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瞧着走向門口的範兵,賈建福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拉住範兵,說道,“大哥,你殺喪屍,該不會就這般空手去吧!這可不如把妹,咱可以空手套白狼,這可是會吃人的怪物啊!”
“對了,差點忘了!”說完,範兵回到房間,這才讓賈建福松了一口氣。開玩笑,這麽出去和喪屍拼命,都不能稱之爲拼命了,和送死差不多。
範兵重新回到房間,将一隻椅子的腿弄了下來,拿出很早以前爲了防身而帶在身上的匕首。匕首顯然屬于大街賣的觀賞品,連個血槽都沒有,不過用來削木頭,足夠了。
接着就在賈建福的注視下,慢慢的削起木頭來。匕首雖然是觀賞品,但卻被開了刃,範兵削的很慢,賈建福也樂的如此,至少不用出去冒險了,隻是咕咕作響的肚子在提醒着他,肚子餓了。
逐漸的,範兵将椅腿削出了形狀,一把木劍。隻是這把木劍的劍柄頂端,被他掏出了一個凹洞,像是用來鑲嵌某種東西的小洞。還沒有停下來,他不斷的修飾着木劍,将表面仔細的修飾的光滑起來。
他神情專注,像個藝術家一般,一絲不苟,精雕細琢的創造着一件藝術品一般。
賈建福被驚的大張着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在心裏想着,你該不會就拿這把木劍去殺喪屍吧!醉心章&節小.說就在嘿~煙~格
待木劍表面變得光滑後,範兵卻更加認真了,賈建福湊近了,看到木劍的表面再次被他用手中的匕首刻出一道道紋路,這些紋路或交叉,或平行,在他眼中毫無章法可言,但是爲什麽總覺不是那麽簡單一樣。
終于,範兵收起匕首,握住劍柄笑了起來,朝賈建福說道,“走吧,我們去殺喪屍,運氣好的話,一隻就足夠。”
“你,你,”賈建福堵在門口,結巴着說道,“你打算拿着這個去殺喪屍?你沒有瘋吧!你當喪屍是鬼還是當自己是個天師啊?拿把桃木劍想要去降妖除魔啊?再說,這座椅,好像也不是桃木的吧!”
“我們天選者的世界,你們不懂!”範兵冷冷的說道,“既然你不服從命令,那就去死吧!”
賈建福覺得心口一疼,低頭就看見心口插着那把範兵用來削木劍的匕首。由于匕首沒有血槽,鮮血無法流出,待範兵獰笑着拔出匕首,鮮血才從傷口噴出,心髒被紮破,賈建福瞬間斃命。
待賈建福倒下之後,範兵想着那如同移植一般的記憶,天選者的記憶!天選者隻有一種途徑去提升實力,那就是吸收更高一級的能量,就拿他自己而言,吸收一個一階進化者,他自身就可以達到一階。如果這時,再吸收一個二階進化者的能量,自身實力就可以百分百達到二階,以此類推。因此,天選者隻有一個任務,那就是跟随一個潛力無限的進化者,待此進化者到達這個世界的頂峰後,去吸收他的能量,達到頂峰。除此之外,别無他法。
因此,天選者會被其他任何種族所排斥,他們就仿佛這個宇宙的寄生蟲一般,不勞而獲是他們的代名詞。
至于天選者是什麽,到底自己如何變成天選者的,他沒有絲毫的記憶,就仿佛眼睛一閉一睜之後,自己就成了天選者。好像這是一種傳承一般,天選者數量不多,但是每一個天選者,覺醒後都會帶有一種科技,就像範兵,他手中的木劍劍柄的凹洞,如果放入結晶之後,會産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至于其他的,他一無所知,和進化者一樣,也是在摸着石頭過河。
殺了賈建福,範兵走出套房,在經過張靜他們所在的套房門口後,突然停了下來,盯着門瞧了好大一會,突然他笑了。“這裏不就有潛力無限的進化者嗎?”
笑容逐漸的變得陰沉起來,思考了良久,他敲響了門。
門開,客廳中紮滿了人,就連那三個女人都在。客廳的桌子上,放滿了食物。有張家銘,林曉這兩個進化者,在這座大廈中尋找點食物,貌似真的不是什麽難事。已經達到二階進化者實力的張家銘,發出的雷電足以麻痹喪屍,加上林曉,隻要不遇到屍群和特殊喪屍,就沒有任何危險。
“果然,他們沒有叫自己的打算!”望着張靜,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陰沉,瞬間就恢複了正常。
“你又來幹什麽?”張穎不悅的說道,“我們現在尋找吃的也不容易了!”
張靜想了一下,畢竟相識一場,抓住妹妹的胳膊,說道,“既然來了,就一塊吃吧!”
範兵心裏在冷笑,不過臉上卻一副忏悔的樣子,他拿着木劍放在背後,彎着腰朝着張靜鞠了一躬,說道,“張靜,以前是我不對,我向你和易風說對不起,希望你們能夠原諒!”
“哼!”張穎諷刺道,“爲了食物,也确實值得你彎腰,不過我們會相信嗎?”
範兵起身,突然表現的不卑不亢,說道,“确實是爲了食物,不過我可不是白吃,隻是想要和你們做個交換而已。”
“交換?”黃子傑突然來了興趣,問道,“什麽交換?說出來聽聽。”
範兵拿出木劍,說道,“我用這個跟你們交換。”
衆人望着範兵,都覺得他腦袋秀逗了!“一把破木劍,你有病啊!”不止張穎,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這麽想的。
“你們有結晶嗎?”範兵問道。
張家銘擡起頭,在場的人裏面,貌似也隻有他有紅色結晶。但是這可是好東西,雖然不能再讓他升級,可是還能補充能量不是。當然不會随便給别人的,熟人再不說,可他和範兵真的不熟。
不過這時,黃子傑卻道,“家銘,你就給他一顆,看他能玩出什麽花樣?”
張家銘瞧了一眼張靜,見她點着頭,掏出一顆來扔給範兵,範兵接過後,将結晶鑲嵌在木劍柄頂端的凹洞中。
待他握緊劍柄,衆人就看到一抹紅色,随着木劍上的紋路,逐漸的布滿劍身。範兵呵呵笑着,朝着實木制成的桌子,削了下去。
這時,衆人被驚呆了,這還是木劍嗎?隻見實木桌的一角,被範兵手中的木劍削了下來,就仿佛被利器切過一樣,切口整齊。盡管範兵很用力了,但是也足以說明了木劍的鋒利。
黃子傑不動神色的望了眼範兵,不語了。
範兵笑着說道,“不知這個,能不能與你們做交換呢?張靜,請相信我,我是真心實意做道歉呢!就在早上,我和同伴在尋找食物的時候,被喪屍咬了。在我以爲就要死了的時候,我想了許多事情,以前我做的一切,那時想想,真的是很不對。”
“後來,同伴死了,我卻活了下來,生死之刻,我才想明白了這些,雖然有些遲,但我是真心想要說對不起的。”說完,他再次朝着張靜鞠了一躬。
張靜點點頭,說道,“好了,你能這麽想最好了。過去吃吧!”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張靜都這麽說了,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在反對了。誰也沒有發現,人群中的黃子傑,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冒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