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我們好好談談。”楚夕言坐在餐桌旁對墨軒招手道。
事實證明碧雲的心是很大的,即使是看到這裏多了一個男人也可以冷着臉默默的上早餐。
墨軒一臉部高興的把手中的長劍扔到桌子上,雙腿更是很過份的翹到楚夕言的碗筷旁邊。
楚夕言直接就抽出墨軒的長劍砍到墨軒的腿上,要不是墨軒反應快他的腿已經被卸下了。
“喂,你這女人,怎麽回事啊,你動手前先打個招呼啊。傷了小爺你賠得起嗎?”墨軒暴走的指着楚夕言罵道。
“首先,我是你的主子,你得叫我娘娘或者主上;其次,懂點規矩,主人沒叫你坐下,你就得站着;最後,給我管住你那不安分的手和腳,乖一點,不然我替你卸了它。”楚夕言一松手,墨軒的利劍就直接插入地闆上,晃了兩下,寒光襯得楚夕言的牙齒分外的陰寒。
墨軒翻了個白眼不說話,誰讓他栽到她手上了,他認了。這麽與衆不同的女子如果見過他應該不會忘記啊,怎麽就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你也不用這麽憤憤不平的樣子,多少人求着給本宮當奴才本宮都沒用。本宮看上你了,是你的榮幸。”楚夕言一臉鄉巴佬的表情看着墨軒,顯然她對他是嫌棄的。
“什麽,我堂堂一個魔教的教主,給你當奴才還不夠資格?”墨軒又炸了,他生平最得意的就是他的容貌和魔教教主的身份。
“碧雲,你認識什麽鬼的魔教教主嗎?”楚夕言優雅的喝着粥問道。
“不認識。”碧雲斜眼看了墨軒一眼很是鄙視,鄉下來的就是沒規矩。
“沒見識。”墨軒炫酷的甩了甩額前的碎發,被傳染了似的斜眼看人。
“說正事,本宮也不是那麽無良的人,隻要你幫我辦十件事,我就給你自由。并且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不管是金銀珠寶還是權勢美人,隻要你想要的,本宮都可以給你。這個交易你并不吃虧。”
“切,你以爲你是誰啊,還想要什麽就給什麽,我要天山雪蓮你有嗎?”
“原來你這次進宮就是爲了它啊?我還以爲是什麽稀罕玩意,可以給你,就當做給你的精神補償。”楚夕言不以爲意的說道,天山雪蓮不巧她就有三朵,沒辦法,作爲楚天的女兒就是這麽富。天下間的珍寶任她挑選。
“你是說認真的?”墨軒收起散漫的性子嚴肅的問道。
“嗯!”
“那你先給我,我等着急用。”
“晚上吧,現在不方便。”
“你該不會是忽悠我呢吧?”
“本宮一言九鼎。”
“好吧,我就信你這一回。”
楚夕言說完了也不搭理墨軒,自顧自的吃了起來,要不是墨軒太煩人她是不會破例跟他講那麽多的。打擾到她用餐了。
吃完早飯楚夕言也不折騰了,安安心心的拿着繡花架子繡着看不出原本事物的東西。
“喲,瞧瞧這破敗的地方,還真是委屈了我們皇後娘娘。”不見其人,先聞其聲。這說話的聲音妥妥的賢妃沒跑了。
“臣妾給皇後娘娘請安。”賢妃還是裝模作樣的給楚夕言行了一禮。
墨軒早在賢妃進門前就被楚夕言藏起來了。
“平身吧!”楚夕言看了賢妃一眼說道:“今天吹的是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這不是許久沒有見到皇後娘娘了,臣妾甚是思念麽,這不,就帶着些點心過來看姐姐了。想必姐姐早就忘了這點心是什麽味道吧?”賢妃接過秋染手裏的糕點笑嘻嘻的說道,眼裏的嘲弄和得意怎麽也藏不住。
“那就多謝你的好意了。”楚夕言不喜不悲的說道,絲毫看不出被賢妃奚落後的惱怒。
賢妃把糕點放到桌子上的時候故意沒放穩哐的一聲精美的青花瓷盤摔了粉碎,盤子裏的糕點滾了一地。“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呢?手滑,娘娘這下子是吃不了了。”
楚夕言懶得理這個自導自演的拙劣劇情,打了個哈欠說道:“這戲不錯,你可以每天都來這麽一出,省的本宮在這乏悶。”
賢妃被楚夕言輕蔑的眼神氣得不輕,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還以爲你還是原來那麽皇後呐,現在我想弄死你比弄死一隻螞蟻還簡單,裝什麽清高?”
楚夕言勾起嘴角不屑的說道:“就憑你?”
“說真的,真是讨厭你現在這個樣子。你說我要是把你毒死了會怎樣?這裏都是我的人,皇上也不在宮裏。你死了以後我就說你是畏罪自殺了。怎麽樣,是不是覺得很憋屈。”賢妃拍着手說道,眼神也變得陰毒了起來。
“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楚夕言挑眉,明顯的不把賢妃放在眼裏。
“給本宮抓住她。”賢妃向楚夕言逼近說道:“我确實不敢殺你,但是折磨你還是可以的。”
“都說了,你要有那個本事才行。”面對逐漸逼近的幾個壯實的宮女,楚夕言依舊很悠閑。
就在她們快要抓住楚夕言的時候墨軒出手了,不到幾秒的時間就隻剩下賢妃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
楚夕言站起身來朝賢妃逼近說道:“你說我要是現在吧你殺了會怎樣,反正沒人知道是我幹的。”
“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在冷宮裏面養男人.”賢妃一邊後退一邊指着墨軒說道。
“你死了就沒人知道了。”楚夕言在賢妃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你想幹什麽,你别亂來,我可是皇上的賢妃,你不能殺我。”
“誰說我要殺你了,我要慢慢的折磨你,這樣才好玩嘛。”楚夕言抱着胸摩擦着下巴說道。
“你敢?”賢妃有些中氣不足的威脅道。
“我有什麽不敢的,臨死前拉個墊背的也好啊。怎麽你怕了?”楚夕言把賢妃逼到牆角看她慢慢滑落到地上,居高臨下的看着賢妃說道:“不得不說你還真是蠢,你以爲就憑這幾個奴才就可以羞辱我?你做事怎麽就不長腦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