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羅平短暫的交流了一會後,林隆以父母擔心而要及時趕回家的原因婉拒了羅平的留宿的要求。在與羅平告别後便離開羅平家。林隆在羅平的小區取了自己停放的特性自行車後。獨自一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和之前預料的一樣,這一路上,除了一些在半夜開張的夜市攤上還有一些喝酒聊天的上班族和學生之外。道路的兩旁基本已經沒有出現行人的身影。夜晚的月色在無人的街道的所襯托下顯得有一些陰森。街道兩邊的樹木上偶爾竄出的麻雀更是時不時的讓林隆略微驚吓了一下。騎行了一段距離後,林隆将車停放到了一旁,在花壇旁邊的石凳上用手擦拭了一會,便坐下來休息。
林隆将身子靠在石凳後面的靠闆上,将頭望向天空。一邊享受着晚上的風帶來的清涼,一邊回想着那一份昂貴的錄像帶。除了那份真實的震撼感,更重要的是林隆的對“聯系”的那份假設的思考。也許有一天林隆能做到像那位國安局成員一樣滅殺那隻巨蟒異獸爲人類做出貢獻。但現在的林隆根本做不到,但林隆認爲能理解這“聯系”的真谛,自己也就會花費更少的時間而走到那一步。
林隆的手肘支撐在大腿上,手心托着自己的腦袋,擺出了一副人類藝術精華思想者的模樣的造型。憑空出現的氣牆,手頭上突兀的氣彈,氣雙刃。按照科學的角度來思考,這已經是不可能出現的現象,當然魔術師可能會做到,但是那些氣械實力達到了一定地步的人都是魔術師麽?這很顯然是不是的。林隆絞盡腦汁在腦海中重複那些看見的畫面,由于“受傷”的原因視線變得差,林隆隻看見了那個國安局成員的手一動這些東西就憑空出現,至于有什麽細節上的林隆卻是沒有看得清。也許“受傷”是特定安排的吧,畢竟有些東西還是不能完全透露出來的。更何況這些還是一些重大的機密。
林隆真考慮要不要冒着被羅平打的風險讓羅平的父親在買一份視頻來研究一下。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腳步聲打斷了林隆的思考。林隆将目光轉向聲音的來源的位置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穿着休閑裝的同齡人和一位穿着西裝的中年男子在大街上走了着。林隆看清了這個穿着休閑服的同齡人的長相後,林隆的心情直接差了不少。心下暗道:“怎麽會是他?”林隆對這個同齡人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張遜,第二中學的氣械實力排名老三,因此不少人私下含張遜叫張老三,當然,也隻敢在私下喊喊,不然不被張遜胖揍一頓進醫院是不太可能的事情。雖然張遜打不過林隆,但林隆也不會直接說出這種傷人的話。而這位中年男子就很有可能就是張遜的父親,張德張主任。
看着張遜父子并肩走在路上,林隆注視着張遜脖子上的汗珠,而不遠處就是林隆原先所訓練的武館,這也證明了今晚張遜在武館的訓練的高強度,這也讓林隆不經的感慨了一下,能在人才雲集的第二中學排名第三自然是必須比一般人花費更多的努力。訓練到淩晨,并不是多少人能做到這一地步的。這份訓練量和自己基本上相差不太大了。
張遜父子兩人一邊走一邊聊着,這時候張遜注意到了停放在一邊的特訓自行車。對于這種特訓自行車張遜自然也是毫不陌生,當初爲了磨練自己的體力與爆發力,自己沒少在這上面花費功夫。盡管現在這種特訓自行車對自己的提高不會有多大,但張遜平日出行的主要交通工具依舊是這種特訓的自行車。
“大晚上誰會把車停在這種地方?”張遜一邊嘀咕,一邊四周張望着尋找這自行車的主人,比較這種特訓自行車對于一些普通的家庭來說,是一筆極其不菲的花銷,當然,這種花銷對于張遜卻根本不夠看。張望了一會,張遜就發現了不遠處坐在石凳上的林隆。兩人的目光對視了一會,張遜不經意間略微皺了一下眉頭後,思考了一下後還是決定打個招呼。:“林……林隆?”
在那次文化高考完後,張遜當着很多人的面失了面子,要說張遜一點感覺都沒有自然是不可能的,張遜心裏自然把林隆恨到了極點,要不是自己的實力比林隆差了一些,自己早就找機會教訓林隆一頓了。
“張遜”。林隆走了上前,“友好”的伸出了手與張遜握了握手,盡管兩人沒有什麽好的交集,甚至用有小恩怨來形容更加不爲過,而之前文化高考完的時候當衆掃了張遜的面子,但是在特定場合,特别是雙方家長在的時候,隻要沒有很大的仇,禮貌性的打了個招呼還是可以的。至于先前在武館的事情張遜父子和林隆卻是不得而知,林隆隻知道一些特殊原因讓林勞提早了退訓練場的時間,而張遜的父親張德則隻是打了電話通知武館要了個位置,至于要了誰的位置武館自然也是不會和張德說。要不然已林隆的性子直接理都不理張遜。盡管張遜也基本上不想理林隆。
與張遜“艱難”的握手完後,林隆很有禮貌的向張德打了個招呼,“叔叔好。”從小嚴格的家教讓林隆對于禮節這方面極爲擅長。
“你好啊,小遜,這個是你的同學麽?”張德上下打量了一下林隆,略帶疑惑的語氣問着張遜。很顯然,張德對眼前這個年輕人沒有什麽印象。
“不是,這是第十一中學的林隆,在氣械上也是有着挺高的造詣的。之前參加比賽有過一面之緣。”張遜在一旁解釋道。至于被林隆打敗這種丢臉的事情,張遜自然不好意思跟自己的父親說,而那一段丢臉事情張遜更是一筆帶過,好在林隆也願意給張遜留點面子,沒有直接說破。
“林隆?”張德對這名字似乎也有着一點點的熟悉感,但是想了很久卻沒有想到從哪裏聽說過這名字後就果斷放棄了。也許是什麽同名同姓的人吧,張德心裏想。反正廣西郡前十的高中生張德都有所了解,而根本沒有聽說過林隆的名字。
但是張德卻不知道,在之前的一次氣械比賽中林隆在首輪就淘汰了自己的兒子張遜,而在第二輪就很不走運的遇見了當年的“氣械狀元”也是當時比賽的冠軍。所以林隆并沒有機會進入當時的前十,用死亡之組形容林隆卻是毫不爲過。一年後再次舉行的氣械比賽,林隆因爲一些特殊情況沒有參加比賽,而在那次比賽張遜一路上過關斬将殺入了半決賽。大放異彩成爲了比賽排名第十的選手。盡管林勞沒有被公認是前十的強者,但是有在先前擊敗了張遜的實力,也說明着林隆的實力并不會比前十的強者差。
“對了,張遜,幾天後的器械高考就要來了,不知道,你們第三中學準備的怎麽樣了?今年的狀元會不會是你們第三中學的王恒?還是第二中學的張天軍?”林隆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些尴尬,就找了個話題來緩解尴尬。
“張天軍?一個半路冒出來的野路子罷了,給他十年時間都超過不了我們老大。”張遜傲慢的說道,當然張遜這個傲慢的表情隻能讓林隆領會出一種狗仗人勢的悲哀。
“那可不一定吧。據我說知張天軍從小就訓練了截拳道這一門武藝。王恒雖然很厲害,但是比賽的時候和張天軍碰上了也沒見的讨到什麽好。”林隆回應道。張天軍,王恒,第二中學第三中學氣械實力的領軍人物,代表着廣西郡中學生氣械實力的最高水準。天之驕子,巅峰對決這兩人的每一次碰撞都是當地最火的話題。而趕上這兩個排名前二的人也是林隆的目标。
“不用想了,前幾年廣西郡最好的生源都在了我們第三中學。今年不僅僅氣械狀元會在我們第三中學,榜眼,探花什麽的都會是在我們第三中學。”張遜十分自大的說道,顯然這個自大與自己的名字的初衷很是不符合。
張遜和林隆短暫的争論了一會,林隆對于張遜這個“三中毛”無語後,又直接将話題轉移到了一旁:“對了,你從這條路走出了,今晚你去武館訓練了?”
“對啊?怎麽了?”張遜沒想到林隆會問這個,很直接的就回答了
“噢,沒什麽。隻是問問而已,真是難得啊,訓練到了那麽晚,看來你對氣械高考,也是緊張的很啊?”
“一般般吧,隻是讓自己保持個好的狀态而已。要不是今天回家路上堵車堵了好久,早就去武館訓練了,不然怎麽會到那麽晚?”
“堵車很正常吧現在,那天不堵車才不正常了。你多少點去的武館?竟然修煉了那麽晚”
“好像是九點多吧。修煉了七個小時,該回家好好休息一些。”張遜想了想,回答道。
“九點多?”林隆沉思了一下,好像自己和父親走的時候也剛剛九點,而父親的臨時退訂也讓自己有了一些疑心。林隆接着問道:“你是在那間訓練室?”直覺告訴林隆,那件事情很有可能與張遜有關。
“那間?進門直走右邊第三間吧。好像是16号吧?你問這個幹嘛。”張遜不解的問道
“16号……”林隆一聽,果然,張遜用的訓練場正是自己原先所訂下的訓練場,知道張遜的父親是幹什麽的時候,這下林隆終于明白爲什麽父親會臨時決定退訂訓練場了。知道結果後林隆覺得沒有聊下去的必要了,說:“好吧,我也趕時間回家,先聊到這裏吧,叔叔再見。”随後林隆騎上特訓自行車後離去。張遜不知道,自己父親的那個電話讓林隆與自己的仇更加的加深了。對于林勞的那份侮辱,林隆會永遠記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