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大陸蘭斯國進攻爆吸水港後第六天
憔悴的面容,一度的面前的桌子上擺着一杯清水,他急急地雙手捧起杯子,喝了下去。放在平時,一度絕不會顯得這麽的狼狽。而現在,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水喝了。他捧起了那個不算大的杯子,狂飲了起來。兩條細細的水流順着兩個嘴角流淌,順着脖子的曲線,流淌。
敖來德看着面前這個南部大陸蘭斯國軍隊中所謂的大官,臉上浮起了一種異樣的神色。“好吧,一度兄弟。我知道你現在十分的渴。你知道嗎?你已經昏迷了能有5天了,這幾天裏,你的腦袋燒得厲害,我這個人其實特别的善良,看你這麽的難受,我也覺得不好受。但是,我也隻能幫你借到每天兩杯熱水。而現在不同了。我問你什麽,你回答什麽,就有水喝。好嗎?好嗎?去你的,我跟你說話呢。”令他不解而又惱火的是——一度根本就沒有理他,繼續喝着捧在手裏的這杯水。敖來德憤怒地站了起來,繞過了桌子,一個巴掌連着水杯和一度的臉一起扇了個爽。
水杯重重的掉在了地上,一度的臉撇向了一邊………
………..
五天後
一度的身上穿着囚犯服,夾着那些給他端上來的飯菜。身邊的敖來德看起來心情還不錯,喝着東部大陸的一種特有的飲料——茅莓果汁。這種飲料在第一次喝時,渾身會感到特别的爽快,具有十分強大的醒腦作用,喝多了還會有鎮痛的作用。但是一旦劑量超标,就會使人的大腦慢慢的被控制,最後腐爛。所以,一般人還是都不敢喝的。而奧萊的卻大口大口爽快的飲用。身邊的一度一邊歇着眼睛瞥着他,一邊大口大口的往嘴裏夾菜。桌子上有他最喜歡吃的炒爆焦肉。他大口大口的吃着,此時,他又夾起了一塊。剛要放到嘴裏,隻聽敖來德的話。
“怎麽樣,一度,吃完了吧,吃完了我們就開始了。來人,把他的飯菜撤到一邊去。”話剛說完,一個大個子士兵就一下子搶過了一度手中的筷子以及眼前的盤子。那塊爆焦肉還沒整塊放進去,就被硬拽了出來。
“你到底想做什麽?要殺要剮随你,别玩我好嗎?”“好的,我不會再玩你了。”熬來德的話一剛落,一度就感到了他的腦袋傳來了一股鑽心的疼痛。然後,他就倒了下去。他感覺自己又要睡着了。在睡着之前,他看到了手中難這一個大棍子的東部大陸的士兵,和嘴角發出慘笑的敖來德。
………….
一直以來,一度都認爲事情十分的簡單。一直以來,一度都隻以爲,戰争的方式很簡單,所以想赢的方式也很簡單。
可是他錯了,因爲他根本沒有想到人性的缺點,因爲他太善良,太無助了。
很長時間以來,确切的說,從一度醒來以後,他就一直被關在這個小屋子裏——潮濕,陰冷。“你們幾個人先出去吧,需要你們的話我會再叫你們的。”敖來德就這樣将屋子中的其他東部大陸的士兵支走了。寬敞的屋子中隻剩下了一度和敖來德兩人。
敖來德目送着關上門的士兵,盤起了臉。“第一個問題,你們爲什麽要入侵我們東部大陸的國家?”
“這個問題你爲什麽要問我,難道不是你們想入侵我們的嗎?你們的軍隊占領了我們的許多領土,這一切難道………..”
“閉嘴,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别說?”說着,敖來德擡手使勁的給了一度一個嘴巴子。“啪。”一聲。一度隻感到眼前一黑,臉上一陣焦熱,胸中有一種難受的感覺。敖來德輕視的看了一度一眼“我再問你,你們蘭斯國的軍銜制度是如何分配的?”
一度痛苦地吐出了嘴中的鮮血,緩緩地擡起了頭。“奴隸的級别當然最低,然後是農工,再然後,是普通的士兵,然後是各隊的隊長,之後是20個參政史,以及參政史隊長恐白,然後是我們蘭斯國國王的兒子,我們都不知道他的姓名,反正軍官們都叫他公子,在我們現在的軍營之中官職最高的是我們蘭斯國的大将軍杜瓦西将軍。”一度艱難地将這些話說完,然後擡起頭盯着敖來德。
“嗯,這還差不多。那按你這麽說。你是蘭斯國軍隊中的大官了?”敖來德的話中略帶着一種嘲諷——讓你們侵略我們,這麽嚣張,再看看現在,一個軍營之中的大官被一個小小的從軍記者耍的團團轉。
聽了敖來德的話,一度什麽也沒有有說,還是呆呆的看着他。然後,一度猛地點起了頭。
“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們的軍隊是怎麽讓我們的戰艦飛上天空的?在俘獲你的那場戰鬥中。我們整整有五艘本來停靠在軍港中的五艘戰艦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毀壞了。”
“這個我一定不能告訴你。”
因爲這是我作爲一個軍人應該做到的。如果說你現在已經認爲我沒有什麽用了,就請殺了我吧。
我一定接受。
敖來德聽完了一度的這句話,什麽也沒說,他驚恐的後腿了兩步。滿眼的無奈。
…………
整個屋子陷入了一片寂靜,就這樣,兩個男人,僵持了這麽長的時間,我們永遠都不知道他們内心中在想着什麽。或許,他們什麽也沒想。
“一度,你知道你們的大将軍杜瓦西被俘虜了嗎?”一度聽到了這句話,身體輕輕的抖動了一下。他沒想到,本來可以赢得戰鬥,最後會輸成這個樣子。
“你們本來是要赢得戰鬥的,但幸好我們的增援部隊派出了兩艘武器威力最大的戰艦。我們才守住了。”
“你到底想要問我什麽?”
敖來德聽完一度的話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也許自己沒有找到與這個參政史溝通的途徑。于是,他走到了屋子的門口,用手按下了門把手,他要離開了。
“一度,今天就到這裏吧。你現在有資格可以在這裏自由活動了。”傲來的心中其實已經明了,一度已經沒有什麽威脅了。
“還有,一度。我告訴你。我們那兩艘威力最大的戰艦其實是特别輕快的。那兩艘船都是用稀金做成的,輕而堅硬。這隻不過是我的一個猜測罷了,但有的時候猜測就是事實。”
“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麽?”一度到了現在還是沒有明白敖來德的意思
“一度,我可以非常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們的那兩艘威力最大的戰艦的體型,重量其實并不大。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我的意思吧。”說完,“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
他到底是想說什麽呢?他到底要想表明什麽?
他說那兩艘戰艦并不重。但是威力卻很大。
可惡,他到底想說明什麽。
等會,如果說恐白隊長有能力将那五艘笨重的戰艦擡起的話。那樣的話他也一定有能力将那兩艘增援的船摧毀。
………….
可是他沒有。
一度猛地擡起了沉思着的頭。之感到兩眼發白,一下子好像什麽都看不清了。
這一場仗,我們蘭斯國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就連大将軍杜瓦西也被俘虜了。
可惡的恐白,可惡的内奸。
我們的偉大戰争,偉大機會就是這樣被他摧毀的。
“恐白,我一定要讓你……….”
“轟”一聲,隻見整個小屋子在劇烈的搖晃。屋外人聲嘈雜。伴随着一種炮火震耳欲聾的聲音。
一度猛地站了起來。隻聽外面的東部士兵們叫到“南部大陸的人又來進攻了。”他續速地推開了門。不巧一個東部的士兵恰巧跑過。“你個囚犯想要幹什麽。”說着,便伸出他肥大的左手要抓住一度,而另一支手開始掏出腰中别着的軍刀。
…………..
“放開他。”一聲斷喝,回響與耳際之中。
…………..
到底誰才是叛徒。
難道說我們的出征本來就是一場錯誤。到底如何才能逃出這個鬼地方。
目擊者絕不隻意味着幹坐着等待死亡。他們還會爲了自己而戰鬥,這才是真正的目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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