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力。”剛打死一隻蟲子,西木突然感覺到了什麽,“伊卡?!他是什麽時候學會的?”
“什麽禁忌之力?”旁邊的迪特問道,他隻覺得他們快撐不住了,冒出來的蟲族越來越多了。
“沒什麽。”西木随意解釋。
但是地面突然發出劇烈的震動,開始還不要命的蟲子們卻如同驚慌的鳥獸般四散逃竄。
整個機場的地下區域都塌了...
馬修斯和迪特突然不知所措起來,隊長他們搞出的動靜太大了!
“你們留在這裏不要動!我去看看!”西木喊道,自己朝着塌陷的中心狂奔過去。
...
“無論你是什麽怪物,都絕對不能離開這裏!”伊卡喘着粗氣說道,他的身上有不少的傷口。
他的對面,應該就是那從繭裏跑出來的怪物。作爲直立生物,它長着一顆醜陋的大頭,而且像爬蟲一般長着狀若獠牙的口器,鐮刀般的前肢,昆蟲般的外骨骼,細長的尖尾,通體遍綠,活像從下水道裏爬出來的異形。
伊卡用白雪砍了它很多劍,雖然很輕易就劃開了那看似堅硬的外骨骼,但并未像其他蟲族一般觸之即亡,連傷口都會很快消失。伊卡甚至砍斷了他的頭顱,具有腐蝕性的綠色血液噴出後不一會,頭顱便又自己長了出來。那怪物僅僅隻是抓起一具蟲族屍體吞了下去補充能量,好像頭斷了隻是過家家一般,吃點東西還可以再斷幾次。
“以劍爲誓,執雪之名!”白雪劍泛起耀眼的白光,某種神秘的力量被激活,連劍的氣勢都增強了不止一倍!伊卡怒吼着向他對面的怪物沖去。那怪物卻并不懼這白雪劍,居然迎了上去,咆哮着發出人類所聽不到的聲音。
僅僅幾個照面,勝負便分。
怪物胸口出現一個大口子,顯然是白雪劍從那穿了過去。
伊卡已經跪倒在地上,腹部的衣物已被劃開,鮮血從那裏不斷滲出。“難道連心髒也不行?”
怪物心髒上的大洞像其他的傷口一樣,還是複原了,除了看起來似乎很痛之外,沒有絲毫用處。
怪物朝着伊卡緩緩走來,就像是古代劍士決鬥之後要斬下對手的頭顱一樣,它舉起了鐮刀般的前肢。
伊卡沒有逃,也逃不掉了,他的眼睛漸漸模糊起來,血液經過喉嚨從嘴邊滲出。他能看到那怪物貪婪的注視,當然它有3對眼睛,不過他馬上就是它的食物了。
“嘭!”來自大口徑“梅拉達”狙擊槍特有的聲音。
“嘭!”又是一聲...
怪物近兩米的巨大身軀倒下了,貪婪的眼睛裏滿是不甘,但很快就黯淡了下去,它死了。
“就這樣放棄希望了麽?”西木笑着對跪在地上的伊卡說,“任何時候都要戰鬥下去,是嗎?隊長?”
“當...當然,咳咳...”伊卡勉強站了起來,伊卡用繃帶給他包紮傷口,“你是怎麽做到的?”
“那個?”西木指了指地上那東西的屍體。
“不然呢?那不是不死之軀麽?”伊卡問道。
“現在看來應該不是了。”西木攙扶着伊卡慢慢離開,意識不清的伊卡似乎隻聽到了一句話,“暫時保密。”
“傑西還沒回來麽?”伊卡皺着眉頭問道。
“是的,我們等了好久!”馬修斯說。
“我去找你的時候也沒看到他。”西木說,“沒有他的屍體。”
“不會被埋在廢墟裏了吧!”迪特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有可能。”馬修斯也說。
伊卡低着頭,心中十分不甯靜,要失蹤也是他失蹤啊!傑西怎麽會失蹤?
“去找他吧!”西木說...
...
“意外發現幸存者!”駕駛員喊道!“下面還有活人!”
“什麽?!”奇斯克驚訝道,“快降落,他們可能知道我們要找的東西!”
“隊長!是風影的直升機!”迪特指着天空喊道,直升機的聲音他們早就聽到了,隻是不敢相信...不敢...他們還有同伴在這裏!
......
不過後來聽西木說,其實他們兩撥人并不矛盾,他們不是來救人的。但是奇斯克他們要找的東西,就是傑西拿走的那些瓶子,那并不是“希爾克斯”油,而是一種更加危險的東西啊!
後來的事情,西木不肯告訴我了,畢竟我們不是一個小隊的,而且我隻是新兵,不能知道太多。
“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也是他們的宿命。”西木最後告訴我說。
......
史蒂文才不想拷問那個黑衣中二小瘋子,據說後來是楊遠山威脅他再不招供就扒光他的衣服拍一套寫真集發到網絡上去他才如實招供。但是史蒂文确定的是:在他說出全部事實後楊遠山還是扒光了他的衣服,然後把他丢到大街上,并且向總部如實彙報所有情況,但是有些事情并沒有據實上報。他表示自己看守不力,讓嫌犯逃掉了,但是索性他們扯掉了他的衣服,嫌犯目前正在大街上裸奔,反正現在街上也沒人...
楊遠山轉頭對史蒂文說:“如果真如他所說,那我們已經很危險了。”
“真的要去那裏麽?”矮個子問。
“...”史蒂文沒有說話。
“梧桐!梧桐!”楊遠山喊道,“該死的,通訊又斷掉了!趙文,你去向總部彙報,其他人跟我來!”
“隊長?!這樣真的沒事麽?那個地方是真是假都不知道唉!”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說道,他就是趙文。
“沒關系,最多6天!等着我就像大英雄海格力忒一樣歸來吧!”
“這...好吧!諸神保佑!”趙文說不過他的隊長。
“諸神保佑!”其他人都向趙文道别,“麻雀”和“遠山”,第一次協作任務:代号“救世主”,拯救人類的步伐...
........
“當年隊長告訴我,最多六天就回來。”趙文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可如今已經六年了,我還是沒有他的消息。”
“所以你很想念他?”我問道。
“哦!當然!這都是宿命啊!嗯,我們不談這個了!”他說,“我給你講一講人類發展的曆史吧!”
“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