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河酒店,蘭市爲數不多的五星級酒店之一。酒店裏全部套房均爲南北通透戶型,朝南你可以感受到城市的喧嘩,朝北你可以欣賞到黃河的美景,可謂是一靜一動兩相宜。是來蘭市觀光旅遊,外出公幹時下榻的首選酒店。
待柳雯泊好了快艇,易風立刻拉着張靜,抱着兒子下了快艇。比起水裏看不見的怪物,易風還是覺得趕緊上岸比較穩妥。
緊接着是豆豆,對于柳雯,易風懶得去管,說不得自己的好心又會被看成驢肝肺。
太陽開始漸漸的西去,看着映入眼簾的三十層高的濱河大廈,易風開始發愁了。
“我們怎麽進去啊?”張靜從易風懷裏接過兒子問道。
易風想了想說道,“濱河大廈其實分爲三部分,一至七層爲購物娛樂餐飲中心,七至二十層爲商務辦公中心,二十層以上則是濱河酒店。”對于濱河酒店,易風曾經來過兩次,當然不是爲了潇灑和享受,是送快遞來的,是以對濱河大廈并不陌生。
唉!易風歎了口氣,今天并不是休息日,整個濱河大廈少說幾萬人是有的。
“其實要上到22樓并不困難,難就難在如何從這裏進入大廈。這個地段,并不像我們小區那裏,人流量這裏幾乎是小區那裏的十倍不止,要想再次悄無聲息的到達大廈肯定是行不通的!”易風歎了口氣,撓了撓頭,“真是傷腦筋啊!”нéiУāпGê最新章節已更新
“哼!”看到易風急得抓狂,柳雯心裏暗爽,“沒招了吧!還把自己當成一盤菜了!我去!”
本來就煩躁的易風聽到柳雯的諷刺立刻怒了,一把掐着柳雯的脖子按在一顆三人合抱的柳樹上,另一隻手上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多了一把西瓜刀。
柳雯想要反抗,擡起的手在易風将西瓜刀貼上她的臉後立刻不敢再動了。
“誰說我沒有辦法?把你綁起來挂在樹上,身上割幾道口子,我就不信你身上的血還吸引不了周圍的喪屍?”易風的表情有些猙獰,吓的柳雯花容失色。
不等柳雯說什麽,易風立刻轉頭對張靜說到,“我身後的背包裏有根繩子,幫我拿出來,咱能不能安全的到達大廈,就看這傻妞身上的血夠不夠多了!”
張靜看了看易風,暗道,“哪裏有繩子啊?我怎麽不知道?”不過還是按照易風的話,拉開背包,翻找起來。
“你不得好死!”看着易風棱角分明卻顯得猙獰的臉龐,柳雯開始慌了。想到自己的腳下一大群喪屍伸着手,要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柳雯突然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我去,不是吧!”易風無語,這貨居然被自己吓暈了。
“阿風,你真的要把他挂在樹上嗎?”張靜問道,雖然知道易風是爲了他們女子還有姐妹,卻下意識的不想讓他這麽做。
“吓唬她的!”易風笑着說道。
稍微送了口氣後張靜問道,“那我們怎麽過去?”
“喪屍應該不會相互攻擊吧!”易風說着,放開柳雯,任由她自由落體摔在地上,起身瞧了瞧河面,小心的走到河邊,撿起一塊石頭,在手裏掂了掂,應該能砸死隻喪屍吧!易風想着,消防斧丢了,看來得找件趁手的武器了。
“你們在這等着,不要靠近河邊!”易風叮囑着張靜。
張靜點頭答應,卻沒有詢問什麽。
易風舉着石頭,悄悄的爬上了路基欄杆,濱河路上,各種車輛橫七豎八的停着,好多喪屍穿梭在這些車輛中間。
果然,要想穿過馬路進入大廈是不可能的。
現在易風要做的就是殺隻喪屍取血。
剛好,不遠處一隻喪屍說着濱河路晃晃悠悠的朝着易風走來,就是這隻。
易風開始輕輕的拍打欄杆,喪屍沒有反應,繼續慢慢加大力量,隻到這隻喪屍感受到了聲音,明确了目标才停了下來。
喪屍尋着聲音發出的地方,沖了過來,說是沖,隻是稍微的加快了步伐,神經系統的破壞使得喪屍的四肢變得極爲不協調,最快的速度還比不過人的小跑。
“砰!”易風準确的将石頭在喪屍手抓到他之前砸到了喪屍的腦袋上,石頭突出的部分深深紮進喪屍的腦袋,喪屍立刻像斷氣了一般,就要跌倒在地。
易風眼疾手快,立刻扶住喪屍,以免倒地後發出聲音引來大票喪屍。
“卧槽,居然比豆豆拉的屎還臭!”強忍着刺鼻的腐臭喂,易風拉着又死了一次的喪屍下了路基。
回到了原處,張靜已經再給兒子喂奶粉了,背包裏保溫杯裏的水剛好合适,看着兒子咕噜咕噜的喝着奶粉,大眼睛不時的眨巴下,易風覺得,自己就算冒多大的險吃多大的苦都值了。
再看柳雯,還在地上躺着,不過不時輕微眨巴的眼睛告訴易風,這貨已經醒了。或許是因爲不好意思不願醒來而已。
易風放開喪屍,拿出西瓜刀,将喪屍的臉割的血肉模糊,戴着手套将血肉塗抹在自己的衣服上,不敢直接塗抹在裸露的皮膚上,而是在皮膚上噴上香水。
接過吃完奶粉的兒子,“我給兒子抹上,你也快點,天就要黑了,危險。”
很快,易風兩人加小易武都武裝完畢了,如果不仔細去看,活脫脫三個喪屍,香水味加上腐臭味,從三人身上發出。
在往小易武身上塗抹喪屍血肉的時候,小家夥被臭的差點哭出來,易風做了個鬼臉,小家夥立刻被逗笑了,張靜用幹淨的手慢慢的撫摸着小家夥的頭,才将他安撫下來。
“麻痹的,還不起來?想讓我給你抹?”易風踢了一腳裝暈的柳雯說道。
柳雯已經知道易風是在吓唬她,不過對于易風踢她這個粗糙的行爲非常不滿意,再怎麽說自己也是和芳齡二十的美女,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可惡的家夥。
稍微遲疑了一下的柳雯立刻又挨了易風一腳,“速度快點,天要黑了,我們看不見,喪屍可是能聞見,能聽見,或許還能看見。”易風實在不确定那灰白的喪屍瞳孔還能不能成像?
“别踢了!”柳雯飛快的從地上爬起來,不快不行啊,慢了說不得就會再挨一腳,起身後學着易風,三下兩下将身上塗滿了喪屍血肉,朝着易風伸手道,“拿來!”
“什麽?”
“香水。”
“用完了!”
柳雯氣的跺腳,張靜看到又開始對掐的兩人,默默的拿出背包裏的香水,遞給柳雯。
轉身對易風說道,“你幹嘛老針對小柳?”
“看見她就煩!”易風想也不想的說道。
“那我們不帶她了行不行?”張靜略帶醋味的說道,實在是看到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吵嘴,心裏不舒服。
“随便,要是你不同意,我去把她扔進河裏算了,省的老煩我!操蛋的搞得我好像十惡不赦一樣,也不想想,就算我不坑他們,他們也活不到現在。”易風說道。
“别,還是算了!”張靜的心比起易風來,确實善良了許多。
剛才兩人的對話雖小,卻是實實在在的傳到了她的耳中。
可惡的人居然還想着把她扔到河裏,剛要說些什麽,就看見易風大手一輝,“出發,咱都學着點喪屍的樣子,距離進了,盡量不要呼吸!”
小易武這次是被張靜背在懷裏的,留着易風應對突發事件。整個塗滿喪屍血肉的上衣外套,将小易武小心的遮住,就算小家夥呼出的氣味,也被衣服掩蓋了。
在前方拉着張靜手的易風突然轉過身,對着柳雯說道,“小心點!”
柳雯瞪着眼睛,這家夥居然會關心自己,不是看上自己了吧!人渣,都有老婆兒子了,還這麽花心!
“别指望我救你,死了别怪我!……”
“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