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回過頭來柔聲問道:“怎麽了?”不得不說李珩還是很會演戲的,不過就是有看不起楚夕言智商的嫌疑。
楚夕言反正沒有被李珩騙到,不過剛才李珩的懷抱太溫暖她還是忍不住留戀了一下子。于是就在李珩要走的時候條件反射的就拉住他的袖子。
“臣妾難受,皇上可以陪陪我嗎?”這具身體太弱了,嚴重畏寒。雖然已經是暖春但是她依舊手腳冰涼。
李珩點了點頭,坐在床沿上。楚夕言把自己的手放入李珩的手中,讓李珩感受到她的溫度。
“怎麽這麽冰?”李珩有些驚訝的問道。
楚夕言并沒有回答,甩給了李珩一個你猜的眼神。抽出手身子往裏挪了挪給李珩讓了一個位置。
李珩也沒有拒絕,脫下外袍躺在楚夕言身邊,他看懂了楚夕言的肢體語言。她這是想讓他抱着她取暖呢。
楚夕言背對着李珩拉過李珩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滿足的閉上眼睛,李珩的體溫很高,她很喜歡。
算起來他們好久都沒有同房了,自從生下女兒之後楚夕言就沒有很粘着他了,也沒有時不時的就找機會接近他。李珩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再想到中秋那日楚夕言黯然神傷的臉,不由得在心裏問道:她這是打算放下了嗎?
楚夕言沒有李珩那麽豐富的思想活動,她隻是覺得原主喜歡李珩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畢竟李珩長得英俊是一方面,還有時不時地溫柔體貼就容易讓人沉淪。
如果她是一個情窦初開的小姑娘想必也有可能淪陷,但是她習慣性的把事情想得複雜。她現在的身份對李珩而言
能夠産生愛情的幾率太小了,她沒有豪賭的資本也怕失去一切。
愛情好比一場賭博,有的人下得多也下得對,于是他赢了幸福。有的人下得多但是下錯了,結果一無所有。但是也要一小部分人要麽直接就不賭,要麽就在一旁觀望,尋找下注的機會。
而她就是那個在觀望的人,她相信一見鍾情,如果有一天那個人出現了,不管她現在是什麽身份,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去追求。如果一直不出現她甯願拿真心去喂狗。
“皇上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嗎?”楚夕言突然想知道,是否沒有絲毫的感覺也可以逢場作戲。
“第一次應該是那年的除夕,你跟着朕走了一路。”那年他十六歲,她十一歲。她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刁蠻任性的嬌嬌女。
“可是臣妾忘了,臣妾覺得和皇上的每一次見面都是第一次。”當楚夕言還是那個喜歡李珩的少女,而李珩早已不是當初失意的少年。
李珩還覺得最近看楚夕言都是一副對他冷冷淡淡的樣子,突然說得那麽深情款款,不可否認李珩的荷爾蒙分泌加快了不少。
楚夕言感覺到身後那人緊繃的身子,就知道了,或許李珩對她也不是一絲感覺也沒有,但是楚夕言不想和他發展什麽感情戲。相愛相殺的戲碼還是免了吧。
帶着糾結的情緒楚夕言還真就睡了過去。
等到楚夕言醒來的時候李珩已經不在了,雖然不期待,但是難免會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