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無目的,跟随在李夢琪身後的易風不知道,他的立刻,會讓張靜做出如此改變。一路無話,隻是不近不遠的随着李夢琪。
速度不是很快,李夢琪沿途碰到醫院,都會仔細的探究一番,這一舉動引起了易風的好奇。
易風問道,“你在找什麽?”
李夢琪打開心扉,讓易風感受到了她的回答,“我在看,醫院中有沒有幸存的醫生,我要弄明白,我的身體究竟現在發生了什麽變化!”
易風望了望周圍不斷探頭探腦的高等級怪物,有些無語,“就算有幸存者,都被怪物找到并吃了,你這是自作孽不可活!我看,要找到符合你要求的醫生,很難。一般的醫生,能夠看出你身體的變化嗎?”
“好吧!”
李夢琪想要做出個苦笑的表情,但是表現在臉上,依舊是嘴角上揚。
很快,天色就暗了下來,二人幾乎找遍了蘭市以南所有的醫院,醫療研究所,可是居然沒有發現哪怕一個幸存者。
這一發現讓易風有些幸災樂禍,不斷在李夢琪耳邊提議着,“要不,我們回去蘭市北部在找吧!”
此刻二人已經在蘭市南部的郊區了,天開始暗了下來。
“哼!”
李夢琪瞪着易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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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的打算,你是回去找你老婆吧!告訴你,想都不要想!我現在要去鄰省,我就不行,找不到個活的醫生!“
在蘭市,易風心裏還算踏實,距離越遠,他就越擔心張靜他們。他不想那麽快就被李夢琪怪帶出蘭市,看到李夢琪有連夜趕路的想法,當下不願意了。
指着不遠處的賓館說道,“我累了,瞌睡的要死,腳也疼的厲害,走不動了,必須要睡覺了!”
“信不信我殺了你,再去殺掉你的老婆孩子!“
易風白了一眼李夢琪,他可是豁出去了,當下大怒道,“殺吧,殺吧!反正我現在也算得上是抛妻棄子,還不如死了算了!”
甚至,他伸出了脖子,“殺吧!”頭離得李夢琪有些近了,甚至随風飄蕩的留海劃過了她的****。
“我是應該跳開嗎?在去扇他一巴掌!這才算是一個女人應有的反應吧!”李夢琪想着,可唯獨沒有想着要殺掉易風。
“啪!”
易風捂着臉,大罵道,“神經病啊你!有種你殺了我!“
“想死?我偏不,我就是要讓你愛上我,像愛你老婆那樣愛我!”
李夢琪張嘴露出了一口浩白的牙齒,她舔了舔嘴唇,無法說話,更加無法做誘惑人的動作。唯有舔着嘴唇的動作,在她看來,應該可以稍微的達到點效果,
“神經病!“易風無語了,看到李夢琪轉身走向賓館的方向,當下松了一口氣。
自己的提議,得到了同意。
走進了賓館,一隻爬行者在賓館中遊蕩,看到李夢琪後,立刻逃竄出賓館,跑的無影無蹤。
賓館中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樓道中,房間内,到處都是斷臂殘骸。牆壁上,暗黑色的血迹暗示了這裏曾經發生過災難。
走在地闆上,易風都要小心翼翼的挪動腳步,以此來避免踏上一些屍體的零部件。倒不是因爲害怕,完全是因爲易風覺得,人死爲大,應該持有起碼的尊敬。
李夢琪卻是毫無顧忌,“咔嚓!”一聲,易風瞧去,那是一個人的頭骨,頭骨上的肉已被舔食幹淨,被她踩得四分五裂起來。
末日爆發的時間正是中午,因此賓館不是爆滿,有許多空着的房間。因此時至今日,依舊保持着原裝,沒有活人,沒有鮮血,除了長時間無人打掃而落下的薄薄的一層灰塵。
進入房間後,易風簡單的将床上的灰塵抖了抖,就鑽進了被窩。留下了站在窗邊咬着嘴唇的李夢琪。
甚至連房門都沒有關閉,有這個喪屍怪物頭頭在,根本不害怕有什麽可以進來。
也不想和她說話,實在是憋屈的厲害,跑不能跑,打又打不過。
得,我睡覺得了!
“起來!“李夢琪在心裏呐喊,可是片刻後,回答她的已經是易風那輕微的鼾聲了。
不睡?難道和一個喪屍談人生?談理想?順便再談談男女的人生構造。
換做其他人也許易風還有點興趣,可是面對這個讓他和老婆兒子分離的高等級喪屍,他實在是沒有那個興趣。
瞧着背着身體已經陷入夢鄉的易風,李夢琪想弄醒他,可是突然看到了易風旁邊空着的一個位置,她突然改變了想法。
轉身鎖上了房門,走至窗邊,輕輕的掀開被子,和衣躺了下去。
其實易風的鼾聲是裝出來的,上床兩秒鍾,就算放在平常,他也不可能睡着,更别說現在了。
感受到李夢琪也鑽進了被窩,易風大驚,“你妹的,不會被強暴吧!”
他雙手環胸,将身體蜷縮起來,以此來做無聲的抵抗。希望這個李夢琪要臉一些吧,希望她還沒有喪失一個作爲女人起碼的矜持吧。
其實易風每次去頂撞李夢琪,心裏都會忐忑不安,能活着誰想死呢!再說自己死了老婆孩子怎麽辦,自己還要去找他們呢。而且貌似李夢琪還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死。
或許李夢琪一個不高興,就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殺死了張靜他們。等到以後有實力擺脫李夢琪,去尋找他們的時候,發現他們已經死了好久,死于李夢琪之手,那就悲劇了。
因此,易風隻能做稍微的抵抗,卻不能過激。人都有發怒失控的時候,更别說一個空有人類軀殼的喪屍。
此刻,易風嘗試着去感受李夢琪的思維,卻發現除了嗜血,其他一片混沌。看來,李夢琪可以的去屏蔽了思維。
精神力沒有李夢琪高,因此易風不能強行讀取她的思維,時間久了,腦袋都開始疼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窗外一片寂靜,窗内詭異萬分。
李夢琪就像一個将女人騙來酒店的男人,在不斷糾結着,要不要對女人下手。
而易風,就像一個女人,心裏忐忑異常,如果,如果她想要,自己是要反抗?還是不反抗?還是反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