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着沉重疲憊的身軀,在朋友們的幫助下爬上了船。天啊,船上的一個女人大叫到“你們看看他找到了什麽。”人群圍住了趴在小船的甲闆上,累得氣喘籲籲,手裏卻緊緊握着一個吓人頭骨的一度。“一度,你這是在哪裏撿到的?”“海底………..”一度說完之後,就閉上了眼睛,開始了自己的“深度休息”。在夢中,他看到自己拿着撿到的頭骨,坐在一個大大的實驗室裏,身邊坐滿了助手。然後,這個頭骨的研究證明了不爲人知第二次人類起源的文化開端。他于是也跟着出名了。船靠岸了,夢也醒了。他的朋友将船停在了碼頭的一個泊位裏。一度則拖着疲憊的身軀跟在朋友們的身後。“嗨,小夥子,你手裏拿的是什麽?”一度不知什麽時候身邊突然多出了一個人,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老者,身材高大,雖然滿臉的皺紋。少說也有60多歲了,但是他的腰闆卻挺得讓人敬佩。“我剛剛在海裏撿的。”一度也沒有多說什麽,把頭骨給老者晃了一晃。“那,你願意賣給我嗎。我有的是錢,或者,你想要什麽,隻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我都會盡量辦到的。”“一……….邊,呆着。”一度隻覺得十分疲憊,想盡快結束這次談話這時也談不上什麽禮貌了。“唉,你個老頭能不能别煩人了,他不想搭理你你就邊上呆着去呗。”一度的一個女漢子朋友也有些火了,也開始趕老者離開。”老者聽完他們的牢騷,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轉過身去,獨自離開了。一度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感到心中有一種不安。
……..
一度慢慢地睜開了眼睛,身邊還是那麽的喧嚣。他遲緩的坐了起來。低着腦袋,一度看着地上爬行的螞蟻——其實他也不知道,那是他過于勞累而導緻的眩暈,還是地上真的有什麽小生物。他早已爲,這個城鎮裏除了他們已經沒有别的生物了。隻聽身邊有一陣腳步聲,兩個人影映射在地面上,映在了一度的眼睛裏。“一度将軍,你可算起來了。我們正要向你請示呢?”一度,還是低着頭,看着地面。“請示什麽?”“東部的軍隊又來了,人數極多。已經将我們團團包圍住。”“其他的将軍都已經跟随杜瓦西将軍區城樓上視察去了,其他的士兵也都被分布在戰鬥崗位上了。”另一名士兵接着前一位的說了下去。跟一度說話的這兩個士兵,是他的貼身護衛——一個叫偏安,一個叫傑尼。他們的職務就是保護一度的安全。一度站了起來,終于看了看身邊的這兩個人。偏安在參軍之前曾是一位裁縫,整天以縫縫補補爲生,他爲人不錯,人長得也還帥氣,五官清秀,人長得堂堂正正。原本定好要娶一名有錢小姐的。後來,他得罪了當地一個土閥地主的利益,爲了生存,他不得不參軍,不得不離開曾經還算湊的過去的生活,離開了他的未婚妻。而傑尼,比偏安的經曆更慘。因爲,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長什麽樣,叫什麽名字。他在襁褓中的時候就被軍隊收留,長大後自然也成爲了一名軍人。合格的軍人。
人生中有太多的東西要去尋覓,而這一切,都取決于自己的内心。有的時候,你閉上眼睛。答案就在眼前的黑暗之中。
眼前的這兩個人的臉上都布滿滄桑,一看就知道他們曾磨瀝過風雨。可是,當他們看到一度的臉的時候還是吓了一大跳。“将軍,你的眼睛,隻見一度的眼睛布滿了紅血絲。嘴上有着慘淡的笑容。“你們兩個,去增援其他的士兵,我去找杜瓦西将軍他們。”
…………
空蕩蕩的會場裏面,一個人也沒有,前排後排的椅子統統被标有警戒線的布條封住。會場的正中央,一度消失的地方,地上擠滿了塵埃和灰燼。那個頭骨早已被他的助手們拿走,放在了别人永遠也碰不到的地方,焚燒爐裏。據說,頭骨在火堆中整整燒了三天三夜才燒得一幹二淨。爲了防止人們的恐慌,各個國家政府都不允許各媒體對一度的離奇失蹤等事件報道。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那些目擊者,親眼看到一度消失的目擊者。
不知此時他們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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