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傑點點頭,如今沒有了範兵二人,出去尋找食物的任務就隻能落在他和張家銘的身上。沒有易風,小姨子也很難提起興趣去湊熱鬧,倒是林曉,提出要和他們出去。
可是一緻受到了衆人的鄙視,你那火除了做飯,能燒的死喪屍嗎?
“我除了火球,還有力氣啊!”林曉說着就房間中的每個人,發起了挑戰:掰手腕。别說,除了輸給了張家銘,就連黃子傑也不是她的對手,最後衆人得出的結論是,她不僅進化出了異能,而且連身體也強化了。
最後,她扛着把消防斧,随着黃子傑張家銘外出覓食了。
小易武喝了奶粉就被張靜哄着睡着了,将之放在床上後,就默默的坐在一衆女人的中間,看到她的到來,讓所有人的心再次沉了下來,不是因爲擔心易風江澤,而是她的病。
張靜看到氣氛有些異常,莞爾一笑,說道,“能活到現在,很不容易的,大家都要笑着面對人生!”
可是,女人都是非常感性的生物,很容易引發同情心。看到自己的話沒有任何效果,她又說道,“小婉!”本來隻有一個小柳,但現在多了一個,爲了區分當然要改變稱呼了。
“你知道嗎?以前你可是我的偶像呢,現在閑來無事,要不你給咱唱首歌吧!”張靜提議道,這個提議得到了衆人的一緻支持。擺渡一吓潶、言、哥關看酔新張姐
柳婉左右看了看,衆人一臉的期冀,當下點點頭。唱歌什麽歌呢?太歡快不行,不符合當下的實際情況,唱不出那種歡快的情緒。如今張靜的情況讓她想起了三年前一個姐姐,同樣是被媽媽收養,也有個非常非常愛她的白馬王子,可也是由于疾病,離開了人世,當時她唱的一首很短的曲子,倒是符合此情此景。
她清了清嗓子,唱道:
風吹過無迹,
月照過無形,
鳥飛過無蹤,
人走過無影,
思來想去一場空,唯有情絲獨入夢,天妒紅顔,但願來世前緣續,化作蝶來再伴君!
習慣性的閉着眼睛深情的演繹着,盡管沒有伴奏,隻有她輕輕的低唱。曲終,她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闖了大禍,在這個大廳中的每個人,沒有不淚流滿面的。
吳天明那粗狂的哭聲尤爲明顯,顯得怪異非常。
“化作蝶來再伴君!”張靜嘴裏喃喃念着,突然一向自認爲堅強的她再也沒有辦法壓制内心的悲傷,淚水如泉湧。這時,她才感受到她是多麽的不想死,不想離開易風,不想離開兒子。
。
本來,按照易風的想法是,住院部的六層不能再呆了,就在其他樓層随便找個病房,躲起來,等待外面的淤泥被太陽曬幹再回去。
可是躲在五樓的他們,再次遇到了事情,而且是非常怪異的事情。
按理說,在先前熊遁帶母親走出病房的時候,他們沒有刻意的去關門,裏面濃烈的血腥味絕對會吸引大樓中的喪屍,但是此時的情況卻不是這樣。
剛剛躲進五樓樓口的病房,就聽見喪屍一隻一隻的在門外聚集,到了門外,也不做進攻,隻是徘徊着,但是易風三人都從其中看出了不尋常,這些喪屍,就如同在聽着命令一般,在門口集聚,然後等待最終的進攻号令。
“江澤,會踢足球不?”易風問道。
“當然會,還踢得非常溜呢!”江澤說道,“小學我的夢想是拯救中國足球,可是長大後,就發現這個夢想太天真了,比和秦依依雙宿雙栖的願望還天真!”
“呵呵!”易風笑着,中國足球是多少中國人的一個夢想呢!
熊遁說道,“我太胖了,跑不快,不過我會一點點的棒球!兩位哥哥,都什麽時候了,咱還是先别談球了好不,這樣下去,我們會被包了餃子。”
“一階喪屍的腦袋裏有可以強化我們異能的結晶,如今正好!”說着他起身,打開了病房的門,外面已經集聚了不下十隻喪屍。
早在先前,他已經了解到,使用精神力的能量比起手刃來,消耗大多了。因此出了門,他就右手化作手刃,輕而易舉的割下每隻向他靠近的喪屍的腦袋,待腦袋落地後,再一腳踢至病房門口,早在門口接應的江澤,穩穩的接下後,轉身又是一腳,喪屍的腦袋已經滾停在病房裏的熊遁腳下。
隻見熊遁哇哇叫着,和豆豆跳着躲開了,嘴裏大叫着,“還活着,活着!”那嘴巴不斷張合的喪屍頭顱在江澤的腳下猶如精準的炮彈,每次都能準确的落在熊遁的腳下,吓得他不斷在病房裏挪動着,最後不得不跳上病床才讓江澤腳下留了情。
熊遁心有餘悸的看着江澤,怒道,“你這是報複,赤果果的報複,可是我說的是實話啊,他真的比你厲害啊!這麽記仇,像個娘們!”想要說什麽,突然飛到床頭的喪屍腦袋,讓他果斷閉了嘴。
盡管不敢開口說話了,但他的眼神還是不斷的在江澤和易風身上遊走,“什麽時候,我也能像他們這樣厲害?”心裏羨慕不已,不過最終定格在江澤身上,“不要多麽強,比他強就行!到時候看我怎麽作弄他!”
很快,易風殺喪屍的速度開始慢了下來,由于喪屍屍體的堆積,喪屍行進受到了阻礙,二是,喪屍逐漸的少了起來,最後樓道口再也沒有了喪屍的蹤影。
易風瞧了瞧被喪屍抓破的手臂肩膀,渾然不在意,進入病房後,就看到了滿地堆積的喪屍腦袋,還有病床上的熊遁母子二人。
母親對于眼前的一切已經麻木了,隻知道易風二人不會傷害他們就足夠了。而熊遁,卻是一臉怨恨的看着江澤,讓易風疑惑不已,這是怎麽了?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
突然,易風江澤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說道,“羅樓!”就在剛才,二人腦中同時被一股精神力侵入,盡管無法控制他們,但是卻讓他們心悸。
再看病床上的熊遁母子,此刻雙眼早已無神,正踩着床下喪屍的腦袋,想要下床!
“打暈他們!”易風喊着,和江澤同時出手,分别擊打在二人脖頸處,母子翻着白眼,暈倒在床上。
倒是豆豆,絲毫不受影響,在地上竄來竄去,嗅着地上的喪屍腦袋,流着口水,時不時的叫喚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