講得最吓人了,現在都快交畢業作品了,他本來是最有機會得到‘優秀’名額,這會又能跑到哪去了呢!手機也關機,就算是死了,鬼影總看得到吧!”

“嘶……”葛思涵打了個哆嗦,“這怪吓人了,從法律上講,消失了三天,就能定性爲失蹤,消失了七天,基本可以宣告死亡,我們該不該報警呢?”

“報警幹嘛!”張耀明有些激動了,“他不在更好,誰知道他去哪鬼混了,這樣‘優秀’的名額不就少了個強大的競争對手了!”

“也對!明天我們就去見駱教授吧!

“中!”

第二天夜,風大雨大,三天敲響駱教授的家門,屋内漆黑無比,唯獨噼啪噼啪作響冒着星光的火爐亮出了圈暗紅色的光芒,駱教授似乎在廚房裏剁着什麽東西,手裏握着菜刀把三人帶進火爐邊,這時候,三人才注意到菜刀口子上被濃濃猩紅血液染遍了。

“駱教授,師母呢?”張耀明問道。

“十年前就病死了。”駱教授冷冰冰地答道,眼睛裏透露着一絲詭異。

“殺雞了嗎?”葛思涵使出鞍前馬後的功夫,熱情地接着駱教授的菜刀,“我做的香酥全雞技術可不錯了。”

駱教授緊緊地握住菜刀,招呼着大家坐下來,聲腔中帶着點金屬低鳴般說道:“之所以叫你們晚上來這裏,是因爲想給你們各位一個非常非常難忘的夜晚……”

萬泉問道:“駱教授,我們三人都想拿‘優秀’名額,因爲誰都想能拿到這個名額和您共同出書,在您看來,什麽樣的作品才有資格?”

駱教授臉上終于有了一彎微笑,“能把我吓死的故事。”

葛思涵說道:“哎呀,駱教授啊,您見多識廣,還有什麽故事能把你吓住呢!”

駱教授可怖地講道:“有個人搭上了一列特快車,大概在還差10分就午夜12點的時候,在中途站有一名男子也上了列車,他在車門關閉後,像是突然回複意識一般,開始左右環視着周遭乘客的臉。他走到這個人的面前問,請問您今年28歲嗎?那人說是,他開始問另一個人了,您今年45歲吧?那人也回答是,一直和看似不相識的乘客群重複着諸如此類的對話,看來這名男子,似乎有着隻要看着别人的臉就能知道其年齡的特殊能力。此時到下個停車站還有15分鍾左右的時間,全車箱在内的乘客都對這名男子投以好奇的注目眼光,一直到他問到最後一名女士,您是50歲嗎?女士回答是的,不過還有五分鍾就51歲了!霎時,那名男子的臉色鐵青,仿佛震撼到無以複加。你們知道是爲什麽嗎?”

“嗨,這難不倒我,我聽過!”萬泉總是有些不識好歹,“那名男子可以看出每個人的壽命,也就是說還有五分鍾,列車就要出現事故,所有人都得死亡!”

“呵呵,這位同學你隻答對了一半……”

“完整的答案是什麽?”張耀明急切地問道。

“這個男人就是我,而你們三個人就是列車上等死的人。”駱教授的話似乎把火爐都吹涼了,三人感覺刺骨的空氣穿透身體。“好吧,你們分别講出你們的畢業故事吧,我最後會将我畢生最得意的作品講述出來,誰能超勝于我,也許我還會考慮給他一條命。”

葛思涵倒吸了一口氣,幽幽地問道:“錢源爲什麽失蹤了。”

駱教授将目光轉移在帶血的菜刀上,“你說呢,就你……開始講吧!”

葛思涵手裏捏着一把汗,開始講述他思考整整兩年的畢業驚悚懸疑作品《索命女鬼》……

大巴晃晃悠悠地中途停站了,售票員也受不了這烈日的烤曬,一邊呼扇着雜志解熱,一邊有氣無力地喊道:“到稻晨村的下車了!”

從大巴下來了一個妙齡女孩,她戴着一頂棕黑色花邊圓帽,穿着白色清雅的連衣裙和銀白色鑲着精緻花紋的高跟鞋,肩上背着淡黃色的包,包外邊挂起一隻可愛的阿狸,她臉色嬌白,眼眸清澈,高棱的鼻梁,性感的朱唇,身上散發着淡淡的幽香,她的一切,猶如這酷夏裏最清涼的風,她的下車讓大巴内的熱浪又增添了許多。

她俏皮地對着車後頭微微笑道:“我就先行一步啦!再見啦!”

大巴晃晃悠悠地離開了,揚起兩道灰塵,留下兩道輪印,女孩戴上了耳機,撐起了一把印着阿狸的粉紅色傘,是的,她喜歡阿狸,她是那麽的純潔,她是天山上的雪蓮,千年的壘澱練就這純潔的身體,純潔的心靈,容不得任何人去沾惹她,更容不得任何人去玷污她。

這是一條山路,遠處是戀戀疊嶂的山嶺,兩旁是蓊蓊郁郁的參天大樹,似乎永遠沒有盡頭,可是,這位女孩知道:山路的盡頭,便是她的家。

不知走了多久,有點口幹舌燥了,女孩從背包裏找出一瓶呦呦奶茶,優雅裏喝了幾口,抹去臉上的汗水,忽然後頭響起了“哔哔”的車鳴聲。

車子停靠在女孩的身邊,女孩往車内看了一眼,是四個年紀相仿,大約20歲出頭的男人,從小就離開了故鄉,讓這位純潔的女孩對家鄉的一切物、一切人都充滿了親切感和歸宿感。

是輛面包車,開車的男人,頭發精短,五官精緻,可額頭上的刀疤卻突兀出他的兇神惡煞;他旁邊那人有點醜陋,臉上毛孔很大,粗厚的鼻子、粗厚的嘴唇,嘴上叼起一根煙,一臉壞笑;而後頭的兩人女孩還來不及注意,開車的男人說話了:“到稻晨村吧?”

女孩點點頭。家鄉是個溫暖的名詞,可是看到這幾個鄉親女孩心裏卻有點恐懼。

“沒事,到稻晨村就上車吧,這大熱天,路還遠着呢,會累壞的!”男人的關心讓女孩少了幾分排斥感。

就這樣,純潔的女孩上車了,她坐在中間一排,她往後看看,這才注意到後頭兩人的模樣,一個打扮成非主流的樣子,頭發長長的,被染成紅的一塊、紫的一塊,右邊耳朵鑲嵌了3個耳釘,眼睛充滿邪惡;另一個看起來模樣一般,裝束看起來很淳樸,甚至他的眼睛不敢往女孩這邊看。

“以前沒見過你啊?”開車的男人問道。

“呵呵,我從小就被爸媽送到外面人家養了,現在要出國,回老家看看父母和鄉親們。”女孩嬌紅着臉答道。

“你爸媽?那你爸媽是誰?我們應該曉得。”男人甚至沒看女孩一眼。

“我是張明權的女兒,但是我現在不姓張了,我是跟着養父姓。”女孩對這幾個男人非常放心,她想着原來家鄉的人們都是這麽淳樸和熱情。

“哦?那你現在叫什麽名字?”開車的旁邊那位男人問道。

“我叫莫小貝。”

“那你一定很想看看家鄉是什麽樣子,看看親生爸媽現在過得怎麽樣咯?”後面那位非主流模樣的男人手輕輕地碰在女孩的肩膀上,緩緩地撫摸。

這個觸摸像閃電般驚起女孩的警覺心,她惶恐地往後看了一眼,對着開車的男人求救道:“我要下車,快停車,我要下車!”

開車的男人輕笑道:“是嗎?”

車子很快地停下來了,開車的男人打開車門,把女孩拉出來,向其他人使了個眼色,三個人一擁而上,拽住女孩。

“你幹嘛在那呆着,浩子,還不過來幫忙!”醜男人向那位老實男人喊道。

“我怕……這樣不好!”老實男人呆呆地坐在車上。

“怕個屁,你就當一輩子處男吧,這麽标緻的姑娘,不弄可惜了,今天得好好爽爽!”非主流男人打開車門,招手道:“别墨迹了,快來!一起!”

老實男人誠惶誠恐地合着其他三人,将女孩擡到大山深處。女孩驚慌失措地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開車的男人人陳阿黃,他脫下褲子塞進女孩嘴巴裏,女孩的聲音再也發不出了,阿黃吩咐醜男人:“大刀,把她衣服給扒了!”

“嘶、嘶……”很快地女孩身上再也沒有半點遮羞物。太陽光依然很毒辣,照在女孩的身上更加白淨了,而山上的花因爲失去水分,紛紛垂下了頭。

兩人按住女孩的手,一人按住女孩的兩腿,再一人盡情地在這朵純潔的雪蓮花上無情地玷污、淩辱……一人發洩完了,換另一個人,比較老實的浩子,也抵抗不了**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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