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惑生


穆豐?穆漣姍的兒子。

李二叔的話語讓我徹底震驚了。

如果穆漣姍的兒子的鬼魂還在,穆漣姍爲何會錯認我是她兒子呢?

而且昨晚原本是穆漣姍的兒子,也就是穆豐舉行冥婚的日子,按理說穆豐這個新郎不可能不出現的。

一時之間,我的心中疑惑萬分。

“一凡,别楞着了,趕快準備下。”李二叔見我不語,神色凝重的吩咐道。

“準備下?準備什麽?”我聞言,連忙從如麻般的思緒之中回過神來。

李二叔聞言,臉上露出一副被我打敗的表情:“林一凡,你剛滅了陰差,你不準備下,難不成你打算被陰兵抓走。”

對啊,我聞言,整個人一震,我光顧着穆漣姍兒子的事情,居然将這事給忘了。

“二叔,現在怎麽辦?”想到陰兵過境的情形,我有些慌神了。

“現在老爺子不在,剛才沒有及時收集那陰差的地魂,恐怕那陰差的地魂已經回到了地府,也就是說你滅了陰差的事情,地府已經知曉了。”李二叔分析道。

命魂回到地府?先前李二叔解釋過,人有天、地、命三魂,人死之後,天魂回歸上天,而地魂則回歸地府,也就是說那陰差的地魂一旦回到地府,那我滅殺陰差的事情就會暴露。

想到以後要被一大堆陰兵追殺,我的後背莫名的泛起了一股寒意。

“好了,一凡,你紮個紙人需要多少時間。”李二叔思索了會,忽然沖着我問道。

紮紙人,我聞言有些不明白二叔的打算,但還是思索了下,不再隐瞞我會紮紙人的秘密,如實回道:“二叔,估計一個小時左右。”

“一個小時,時間太長了,來不及。”李二叔聞言,搖了搖頭。

“二叔,你要紙人來幹嘛?”我疑惑的問道。

“救你命啊。”李二叔回道。

我聞言,更加的疑惑了,現在陰兵都到村口了,紙人怎麽能救我命啊?難不成李二叔打算紮隊紙人和陰兵開戰?

我心中有些無語的想道,當然這話我是不敢對二叔講的,因爲此刻二叔的臉色極度的難看。

忽然,李二叔想到了什麽,轉身出了房間。

我見狀,連忙跟上。

二叔直接來到了紮紙店的大堂,順着梯子爬上了架空層。

我見狀,心中狐疑,想不明白二叔想要幹嘛?

“二叔,你拿紙人幹嘛?”看到李二叔将紙轎中的紙人抱了出來,大驚,緊張問道。

“廢話,當然是救你啊。”抱着紙人下架空層的二叔沒好氣的回道。

紙人可以救我,我有些糊塗了。難不成紙人真能對抗陰兵。

不過随後聽了李二叔的打算,我恍然大悟。

李二叔并不是打算讓紙人去對抗陰兵,而是想讓紙人代替我。

現在那陰差的地魂已經回了地府,我滅殺陰差的事情已經無法隐瞞了。

二叔說想要陰兵離開,唯有兩個辦法,一個就是等待天亮,現在離天明尚早,想要等陰兵自動離開顯然不實際。

還有個辦法,就是将紙人扮成我,讓陰兵錯認爲紙人就是我,然後帶着紙人離開。

聽到這裏,我的疑惑又來了,紙人怎麽可能扮成我呢?要知道陰兵不是活人,不是說紙人像我就可以了,想要瞞過陰兵怎麽可能如此簡單。

随即,我正想詢問下二叔紙人如何代替我,不過看到二叔很有信心的模樣,我沒有提問,而是緊張的望着忙碌的二叔。

李二叔抱着紙人直接回到了爺爺房間,将紙人放在桌子上面,随後我吩咐去廚房拿隻碗過來。

二叔見我碗拿來後,吩咐我從每隻手指上放點精血滴進碗中。

一下子放十隻手指,我聞言,頓時吓了一跳。要知道那晚我稍微放了點精血,整個人就虛弱的不行,這要是十指全放,那我不是要崩潰。

我随即問了下二叔能不能少放點。

二叔聞言,沒有理睬我,隻說了句,如果我不想被陰兵帶走就不要啰嗦。

看到李二叔說的如此嚴重,思量一下,還是小命要緊,随即拿起一把刀在每隻手指上割了一下。

鮮紅的指尖血慢慢的滴進了瓷碗之中。

随着精血的流逝,我感覺全身好像被抽空了一般,如果不是扶着桌子,差點就摔倒在地,而且我感覺腦袋昏昏的。

李二叔仿佛嫌我血流的不夠快,居然直接跑過來抓住我的手,幫我擠血。

等瓷碗裏面積滿了四分之一的精血後,李二叔一把松開了我的手,随即從邊上拿起一隻毛筆沾了點精血後,快速的在紙人身上畫着什麽。

失去大量精血的我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看到二叔的動作,忍不住問道:“二叔,你在畫什麽?”

“寫你的生辰八字。”李二叔說道。

“爲什麽?”我再次追問道。

可惜二叔沒有理睬我,專心在畫着紙人。

直到碗中最後一滴精血消失,李二叔才放下了毛筆。

“成了。”李二叔望着紙人,喊道。

我聞言,疑惑不已,二叔用我的精血畫上生辰八字,紙人就變成我了?難道那陰兵都是傻子?

我随即将我的顧慮說了出來。

可能是因爲完成了紙人,李二叔的心情好了許多。難得的向我解釋了一番。

聽完二叔的解釋,我才恍然大悟。

想要用紙人蒙騙陰兵絕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李二叔不顧我身體放出這麽多指尖血是有原因的,剛才那一小碗精血幾乎是我全身一半多的精血。

精血是人的精血所在,現在我的精血一半以上在紙人身上,加上生辰八字的緣故,可以說此刻的紙人在陰兵眼中更是我。

當然這僅僅是第一步,第二步是想辦法封住我身上的陽氣。

老實說,我很疑惑,想不明白這陽氣該如何封住。

二叔二話沒說,直接跑出去将紙轎擡了進來。

随後快速的将紙轎糊面的紙撕了下來。

我見狀,更加疑惑,心想這糊面的紙怎麽可以封住我的陽氣啊。

此時,李二叔已經将糊面的五張紙都弄下來了,随後李二叔拿着紙向我走來,将糊面紙裹住了我的四肢和額頭。

不知道是不是失去精血過多的緣故,那紙一包裹上我身體,我整個人忍不住冷得發顫。

“二叔,這糊面紙是什麽制成,怎麽這麽冷啊?”我沖着二叔忍不住問道,先前我就發現這紙轎的糊面紙不是普通的紙。

“這不是紙,這是死人皮。”李二叔回道。

“什麽?這真的是人皮?”我聞言,大驚,先前,我就曾懷疑過,隻是感覺不像,此刻得到二叔的确認,我着實吓了一跳。

猛然間我想起那個滿身是血的厲鬼,難不成這人皮…;…;

“放心吧,這不是普通的人皮,這是從穆豐身上剝下來的,死氣很重,有了它你現在在陰兵眼中隻是一具屍體而已。”李二叔解釋道。

“二叔,你說這人皮是從穆漣姍的兒子穆豐身上剝下來的,那滿身是血的厲鬼難道就是穆豐?”我震驚的問道。

“滿身是血的厲鬼?一凡,你見過穆豐?等等,你昨晚真的去過邙嶺?”李二叔聞言,臉上也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二叔的話有些模糊不清,但對于我來說,已經足夠了,那就是滿身是血的厲鬼就是穆豐,也就是穆漣姍的兒子。

穆漣姍兒子的鬼魂真的還在。

這下,我也有些明白爲何穆豐會帶着兩個将士鬼魂攻擊紙轎了,感情他是來搶親的。

但是也不對啊,如果那滿身是血的厲鬼是穆豐的話,穆漣姍爲何要滅殺穆豐呢?那可是她兒子啊。

不對,完全不對,穆漣姍顯然很早就知道穆豐的所在,但是爲何還會将我當成她的兒子呢?還将紅衣新娘嫁給我。這完全不合情理啊。

思索至此,我正要詢問下二叔,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但是二叔已經抱起了紙人:“一凡,好樣的,二叔果然沒看錯你。紮紙一脈總算有傳人。”

“二叔知道你有很多疑惑,等二叔引開那些陰兵再來給你解釋。”二叔說道。

我聞言,還想說些什麽,但既然二叔都如此說,貌似現在引開那些陰兵才是最重要的,因爲這時,原本消失的鎖鏈拖地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對了,一凡,前面沒聽你說用過爆炎符,不知道紙符還在不在?”李二叔忽然想到了什麽,問道。

“紙符?”我聞言,愣了一下,随即怒道:“二叔,你被人坑了,那紙符是假的。”

“假的?不可能。”二叔有些不敢置信的回道。

我見二叔給人騙了還不知道,随即和二叔說,那三張紙符被我扔在大堂的垃圾桶裏了。

二叔聞言,快速的沖向大堂取回了三張皺巴巴的紙符。

看到二叔如獲珍寶一般弄平紙符,讓我有些無語,我正要說些什麽。

但是看到接下來的情形,我整個人呆住了。

李二叔按照我昨晚的模樣,咬破手指,塗了點精血在紙符上面,頓時紙符上面冒出一道金光,緊接着,那紙符上面隐隐燃燒着一道虛火。

而且我感覺那爆炎符一沾上精血,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這一切都表明,這爆炎符是貨真價實的。

但是爲什麽昨晚紙符會沒用呢?我的心頭疑惑不已。

李二叔看到紙符能用,松了口氣,随即将沾上精血的紙符貼在紙人身上。

随後将護身符和爆炎符給了我。

“一凡,你在這裏等我,二叔引開陰兵就來找你。還有你記住,你現在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無論等下看到什麽都不要動。切記。”李二叔吩咐了幾句,随即快速的離開了房間。

望着,二叔離去的背影,我的心中湧現出了無盡的疑惑,隐約之間,我感覺一場針對我的陰謀在慢慢的展開。

不過到底真相如何,隻能等二叔回來才能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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