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妾不知!還望娘娘解惑。”柳含煙其實是想說,就是賢妃在害她,但是當着太後的面,她不敢說。
楚夕言就笑笑不說話,示意小沈子繼續。
“咳!就在我們都以爲小山子背後的人是靜妃的時候,卻在小山子的手裏發現了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啊?”麗婕妤耐不住性子的問答,這皇後也真是的,老是這麽吊人胃口,你倒是說啊,停什麽啊?
“奴才在小山子手裏發現了一枚腰牌,腰牌是侍衛韓穆的。”
小沈子話音一落就有人押着一個穿侍衛服的男子上前。
“下跪何人?”李珩沉着臉問道,楚夕言并沒有告訴他這件事,所以現在他還不知道楚夕言這是要搞什麽鬼。
“某韓穆。”男子恭恭敬敬的說道。
“你的腰牌爲何會出現在一個死人手中?”李珩繼續問道。
“是某殺了小山子。”
韓穆一回答衆人就更加疑惑了,他爲什麽要殺小山子呢?
“你爲何要殺他?”楚夕言問到。
“因爲他看到了某的臉。”韓穆面無表情的說道,殺個人像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是你指使他在柳美人的必經之路上搞鬼的?”
“是!”
“那珍珠呢?”
“某在巡邏的時候撿到的,怕柳美人躲過積雪,于是奴才就把它丢在路中間。”
“那隻貓呢?”
“那貓也是奴才招來的。”
“用什麽方法招來的?”
“某意外發現了一種可以讓貓發狂的草藥。”
“你爲什麽要這麽做?”
“因爲柳美人她害死了我的親妹妹。”韓穆憤怒的看着柳含煙說道。
“我怎麽會?不可能的,一定是你搞錯了。”柳含煙一臉受傷的說道,她連隻螞蟻都不敢踩死怎麽會殺人呢?韓穆肯定是對她有誤會。
“若不是你冤枉她想害死你的孩子,她又怎會被發配到掖庭局,沒有兩天她就被磋磨死了。不是你還是誰?她隻不過生病了手上沒力,失手打翻了你的安胎藥而已。”
韓穆悲痛的說道:“她才十三歲,還沒有嫁人。”
“做錯了事就應該受到懲罰,你妹妹的事本宮感到很惋惜,有怨屈可以講出來,但是你的做法本宮不認可。”楚夕言嚴肅的說道:“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樣隻憑自己的喜好來做事,那麽要律法何用?如果沒有律法,那麽是不是要像動物一樣弱肉強食,人與之畜生又有何區别?”
韓穆聽完楚夕言的話愧疚的低下頭說道:“雖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是像我妹妹這等小人物的死又有誰關注?我不甘心。”說完最後一句話,直接就擡眼直勾勾的望着李珩。
“任何東西的存在都是合理的,不要懷疑它的真實性。”楚夕言也不知道怎麽回答韓穆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任何東西都會有例外。經過這件事倒是讓楚夕言明白了,上位者的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你的生死。
李珩同樣不知道怎麽回答韓穆,一個小小的宮女死了就死了,他從沒想過那人是否是冤枉的。
”你們可還有疑問,若是沒有這事就此結束。“楚夕言環顧了一眼四周問道。
剛才兩人的一問一答已經讓衆人找到了答案,但是賢妃不甘心靜妃和麗婕妤都無事,于是她問道:”小路子和你們是什麽關系,他爲什麽會幫你?“
”某掌握了他的秘密。“韓穆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說完也不理會衆人,直接就對李珩說道:”某自知罪無可恕,但是某認爲某沒錯。“說完直接就拔出身旁那人的刀刎頸而死。
本文所架空的朝代與唐朝類似,男子可以自稱“某”,女子則是“兒”;姑娘可以統稱“娘子”(不局限于自己老婆),對待母親的稱呼,可以是“娘”“阿娘”,比較正式的場合可以稱作母親,父親的稱呼就有些奇特了,可以稱呼“哥哥”比較正式的場合可以喚作“父親”或“大人”