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李珩也不上早朝了,他還特意到鳳栖宮來準備陪楚夕言用一頓飯,不過楚夕言現在的狀況很不好,臉色蒼白,眼底烏青。拉出去都可以直接出演恐怖片的女主。
“皇後這是怎麽了?”李珩有些詫異楚夕言在他面前披頭散發,妝也不化的模樣。
“無事。”楚夕言虛弱的說道,李珩來的時候她也沒有起來迎接。躺在床上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
李珩也不計較楚夕言對他不敬了,因爲他看得出來楚夕言現在的狀況真的很不好,不像是裝的。聯想到這段時間楚夕言一直在忙活選秀一事,李珩自我腦補的想到,也許是楚夕言太傷心了才會病倒的,現在就想用生病來逃避選秀。
李珩對楚夕言既有愧疚又有厭惡。厭惡還是大過愧疚的,在得意她爲他付出的同時也鄙視楚夕言的虛僞做作。
“皇後這模樣了爲何不去請太醫?”李珩皺着眉頭對碧雲等人說道。
碧雲垂着頭不說話,直接就把李珩無視得很徹底。
楚夕言也是不想理他,她現在一句話也不想說,微閉着眼,痛苦的在床上弓起身子。
很快就有宮女送來熱水,碧雲接過,擰了擰帕子有些嫌棄的對李珩說道:“皇上請讓讓。”
李珩黑着一張臉側身給碧雲讓開了一些位置。碧雲拿着帕子給楚夕言仔細的擦去臉上的冷汗,又把楚夕言扶起來喂了一碗熱的紅糖水。
楚夕言靠在碧雲懷裏看着一臉陰沉的李珩虛弱的說道:“臣妾今日恐怕不能下床了,還望皇上把殿選的日期挪後幾日。”她之所以開口說話隻是不想讓碧雲受懲罰,碧雲這臭性子也不知道是怎麽養成的,對誰都一副看似恭敬實則不屑一顧的樣子。比楚夕言這個主人還有狂拽。
“皇後到底怎麽了?”李珩不露痕迹的取代了碧雲的位置,剛才他看着楚夕言小鳥依人的靠在碧雲的懷裏他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感覺,好像她們兩個這樣太和諧了,他看着不爽。
楚夕言也懶得在李珩懷裏掙紮,有氣無力的說道:“自從生了無雙之後,每月的小日子來的時候都會痛不欲生。”
楚夕言也沒有覺得和男人談論這事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也不會有臉紅心跳的羞澀。
倒是李珩有些尴尬了,他以前可沒有這種經曆。
“趙全你派人去傳朕旨意,今日的殿選取消,改五日後進行。”李珩微紅着臉說道,他雖然不了解女人的信期是多久但是五天應該也夠了吧。
“是。”趙全很快就出去了。
“你們都下去吧,皇後由朕來照顧。”李珩想走,可是看楚夕言這副樣子也不好走,還不如留在這裏陪她,但是他又不想看到其他人,于是揮手趕人。
碧雲還想說點什麽,就被楚夕言的一個眼神制止了。
李珩把楚夕言放在床上還不忘溫柔的爲楚夕言把臉上的發絲撩到耳後。
他本來想表現一下他的體貼的,但是楚夕言沒反應,依舊要死不活的躺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